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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村
許昌市襄城縣十里鋪鄉侯村
侯村位於襄城縣西部,縣城西北8.5公里處,十里鋪鄉西南方,洛界公路以南,北汝河北岸。北汝河是沙河支流,發源於嵩縣西南天息山,侯村下屬侯東村和侯西村。
全村分為兩個行政村委會,東西長一公里,面積0.5平方公里,耕地3600畝。
侯村屬暖溫帶南沿,季風氣候,四季分明,侯村屬黃淮海地區汝河流域,土壤屬潮土類,適宜種植烤煙、泡桐、紅薯。
侯村南邊還與河南省襄城縣北汝河濕地公園西段相接,目前還在建設中。
據說侯村原本有幾個廟,前幾年有人試圖根據傳說恢復了早已消失的火神廟,說明歷史在民間的記憶也和神的信仰有一定的聯繫。通過這類傳說的流播而得以“建構”的鄉村關於自己歷史的“故事”,實際上與從文字記載到意識形態不同層次的“國家”的歷史,有著極為密切的關係。
侯村可算是一個難得的研究地點。它在平原、山、水相連的地方。它南臨汝河,據說清末還有航運,西邊一個村子就叫魯渡,顯然是個渡口。村北邊一公里遠,新修一條公路。在公路修建之前應該從村中有一條官道通過,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我是根據村中這條路直通單橋,而橋的磨損程度可以看出曾經的過往的繁盛。通過單橋再往東達鄉政府十里鋪,這條路小時候經常過。唯一難以理解的是,十里鋪西有個二十里鋪,二者都應該是古時的驛站,而如果路從村中穿過,顯然是彎曲的。唯一的解釋,這條路非得彎曲著穿過村中,大概是和汝河的航道有關,因為村中的集市形成日久,侯村看來是水、陸的樞紐小鎮。從民國侯村曾經稱為侯村鎮,應該可以證明這種推斷牽強而又有合理性。
還有從明代洪武年間“王氏六世祖”的“碑文”開始,幾百年間一直有各種文字記載留存下來。玉皇廟碑文記述這裡曾經發大水,村子遭災數次,水運航道的改遷和落寞是不是與此有關。縣誌載有孝的模範人物王恩普,至今未曾找到其後人。可以想見的是,官方史志、記述和研究者關於鄉村歷史的描述之間,一定有許多斷層之處。
侯村位於紙段庄龍山文化之西,這裡有直達東西的水路,明清兩代的驛路在此通過,日有晨集,從元末至正年間建立的玉皇廟上的碑文看,周邊很多村子的人名在其上,說明侯村曾經是這一地域的文化和市場中心。
侯村作為一個聚落村子,曾經在明末李自成時期,發生過戰爭的影子,歷史記載襄郟之間屯兵營,攻打襄城的時候,大順軍一定從村中穿過,這裡留下大順的腳印應該不成問題。還有民國時期土匪的泛濫,老人們不斷說“趟將”的故事,這可以從幾處高樓上的炮口可以印證。其直接原因是盜匪亂不止,地方動蕩,村人還經歷過多次被破寨擄掠的事件。這是當時鄉村社會軍事化、聚落形態發生重大變化的歷史。侯村遲至清代康熙年間才出現相對安定的局面,根據是周邊家族的家譜大部分是在這時期修訂。
需要說明的是,如果根據官方的行政區劃,我們現在所說的“侯村”,很少成為過一個統一的行政單位。侯村明屬高橋保,清屬里仁保,民國21年屬三區魯渡鎮,民國30年屬高橋鄉,1948年屬六區,49年屬王洛區。民國的地方志中,“侯村”與“魯渡”曾經是作為“魯渡聯保侯村鎮”被記載下來,1949年冬,全縣區轄鄉,侯村屬:三區侯村鄉。至今還不曾清楚這個鄉管幾個村?並切短暫的兩年就撤消了。
另外,不管是官方的記載,還是在民間的傳說中,關於侯村“開村”初期歷史的記憶,在很長的時間裡已經變得相當模糊且充滿迷惑。村裡幾個大姓都傳說是明初移民而來,王姓更是有碑文記載,居廟西而居故稱大廟王。玉皇廟的規模也並不小,有廟門,走道,偏房。周圍柏樹林立。可是廟是元朝末年建,難道建廟時周圍沒有人?為什麼會在無人的地方建個廟?紙段庄是龍山文化遺址,可現在並沒有幾家人住,可侯村可是萬人大村啊!再看周邊村子,只有侯村是日有晨集,只有侯村廟宇連連,傳統廟會每年六、七個。這是為什麼?很多跡象表明侯村這個地方形成村子的歷史絕對不是明初。侯村建於明初記載的傳說並不可靠。由此推想,傳說,不過是鄉民對開村早期的歷史記憶罷了。
傳說與開村初期的社會情況,村裡有王姓和湯姓,王姓繁衍人眾,湯姓寥寥幾家,傳說二者祖先實為兄弟,因為移民政策只能改姓稱是老表關係,現在後人還記得民國初年兩姓後人一同祭祖的場景。周姓人傳說先祖兄弟兩個,一個去了魯山,留下一個。這樣的傳說印證了歷史上的記載。
“玉皇廟”建於元代末期,那麼早已消失的火神廟呢?它是什麼時候建立的?為什麼這裡敬仰的是玉皇大帝?它們的創建者是誰?早已經難以考究了。但是,這完全不影響把廟作為推斷先人活動遺跡的證據。至少元朝侯村就有人居住。玉皇廟作為先民元初之前定居的標誌,應是可信的。
不過,在調查中作者一個深刻印象是,玉皇廟的創立者有許多是外來的商人、船主和水手,其祭祀範圍也遠遠不只限於候村。在魯渡還是一個貿易口岸的時候,許多外來的客商、船戶、舵公等在此居住,他們的信仰和財力足以支持一個大規模廟宇的運作。但是,隨著社會發展,情況就不同了。以後汝河貿易的性質發生了重大改變,導致了傳統貿易方式的衰落,這個主要由外來人支持的廟宇就衰落了。
有意思的是,近些年許多民間廟宇得以重建和恢復活動,連路邊的極不起眼的小廟都有人出面重建,地方上的文人也對其表現出很大熱情。我更關心的是玉皇廟和傳統的哪個廟會是相互呼應的,在這一節日舉行盛大的祭祀儀式,可能更有意思。
在村黨支部書記侯志髮帶領下,侯村根據自身實際制定了綠色生態農業的發展規劃。經過兩年培訓,基地已有120人取得農業上崗的綠色證書。基地還聘請市農科院專家作為常年技術顧問,解決生產中的技術問題,及時掌握國內外有關農業新技術發展的動態。
侯村出口菜基地於去年底註冊了農產品品牌"水蓮"牌,力爭用兩到三年的時間形成40%的產品品牌價值。為了建設好出口菜生產基地,侯村成立了北京農樂興農產品公司,操作蔬菜的批發、貯藏保鮮、加工、包裝、銷售一條龍,使蔬菜形成產業化。
而在實際發展過程中所走的曲折之路也是眾人所不知的,最初沒有市場盲目上馬,大約在02年,秋天收穫季節,一車一車的西蘭花就被倒在了馬路溝里,而這好像只有在20世紀初美國金融危機時才嫩如果看到;而對於農耕土地的保護更是感到無奈,原有兩塊約500畝地在村民不知情的情況下挪作他用,本來好好的耕地被挖的有幾層樓深,這些不只是老百姓的損失,而且是國家的損失,傷心事不再提,經過幾年運作,終於有菜商找到這裡,這裡的西蘭花不僅在國內銷售而且用於出口,同時帶動周圍該變以往傳統糧食耕種,改種西蘭花並收到不錯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