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輝

中國當代青年作家

陳建輝,中國當代青年作家,筆名石峰。男,漢族,中共黨員,出生於福建省莆田市。大學文化,現為福建省作家協會會員,中共莆田市委宣傳部網際網路新聞中心特約記者,莆田市文學院、莆田市人防辦特約作家。

個人作品


《廢園》(小說);
《無巢氏》(中篇小說);
《湄公河之戀》(中篇小說);
《四季風》(短篇小說);
《異域頹廢》(短篇小說);
陳建輝
陳建輝
《遺恨島國》(短篇小說);《孤島情殤》(短篇小說);
為騰格爾作歌詞《青春的激情》;
《騰格爾的媽祖情緣》(散文);
《寶貝妙人兒》(散文);
《品讀三國話魏延》(隨筆);
《航海斷想》(散文);
《臨窗佇立》(散文);
《夾漈草堂》(散文);
《文字底里的心事》;
《石峰山下》(散文);
《花月正春風》(散文);
《留一瓣心香》(散文);
《網路情緣》(散文);
《雪花》(散文詩);
《靜夜情思》(散文詩);
《石峰“畫展”》;
《白雲深處的夾漈草堂》(散文);
《象英雄那樣面對》(隨筆);
《楓溪回望紫霞里》(隨筆);
《清清溪水木蘭陂》(隨筆);
《憂患意識與人防》(隨筆);
《地下長城之“深挖洞”》(隨筆);
《但願你不再響起》(詩歌);
《香草美人》(詩歌);
《白塘吟》(詩歌);
《白塘湖岸邊的情人》(詩歌);
《別後的風》(詩歌);
《多稜鏡》(小品文);

人物介紹


陳建輝
陳建輝
陳建輝,中國當代青年作家。字子熠,筆名石峰,英文名字:bright。早年旅居於新加坡等東南亞國家,寫作包括小說、散文和詩歌,發表於新加坡《聯合早報》及國內多家雜誌報刊。作品充滿浪漫主義色彩,年少輕狂的歲月里,他選擇了遠方。流浪能夠最大限度地滿足他那桀驁不馴的性格,帶著天馬行空的思維,他執意自我放逐。千帆過盡之後,遺世獨立的他,依然在文字里玩味著百態人生。
早年旅居於新加坡等東南亞國家,寫作包括小說、散文和詩歌。作品發表於新加坡《聯合早報》及國內多家雜誌報刊。

小說特點


陳建輝
陳建輝
《廢園》刊發於《福建文學》(2009.09),我的閱讀已過半年,卻總忘不了這個中篇小說所營造的悲情結局。作者陳建輝曾不經意地對我說,這是一篇探索性的小說。
我不懷疑陳建輝的探索。我曾對他說,這篇小說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對女主人公形象的精心塑造。小說中的女主人公在慾望和道德的博弈中敗北,輸的卻是她的丈夫;她的丈夫苦心經營的家庭一夜之間崩潰,在外辛勤拼搏所掙來的家業突然變成廢園。
也許是作者在外漂泊多年,體驗過流浪生活,反映在他的小說上就有特別深刻的人生社會感受。小說中氤氳著憂患意識,讓人更多地思考社會問題。當然,如果沒有小說的技巧,也很難達到這個效果。
那麼,《廢園》的技巧在哪裡呢?首先,在人性探索上,作者用小說手段比較成功地刻畫出女主人公的細膩的心理活動。小說中對女性心理描寫,不僅依所鋪墊的生活環境順理成章跌托出自然軌跡,而且有大膽地借女性自身的生理心理的規律嘗試;把一個本是安分保守善良的留守女人,寫到最後成為紅杏出牆背叛丈夫與無賴騙子私奔的淫婦?
其次,把這樣深刻的人性探索,巧妙地布局在小說的情節發展過程中。小說故事情節並不複雜,但情節的推進很有節奏感,就像一首鋼琴曲的旋律,輕重緩急的曲子或緩和溫順或激情高昂,抑揚頓挫的故事結構,讓閱讀沒有半途而廢。於是,誘惑讀下去的是小說鋪設出一條曲徑通幽的人性故事。
讀者和女主人公一樣,被作者誘入用心良苦的陷阱設計中,在難於自拔的時候卻突然把人性的情感連根拔掉,剩下空蕩蕩的心靈在顫抖地反思,反思著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悲劇?
再之,通過閱讀後的疑惑再反觀小說的鋪墊,不難看出,小說中的其他人物如旦、秀、韋師傅等以及南塘漁村裡的別樣風情,環境影響著人物心理,人物的不可思議行為也就在所處環境的情理之中。比如韋師傅的大奸若忠,他那偽善的面具底下是蓄謀已久的算計,靠近芸的最終目的是對善良的農村婦女芸的感情和財產的算計。即使嬉皮笑臉的旦同樣對芸和她的財產垂涎三尺,但他的直接言行被守身如玉的芸從心理上當做丑角,而韋師傅的內心險惡卻不表現醜陋,言行舉止深得芸的感動。讀者在思忖旦和芸到底會是什麼樣的結果時,卻出現了陰險狡猾的韋師傅。於是,芸的命運就被韋師傅帶進萬劫不復的地步。
也許這是一個解不開的人性之謎。我們不僅要問:小說中的芸,到最後為什麼做出背叛忠貞變賣家產的決定?如果不是善良的女人,如果不是忠貞的女人,那麼,她的出軌,不是追求肉體的愉悅,就是換取某種利益的。而作為善良忠貞的芸,根本不可能把自家的東西變賣掉再給她外面的男人,或者是有可能向她的情夫索取很多。然而,就是因為她太投入、太善良、太忠貞,她覺得應當獻身於愛情,才做出那個遺臭萬年的決定。
牽引閱讀的是,小說中的本來是有道德而沒有慾望的,到後來,卻強烈了情慾而忘掉了婦道?到最後她的情慾就像潘多拉魔盒,一旦打開,無知、瘋狂和盲目就紛紛湧出。其實芸的本意是,既然出軌,就無顏見牛郎式的丈夫,不如與眼前的情人私奔;而要私奔新生活,就得有物質經濟,於是,把丈夫長年在外奔波掙來的血汗錢一卷而去,只留下荒涼的廢園。
這篇《廢園》,又名《無巢氏》,曾獲得第十六屆雲里風文學二等獎。
(福建著名文學評論家潘真進)
陳建輝
陳建輝
《遺恨雅加達》盛產散文的莆田,近年來很是抽出了幾穗小說。陳建輝也算其中的一穗,儘管這一穗現在還有點青澀。《遺恨雅加達》可以算是這一穗上的一粒穀子。
讀完《遺恨雅加達》,我有好幾個晚上做了惡夢。夢的內容大體相似,都與蛇有關。
“她冷冷地笑了,那笑容里埋著很深很深的意味,像一個巨大的黑洞,像湍急的漩渦,陰冷黑暗,寒氣混合著凄厲的眼神,直逼我的身體,我感覺到被大蟒蛇絞緊似的快喘不過氣似的,很可怖。”
建輝就這樣“陰冷”地寫著。
我讀著讀著,脊背上也有一股陰冷之氣嗖嗖地吹著。這陰冷之氣肯定是從大蟒蛇那開叉的舌尖上發出來的。我明白了,惡夢的起點原來在此。
那個對“我”(小說中名“布萊特”)冷笑的人,是個叫黎恩的女孩。她是個還在大學讀書的“非常漂亮的華裔少女”,祖籍是中國的潮汕,現居印尼的雅加達。她的家庭歷經祖、父二代的摸爬滾打,現在當地已經進入富有的階層;但是富有卻不一定都是幸福快樂的。
她的母親在生下她之後,患上了嚴重的產後憂鬱症,又連續經歷二次血腥的排華惡浪,病情更為嚴重;在當地巫醫的“轉桶”和“電擊”的“治療”之後,母親終於被治成了精神病人。黎恩還有一個庶母叫貝琳達。這是個柔和的女人,視黎恩如己出,關愛自不必說。儘管父親忙於生意,較少和一家在一起,但他卻給家小提供了充裕的物質享受。黎恩正在讀書,有自己的小車。這一切,本來應該讓黎恩的生活如“五月的風吹在天上,朵朵的雲兒顏色金黃”,可是,黎恩卻總是生活在“死亡后的清晨”里,並且連最是愛情年華,對愛情卻也“將不再使用”。這難道也是富貴不知樂業,長在福中不知福的通病嗎?
其實,黎恩生活的整個場景,就是由一條巨大的蟒蛇盤踞而成的。這條蟒蛇的每個鱗片上都有種族、宗教、國家和性別的粘液,而人的靈魂的有效成分是慾望,慾望包裹在種族和性別中,萌生出宗教和國家,但是慾望最終總是要被種族、宗教、國家和性別所消解。靈魂一旦被蟒蛇絞緊,如果不能成功逃竄,靈魂必死,別無選擇!
建輝的《遺恨雅加達》,是否有這樣一種暗示?或許就是如他所反覆提及的“無意識”?
種族、宗教和國家的粘液,在小說中隨處都可以觸及;而性別的不平等卻是瀰漫在小說內外的空氣中。母親的命運固然是女兒的教材,而接連不斷的騷亂中的強暴,卻是觸目驚心的殘酷的演示。最後,黎恩也在演示中消亡。也許,只有消亡,靈魂才能從蟒蛇的絞緊中逃竄。果真如此,我們寧可相信靈魂的有;唯其有,靈魂才能“掉過頭來離開這地方”,也才可以讓黎恩的母親清醒過來:“哦,那我就放心了。”
蛇與人類有不解之緣:伏羲、女媧相纏的蛇身,伊甸園裡引誘人吃禁果的蛇,被劉邦斬殺的白蛇,被農夫救活的那條凍僵了的蛇,讓法海恨之入骨的峨眉山的白蛇、青蛇……如果你不噁心並且不怕這種粘糊糊、冷冰冰的爬行動物,你還可以列數很多。蛇的種類也很多,大體上可以分為有毒的和無毒的。蟒蛇屬於無毒類,但無毒不等於無害。蟒蛇可以絞殺它想吃的其他動物,當然也包括人類。蟒蛇又稱蚺或蚺蛇。據說,在某處的熱帶森林裡,有一種樹蚺,長可達十多米或數十米,大象也可能不是它的對手。蟒蛇還是一種極其無恥的動物。據說一條雌蛇發情了,四面八方的雄蛇會像人類趕集一樣聚集在一起,只有一條雄蛇在享受快感,其餘的全都纏繞在周圍,築起一座黑乎乎的恐怖之城!
在《遺恨雅加達》里,我們彷彿看見了這樣一座恐怖之城。其實,不完全是在雅加達才有這樣的城,人類有了種族的劃分,有了宗教的傳播,有了國家的設立,加上無法選擇的與生俱來的性別,就無法阻遏蟒蛇的繁殖,因而也就不可避免地要遭遇蟒蛇的絞纏。蟒蛇之城的陰冷寒氣總在侵襲我們的額頭,揮之不去!
慾望的肉體太沉重,只能寄希望於靈魂。當靈魂從蟒蛇的絞緊中逃竄,今夜就不會有惡夢。套用魯迅的一句話說,只有到蟒蛇絕種的那一天,我們才有可能安全,並且幸福、快樂。(福建知名作家今閑)
海洋文化:
陳建輝的家鄉莆田出了個奇女子叫林默娘,也就是聞名遐邇的媽祖。莆田是媽祖的故里,媽祖是海洋文化極具代表性的化身。再加上陳建輝更年輕的時候曾經航海,所以,他對海洋文化情有獨鍾,而且以自身的社會實踐,將海洋文化融入到他的作品中形成了輝煌的精神成果。他的一系列作品諸如《湄公河之戀》、《野欲》、《四季風》、《荒島情殤》等都帶有東南亞的異國情調和濃郁的海洋氣息。
草原文化:
陳建輝曾經不辭勞苦、遠涉千里到蒙古國,對神秘的大草原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他在蒙古國首都烏蘭巴托採風了一段時間,了解當地的一些歷史文化和人文景觀,並做了詳細的筆記,所以他的一部分作品也如實地描寫了大漠之北的風土民情。並和來自內蒙古的著名歌唱家騰格爾合作了歌曲。
就為騰格爾創作歌詞接受晚報記者採訪:
作品誕生於因緣際會
記者(以下簡稱“記”):騰格爾可算是個大明星了,你怎麼會與他扯上關係,還一起合作歌曲呢?
和騰格爾合作歌曲
和騰格爾合作歌曲
陳建輝(以下簡稱“陳”):也可以說是因緣際會吧。今年4月26日,中央電視台到莆田湄洲島舉行心連心大型慰問演出,騰格爾應邀前來。來之前,他聯繫在莆田的朋友。也就是蒙古國華人總商會林國春董事長。林董是一位成功的企業家。他在蒙古投資了龐大的產業。他們早在蒙古就認識並成為好朋友。林董也是我的好朋友。去湄洲島時約我同行。當晚一起聚會,我和騰格爾就是這樣認識的。聊天中,他知道我以前有創作過一些歌曲,知道我也是文藝創作者。我們初步談到合作音樂作品的想法。
後來,老闆陳文豹先生慷慨資助了音樂製作的所有費用。我就開始創作歌詞。靈感來自於海峽西岸的建設激情,歌名就叫做《青春的激情》。騰格爾先生很敬業,也很真誠。他在百忙之中,親自作曲、編曲和錄唱。很快的,這首激情澎湃、雄渾高亢的原創音樂作品就誕生了。
記:你一向以寫小說見長,這次又創作了幾首歌詞,在你看來,寫小說和歌詞有什麼不同的感受?
陳:小說在表達形式上比較輕鬆,看似娓娓道來的一些故事情節中,多包含著很厚重的思想和寓意;歌詞呢,在於讓人欣賞,需要輕鬆流暢,不要很深奧。但字數少,在很簡短的詞句中去表達中心主題,這就要求詞作者在語言上要下很大的功夫。濃縮的都是精華,所以每一句、每一個詞乃至每一個字都要推敲都要精雕細琢。我個人認為,小說好像舉重若輕,歌詞則相反,可以說是舉輕若重啊。
記:你的小說和歌詞裡面有一種風格,都是比較“浪漫型”的,這種風格是不是與你的性格有關?
陳:個性使然,沒有刻意去粉飾和追求。
創作需要生活的歷練
記:你以前飄洋過海去了新加坡等東南亞國家,所以你的作品多帶有很濃重的南洋風情和海洋文化,最近聽說你又去了幾趟蒙古國,又開始研究草原文化了?
陳:研究談不上,最近是對草原文化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這也是緣於朋友林董的極力推薦,帶我去蒙古國採風,參觀中國人在那裡投資的情況以及所能領略到的草原風情民俗。他希望我能夠用文字記錄下來,那將是一件十分有意義的事情。
記:能否談談海洋文化和草原文化對你文學創作的影響?
陳:先說海洋文化吧,我生長在海邊,也曾經航海過,所以,海洋對我來說何止是熟悉,幾乎就是融入我的生命,從而傾瀉到紙筆上。看到關於海洋的書和電影,聽到關於海洋的音樂,我都會感動,譬如《魯賓遜漂流記》、《泰坦尼克號》等,都會叫人為那種波瀾壯闊的美而陶醉。
最近北上,過戈壁,橫跨大漠,去了草原之國,發現草原文化有另一種美。和海洋相比,兩者都是浩瀚廣袤,一望無際。但草原也別有一番風情,駿馬、獵鷹、狼圖騰、悠揚的馬頭琴和美麗的牧羊女等等,跟海洋一樣有取之不竭的創作資源和靈感。
記:接下來你有什麼新的打算?
陳:還是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我們正準備開辦一家文化傳媒公司。和北京一些知名的文化公司合作,開拍一些電影和紀錄片,將海西的影視業做大,將我們的家鄉推向全國甚至推向國際。
騰格爾的媽祖情緣
陳建輝
夜色悄悄降臨在湄洲島上。海上升起了月亮,銀光播撒在這個美麗的海島;南風輕拂,海浪拍打著金色的沙灘。
4月26日,中央電視台“心連心”藝術團演出活動將在這裡隆重舉行。
我們在靜謐的海岸邊上一處休閑地點,等著一位來自北方的客人。
他就是著名歌手騰格爾。
剛從綵排場地過來,風塵僕僕。下車的時候,騰格爾邁著他那穩健的腳步,向我們走來。
內穿羊毛衫,披著黑色外套。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標誌性的須髯和灑脫的捲髮無不透出藝術家的氣息。走下銀幕的騰格爾隨和而樸實,沒有大明星的架子。
記得在內蒙的時候,我們曾經在現場看過他的演出,但那一次他的行程匆匆。這一次要來莆田,他在啟程之前就跟我的朋友王小龍打了電話。作為他多年的朋友,王小龍聽到這個消息時的心情很激動,約我一起到湄洲島去和騰格爾會面。
他來自內蒙古。從他身上,我第一次近距離地感受到,他那種粗獷、豪爽又極重感情的性格。我們更多的話題是生活,當說到他母親的時候,他總是稱她為“老太太。”提到老太太的壽誕,他的眼神充滿溫情和幸福。
說到美麗的草原,他更是侃侃而談。在他娓娓道來的大漠風情中,我們彷彿看到浩瀚綿延的草原上,有一位美麗的姑娘,衣袂飄飄,看著她心愛的男兒,騎著駿馬,舉起套馬桿,在悠揚的馬頭琴聲中飛馳奔跑。
這一次,應中央電視台的邀請,來到莆田慰問演出,也是騰格爾由來已久的一樁心愿。他能說出很多關於媽祖的故事和傳說。以前去台灣演出的時候,他曾經特地抽空去拜謁媽祖。他對媽祖的景仰,緣於他對兩岸同胞血濃於水的無法割捨的手足情、以及對中華大家族團圓的渴望和期盼。這次來到媽祖的故鄉,他的心情更加激動,他說他以後一定還要再來的。
於是,他動情地唱起他自己作詞作曲的新歌《雲中的月亮》:
“雲中的月亮圓又圓,圓了多少團圓的夢,我望著雲中圓圓的月亮,夢裡回到久別的家園……我就這樣舉起了酒杯,望著雲中圓圓的月亮,這杯酒是團圓的酒。醉了所有思鄉的人。”
歌聲雄渾高亢,飄出窗外,穿過月色下的樹林,和著輕柔的潮音,在美麗的湄洲島夜空上回蕩著。伴隨著他飽含深情的歌聲,我們都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卻不禁熱淚盈眶。
他告訴我他為什麼要創作這麼一首新歌,為什麼要在這次“心連心”慰問演出中唱這首歌。
因為媽祖是海峽兩岸的和平女神,情系中華兒女的親人。而他自己創作的這首歌,正想唱出海內外同胞的心聲。多少渴望團圓的骨肉,不願意再承受分離之苦啊!
他是個很敬業的歌手,身為中央民族歌舞團副團長,中央民族歌舞團國家一級演員、中國音樂家協會理事的他很謙虛地說:“我們都是文藝創作者,是同行,以後要好好地交流。”並對我將到他名下的北京文化公司去參觀他的蒼狼樂隊表示歡迎。
湄洲島之行,留下了騰格爾的媽祖情緣。但願他再來媽祖故鄉的時候,兩岸同胞的團圓夢將會在他美妙動聽的歌聲中得以圓夢!
陳建輝書畫:
陳建輝書畫
陳建輝書畫
陳建輝業餘的興趣之一就是繪畫,他曾經寫下一篇關於他自己繪畫的文章:
陳建輝書畫
陳建輝書畫
剛買完新房子的時候,看著家徒四壁,想到裝飾品。一個人住著這麼大房子,不懂得花呀草呀。為附庸風雅,到街上去找書畫。可藝術品就是貴,便宜的又不滿意。回到家裡時,閃念一想,不如自己提筆塗鴉,權作裝飾。實惠,又有意義。小時候對畫畫很感興趣,經常在小紙張上畫自己喜歡的圖。但沒有從師過,對大手筆沒有經驗,連宣紙都不知道買。只買了幾張大的水粉畫的厚紙,用雙面膠拼湊起來,然後去新華書店買一本畫冊回來,挑出比較愛看的,依樣畫葫蘆。­鋪開拼湊好的厚紙,先用鉛筆描出輪廓,再調好顏料,煞有介事地,經過幾天的閉門苦工,終於完成“傑作”。掛在牆壁上,歪著頭瞅瞅,嗯,還行!自我感覺不錯。畫好之後,跑去問一個有寫書法的朋友,在哪裡裝裱。卷好厚紙畫成的字畫,到裝裱店裡,很難為情地說明來意。店裡有幾位資深書畫作者,問說是出自哪位高人之手?我支支吾吾。想先迴避時,店主為招攬生意,不失時機又不合時宜地展開后,那才是醜媳婦見公婆的洋相。
店主問怎麼不用宣紙,這跟牛皮紙一樣的厚紙板可怎麼裝裱啊?
黃山松濤
黃山松濤
灕江春早
灕江春早
你不知道我當時窘迫的樣子,只有“嘿嘿”傻笑。
為掙一點錢,也難為店主,過幾天去看,其圖被裱得有點皺皺的,店主很不好意思地說厚紙板不好裝裱。
咱也不好怪他。
生意人嘴巴就是甜,說你自己畫的這樣很不錯的啦。他帶有楊坤式的嗓音再把“的啦”的尾聲一拖,我忙說“過獎過獎”。­
嵌上玻璃框,在客廳里掛上,這些畫終於登上“大雅之堂”。所幸往來畫家不多,大多“外行看熱鬧”的客人會“嘖嘖”兩聲,發出真假難辨的讚歎,接下來是主人的自謙,偶爾亦有自稱“劈筢的不行,相竹的還會”者品頭論足,聊作話題。更有甚者,許多友人竟向我討要,說幾時有空幫我畫或喬遷時送一幅給我吧!
除了忙不迭聲道“豈敢豈敢”之後,我幾欲從茶座上跌倒。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偶爾找一些“無聊”的事,自娛娛人,給生活添加趣味。
不亦樂乎?
人物評價:
頎長的身子,白凈的臉龐,渾身散發著英氣逼人的儒雅風度。這是最初見到青年作家陳建輝的印象。
至情至性的他經歷也十分豐富,在年少輕狂的那一時期,他飄洋過海,遠走他鄉,去過許多國家,飽覽異國風情。由於涉獵廣泛以及所與生俱來的浪漫氣質,使他的生活和他的文學作品一樣充滿傳奇和羅曼蒂克色彩。
溫文爾雅和桀驁不羈這兩種性格可以同時在他身上凸現出來。和他的對話中,我們還能感受到他那些漂泊的印記、獨處的恬淡和入世的積極。才華橫溢的他又和著名歌唱家騰格爾合作了原創音樂。
或許只有走進他用文字構築起來的世界,才能夠真正走進他的精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