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成展出的《夢中所見的牛郎和織女》,試圖把抽象手法和民間藝術的粗獷拙稚風格結合起來,
汲成
嘗試是有意義的,似乎不大成功。我喜歡像《夢》、《春》那樣的肖像。他似乎不屬於"幻想型"的藝術家,但他的一些肖像卻在寫實中蒙上一層理想甚至幻想色彩;他似乎也不屬於那種"哲理型"的藝術家,但他非常直率,具有敏銳的直覺能力,以迅速捕捉生活中美的東西,特別是青春和少女的美。從《黃河--無古今的大河啊》來看,才能偏於細膩的、富於想像的抒情。他力圖在這一作品中顯示氣魄,畢竟氣魄不足,他使人感到詩人的氣質,但駕馭油畫技巧還有些吃力。
楊燕屏的幾幅作品,使人感到女性藝術家獨有的對生活的溫情,尤其是《古老的歌》,面對它,令人鄉思,冷冰的心腸也會感到一股溫暖的細流。但願他不會忽視這可貴的藝術素質和已經可以把握的才能。有的畫家,作品面貌迅速地改變著,像在搖擺的小船上,曲折地前進,還沒有找到自己的特長所在;還有的處於一種模仿狀態,其作品一眼望去就像某家某派,他們似乎還沒有充分意識到尋求自己個性的必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