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為儀

麥為儀，是一位機智勇敢、膽略過人、見義勇為、才華敏捷、敢與貪官污吏作鬥爭、敢於反對土豪劣紳、反對封建迷信的人。他的生平故事很多，流傳很廣。但其故事傳說，可能有真有偽，至今難以辨別。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即反對封建迷信，反對贓官污吏，敢與權貴鄉紳、神鬼作鬥爭。劏狗六爹的故事，給我們留下了一份寶貴的民間文學遺產。1984年5月，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在湖南咸寧市召開全國機智人物討論會，評出全國機智人物380名，廣東入列8名，而劏狗六爹名列首位。

劏狗六爹的故事，已陸續被收集整理。《廣東農民報》、 《機智列傳》等書報發表了關於他不少的故事。

《吳川縣誌》卷十《雜錄》第十一頁曾有這樣一段記載：麥為儀為流寓安南為顯宦的本縣田頭村陳上音襲職族弟陳聖音之子棄權官歸僑諸生陳瑞禎逝世寫了一首輓詩，詩云：“修文何太促，雲掩午晴初。未了一生事，猶存十櫃書。塵封徐榻冷，調古伯琴虛。搔首天難問，傾杯淚雨余。”

麥為儀與吳陽西門街黃都府公是好朋友，來往極其密切。公有五個兒子。當公任滿歸田，建了一座生祠，麥親筆寫了一副對聯：“伏波卸甲三軍老；竇氏埋金五桂香”贈給都府公。乾隆時天大旱，吳川縣的官吏紳士向農民群眾勤捐拜水齋醮做完，天公還是不下雨。六爹對官吏豪紳們很氣憤，寫了一副對聯譏諷他們說：“鬼道野僧，拜散風雲雷雨；贓官污吏，求出日月星辰。”

大凡不熟悉六爹的人，都要問六爹為什麼要叫“劏狗六爹”？原來六爹這個名號的起源是有一段故事的。

相傳宋趙匡胤生肖屬犬，因禁止官方劏狗，連有“功名”的都禁止吃狗肉。這禁例一直到元、明、清。六爹是乾隆年間的“貢生”，也是不能吃狗肉的。破這個“例”的就是六爹麥為儀。

有一天，鄰村康王菩薩重上金身，開壇設醮七日七夜，這期間凡屬境內官民人等都要繳銀和齋戒，禁止殺生（不準劏豬雞狗）。可是齋戒那天，當地鄉紳卻在廟裡開筵設席大吃大喝。這班“吮血鬼”，素來勒索民財，六爹是看不過眼的，於是便靈機一動，寫了一副對聯貼在齋棚兩旁：

雷打道果真君，木偶無靈，枉受香煙四百載。

風流本鄉紳士，蒸嘗有限，僅供酒肉兩三年。

紳士出來看見，個個都怒氣衝天，但當他們查知此對是麥為儀寫時，又怕受他奚落，個個都象老鼠咬了“陰處”，只在心裡叫苦，不敢出聲。誰知六爹貼完對聯，見“風波”不起，達不到目的，便繼續惹“虎”發“威”。他弄來一條狗，拖到齋棚旁便劏了起來。這消息傳到紳士們的耳里，他們象馬騮撿到錫一樣高興，馬上以六爹劏狗破齋戒為名，拉他到衙門處議。六爹媽剛到衙門，便有個紳士提拆他三大罪狀：一、貢生劏狗犯皇法；二、寫對聯污辱神明；三、殺生破壞齋戒……。“夠了，夠了”，縣官受了紳士們的銀兩，便重拍“驚堂木”喝道：“麥為儀，你知罪沒有？！” “縣太爺呀，我有何罪呢？”六爹慢條斯理地說：“您老人家大概讀過宋人撰的《三字經》吧？”“當然讀過。”縣太爺怕被六爹笑他淺薄，連忙回答。“那好！”六爹繼續說：“書中說：‘馬牛羊，雞犬豕，此六畜，人所食。’聖賢之書這樣講，我吃狗肉犯罪？此其一；其二，康王是個大元帥，今日他們在那裡擺酒，一不留大元帥上位，二也不請您太爺首席作陪，我們他們這班小小鄉紳，既污辱神明，又看不起縣令您呀！”六爹這一駁，搞得縣官和紳士們個個面面相覷，人人象狗咬石頭無從下口。六爹更是洋洋得意地說：“講我吃狗肉污穢神明嗎？康王還吃人呢！他母親徐氏太后死了，他就把母親吃掉，吃得過飽，肚子發脹，逼得青臉獠牙五色須。不信你們翻翻《封神榜》看看。康王吃了母親，還被玉皇封存為‘道果無漏真君’，老百姓還把他敬作神，我吃一餐狗肉算得了什麼？！”六爹說的句句在理，縣官無奈，只好宣布退堂。鄉紳們垂頭喪氣，六爹卻得意洋洋。自此“劏狗六爹”的名號便被叫響。

四個鄉紳扇著白紙扇坐在榕樹下乘涼。其中一個想賣弄一下自己的聰明，就提議吟詩：“諸位長老，今日春光明媚，吾等又歡聚一處，何不吟詩以助雅興？”這時江邊有個老鄉，手裡拿著竹竿，趕著一群鵝，從江面順流而來。

那提議吟詩的鄉紳看見了，觸景生“詩”，就順口吟道：江水流來一隊鵝，吟完，他停了一下，對眾鄉紳說：“我吟了首句了，你們聯下去吧。”說著他眯逢著眼睛，回味著自己剛吟成的佳句。另一個鄉紳，看著鵝群，聽見“鵝鵝”的叫聲，想了一想，“靈感”來了，就聯了一句：“鵝公鵝乸唱鵝歌。” “妙，妙！”“聯得太好了！” “輪到你們了，快聯下去吧。”作首句的鄉紳催促著。末吟詩的兩個鄉紳，就只好開動腦筋，想著聯句了：“江水流來一隊鵝，鵝公鵝乸唱鵝歌。”…… 這兩個紳士把上兩句詩吟了又吟，絞盡了腦汁，還是無法吟出新句來。江邊那個趕鵝的老鄉正是劏狗六，看見他們出盡洋相，就站住了，對鄉紳們說：“老爺們，讓我劏狗六吟完這首詩吧，可以嗎？” “放屁！”那個吟出首句的鄉紳，看見這麼個粗魯的牧鵝老鄉，居然膽敢同他們一起吟詩，覺得大失體統，就極力反對。可是那兩個搜索搜索枯腸也吟不出詩句的鄉紳，卻象得救似的，忙說：“好的，劏狗六，你只管試試看。” “好，”劏狗六爹點點頭，“那麼，你們就豎起耳朵聽著，可不要見笑呀！”說著，劏狗六爹清了清喉嚨，就吟起詩來：

江水流來一隊鵝，

鵝公鵝乸唱鵝歌。

兩個鄉紳屙了屎，

還有兩個屎未屙！

鄉紳們聽了，一個個氣得口張眼白，又是跺腳，又是吹鬍子，他們簡直暴跳起來了：“劏狗六，你這畜牲！怎麼敢破口罵人呀？” “劏狗六，你這不是詩句呀，你的兩句粗話，都是臭屎的！”六爹回答道：“是的，非常臭屎！因為我說到四個鄉紳，都是非常臭屎的嘛！”

有一天，六爹回家路過村口大樹。大樹下有三個無賴村民在那裡坐著，他們見六爹路過就說:"六爹，去哪裡呀，來共我們車車大炮咯."(車大炮是吹牛的意思)

六爹，見了是他們三個無賴早就教訓教訓他們了。就說:"唉！我嘸得閑共你車大炮呀，那邊江有隻船載米沉在江邊，我馬上要回去拉車去拉米呀" 六爹說完就趕緊回家了.

那三個人聽了六爹這一說，他們也趕緊回家拉車去江邊了!

誰料到他們三人來到江邊不要說船，人影都無一個！這回他們知道上了六爹的當了!

他們就回去找六爹了. 他們上氣無接下氣說:"阿六爹，我們好心叫你車車大炮，你騙我們講江邊有米拉，害我們白跑一趟!"

六爹這才慢慢說:"嘸~~我點害你們呢！又是你們叫我和你們車車大炮，我共你車車大炮的“

他們聽到六爹這樣一說，無奈地拉車回家了

也是有一天，爹路過村的山嶺。山嶺上一群小孩在樹上玩耍.

見了六爹，就下樹對六爹說:"六爹六爹，聽人家說你好聰明才智，要是你能把我們騙上樹上去我就佩服你,"

六爹說:"你都知我騙你上樹，你那肯讓我騙上樹呀！不過你們上樹我就有辦法騙你下來，敢無敢打賭呢!

小孩們聽了馬上說:"好". 之後他們象猴子一樣飛上樹了!

這會六爹說了:"你們不是讓我騙上樹了嗎?"

只回他們知道上了六爹當了!

從此以後不敢對六爹不禮貌了

說完了，有什麼不對請原諒，我是大概大概說的

是蔗（借）來的

我再說一條吧

以前吳川有個貪 官，剛好五十一大壽，想在這裡從中大穩一筆。請了所有的有錢的有面的人來給他祝壽。從中還請了劏狗六爹。

六爹想在這裡氣氣他，到了大壽那天六爹把甘兩碌蔗用紅紙包著，像個銀條的紅包。

到了貪 官府上，對了貪 官說：“六爹嘸錢 是蔗（借）來的，”

貪 官就說：“六爹。不用使禁客氣了，今晚大方在這吃好了”

到了全部客人回家去了，貪 官就全部拆禮品了。拆到六爹的時候見到是兩碌蔗，氣得兩對眼凸說：“這個劏狗六真的好大膽，敢用兩碌蔗來騙本官，來人幫我把劏狗六爹拿來問話”

到了公堂，“大膽劏狗六，敢用兩碌蔗來騙本官，你認不認罪”貪 官說

劏狗六爹慢慢說：“我何罪之有，我之前不是和你說了嗎？是蔗來的，是你笨而且”

貪 官見了說不過六爹只好眼白白見了六爹從公堂走出去了！

大概是樣吧！我都是聽說的

我讀書多文化少寫得不好希望各位能諒解！

一天，劏狗六爹趁圩要過渡，但渡船離岸二丈。六爹向坐在船上的老艄公行禮說：“請老艄公撐我過渡。”六爹連叫三遍，老艄公理也不理，坐在船頭抽他的水煙筒。

六爹只好在渡口等候。時過半點鐘，老艄公見是麥為儀，並早知六爹文才出眾，正是試試六爹的好機會。老艄公把船靠岸，裝作不認識六爹說：“先生想過渡嗎？”六爹答道：“正是。”老艄公說：“過渡可以，不過我有渡規。”六爹說：“有何渡規？”老艄公說：“凡上我船過渡的人，一要每人渡費一兩銀子，二要答我的對子，對通者可免收渡費，如對不出加收十倍，你願意否？六爹上了船，老艄公便出上聯：“木裝船，船載石，石重船輕輕載重。”對子確難對。六爹一時對不上，笑著對艄公說：“我上船后離岸兩丈可答出下聯。”老艄公應允。六爹在船艙里，想起妻子要他買幾尺布料時才想起量布的尺子，即時茅塞頓開。船離岸兩丈停下，老艄公叫六爹起來答對子。這時，六爹便隨口答出下聯：“竹修尺，尺量布，布長尺短短量長。”老艄公聽了大喜，連稱：“妙哉！妙哉！對得好！並免費送六爹上岸。

一天，劏狗六爹趁圩要過渡，要坐船去，圩日是好多人趁圩的，當六爹上船見到好多人，

想找到位置坐都嘸有了。

說對裡面有人說，能比少少位置我坐嗎？我是橄欖屁股來的，坐不了幾多位置的有少少就得了，裡面的見到是六爹來的，就比少少位置六爹。

當六爹一坐下就睡下了。有就和六爹說：“六爹，你明知坐都難坐了，為什麼你還要睡呀”

六爹就說了：“我也嘸想的呀，都說是橄欖屁股來的，坐嘸穩的嘛，只有睡呀。

大家只好眼爭爭睇著六爹睡到那裡了。

我只是大概大概寫的，不要見怪了

有一天，劏狗六爹從高城搭船回家，因為跑了整整一天，感到十分勞累，所以一上船便鑽進艙里睡覺。誰料到他剛躺下，就來了一個前呼後擁威風凜凜的大官胡千總。他們也是來搭船的。船公見是千總老爺，便畢恭畢敬地把他迎了上船。他上了船后，便叫兵丁把船艙里地人全部趕了出去。有的人不肯走，便被拳打腳踢。可六爹是塊硬骨頭，素來不懼權貴，要想把他趕出船艙，沒這麼容易！當千總爺進入船艙后，六爹仍在那裡閉著眼睛一動也不動地假裝睡覺。千總爺手下的兵丁逼得緊，他才翻了翻身，不耐煩地說：“不要吵了，我要睡覺！”

千總爺忍不住責問道：“你是何人，膽敢如此無禮！”六爹不慌不忙地回答：“我姓麥，名為儀，綽號劏狗六，人稱六爹，是個歲貢，因為我屁股是尖的，所以人們叫我甘欖屁股。今天我搭船來高城辦事，也是躺著，無法坐起，請大人原諒！”胡千總總覺得奇怪，便問：“你怎麼得個甘欖屁股？”“唉，講來話長！”六爹故意停了下，然後才繼續說，“小人先父娶了兩個老婆，她倆一齊懷孕。先父又想知道孩子講來的命運，便請來一個算命先生為孩子算命。算命先生掐算一陣之後說，你兩夫人將會同日分娩，只是不同時辰，如果大夫人先產，問題就大了，她的兒子將是一個傻瓜，你的財產，可能全部喪在他手上；如果二夫人先產，這就恭喜了，兒子長大后，將是一個千總，大夫人的兒子也是個歲貢，你的家道也就繼續興旺發達。先父聽了算命先生這番話后，皺著眉頭問算命先生如何才能使二夫人的兒子先出生，並要算命先生給他想個辦法。算命先生想了想后說，辦法只有一個，等到她們分娩時，你就叫大夫人咬緊牙關，把胎兒挾住，不讓他先出世，等到第二夫人生下后再叫她生。除此以外，再無別的辦法了。先父聽了算命先生的話后，就緊記這個辦法，等到我母親生我時，父親就硬逼母親把我挾住不放，因此把我的屁股挾成這個樣子，我的父親為了一個千總，差點把我這個歲貢給逼死啊！”胡千總起初聽得津津有味，但越聽越覺得不對路，當六爹講完時，坐在外面的人也都大笑起來，他才知道是被六爹戲弄了，欲發火叫手下的人打六爹，但找不到理由，只好忍氣吞聲，低頭作罷。

白國雁的花名叫“白鴿眼”，是蛋鋪的老闆，最會欺貧怕富，睇小窮人。

一次，六爹想買兩隻鴨蛋，走到蛋鋪櫃檯前從籮筐里剛拿起兩隻鴨蛋細看一下，他就翻起白眼，冷冷地說：“喂，你到底買不買？買兩隻鴨蛋也揀來揀去，真是孤寒鬼！”六爹被欺被罵，內心很是不快，於是帶氣地問：“這樣講，多買些就讓挑揀拉？”白鴿眼說：“本來買多少也不讓揀的，要是你買得起一千幾百隻，我就特准你擺在櫃檯上一隻一隻地揀夠。”六爹聽得出來，這是欺負他無錢買得起得氣話，於是六爹決心捉弄他：“那好，我正想買幾百隻哩。”說罷，就一五一十地把籮筐里的蛋拾出來，看了看便放回櫃檯上。白鴿眼見六爹漫不經心，生怕鴨蛋滾落地砸爛，便趕快彎下腰去，身開手臂圍抱著。六爹還未數到三百，白鴿眼的腰骨已經感到酸疼，手臂已經麻木了，但他不敢動彈，怕動一動，櫃檯上的蛋就要滾落，幾百隻蛋一下子就要完蛋。六爹眼看把白鴿眼捉弄得差不多了，才停手不拾，並讚歎地說：“你的蛋真好，不易買到。看來還得回去同夥計商量商量，能不能多買幾百隻。”

說罷，笑吟吟地走了出去，白老闆只顧伸著手臂圍抱著櫃檯上那一大堆鴨蛋不敢松一松，有顧客來買蛋也無法照應，等了半天也不見六爹回來，這才知道上了當。可是當他請人幫把櫃檯的蛋一五一十地全放回籮筐后，六爹回來了。他看見櫃檯上一隻蛋也沒有，就指著白鴿眼的鼻尖罵：“你真是白鴿眼，看我六爹沒錢，我好容易才把蛋挑出來，你卻又拾了回去。你既然不講信用，我不同你做生意了。”罵完，即揚長而去。

故事發生在乾隆皇游江南那年，陳萬利狀告劏狗六后又演了一出“死貓換新娘”的醜劇。劇情是這樣的―――有個樵夫經常擔柴來“萬利”飯店賣。有一次陳萬利發現了樵夫的老婆年輕貌美，萬里挑一，不禁口水流到腳，魂兒飛上天，於是勾結帳房先生狼狽為奸暗算樵夫。

第二天，帳房先生承樵夫擔柴到“萬利”賣時，偷偷把一隻死貓放在柴擔下面，之後，蛋生雞故作驚訝地對樵夫吼道：“哎呀呀，不好了，我家的寶貓被你壓死了！”樵夫挑起柴擔一看，果然發現地上有一隻死貓，便說：“既然是我把你的貓壓死了，我就賠一隻給你吧！”

陳萬利更高聲地叫道：“賠？你賠得起嗎？我這隻寶貓，村頭叫一叫，老鼠全跑掉；村中走一走，老鼠見著抖；村尾喊三聲，老鼠死乾淨。就算你賠千金，我也要活貓。”

樵夫懇求道：“老闆，你可憐可憐我吧，我實在是無意的呀！”

陳萬利無論樵夫如何懇求也不肯放過他。眼看時機已經成熟，帳房先生便裝好心解圍說：“我老爺素來寬宏大量，也知道貓你是無意壓死的，我就做個公正人吧，如果你肯把你老婆讓給老爺，不僅貓不用賠，而且老爺還可以照顧你家的生活，怎麼樣？”

樵夫聽說要讓老婆，肺都快氣炸了，但又不好發作，只好暫時忍耐下來，答應回去先同老婆商量，然後再回來回話。

樵夫哭著回家，正巧碰到劏狗六。六爹問明了因由吼，便心生一計，並一再囑咐要依計行事。

樵夫答應讓出老婆，樂得陳萬利見牙不見眼，頻頻催促帳房先生按照樵夫得要求儘快準備好彩禮，擇好吉日，自己親自去迎接新娘。“迎親”那天，樵夫依照六爹得吩咐特意煮好了一盆糯米飯，並用鴨腳木製好一隻飯勺，等候陳萬利到來。不久，陳萬利帶領一幫擔彩禮得人來到樵夫的家。樵夫全家人都熱情接待他們，但直到傍晚時分才請陳萬利上桌吃糯米飯。因為糯米飯又粘又軟，飯勺又尖又細，很難勺得起來，而陳萬利肚子又餓得咕咕叫，心急急地拿起飯勺一勺，“啪”的一聲把飯勺弄斷了。樵夫見狀立即吃驚地吼起來：“哎呀呀，不好了，你把我的金林飯勺弄斷了！”陳萬利不以為然地陪笑說：“沒關係，沒關係，明日我叫人送一個銀勺給你。”

樵夫故作為難地說：“老闆有所不知，我這個飯勺是個金林木寶勺，金林木，金林木，旱勺魚，晚勺肉，中午勺五穀，夜晚勺得珠寶堆滿屋。就算你賠萬金，我也要回我的金林木飯勺。”

“是呀，這金林木飯勺是他們家傳之寶呀！”左鄰右居也幫著說。

正當陳萬利為難之時，劏狗六齣現了，站在一旁捋了捋鬍子，勸解道：“我看這樣吧，我聽說他無意壓死了你陳老闆的一隻寶貓，如今你無意弄斷了他的寶勺，那就讓鄉村們做個證人，兩相對消吧。不過你們送來的彩禮，要手下招待證人。大家說，好不好？”

“好，就是這樣辦！”眾人異口同聲。

陳萬利無計可施，只好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