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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9年劉冰鑒執導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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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年黃子平所著圖書
- 19樂團演唱歌曲
男男女女
1999年劉冰鑒執導電影
暖冬,小博(於博飾)由外省來北京打工,遭遇了三種色彩紛異的故事。
劇照
服裝店女老闆青姐(楊青飾)喜歡他,讓他住進家中。她與丈夫大康(張康飾)的關係秀冷淡,卻熱心地為小博介紹給好友阿夢(魚夢潔飾)認識,期望他們能夠成為戀人。但是,結果同人意表:阿夢發現小博不喜歡她。青姐也決定離開丈夫,搬到阿夢那裡與她同居。在青姐家裡,大康企圖強暴小博。小博反抗成功,不得不辭去工作,來到同鄉沖沖的家中借宿。沖沖(魏建剛飾)是自命的公廁文學一級作家,每天進出各種公廁搜集廁所內的污言穢語。小博來到時,他正在創辦《燦爛公廁》雜誌。與他同居的同性朋友歸歸(崔子恩飾)自辦了一個電台節目,叫做“公廁時空”。他的聽眾原本只有一個:沖沖。小博出現后,吸引了沖沖的注意力。在一個早晨,歸歸發現沖沖與小博睡到了同一張床上。歸歸收拾行裝離開沖沖的家。小博從睡夢中醒來,聽到的是歸歸通過電話進行的最後一次播音:“親愛的聽眾同志們,這裡是國際紅星廣播電台……”
它底平實低調的風格最能表明創作者的意圖:導演劉冰鑒不要拍一部用異國情調來粉飾自己、一味獵奇卻又一味咬文嚼字來掩飾諂媚目的的電影。沒有太大起伏的劇情背後,其實是想說明:在這個充滿著壓抑(與壓制)的環境里,同性戀,不論是自覺抑或不自覺,正隨時隨地在發生著,不值得驚訝,也沒有必要大書特書。不過,有一點是很重要的。那就是:它是一種權利,一種與生俱來的權利,要來的話,它會自然來,但卻絕不能硬來。
所以阿清的老公對小波霸王硬上弓,後者一於反抗到底(雖則他是個gay)。阿清為了一個女的與老公離婚,也說離便離,行事比任何男人都要乾凈俐落……慶幸中國終於有了一部有立場的同性戀電影。
角色 | 演員 | 備註 |
於博 | 小博 | |
魚夢潔 | 阿夢 | |
張康 | 大康 | |
楊青 | 青姐 | |
崔子恩 | 歸歸 | |
魏建剛 | 沖沖 |
導演 | 劉冰鑒 |
發行 | Cara M |
男男女女[1999年於博主演喜劇電影]
我不知這是編導的意圖,還是觀者的附會,當然按照某種民主,和善的電影觀賞理念,這種猜測是毫無必要的。
影片剛開始時,出現了很多首任賢齊的歌曲,成為影片中並不多的有外在節奏的部分,而接下來的電影鏡頭語言,完全是耐心和持久的。我又不清楚這是自我壓抑的鏡頭感,還是由於條件所限。但我總認為,即使是因陋就簡,也應該表現出陋簡的獨特風味來。
舉兩個可能並不太貼切的例子,杜琪峰的《一個字頭的誕生》和蔡明亮的電影,前者相信也有拍攝資金短缺的困擾,但影片的畫面和鏡頭運用,無疑是有著強烈的表達,而另外一面,蔡明亮的獃滯又能很好的營造出一種孤獨寂廖,乏味潮濕的氛圍。
而對比劉冰鑒的《男男女女》,其中的場景,氛圍應該是內地觀眾再熟悉不過的,但不知為何,至少我不能很好的捕捉到,即使是燦爛廁所撲面而來的氣息。那說到燦爛廁所,我實在很關心那份雜誌的具體內容,當然編導會說,這是實與虛的問題,只要點到為止,這才是最理想的狀態。
另外就是觀點表達的問題,記得王寶民導演在回答此類問題時,所說的,他的電影並不想表達什麼。《葵花朵朵》,我沒有看過,故而沒有發言權。我不知道這種“無表達”是不是一個自然而然的結果。
我又想起張元的《過年回家》,很多評論認為此片故事情節嚴重混亂,失實,是張元的一部投誠之作,而我附會的辯解是,張元是以犧牲“電影故事”本身輕易的合理性,讓麻木的觀者去注意身邊那些久已存在的不合理,這個社會絕對不缺“不合理”,只是缺少發現的眼睛。
那再聯繫劉冰鑒的《男男女女》,這部完全體制外的電影,經歷了創作中的風波,我很驚訝於劉冰鑒導演,出眾的心理調節能力,但電影中還是只見個人,不見社會。濃油赤醬也好,清心寡欲也罷,還是影片風格的問題,卻無關主旨的表達。照我狹隘的想法來看,就如一個喪失武士地位的浪人,又何必再遵循那一套含糊的愚忠呢,即使是行為方式上的?而象美國電影中那種“露骨”的社會觀點表達,難道即使在內地獨立,地下,體制外……導演的眼中,也只是缺乏電影美學理念的粗糙手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