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佩琳

唐佩琳

唐佩琳 男,(1932.11~2011.11),江西人。貴州電視劇製作中心編劇。貴州電視藝術家協會常務副主席兼秘書長,中國電視劇創始人。

獲得獎項


唐佩琳
唐佩琳
1、1951年與人合作創作歌劇《武工隊》獲西南區匯演二等獎;2、1980年創作電視中國第一部連續劇《敵營十八年》。並在《敵營十八年》後繼續創作電視劇《情留此山中》、《難念的經》、《普通一官》、《那年那月》、《誤區》、《紅土地》、《找回春天》、《鄧小平在一九五0》等70多部集電視劇。幾乎出自其手的作品都在中央電視台及各省台播出;《普通一官》獲1990年西南省(區、市)優秀電視節目一等獎。《難念的經》獲省政府一等獎,中央“五個一工程”提名獎等多項獎。其中《鄧小平在1950》2001年中央及各省台播出,此片獲中宣部“五個一工程”獎,中國電視劇飛天獎,中國電視金鷹獎(全國三個電視大獎) 。2011年11月7日上午因病逝世。

人物簡介


唐佩琳,男,原貴州電視台及電視劇中心編導部主任,中共黨員,離休幹部,資深編劇,著名電視劇作家。

主要作品


1.電視連續劇《敵營十八年》(九集)1980年中央台錄製,81年春節播出,是我國第一部電視連續劇,報刊和電視界稱唐佩琳是中國長篇電視連續劇的開拓者。2008年,北京和廣州兩家公司將該劇擴編成120集,已在中央台播出80集,唐佩琳擔任劇本策劃和藝術顧問;
2.電視連續劇《情留此山中》(6集)1987年中央台及各省台播出,省三等獎;
3電視連續劇《普通一官》(4集)1989年中央台各省台播出,獲西南五省市區電視作品一等獎;
4.電視連續劇《難念的經》(15集)1992年中央及各省台播出,獲中宣部“五個一工程獎”提名獎,省首屆文藝作品一等獎;
5.《周恩來在貴陽》(上下)中央台及各省台2002年播出,獲中國電視金鷹獎;
6.《鄧小平在1950》(6集)2001年中央及各省台播出,獲中宣部“五個一工程”獎,中國電視劇飛天獎,中國電視金鷹獎(全國三個電視大獎)
7.《誤區》(4集)應衛生系統寫麻風病可防可治不可怕,1997年中央台播出后,受到聯合國麻防組織的好評,翻譯後世界六十多個國家播出;
8.其他還有《我回春天》《紅土地》《子歸啼血》《那年那月》《這方水土這方人》《西線不見硝煙》等21部100多集電視劇不細列。

人物貢獻


■開電視連續劇山河之先
1978年,文學劇本定稿后,唐佩琳將文學劇本寄到珠江電影製片廠並列入拍攝選題計劃。由於當年珠江電影廠一年只計劃拍5部電影,而其中已有兩部是關於地下鬥爭的,故推遲拍攝。1979年,廣東人民文學出版社搶先出版了《敵營十八年》文學單行本。中央電視台文藝部戲劇組(現央視影視部的前身)看到了文學劇本,1979年4月底5月初,當時的戲劇組組長許歡子就改編電視系列劇的事宜和唐佩琳聯繫。“什麼叫電視系列劇?有沒有樣本可以參考?”唐老說,當時還沒有電視系列劇(即如今的電視連續劇)的說法,許歡子的答覆是“電視系列劇就是把一個大故事分成段拍攝出來,每天播一段”;至於樣本則是“沒有,北京沒有,全國也沒有,你看著辦。”唐老把“系列劇”理解為寫章回小說一樣,每次都是且聽下回分解,並將一段故事以“集”為劃分單位,以後的電視連續劇沿用至今。全國第一部電視連續劇《敵營十八年》在1981年春節播出后,空前的轟動,而導演正是後來執導了《紅樓夢》、《三國演義》等優秀劇作的王扶林。當時劇組是在很艱難的條件下進行攝製的。“文革結束不久,為攝製一個戰爭場面,調一個排都要經過中央軍委批准。”唐老說,當時人們的思想觀點具有局限性,物力財力都困難,演員都是從舞台演員臨時改行的。。。。。。大家都是摸著石頭過河。但大家熱情很高,克服困難,甚至史無前例的採用一尺彩色膠帶拍攝。四個月後,我國第一部電視連續劇,也是新中國第一部彩色電視連續劇,以其一掃文革期間高大全式的“新鮮角色”,成為一代電視觀眾抹不去的記憶,也為以後電視連續劇的製作積累了寶貴的經驗。
30年來,已寫二十多部戲,沒有放過“空槍”,其中80%以上在中央台播出,90%以上獲省部級以上獎勵;作者特寫以寫幹部戲,革命戰爭題材的戲見長,如《周恩來再貴陽》《鄧小平在1950》《西線不見硝煙》等六部重大革命題材的電視劇,著重刻畫領袖人物毛澤東、鄧小平、劉伯承、彭德懷、賀龍、鄧恩銘以及其他一些將帥人物,中央重大革命歷史題材領導小組對此把關甚嚴,字字推敲。唐佩琳所寫的六部戲,上報中央重大革命題材領導小組審查,六部戲全部一審通過,批准投拍,這在全國也是不多見的。《人民日報》《光明日報》《工人日報》《中國青年報》《半月談》《求實》雜誌在不同時期為其刊登評介文章,貴州電視台《黔中人》為其拍播專題片,介紹他坎坷的成長道路。
1998年,評為全國首屆德藝雙馨百佳電視藝術家,在北京受到隆重表彰、黨和國家領導人的親切接見。
老唐的藝術生涯:
“我一直想寫一部反映地下黨生活的影視文學作品”
“抗日戰爭時期,解放戰爭時期,我們地下黨在贛東北有很多精彩的真實的歷史故事。比如說,我們一位地下黨的負責人,成功打入到敵人湯恩白在浙江衢州戰區的司令部,騙取敵人信任后並在司令部裡面擔任了重要職務。在他的掩護下裡應外合,我們贛東北地下黨的交通員,拿著司令部的通行證,穿著國民黨的校官服,在浙贛鐵路、滬杭甬鐵路自由行動,一路暢通無阻。有一次,敵人司令部突然要對全城進行戒嚴,逮捕共產黨員。在一間辦公室,這位負責人和敵人的憲兵司令、警備司令、軍統特務頭子一起研究如何戒嚴,如何布置。一個小時之後,這位負責人回過頭來,當即召集幾個當地的地下黨負責人在剛才的辦公室開會,商討如何應對,如何轉移,如何撤退。。。。。。”在江西出生長大的唐佩琳先生,從小就是聽著這些發生在自己家鄉、真實而又富有戲劇性的歷史故事長大的。“我覺得他們特別有膽有謀,心裡欽佩極了。這些故事也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心裡。”回憶起這段兒時記憶,唐先生歷歷在目,“寫一部反映地下黨人的影視文學作品,這是我兒時以來逐漸明朗起來的夢。”
■構建核心情節:“敵營”與“十八年”
1949年,高中畢業后剛滿16歲的唐先生參軍入伍,隨著大部隊解放貴州,從此也就留下來了。在長期的軍旅生涯中,當過偵察兵、文藝兵的唐先生對軍營生活的了解,一步一步的加深。加上小時候聽來的那些地下黨英雄故事,唐先生對“敵營”里所能呈現的真實心理、歷史故事已經瞭然在心,“我要做的是在生活真實的基礎上,塑造出藝術的真實。”“文革期間,我被打成現行反革命,戴上了反革命的帽子。在農場改造時,閑得無事就寫劇本。”早在1951年就與人合作寫出了歌劇《武工隊》的唐先生,在那個動蕩的歲月里,開始了《敵營十八年》的創作征程,“根據我的經歷,‘敵營’有了,‘十八年’我在剛開始卻沒有敲定。”“我要寫的一個核心情節就是,地下黨的負責人從一個普通的士兵,要到能與敵人頭子共進共出的高級軍官,那麼他必須要長期潛伏。”唐先生談到他是如何構造藝術的真實時說,“因為寫戲就是寫人物的性格、關係,命運和轉變。作為共產黨的地下負責人,他深入司令部后同流而不合污。這樣必然會引起敵人的懷疑,故在文學劇本中設置了真假夫妻等矇混敵人的片斷。但這還不夠。”唐先生解釋說,為增加戲劇的衝突性,為這位地下黨負責人設置了一個女兒。同樣作為地下黨員的女兒從小生下來沒見過她父親,她父親卻知道有這麼一個女兒。“有一次,這位地下黨負責人的通訊電台曝光了,黨派他的妻女前來恢復,卻不幸被捕。他不得不假裝和敵人頭子一起去審訊他的妻女,承受他女兒的辱罵卻不敢相認。。。。。。悲喜交加一起湧上心頭。根據這些核心情節,我構架了整個故事。生活的真實有了,藝術的真實有了,戲劇性也有了。”說到這裡,唐先生揮起手來,表現出難得的激動,“如此,他的女兒要稍為成熟一些,20歲左右的樣子。恰好1931年紅軍反圍剿節節告勝這一大的歷史背景,這位負責人在江西成功打入敵人內部到1949年解放,剛好18年。‘十八年’有了!”
《敵營十八年》:別以吸引青年為由糟蹋歷史
我國第一部真正意義上的電視連續劇《敵營十八年》過了27年後,又與觀眾見面了。不過,這次與觀眾見面的是120集的新版《敵營十八年》。
儘管新版的《敵營十八年》還沒有播放幾集,但是我實在沒有了看下去的興趣。想當初,我是一集等不得一集地看完全劇的,而且那首主題曲《曙光在前頭》到現在我都能唱下來。
應該說,新版《敵營十八年》註定了我是不愛看的。因為導演早就有言在先:“我們的任務就是吸引‘80后’、‘90后’觀眾,而愛情就是一個很好的元素。”(據媒體披露,劇中情感戲佔了70%以上的戲份)我們要“力圖將其打造成一部紅色偶像劇”。而我卻是一個“50后”的老觀眾了。
在新版《敵營十八年》的首映式上,老版《敵營十八年》的原著作者唐佩琳說過這樣的一句話:“最重要的是別有硬傷,至於怎麼改編我就不多作評論,反正愛情我是看不懂的。”看起來,將一部反映地下工作者不顧個人安危、捨生忘死為黨、為革命工作的電視劇,加入大量的愛情戲,把愛情作為吸引觀眾的一大看點,看不懂、不愛看的不止是我一人。看不懂、不愛看也不是什麼老古董。
在對老版電視劇(包括電影)翻拍時注入愛情元素,加入大量的愛情戲,並非僅新版《敵營十八年》這一部。像《52號兵站》、《羊城暗哨》、《夜幕下的哈爾濱》,還有《沙家浜》、《林海雪原》等,都加入了不少的所謂感情戲。有的甚至因此而導致法律糾紛,如楊子榮的後人狀告《林海雪原》詆毀楊子榮。
對題材很嚴肅的老版電視劇在翻拍時加入大量的愛情戲,說是為了吸引“80后”、“90后”的觀眾,我是非常疑惑的。難道“80后”、“90后”的觀眾其欣賞情趣僅在愛情戲上?像《敵營十八年》這樣的電視劇非要用扯不清的感情戲才能讓青年觀眾感興趣?倘若如此,那麼《恰同學少年》這部沒有什麼愛情戲的電視劇怎麼受到了“80后”和“90后”的熱捧?電視劇《長征》、《星火》都受到了青年觀眾的喜愛啊。而它們是沒有什麼感情戲的。這些都是為什麼?
在一個多元的時代,電視劇可以寫愛情,寫情感糾葛,並且可以大寫特寫,但是得看什麼題材,得看與所處的時代和環境。一個地下工作者,冒著隨時可以犧牲的危險在敵人堆里搜集情報,並且是18年,他有心情、有精力去搞多角戀嗎?我們可以為了所謂吸引青少年觀眾而胡編胡拍這種愛情戲、情感戲嗎?
與其說是為了吸引“80后”、“90后”,倒不如說是打著“80后”和“90后”的名義而為了收視率,為了讓投出去的錢獲得豐厚的收入。但是為了經濟上的利益難道可以對歷史進行肆意的塗抹和改寫嗎?不錯,我們如今處在和平年代,建設著和諧社會。但是不管怎麼說,我們的現在是成千上萬像《敵營十八年》里的革命先烈用鮮血換來的。所以,對於他們我們始終不能忘記。然而,如果我們的電視劇在表現他們時,都無中生有的加重感情戲,搞三角戀、四角戀什麼的,而削弱、淡化他們對革命的忠貞和為革命出生入死,認為他們的革命就是談戀愛,搞多角戀,那麼是不是會起到忘卻他們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