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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

英國作家戴維·赫伯特·勞倫斯所作小說

《彩虹》包括沼澤農莊的生活、安娜·倫斯基的童年時代、成熟了的安娜!勃朗文等內容。《彩虹》是一部心理描寫小說,勞倫斯在其中主要探討的是感情狀態及其對於歷史標準的從屬關係。縱然如此,社會和政治的背影還是極其重要的,它們無疑是理解自我實現問題的關鍵。如果說勞倫斯提示了心理的辯證關係,那也是在理解了歷史對那一系列心理事件的決定性影響的基礎上才做到的。

小說簡介


彩虹
彩虹
《彩虹》成書於1914年,寫作時間晚於《兒子與情人》,此時勞倫斯的寫作藝術與思維都已得到了提高。 《彩虹》仍然以受到大工業生產嚴重侵蝕的英國中部鄉村——勞倫斯的故鄉為背景。對於資本主義工業化所造成的災難,書中有一些生動的描寫,但是勞倫斯的筆觸在於探討人與人,尤其是兩性之間的關係上。在一篇他死後才能發表的文章中,他寫道:“我只能寫我強烈感覺到的,在目前這就是男女之間的關係。畢竟這是今日的問題——建立男女間的新關係,或者調整舊的關係。”
湯姆·布蘭溫和莉迪亞·布蘭溫是這個家族的第一代。湯姆是典型的十九世紀中期的農民,與土地、山川血肉相連;他的妻子莉迪亞是波蘭人,帶著與前夫生的女兒來到英國,孤獨無助。湯姆和莉迪亞之間始終有一點生疏,他們停留在一種婚姻的初級階段,彼此要求不多,安靜地生活著。勞倫斯認為這點生疏是好的,他的主張是夫妻之間不但應當合成一體,還應該保持各自的特異性,這樣的婚姻才是美滿的。
但是這樣的兩性關係並不理想,第二代的安娜(莉迪亞前夫的女兒)和威爾有所提高,他們在探求人生真諦的路上前進了一步,他們的婚後生活最初是美滿的,他們纏綿繾綣,渾然忘我;然而他們終於感受到不滿足,想知道在性愛之外還有什麼——威爾在教堂建築上找到他的答案,教堂的拱頂有如彩虹,似乎是一切向上騰躍的勢頭的聚焦點,在那裡:“沒有時間,沒有生命,沒有死亡,在那裡一切向上伸延的東西相會在一起,被鎖在狂喜的拱頂石之中。”人生、宇宙的奧秘似乎在教堂的拱頂里能夠得到解決,也就是說教堂的建築包含了人生的奧秘,能給他宗教的啟發。
但是安娜對此表示懷疑。她想:“教堂屋頂上還有青天呢,它不是真正的彩虹,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她要求的是向上的自由權利,高出屋頂。
矛盾使二人陷入痛苦之中,終於威爾專心致志於木刻,而安娜則沉迷於不斷地生孩子。
對人類關係的探討落在女兒厄秀拉的身上。她做了許多嘗試去尋找彩虹,都沒有成功。
厄秀拉一度沉浸於肉慾,可是她發現這遠遠不夠,精神生活是很必要的。她先是寄希望於科學,一度與女教師產生了同性戀,後來發現女教師的庸俗,她失望了。最使她失望的是情人斯克里班斯基。他們的矛盾越出了個人私生活的範疇,涉及到許多重大的社會問題。斯克里班斯基想成為一個為國家而戰的軍人。厄秀拉對他說:“儘管如此,你不是國家。你將為你自己做些什麼呢?”他回答道:“我屬於國家,必須對它盡義務。”厄秀拉認為他受傳統觀念的束縛,沒有自己的看法和個性。她說:“你好像什麼都不是,在你那裡好像沒有人。你是人嗎?對我來說,你好像子虛烏有。”
斯克里班斯基是一個具有所有傳統觀念的人,他只會隨波逐流,不可能真正有所作為。與他相比,厄秀拉則真實地尋找那高踞在天上的彩虹。
這裡的三代人,第一代的湯姆和莉迪亞沒有奢望,滿足於低水平的美滿生活並生活得很好;第二代的安娜和威爾不安於現狀,曾努力追求理想生活,卻半途而廢;第三代的厄秀拉則前進了一步,她越出了個人的狹隘生活,看到了世界。她模糊的認識到,一方面個人必須找到充分發揮其潛力的辦法,她最初想追求兩性生活的完美,可是這不夠,作為社會的一分子,她有責任去了解和改造社會。
彩虹
彩虹
她拋棄了許多假的彩虹,終於在書的末尾,她看到了憧憬未來的真的彩虹: “彩虹拱架在大地上。她知道,紅硬殼包著的,在世界的腐朽表層四處爬行的賤民們都仍然活著;她知道,彩虹已彎彎地紮根在他們的血液里,並將在他們的精神中抖動著恢復生命;她知道,他們會拋掉覆蓋在身上的硬殼,這樣,嶄新、乾淨的赤裸裸體便會脫穎而出,經歷新的萌生、新的成長,起來迎接天上降臨的陽光、風和純凈的雨水。她在這道彩虹中看到了大地上的新建築,看到舊的、腐朽不堪的房子和工廠被一掃而光,看見世界將建築在生氣勃勃的真理結構之上,與籠罩大地的蒼穹正好協調。”

作者簡介


戴·赫·勞倫斯,(David Herbert Lawrence,1885~1930)英國詩人、小說家、散文家。出生於礦工家庭,當過屠戶會計、廠商僱員和小學教師,曾在國內外漂泊十多年,對現實抱批判否定態度。他寫過詩,但主要寫長篇小說,共有10部,最著名的為《虹》(1915)、《愛戀中的女人》(1921)和《查太萊夫人的情人》(1928)。
勞倫斯生於1885年。父親是礦工,缺少教育;母親出身上流社會,有良好的修養。這種文化上的差異,使他們經常吵吵鬧鬧。但這種差異使勞倫斯從父親那裡得到了豐富的社會經驗,從母親那裡至高無上的關懷。也許是母親過分溺愛,勞倫斯有嚴重的戀母情結。他在給朋友的信中說:“我們相互愛著,幾乎像丈夫跟妻子那樣的愛,同時又是母親與兒子的愛。我們倆就像一個人,彼此那樣敏感,我們之間不要語言。這挺可怕,弄得我有些方面不正常。”
勞倫斯是最富想象力的作家,他如不過早地逝世,肯定會有更驚世的作品問世,也許更會被列為禁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