崀山生死戀
2013年李俊傑、李雪明主演電影
《崀山生死戀》,是由李俊傑執導並編劇的劇情電影,李俊傑、李雪明、葛莉、楊馥榕等主演。影片於2013年04月25日在崀山國際電影城試片。
影片講述了從小被人販子、拐賣的白飛,印象里只有一座像駱駝一樣的大山,四處尋家的途中,與自幼留守山村的姚遠相識相惜,同是天涯淪落人,兩個從小缺少關懷和愛護的少年之間慢慢萌生了一段遊離在親情、友情、愛情之間的特殊情感。
從小被人販子、拐賣的白飛,印象里只有一座像駱駝一樣的大山,四處尋家的途中,與自幼留守山村的姚遠相識相惜,同是天涯淪落人,兩個從小缺少關懷和愛護的少年之間慢慢萌生了一段遊離在親情、友情、愛情之間的特殊情感。飛、遠懵懂無知、茫然另類的情感遭受世人唾棄。唯唯母親王阿姨將姚遠白飛趕出出租屋后得知白飛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兒子,從此又開始了一段艱辛的尋子之路。為了逃脫世俗束縛,姚遠帶著白飛回到老家崀山,之後因戀情再次曝光而分開,白飛的生活從此變頹廢,淫亂,並與唯唯發生了關係。姚遠為了許願冒險去燒龍頭香......
電影《崀山生死戀》在新寧開機,集影片編劇、導演為一身的李俊傑是新寧縣飛仙橋鄉人, 23歲,現就讀於北京電影學院,今年7月份即將畢業。李俊傑十分熱愛家鄉的山山水水,將故土融入自己的電影創作中一直是他的夙願,他希望通過電影作品讓更多人了解自己的家鄉,讓更多人愛上這方神奇的土地。
首映儀式上,劇組的主要演員李俊傑、李雪明、葛莉【天星影視藝術學院教師】、楊馥榕、陳華、董麗娜與觀眾見面。因為導演、編劇、主要演員是新寧縣飛仙橋鎮的小夥子,電影全部在新寧拍攝完成,講述的也是發生在新寧的故事,新寧縣當地群眾紛紛聚集首映式,爭睹本土明星風采,併入場觀看這部身邊的電影。
記得在2009年,我大一的時候,有一次上台詞課,內容是“易讀錯的地名”。老師在黑板上板書的一些地名里,“崀山”排在第一個,全班同學沒有一個人讀對的,最後我站起來:“崀山,位於湖南省邵陽市新寧縣,當年舜皇南巡時頗愛這方山水,即取名為崀,所謂山之良也”。老師點頭,全班同學掌聲齊鳴,而我,並沒有半點欣喜,因為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家就在這座擁有著絕世容顏卻深藏於閨中的崀山腳下。於是我暗下決心,一定要結合自己的專業,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更多的人們知道崀山,了解崀山,愛上崀山,將“教人識崀”作為我李俊傑一生的榮耀和使命......
2010年暑假,崀山申遺成功,身在成都的我第一時間聽到這個消息,倍感欣喜,立即辭掉工作趕往學校,自費組織各種祝賀崀山申遺成功的活動,隨後帶著崀山的圖片和橫幅,走了很多地方,成都、貴陽、重慶、瀘州、廣州、深圳、長沙、懷化、邵陽……在各個城市廣場、公園、學校都舉行過“祝賀崀山申遺成功”簽名活動。還邀請了許多電影導演、演員及其他社會有名人士專門為崀山送上了視頻祝福。
隨後我帶著資料回到崀山,崀管處王海昀處長,旅遊局周光喬局長、鄧凱麗副局長對於我的志願工作,都給予了極大的肯定和鼓勵,並授予我“崀山旅遊宣傳員”。從此我便擁有了一個特殊的名字:“小崀子李俊傑”。
2011年,我將所有自己策劃或導演的各種晚會、活動,都冠以“崀山情…”、並且每一個活動都會專門請人演唱一首《崀山紅》,大屏幕上也肯定會有崀山風景。就這樣,只要我每到一個地方,都會有很多人對崀山充滿好奇和嚮往。期間先後有好幾十位朋友都特意隨我千里迢迢來到崀山觀光旅遊。
2012年5月3日,我成立了“天成聚星影視文化工作室”。與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在老師的指導下創作了一個電影劇本《崀山生死戀》,劇本因提及張國榮先生粉絲,2013年正值其逝世十周年,所以經業內朋友介紹,很快得到香港一家影視公司青睞,預出資數十萬高價購買我的劇本,前提是版權購買,出資方擁有編劇署名權及強烈要求更換片名,原因是“崀”字不夠大眾化。
論及以上兩點時,我猶豫了。既然這個劇本擁有這麼高的商業價值,同時我也創建了工作室,可以整合周邊資源,何不自己嘗試將其拍攝成電影。於是我下定決心自己當製片人,一邊到處籌資,一邊為影片前期工作準備著。因為該電影是我工作室的處女作,也是我的畢業作品,許多業界朋友,老師學友都很支持我,都答應願意無償幫助我拍攝。因此我只需考慮機器和劇組人員的衣食住行。
暑假,我帶著自己的電影策劃方案回到崀山,新寧縣委縣政府的大力支持給予了我更大的信心與衝勁。鄉下爸媽聽說兒子冬天要回來拍電影,立馬去縣城買了100隻雞養著,說支持我,他們只能從伙食抓起。不久,中國酒城瀘州市一家白酒企業支持大學生創業,答應贊助我們五十萬。雖然金額相對於一個電影來講不多,但對我來說這筆錢已足夠我前期拍攝。
天有不測風雲,影片預期拍攝前一個月,受白酒塑化劑事件影響,白酒贊助商無奈撤資,這一晴天霹靂瞬間將我們工作室深陷困境,無耐之下我們想盡了一切辦法,四處奔波重找投資贊助商的同時,我們一群90后的孩子,拉起橫幅上街募捐……眼看開機時間一天一天靠近,零零散散的我們也拉到一些錢,可遠遠不夠拍攝一個電影。
既然堅持到這一步了,我們誰都沒有想過放棄,學校放寒假,我們工作室成員如期來到電影拍攝地新寧,數十人吃住在我鄉下家裡,每天早起晚歸,緊張忙碌的為電影拍攝做著一切前期準備,這個時候我還在四處拉贊助,找投資。
直到臨近過年,我依然一無所獲,眼看著爸媽養的雞都長大了,工作室的人在我家每天毫無怨言的吃著雞肉……因為我,一個個千里迢迢;因為我,一天天奔波勞累;因為我,一雙雙期待的眼神;因為我,一聲聲無奈的嘆息。我怎能讓他們失望?怎麼忍心讓他們失望?
過年前三天,我徹底累了,身心疲憊……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們工作室的人圍坐在一起,我輕輕的問:“誰想回家過年?”沉默了好一會兒,我們都哭了……什麼也沒說,就緊緊地抱在一起。第二天,我送他們去買車票,新疆、陝西、重慶、四川、貴州、河南……我至親至愛的人,轉幾次車才到家?能趕上年夜飯嗎?我再一次向他們許下了一個承諾:“正月初十,我們開機!希望你們每一個人都能再回來!”
工作室的朋友上車了,我卻沒有離開車站,因為我同時要迎接剛趕過來幫我拍攝電影的其他朋友們。我不敢說電影前期沒有準備好,我只能說我放工作室的人回家過年、正月初十開機、這回時間不會再改了……來幫忙拍攝的朋友大多都在北京劇組工作,一個月一兩萬,我要拍電影了,他們都丟掉了手裡的工作,從四面八方趕到新寧,也就在這邊過年了……我能報答他們的,也只是在我家過年的時候與他們碰上一杯!
剛過完年,舅舅將外婆差幾個月就到期的三萬塊錢定期取了出來,那是外婆一生的積蓄;同樣嫂子娘家單身母親唯一的一萬元定期也取了出來;加上爸媽的所有積蓄;伯父嬸嬸的所有積蓄;姨媽蓋房子的;舅舅向別人借的;堂哥表哥買房子娶媳婦的……不到一個星期時間,三十萬。我,可以開始拍電影了!
正月初六七,工作室的成員和前來幫忙的老師朋友紛紛而至,家裡住不下,爸爸在隔壁租了一套還未裝修的房子,一個劇組幾十來號人,我們就這樣住下來了,吃不用擔心,因為我們家有一百隻雞……可是機器、鏡頭、燈光、請的燈光師、幾千塊錢一天的開資,我們分秒都不敢浪費。
拍攝期間,大家都很辛苦,興師動眾的,整個家族都跟著我一起折騰。媽媽白天跟著我們去拍攝現場,凌晨三點收工,她四點半起床給幾十號人做早餐。爸爸,伯父嬸嬸……也都成了劇組的苦工。為了我的心愿——拍崀山,劇組人員扛著幾十公斤重的搖臂,腳架,鏡頭箱,繞過就近的佛堂寺院,爬到八角寨頂上去拍寺廟的戲。
就這樣,日趕夜趕十幾天,2013年3月8日,我們的電影匆忙殺青,我們連夜將機器送回北京,因為耽誤一天就是幾千塊錢。劇組工作人員陸陸續續離開新寧,我應該給他們報車費,可錢塞到手裡又被退了回來……
前期幾十萬已經用得差不多了,我去北京公司為電影做後期,身上只剩三萬塊錢,於是在北京我一邊跟電影剪輯,一邊繼續籌著錢……
對於這個電影,我內心很愧疚!假如我再努力一點、假如再多十萬塊錢……我不敢去想這個電影因為時間匆忙和資金短缺給我們帶來的各種遺憾。萬事開頭難,我絲毫不後悔當初的選擇,至少我在片名里留下了“崀山”兩個字。其次,對於我而言,能帶著工作室一群90后的孩子,邁開這極具艱難的第一步,並且能夠完整的將她走完,我想我已經收穫了,我覺得這些經歷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
# 醉與不醉,我還是我。
#你們這一個紅色,一個黃色,還挺傳統的。
#塵緣了,萬物皆空貧僧法號靜遠。
#心生愛,家自成。愛若了,家在難歸。一切隨緣吧。
#與其有家難回,不如心存信念,興許你在找家的路途中,會找到屬於自己的歸宿。
#我還是不懂。
不是不懂,是不痛,當你知道什麼是痛了,也就懂了。
#你在打什麼,這麼起勁?
我討厭那位將軍。
幹嘛討厭將軍?
他不應該把他的女兒和將軍分開。
那只是個傳說!
傳說也會使人心痛。
你就不應該讓我聽到。
#不知道的人都以為我很幸福。只有我自己才能體會到,那種活在人堆里的寂寞。
習慣成自然,我早已忘記寂寞是什麼滋味了。
寂寞的滋味,是日日年年隔空相思的苦,是年年日日里夢裡盼望的酸。
#你像他,因此你想他,他想你,所以他像你。
我答應了,要陪他一起去找家的。
沒有離別愁,何來相思苦?若無相思苦,怎知情誼重?相愛何懼分離?怕只怕山中有家路難行啊。
師父,我,我想自己去燒一回龍頭香。
隨緣而聚,隨緣而散,恨不能隨緣而安,一切隨緣吧。
#遠,遠,值得嗎?你不在我身邊,可你在我心裡啊,遠。
#我已經找到我的家人了,可我還想找一個家啊!
#姐,我害怕,我強烈的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和不安,這個讓我十四年魂牽夢繞的地方,它是否能包容我的一切?
#讓人窒息的不是流言蜚語,而是我看不見的勇氣。
#在另一個空間里,我們扔下了重重的行李箱,自由自在的生活著,只是有時候,我們也會想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