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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三立、張慶森表演的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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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會迷
馬三立、張慶森表演的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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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唉,三立呀,走啊,開會去呀!開會去呀! 甲:開會? 乙:啊。 甲:開什麼會呀? 今兒還開會? 乙:你別著急呀,聽我告訴你呀—— 甲:你甭告訴我,什麼會今兒我也不開! 乙:你怎麼對開會這麼大的意見哪? 甲:當然是意見不小啦! 乙:怎麼? 甲:開會都開怕了。 乙:哦。 甲:我搞的對象啊,差點吹了。我跟我愛人好幾個月沒見面了。 乙:怎麼,好幾個月沒見啦? 甲:開會開的。 乙:這——沒聽說過!能天天開會嗎? 甲:嗨,您不知道啊!我們這位主任哪,外號叫開會迷。 乙: 唉。啊?開會都開成迷啦? 甲:可不是嗎?我跟我愛人哪,工作都很忙,就是老見不著。前兩個多月,費了挺大的事啊,用電話聯繫好了。唉,這總算是呀—— 乙: 見著了。 甲:開會了。 乙:——怎麼那麼巧呢? 甲:我跟我愛人,打電話聯繫好了。我們定規啊是星期日早晨九點,在西郊公園,老虎山那兒見面。 乙:哦,定好了。 甲:星期六的晚上,我早早的我就睡覺了。我把鬧鐘哪,上好了弦。睡到早晨七點半,就聽“嘩啦啦啦啦啦”—— 乙:怎麼啦? 甲: 鬧鐘響了。 乙: 哦。 甲: 我起來是漱口洗臉擦皮鞋,推著我的自行車,剛要開大門,就聽「梆梆梆,梆梆梆,開門!」 乙:誰呀? 甲:開開門一瞧呀,通信員老王。 老王瞧見我:“走!” “上哪兒呀?” “開會。” “這不今兒是星期日啊?” “唉,不是星期日還不著急哪!” 乙:你瞧! 甲:“開什麼會呀?” “業餘話劇團的會。” 乙:喲,怎麼話劇團開會也找你呀? 甲:嗨,您不知道!我們這個主任哪,他兼職是話劇團的團長,我兼職話劇團的秘書。 乙: 嗯,那是得有你。 甲:“我說老王啊,我跟我愛人,好幾個月沒見面了。我今兒請假行不行啊?” 乙:嗯。 甲:“請假可不行!開會是公事,你這是私事。不能為私事耽誤公事。走!” 乙:好嘛! 甲: 我一想,走吧。跟他去吧!到了話劇團那,都九點啦! 乙:人都到齊了。 甲:哪兒啊,一個人也沒來。就是開會迷一個人在那坐著呢! 乙:那你也走吧。 甲:走不了啦。 乙:怎麼? 甲:開會迷堵門那兒一坐,許進不許出。 乙:嗨! 甲:都十點半了,人才到齊。 乙:是啊?! 甲:開會迷說:“同志們,開會吧。” 我一想,有什麼事呢?幹嘛非得大禮拜的開會呀?! 乙:那一定得有重要的事情。 甲:什麼重要?買臉盆! 乙:買臉盆?! 甲:話劇團嘛。要買兩個臉盆。 乙:這也值當開會嗎? 甲:要不怎麼叫開會迷呢!他就愛開會。 乙:是呀?! 甲:開會迷往桌子那兒一站。 “同志們!今天,我們要解決,話劇團臉盆的問題。首先,我們要統一思想,統一步驟地,為了根本解決話劇團臉盆的問題而努力——” 乙:這簡直挨不上嘛! 甲:“同志們!我們想,在原始共產社會——” 乙:好嘛! 甲:“那個時候,人們是不會演戲的,更談不到有什麼話劇。在那個時候呢,也發生不了當前的,話劇團所存在的臉盆的問題——” 乙:這都哪兒的事?! 甲:“這是很顯然的啊,我們演戲,一定要扮戲了。扮戲,需要化妝。化妝,必須要卸妝。卸妝,是為洗掉它。為了洗掉它,必須要用個臉盆。我希望大家本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言者無罪、聞者足戒的精神,進行討論。” 乙:好嘛,那大夥兒就討論吧! 甲:誰討論哪?一個說話的也沒有! 乙:是啊。 甲:過了倆多鐘頭哇,還是一個發言的都沒有。 乙:哎喲! 甲:開會迷一瞧——“”好!” 乙:“散會。” 甲:“休息一分鐘,繼續討論。” 我一想啊,今兒這個會算沒完了。 乙:嘿嘿。 | 甲:我們這個主任哪,凈開這無謂的會。 乙:凈什麼會呀? 甲:買個籃球,也得開個會。 乙:嗨! 甲:買盒兒粉筆,也開個會。 乙:你瞧。 甲:吃飯聚餐,用什麼菜,也開會。 乙:嗬! 甲:我跟我愛人定規了好幾次,都沒見著。 乙:是啊。 甲:全讓開會給攪了。 乙:你瞧! 甲:我一瞧,開會迷今兒個這精神還不小。 乙:哦。 甲:準是沒完哪! 乙:嗯。 甲:趁這機會,我就出來了。騎上我的自行車,我走吧! 乙:上哪兒? 甲:奔西郊公園。 乙:嗯。 甲:找我愛人去。 乙:哦。 甲:跑到老虎山那兒我一瞧啊,嘿!在欄桿那兒溜達呢! 乙:是啊? 甲:我過去一瞧—— 乙:是你的愛人。 甲:是大老虎。 乙:你愛人呢? 甲:走啦! 乙:是啊? 甲:趕緊又給她打電話,重新又聯繫,又跟她定好了。下星期日早晨九點,還是西郊公園這兒,准見。 乙:這行了。 甲:到星期六的晚上,我想早早的睡覺。我把鬧鐘上好了弦,對好了表。我讓它提前打鈴。 乙:幹嘛? 甲:我來個笨鳥先飛。我早早走,我躲開會。 乙:好主意! 甲:睡到半夜,就聽“嘩啦啦啦啦啦”—— 乙:幾點了? 甲:整四點半。 乙:那,太早啦! 甲:早點早點兒吧!我到公園等她去。 乙:好主意! 甲:我擦擦臉,推著自行車,開開大門我一瞧——一個人沒有。 乙:嘿! 甲:嗬!我這個樂呀!我心說老王啊老王,我瞧你今兒哪找我去。騎上自行車,剛一出衚衕,黑乎乎的。對面來輛自行車,我往旁邊一躲,“咔嚓!”—— 乙:撞上啦? 甲:全趴下了!那人正嚷呢:“這怎麼著?你這這這……怎麼著……你這人——喲!原來是你呀,走!” 乙:還是他呀?! 甲:“開會!” 我說:“老王,你怎麼半夜就來找我了?!” “不是,我這個睡覺哇,我睡糊塗了。拿這個月亮當了太陽咧——” 乙:瞧這倒霉勁兒! 甲:我呀,二話都沒說,騎車就跑,直奔西郊公園。老王也沒追上。到了西郊公園—— 乙:見著了嗎? 甲:見著了。不但見著了,連結婚的日子都定好了。 乙:那太好了。 甲:好什麼呀?!結婚那天可把我氣壞了! 乙:怎麼啦? 甲:親友們都來道喜啊。 乙:嗯。 甲:主婚人、證婚人,人家也致詞講話,說了幾句話。 乙:哦。 甲:說請來賓致詞吧。 乙:嗯。 甲:我一瞧啊,可壞了! 乙:怎麼? 甲:我們主任來了。 乙:開會迷來啦? 甲:開會迷往當間兒一站:“同志們!今天,我們參加,這個大喜的日子,使我感到非常的興奮和愉快。只有今天,才有這樣的,隆重的結婚典禮。我們想,在原始共產社會——” 乙:又來啦! 甲:我一聽啊,好嘛!他全想起來了! 乙:是啊。 甲:從早晨十點鐘他就講話,講到下午兩點半,還講呢! 乙:好嘛! 甲:我倆腿都站木了。 乙:哦。 甲:我坐在板凳那兒,我睡著了。 乙:嗯。 甲:我睡醒了我睜眼一瞧哇,親友們全走啦! 乙:哦,沒人啦? 甲:還有一個人沒走。 乙:是誰呀? 甲:是我愛人。 乙:哦,她倒沒走? 甲:多新鮮哪!!她要再走了剩我一個人怎麼結婚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