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漢調

滿漢調

又稱蒙漢調、滿漢調、蠻漢調等,是蒙、漢兩個民族音樂長期交融后形成的,兼具漢族信天游、山曲(亦稱爬山調)和蒙古族短調的風格特點,是蒙、漢文化交流的結晶。

這種民間小調,不像陝北民歌那樣蒼涼,也不像蒙古族長調那樣憂傷,它自由發揮,自得其樂,自編歌詞,淋漓盡致地表達著歌者的心愿。內蒙古自治區准格爾旗委宣傳部副部長賈廣華說:“‘蠻漢調’是根植於鄂爾多斯高原文化土壤中的一個新型民歌品種。從生成發展到現在的一百多年裡,它隨時代的前進而發展,並成為具有地方民間音樂文化特點的一個民間歌種。”

旋律分類


滿漢調
滿漢調
短調——蒙古語稱“寶格尼道”,是蒙古族民間最早發展起來的一種民歌體裁,也是數量最多、內容最為豐富的歌曲形式之一,主要流傳於 內蒙古哲盟、興安盟以及鄂爾多斯高原一帶。短調節拍明確、節奏循環規律、演唱速度相對較快,較著名的有表現愛情生活的《森吉德瑪》、《達古拉》、《小情人》,表現重大歷史題材的《引狼入室的李鴻章》、《獨貴龍》、《反日歌》,表現民族英雄的《嘎達梅林》等。短調通常以上下樂句構成的方整性樂段為主,也有以3、5句乃至更多樂句構成的大型樂段結構。常見節拍形式為2/4、4/4、6/8以及一些混合節拍。此類歌曲一般都帶有舞蹈性質,多用於為民間舞蹈伴唱。
信天游是流傳在中國西北廣大地區的一種漢族民歌形式。這是一部用老钁鐫刻在西北黃土高原上的傳世巨著,這是黃坡黃水之間的一朵奇葩。其歌詞是以七字格二二三式為基本句格式的上下句變文體,以浪漫主義的比興手法見長。它便是陝北民歌。在陝北它叫“信天游”,又稱“順天游”“小曲子”,在山西被稱為“山曲”,在內蒙古則被叫作“爬山調”。無論是陝北的信天游,山西的山曲,還是內蒙的爬山調,其歌詞都是以七字格二二三式為基本句格式的上下句變文體,而表現則以浪漫主義的比興手法見長。
國家一級作曲家、民族音樂學家、中國北方草原音樂研究會副會長趙星,在潛心研究了“蠻漢調”多年之後,把“蠻漢調”的基本旋律分為《刮野鬼》、《妖精太太》、《二少爺招兵》、《栽柳樹》等多種曲調。

歷史沿革


“蠻漢調”質樸、簡練、易學、易唱,是百姓大眾的歌。舊社會,蠻漢調的歌詞大多反映人民生活困苦,如“窮人難、窮人難,說起窮人真可憐,說起那災和難,說也說不完……”“凶不過的豺狼善不過的羊,數不過咱窮人受凄惶……”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鄂爾多斯的蒙漢人民有吃有穿,舒眉展眼,蠻漢調的歌詞有了變化:“喜鵲鵲含的千里柴,毛主席帶將幸福來,胡麻麻開花印天天藍,共產黨來了有吃穿……”上個世紀80年代,改革開放后,蘊藏著豐富地下資源的鄂爾多斯得到了開發,人民的生活也有了很大改善,於是蠻漢調就又唱出了:“准格爾到處都是寶,說到哪搭兒哪搭兒好,窯溝大路薛家灣,燒兩圪瘩好炭那不難,鏡一樣的水庫嵌柳林,成群的鯉魚戲白雲……”今天,伴隨著生態建設,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步伐,蠻漢調又有了新詞:“穿沙公路修通了,生態建設搞好了,人和自然和諧了……”。
無論蠻漢調的歌詞隨著時代咋樣變,但生存在惡劣自然環境當中的鄂爾多斯人,那種苦中取樂、幽默詼諧的性格始終沒有變,流傳在廣大人民群眾中的那種“灰色幽默”,自始至終貫穿在蠻漢調的歌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