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志居詩話

靜志居詩話

《靜志居詩話》是一部由清朝文學家朱彝尊編著的文學作品。

作者簡介


朱彝尊
『煮酒論史』 [野史逸聞]風流才子朱彝尊
作者:樂隱鍵耕
清朝文學家朱彝尊(1629-1709),字錫鬯,號竹垞,晚稱小長蘆釣魚師,浙江嘉興縣人。“少而聰慧絕人”,“書過眼復誦,不遺一字”。少年時肆力於古文,博覽群書。雖家境貧寒,常常斷炊,但他依然安坐書房讀書。每每他客游南北時,一見到廢墟冢墓之文、祠堂佛剎之記,無不搜剔考證。由於他治學嚴謹,根底紮實,終成一代大學者。他五十歲時,以布衣身份參加博學鴻詞科考試,入選,任翰林院檢討,參與修撰《明史》。朱彝尊博通經史,能詩詞古文,為浙西詞派的創始人。與山東桓台縣人王士禎同為文壇領袖,合稱為“南朱北王”。著有《經義考》、《日下舊聞》、《曝書亭集》,編有《明詩綜》、《詞綜》等。
雅賺與美貶
朱彝尊好書成癖,酷愛藏書。康熙二十年(1681),他任江南鄉試副考官時,曾遍訪街巷坊肆、藏書名家。他聽說江蘇常熟縣人、著名藏書家錢曾(錢謙益的族孫)剛剛寫完《讀書敏求記》,其中著錄有不少錢家深藏的孤本秘籍,許多學者、藏書家都想一睹為快,朱彝尊不禁為之心動。但錢曾在家則把書鎖在書篋中,出則隨身攜帶,秘不示人。朱彝尊在耐心地等待著機會。有一天晚上,江南布政使龔某遍召當地諸名士,在南京秦淮河上遊玩,錢曾也應邀出席了。席間,朱彝尊偷偷地以黃金翠裘賄賂錢曾的書童,讓他取出《讀書敏求記》,然後叫待命於秘室的十多個抄書生連夜抄寫該書,再把原書偷偷放回錢曾的書篋。當時所抄錄的,還有一本《絕妙好詞》。等到《絕妙好詞》刻印完后,朱彝尊才把這事告訴錢曾,錢曾氣得個半死。考慮到《讀書敏求記》幸好還沒有刻錄,錢曾要朱彝尊保證不將此書外傳,朱彝尊答應了。當時人們覺得朱彝尊愛書之情深切,於是把這事謔稱為“雅賺”。以後幾經曲折,世間始有該書傳本。
康熙二十二年,朱彝尊在京師入直南書房,借編輯《瀛洲錄古道》之機,他帶著一個善於楷書的小史王綸為他抄書,遇到四方進經史館之書,隨時抄錄。史館掌院牛鈕上疏奏劾他泄漏史館秘密,朱彝尊被降了一級,但他並不因此後悔。時人把這事叫做“美貶”。
朱彝尊六十四歲時辭職歸家,專事著述。家無恆產,只有藏書三十櫝共八萬卷,自感已經老了,不能遍讀了,而作書櫝銘:“奪儂七品官,寫我萬卷書。或默或語,孰智孰愚?”且在每本書的首頁上印上一枚印章,一面刻他頭戴斗笠的小像(朱文),一面鐫十二字,曰“購此書,頗不易,願子孫,勿輕棄。”(白文)
無核枇杷與蒸豬腳
朱彝尊與某道士交往較多,道觀中有二株枇杷樹,等到枇杷成熟時,道士都要送一點給朱彝尊吃。可這些枇杷都無核,朱問道士這是什麼緣故。道士謊稱這是仙種,朱彝尊不相信。這名道士素來善吃,尤其喜愛蒸豬腳。有一天,朱彝尊把道士邀請到家裡,叫僕人去買一隻豬腳回來,故意叫道士看到此事。可沒過多久,蒸豬腳就端出來了,融熟甘美,道士飽餐了一頓。道士邊吃邊問朱彝尊蒸豬腳速化之法。朱彝尊說:“這裡面的確有小術,但我想換你的枇杷仙種。”道士立即說:“這沒有別的,就是在枇杷樹剛開花時摘去花心的一根須。”朱彝尊這才說:“其實我的蒸豬腳,是昨夜烹制好的。”兩人相與拍掌大笑。
與妻妹產生過感情
朱彝尊的《曝書亭集》中有《風懷》詩二首韻,是他在走上仕途之前為其妻妹所作的,他曾經與妻妹產生過感情。他的妻妹,姓馮,名壽常,字靜志,這在《風懷》詩體現為“巧笑原名壽,妍娥合號嫦”,分嵌其名,極為明顯。妻妹世居嘉興縣碧漪坊,與朱家相近,正如他的《風懷》詩中所說的“居連朱雀巷,里是碧雞坊”。朱彝尊小時候曾在馮某家裡讀私塾,十七歲時做了馮某家的上門女婿,他與比自己小七歲的妻妹感情更加深厚。而馮某家人時時提防,他們終究沒有干出什麼事來。直到妻妹嫁人後,兩人始通殷勤。雖然海陵夫人知道了這事,但也他們倆也沒有收斂。這見之於他的《風懷》詩:“乍執纖縴手,深回寸寸腸。背人來冉冉,廣坐走佯佯。嚙臂盟言履,搖情漏刻長。梅陰雖結子,瓜字尚含瓤。”及《記事》詞:“枕上聞商略,記全家看燈元夜,小樓簾幕,暗裡橫梯聽點屐,知是潛回香閣,險把個玉清追著。徑仄春衣風漸逼,惹釵橫翠鳳都驚落。三里霧,旋迷卻,星橋路返填河鵲。算天孫經年已嫁,夜情難度,走近合歡床上坐。誰料香含紅萼,又兩暑三霜分索。綠葉清陰看總好,也不須頻悔當時錯。且莫負,曉雲約。”
朱彝尊平日常常矯傳夫人之命而把妻妹請去。有一天他們又約會了,想等夫人睡著后才作深談。朱彝尊夫人雖然聽到了一點,但還是先睡下了。第二天早上剛起床,她就叫家裡的老女僕送走了妻妹。朱彝尊有詞云:“仲冬二七,算良期須果,若再沉吟甚時可?況熏爐漸冷,牕燭都灰,難道又各自抱衾閑坐?銀灣橋已就,冉冉行雲,明月懷中半宵墮。歸去忒匆匆,軟語丁寧,第一怕襪羅塵涴,料消息青鸞定應知。也莫說今番,不曾真箇。”數年後,妻妹終因朱彝尊而死,《風懷》中所謂“定苦遭謠諑,憑誰解迭逿。榽先為檀斫,李果代桃僵”,即指此事。
朱彝尊《靜志居琴趣詞》一卷,都是為《風懷》詩作的註腳。再細心推求《風懷》全詩,不難看出他倆的關係來。清朝時,江蘇太倉縣某姓家藏有金簪一枝,上刻“壽常”二字,朱彝尊的《洞仙歌》詞中說:“金簪三寸短,留結殷勤,鑄就偏名有誰認”,也可旁證上面所說的應該是事實,而不胡亂猜疑。

簡介


詩與史,相為終始者也。記載為史,而詞詠亦為史。國風,一十五國之史也。雅,周之史也。魯之詩列為頌,魯史也。夫五子作歌,並參謨、誥;春秋之旨,以史存詩:是故其義史,而其文不必史也。然則朱先生之為是書,詩話乎史乎?余且以為史耳。先生以沉博絕麗之才,由薦舉入史館,未幾罷去。晚年乃輯明詩綜一百卷,一切以史法行之。於是首十帝,本紀也次宗潢,重奉支也;次樂章,祀郊廟以告成功也;次為諸臣,曰家數,列傳之體也,中為黨錮,為節義,為隱逸之士;日獨行也;次屬國,大無外之規也;次宮閨,理陰教也,又其次為釋子,為道流,為工。為賈、為青衣,雜流也,而以神怪。雜歌。謠辭終焉,志五行也,前為小傳,末綴以詩話。蒐米多,以其軼補正史之未備也。所收凡三干四百餘家,而其時據高位,攘大權,憚恭猶鬼神,馳驟若風雨者,削而不書,乃反不得與婦寺慊從齒,嗚呼,其嚴矣乎,先生著作等身,海內藏書家羅致恐后,余獨以是書未得單行為憾。錢塘姚君柳依表而出之,卒鋟板以行雪田陳子與校賺之力,近客於余,因悉其開雕歲月。又以姚君之微顯闡幽,能得其會通,爰推先生所以作書之義,而序之如右。詩,史也。詩話,亦史也。則是書其為詠歌之史之史也夫!

評價


從看朱彝尊美學的一個側面"清"
"清"在中是一個比較重要的批評術語和美學觀念,與魏晉和明代"七子派"的"清"的內在精神相比顯示出一定特色。在朱彝尊的"清"的美學思想中滲透了七子派的一些色彩,一定程度上保留了"清"的現實批判精神,這一點是很可貴的。但同時我們可以發現,"醇雅"作為一種強勢美學觀念對它的改造。王士禎在對"清"的接受和改造中只發揮了胡應麟"韻"的那部分,抽空了詩歌應該具有的現實精神.
http://www.ilib.cn/A-lnsfdxxb-shkx200202022.html
http://www.douban.com/isbn/7-02-002640-0/
http://www.5de.org/djff/gdp/200601/18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