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君
中國台灣女歌手
紀曉君(Chi Hsiao Chun),1977年10月2日出生,卑南母語名字Samingad(漢音為:莎牧岸,漢譯為〝獨一無二〞的意思)。中國台灣台東原住民女歌手,父親是布農族、母親是卑南族的混血原住民。祖母曾修花女士為目前卑南歌謠的傳承代表,祖母教導紀曉君唱傳統原住民的歌,且對發音咬字、聲調韻律都非常講究,從小耳濡目染下,奠定歌唱的基礎。
2019年,參加浙江衛視《中國好聲音2019》,並演唱歌曲《偶然》。
人物關係
紀曉君來自台東,那兒有一大片美麗的台東平原,海岸邊有連綿的山脈,紀曉君的族人是屬於台灣卑南族的一系叫做南王。根據族裡老人家的說法,他們最早的祖先是由南方來的,當時世界上下了很大的雨,洪水一天一天地漲起來。為了安全起見,祖先們做了一個很大的帆船,他們就在洪水中飄流了好久,有一天,發現了一個長得很像倒置的鍋蓋的都蘭山,祖先們就定居於此。紀曉君從小接觸的南王文化與精神,到她所唱的歌謠,紀曉君深深地以身為卑南族-南王的女兒為榮,尤其每當想到家人為她取名為Samingad,在南王的母語,它是“獨一無二”的意思,就感到她的生命已被揀選,雖然,她也曾花費力氣去學習現代人的生活,但是始終那些東西的存在是可有可無的,她仍然依生命地安排做自己必須也是最喜歡的事情,因為她覺得那些她所唱的歌,對她來說,它們才是真正獨一無二的。
《走到底》
藝瑪電影公司的新片《走到底》經過了長達半年多的抽絲剝繭般的後期製作、加工、修改,終於要“走”到觀眾的面前。
說起來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了。2000年的春天,莫文蔚、姜武、張震岳等一干人馬在青年導演施潤玖的帶領下,南下廣西轉戰西南拍攝了中國第一部公路類型電影《走到底》。《走到底》講的是老實巴交的司機小王在路上邂逅尋找男友的女孩莫莉,兩人目睹了莫莉的男友阿東實施的一起劫案,雙雙走上了一條逃亡的道路……
以影像光聲為元素的電影其實是最講究形式感的,導演在影片節奏感的把握、場景的運用以及敘事結構上尋求一種積極的變異,這對觀眾普遍形成的欣賞習慣也是一種挑戰——這種考驗來自於影片全新的視聽語言,以及在這種視聽語言變化之下人的狀態。以路途中的真實經歷為結構特點的影片《走到底》,在時空上恣意變換,那些想象中的、那些已經過去的、那些還未發生的全都撲面而來了。高速攝影和低速攝影在一般影視作品中可能只是偶爾為之,但是在《走到底》中則是大量使用。還比如,影片經常是要將人物內心的時空通過整個大全貌的鳥瞰來表現,那麼由人物的外部特寫到原野大全景的迅速過渡,充分採用兩極鏡頭,是《走到底》攝影、剪輯的主要風格特點。
《美麗新世界》
其實繼《美麗新世界》之後,新銳導演施潤玖將國內從未有人涉及過的以公路為大背景的故事搬上了銀幕。鍾情於描繪小人物的生活和內心世界的施潤玖在影片中大膽嘗試了一種全新的敘事手法和拍攝手段,在讓人感到耳目一新的同時也可能會稍覺詭異。而三位主要演員的組合也頗為打眼:憨中透壞的姜武、特立獨行的莫文蔚、另類乖張的張震岳——標準的內地、香港、台灣三地攜手,圍繞著情愛、金錢、正義、姦邪展開了一場恩怨糾葛的較量。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同名電影原聲帶也將與電影同步發行。張震岳專門為該片創作了主題歌及插曲,並收錄了莫文蔚、楊乃文、紀曉君的多首優美耐聽的歌曲。《走到底》值得期待。
《聖民歌-太陽風草原的聲音》
《野火春風》
《走到底》
《美麗新世界》
◎肖向東
第一次聽紀曉君的《復仇記》,就感覺很特別。我試著尋找歌詞的漢語版,但一無所獲。於是索性不去管這首歌的內容,就這樣一遍遍地去聽,居然也慢慢進入了歌曲的意境。不同於紀曉君大多數歌曲的悠揚、純凈,《復仇記》里她的聲音高亢、憤激,分明有一種堅忍和不屈的感覺。
紀曉君擁有這種非常稀缺的能力:即使你不懂她在唱什麼,她依然可以打動你。多年前,她去日本參加“愛與夢音樂節”,就曾經讓台下的日本觀眾感動到落淚。這當然不是她第一次做到如此。16歲的時候,她偶然被逼著登台唱歌,結束之後,所有人都為之驚嘆,更讓紀曉君得意的是,她看到奶奶眼中有淚光在閃爍。
身為台灣原住民,紀曉君大概也經歷過所有原住民都曾經有過的內心體驗:一方面為自己民族古老、獨特的文化而自豪,另一方面也不得不承受著這種文化在台灣商業社會中的邊緣化帶來的失落。在追求民族主體性建構的過程中,無奈的彷徨與抗爭的吶喊從來都是交織在一起的。在諸多研究台灣原住民文學的文章中,“悲情的山林”、“黃昏的部落”、“異端的系譜”這樣的字眼時常出現在讀者面前,從中不難管窺原住民心靈世界中辛酸的一面。當然,隨著原住民文化的日益受到重視和保護,更由於原住民自身的樂天性格和不懈努力,原住民文化正為越來越多的人了解和喜愛。
原住民的音樂是原住民文化中的一朵奇葩。原住民血統的高勝美、張雨生、張惠妹、溫嵐等諸多大牌藝人早就躋身流行音樂的主流,胡德夫、陳建年等也在民歌領域成就斐然(胡德夫更被稱為台灣民歌之父),至於在多數情況下都堅持用母語演唱的紀曉君,更堪稱傳播原住民文化的一個有點另類的歌手。她的歌曲從所表達的情感來分類的話,大致可以分為兩類:第一類表達對民族文化的自豪以及對故鄉的讚美,比如《神話》中對民族文化源頭的追溯和對古老文明煥發新生的嚮往,《散步歌》、《蘭嶼之戀》、《南王系之歌》、《搖籃曲》、《美麗的稻穗》等則唱出了身在美麗故鄉時的無憂無慮和自由自在;第二類則表達離開家鄉之後的依依不捨以及因此引發的思鄉之情。《故鄉普悠瑪》中一片離開故鄉時的淡淡憂傷,《搖電話鈴》中通過一個小細節唱出對故鄉的思念,其中電話鈴聲與兒童囈語的交織足以催人淚下,《流浪記》則更進一步,憂傷愈加濃重,那是在離開故鄉之後,經歷了複雜社會的種種虛假與欺騙,對純真往昔漸行漸遠的一曲輓歌。與楊宗緯演唱這首歌時的高聲質問和強烈不甘不同,紀曉君的演繹更多的是一種漫天而來的傷感和無奈。
紀曉君的獨特之處是,她讓自豪感和失落感在她的歌曲中融為一體:在自豪感洋溢的時候,總有一種隱隱的失落,而在失落感蔓延的時候,自豪感也總是呼之欲出,從而讓失落不至於演變為絕望。
紀曉君不僅是原住民部落記憶的傳承者,更是他們心靈中那一片山海世界的守望者。通過她的歌聲,你能感受到這片世界的純凈和美好,也能感受到對這片世界或將消逝的隱隱的擔心,更能感受到不得不離開這片世界時的心痛不已。這,大概是商業社會裡每一個走出淳樸的山海世界的人都要經歷的,所幸,紀曉君的歌為這一段從流放者到守望者的心路歷程唱出了最好的見證,也讓每一個不幸走失的孩子能從中得到慰藉並找到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