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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公博

中國第二號大漢奸

陳公博(1892年10月19日-1946年6月3日),廣東南海(今廣東廣州)人,祖籍福建上杭。1892年10月19日出生,早年就讀於北京大學。中國政治人物。

1946年6月3日,陳公博被執行槍決。探析陳公博一生變化多端的政治面貌和最終被釘上歷史恥辱柱的命運,無不給世人以深刻的沉思和警示。

人物經歷


早年教育

自9歲開始至15歲,陳公博正式入學堂接受傳統的漢學教育,教書先生是自命為“康梁傳人”的梁雪濤。他在講解經義和歷史的時候,也不時說些康有為、梁啟超變法維新的故事和資產階級改良主義的思想,使陳公博在接受正統的封建傳統教育的同時,也接觸到一些新思想、新學說。
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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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公博對於舊小說依然情有獨鍾,日間背讀四書五經,晚間閱盡廣州能夠得到的小說。為了證實小說里的事實,他又迷上了歷史書籍。

中共代表

半身照
半身照
1892年10月19日陳公博生於廣州北門的一個官宦之家。
1917年他從廣州法政專門學校畢業后,又考入北京大學哲學系。當時的北京大學正是蔡元培任校長時期,各方名師彙集,各種思想廣泛傳播。陳公博與同時代的人一樣承受著新思潮的衝擊和洗禮,吮吸著蜂擁傳入中國的各種西方思想。
1920年夏陳公博結束了在北大的求學生活,帶著極不定型的新思想和急於施展才華的抱負,返回廣東,開始踏上政治舞台;10月從上海重返廣州主政,革命蓬勃發展。;10月20日他聯絡同學和一些進步知識分子創辦了以宣傳新文化、新思想為宗旨的《廣東群報》,由陳公博任總編輯。《群報》一經正式發刊,便以嶄新的面貌大張旗鼓地宣傳社會主義新思想、新文化,在廣東思想界引起巨大震動,受到進步人士的普遍歡迎;112月陳獨秀受聘廣東教育委員會委員長之職來到廣州,幫助廣州方面建立共產黨組織。在此之前,兩名蘇俄代表聯絡廣州的無政府主義者建立了“無政府主義的共產黨”。
1921年3月陳獨秀與陳公博、譚平山、譚植棠等經過幾次醞釀,組建了新的共產黨廣州支部,譚平山任書記,譚植棠管組織,陳公博負責宣傳。共產黨廣州支部成立后,陳公博繼續任《群報》主編,在陳獨秀的指導下,開闢了許多專欄,宣傳馬克思主義。《群報》成了廣東地區傳播馬克思主義的一個重要陣地。此外陳公博主持宣傳員養成所,招收進步青年入所學習馬克思主義,培養了一批具有共產主義理論知識的革命骨幹。陳公博還參與了黨的外圍組織,如廣州馬克思主義研究會的組織工作。
1921年7月23日中國共產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在上海舉行。陳公博作為共產黨廣州支部的代表出席了會議。會議在討論黨在現階段的目標和策略時,特別是黨員能否當議員或到政府里去做官等問題上,出現了分歧。這本來是十分正常的事,但陳公博卻視這種爭論為兩派互相摩擦,互相傾軋而“心內冷然”,從而導致“不由得起了待機而退的心事”。
1921年7月30日會議受到法租界巡捕的騷擾,只好改在浙江嘉興南湖遊船上繼續舉行。陳公博沒能出席在嘉興南湖遊船上舉行的中共一大的最後一次會議。

國民黨大員

頭像照
頭像照
1925年4月陳公博結束了在美國的留學生涯,回到廣州,立即受到國民黨當局的重視。國民黨左派領袖廖仲愷約他面談,極力勸說他從政。最終,經廖仲愷介紹,陳公博在脫離中共三年後,又加入了中國國民黨,再次登上政治舞台;7月廣州國民政府成立,陳公博任軍事委員會政治訓練部主任和廣東省農工廳長,接著又出任中央農民部長兼廣東大學校長。
1926年1月在廣州召開的國民黨第二次全國代表大會上,陳公博當選為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地位顯著提高。短短几個月,陳公博從一個剛剛入黨的新黨員,躍進國民黨核心領導層,這些都與汪精衛提攜密切相關;6月北伐戰爭開始,陳公博成為蔣介石的重要隨員隨軍北上;10月國民黨中央決定國民政府遷都武漢,但蔣介石卻出於維護個人獨裁地位的考慮,提出要遷都南昌,於是國民黨內部左、右兩派圍繞遷都問題展開了激烈的爭鬥。陳公博受蔣之託,奔走各方,出謀劃策。
1927年4月汪精衛到達漢口,成為武漢國民政府的首腦,陳公博再次靠向汪精衛,成為汪在政治上堅定的支持者;同年7月汪精衛在武漢“分共”,轟轟烈烈的大革命失敗了。武漢國民政府反共后,陳公博隨汪精衛到南京,企圖“寧漢合流”;10月唐生智的軍隊被桂系擊敗,汪精衛不得不逃到廣州與陳公博會合;12月陳公博被迫逃往香港。
1928年初陳公博發表文章,出版書籍,全面闡述他的資產階級改良主義的思想,在國民黨內和社會青年知識分子中產生強烈反響。在一些粵方委員的組織之下,出版了幾十種刊物,大做宣傳。陳公博還創辦了《革命評論》雜誌。
寫字照片
寫字照片
1928年冬,陳公博等宣告成立“中國國民黨改組同志會總部”。
1936年2月汪精衛辭去行政院長職務,出國就醫療養,陳公博亦辭去了所有的職務,但仍留在南京,靜觀國內形勢的變化;同年12月西安事變發生,蔣被囚禁,陳公博又活躍起來,主張對西安進行軍事討伐,置蔣於死地,並且要迎汪回國。

二號漢奸

抗日戰爭爆發后,任國民黨中央民眾訓練部部長、軍委會第五部部長、11省黨部主任委員等職。
1937年7月7日盧溝橋事變爆發,蔣介石南京政府最終下定決心,抗擊日本侵略者,但同時他也想尋求通過外交途徑結束戰爭;12月陳公博以專使身份訪問歐洲各國,爭取義大利對中日戰爭採取中立態度。正當陳公博在歐洲開展外交活動之時,日本向蔣提出了“議和條件”。
1938年隨汪精衛叛國投敵;1月日本近衛首相發表不以國民政府為對手的聲明,蔣介石對日本的條件心存顧慮,沒有接受。但汪精衛、周佛海等“低調俱樂部”卻秘密與日本政府進行談判,簽訂賣國條約。這一時期,陳公博雖對中日戰爭也抱極度悲觀情緒,但還沒有參與汪、周等人的投降活動;11月汪告訴陳公博:準備離重慶,直接與日議和,陳公博大吃一驚,與汪爭論很久。
1940年3月,陳公博到達南京,擔任偽中央政治委員會委員、偽立法院長及偽軍事委員會政治訓練部部長等職。3月30日汪偽政權“還都”南京,他以偽立法院長身份發表廣播講話說,他們“是要救回四分五裂的國家的,是要救回水深火熱的人民的”,跟著他們,“不但可以建設新的近代的中華民國,中日也可以永久和平”。5月陳公博訪問日本,希望日本對“國民政府”大力協助,調整汪日邦交。經過多次會談,日本表示:對於汪政府的承認,大致放在日汪基本關係條約簽字之時;同年11月日汪基本關係條約正式簽訂,這個條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賣國條約。
陳公博參與和策劃了汪偽政府的每一項重大決策,並擔任了重要職務,成為汪偽政府的二號人物。
1940年10月偽上海特別市市長被刺殺,陳公博兼任偽上海特別市市長,同時還兼任各種高級職務,如“清鄉”委員會副委員長等。
1944年汪精衛死後,任偽國民政府代主席、軍委會委員長、行政院長;3月汪精衛因病赴日治療。根據汪的提議,決定在汪治病期間,由陳公博代行偽國民政府主席之職,偽最高國防會議、偽中央政治委員會會議、偽軍事委員會常務會議等,也都由陳公博主持;同年11月汪精衛在日本一命嗚呼。陳公博繼承汪精衛身前之職,任偽國民政府代主席。
1945年1月陳公博開始“重整黨務”。因為汪偽國民黨從中央到地方的各級黨部已形同虛設,很少有人專人負責;8月正當陳公博要召開會議之時,日本侵略者投降了。

監獄絕筆

抗戰勝利后,陳公博作為汪偽政權的第二號巨頭,被判處死刑。他死前的絕筆,是應典獄長之請所寫的一副對聯:“大海有真能容之量,明月以不常滿為心。
作品[政客]
作品[政客]
對於此聯,同情汪政權的金雄白有所解釋:“上聯還寄望於當局能放寬氣度,對不是真正什麼‘民族罪人’,或者政府曾經加以運用或利用的“漢奸”分子,加以寬容,要如大海能容百川之所匯注。但是我相信公博自己決不再存一絲僥倖之心。因為他既要求派機回國受審,為服法之范則,在審訊中,又沒有延聘律師為他辯護,判處死刑以後,更聲明不再上訴。下聯卻不能不說是充滿了諷諫之意,希望當局不要因勝利而驕盈;但願能如明月有心,一輪豈能常圓?應知朔望盈晦之道。”只是他的理解,似有些求之過深。

軼事典故


系出名門

1892年(清光緒十八年)10月19日,坐落於廣州北門的一幢高大的官宅中,披紅挂彩,鞭炮鳴爆,洋溢著一片喜慶氣氛,一顆新生命在這天呱呱降臨人間。年屆60歲的廣西提督陳志美因晚年得子而興奮不已,為子起名“公博”。
陳家原籍福建上杭,后移至廣東北部山區乳源。從陳公博的祖父開始舉家遷居廣州。陳志美早年從軍,是清朝軍隊的一名武官,據陳公博自述,其父因參加鎮壓太平天國農民革命而官至廣西提督。1897年解職后,閑居廣州,繼續享受清朝俸祿,並保留官職稱謂。這是一個榮華富貴的官宦之家,陳公博在這樣的家庭中度過了他的童年。

興趣培養

陳公博由於是晚生和獨子的關係,自幼受到父親的鐘愛和放縱。因此,他幼年的學習生活也與一般的官宦子弟有所不同。陳公博自6歲起便醉心於各種舊小說,如《薛仁貴徵東征西》《楊文廣平南平北》《水滸傳》《封神榜》、《三國演義》《西遊記》《紅樓夢》等等。他的這種興趣來自於去露天書場聽“講古”。那時,在廣州禹山關帝廟前的空地上設有好幾個書場,由說書先生講說《三國演義》《說岳全傳》等舊小說。這種地方是社會上三教九流匯聚之處,也是一般平民享受文化生活的場所,有些身分的富家子弟是不會被允許去的。但是,陳公博卻每天下午都能徵得父母的同意,在一位老家人的陪同下前去聽說書。這種書場採用燒香的辦法計時收費,每燒完一枝香,每人需交納5個銅錢,或1個銅板。說書先生為了增加收入,不免拿腔拿調,添油加醋,把故事拉得長而又長,以吊眾人的胃口。陳公博年幼心急,忍耐不得,便央求父親買來小說自己讀。很多字認不得,太繁難的便請教人,可以以意為之的便自己亂讀。陳志美迷信開卷有益,認為小孩子不妨讓他多知點東西,使在成熟之前多得借鏡和反省的機會。他不僅同意讓陳公博隨意閱讀各種舊小說,而且還提些問題進行考問,諸如“《三國演義》內用兩個字作人名的有多少人?”“諸葛孔明在演義內騎過多少次馬?”鼓勵陳公博在閱讀小說上用功;他甚至不理會陳公博閱讀被列為壞小說的《金瓶梅》《品花寶鑒》等禁書。陳公博成年後回憶說:“有時他瞥見我看小說,本來想問我看什麼書,倘若他疑似我看壞書的話,就借故揚長地走開,裝作不見。”“不過這是不是一個教子的良好方法,我只有讓別人去批評,可是對於我的本身,的確是曾實受其益的。”大量舊小說的閱讀對於陳公博思想性格的形成起了不小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