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億年之戀
46億年之戀
《46億年之戀》是由日本松竹映畫製作,Eisei Gekijo發行的84分鐘劇情影片。該片由三池崇史執導,中村雅編劇,松田龍平、安藤政信、石橋凌、窪冢俊介、遠藤憲一等主演,於2006年8月26日在日本上映。
該片改編自正木亞都所著同名小說,以牢房中的一起殺人事件為背景,講述了兩個少年之間的哀怨情仇的故事。
在一所監獄的混合牢房中,一名少年正騎在一名青年身上用繩子勒緊他的脖子。看守發覺后立刻將少年拉開,但那名青年已經斷了氣。行兇後的少年神情冷漠,只是反覆叨念著:“我做到了,我做到了。”兩名警察開始調查這樁奇特的殺人事件。
行兇者有吉淳(松田龍平飾)原是在GAY吧打工的男妓,在遭客人虐待后將其殺死,由此入獄。而被害人香月史郎(安藤政信飾)則是一個在不良環境中長大的混混,從小就打架搶劫無惡不作,最終打死了人。他和有吉在同一天被押入這家監獄。沉默冷淡的有吉和粗暴易怒的香月性格正相反,但兩人的關係卻十分親密。在獄中,香月一直充當著有吉的保護人。關於有吉殺死善待自己的香月的殺人動機,兩名警察展開了進一步探查。而獄中囚犯們的證詞雜亂無章,甚至相互矛盾。新調來的監獄所長似乎也與這起事件有關,數年前其妻被香月施暴后自殺,因而他一直對香月懷恨在心。
角色 | 演員 | 備註 |
松田龍平 | 有吉淳 | |
安藤政信 | 香月史郎 | |
窪冢俊介 | 雪村 | |
遠藤憲一 | 警部補 | |
石橋蓮司 | 警部 | |
石橋凌 | 所長 | |
Jai West | 勇者 | |
澀川清彥 | 土屋 |
製作人 | Shiro Sasak、渡邊武 |
導演 | 三池崇史 |
編劇 | 中村雅 |
攝影 | 金子正人 |
配樂 | 遠藤浩二 |
剪輯 | 島村泰司 |
藝術指導 | 佐佐木尚 |
服裝設計 | 北村道子 |
46億年之戀 | 有吉淳 演員 松田龍平 原是一名在GAY吧打工的男妓,遭客人虐待后,將其殺客人,由此被投入牢房,在絕望的處境中的他,以自己方式實踐著愛與真誠。 |
46億年之戀 | 香月史郎 演員 安藤政信 彪悍好鬥,是在不良環境中長大的男孩,從小就打架搶劫無惡不作,最終打死了人,他和有吉在同一天被押入監獄。 |
46億年之戀 | 監獄所長 演員 石橋凌 新調來的監獄所長。數年前他的妻子被香月施暴后自殺,因而他一直對香月懷恨在心。 |
• 由於預算的限制,該片的拍攝工作是在一家保齡球館的地下室中進行的。主演松田龍平透露,拍攝相當順利,就是空氣很糟糕。
• 這是一部沒有女性角色的電影。
獲獎時間 | 獎項名稱 | 獲獎者 | 獲獎情況 | |
2007年 | 第9屆法國杜維爾亞洲電影節 | 主競賽單元·最佳影片 | 《46億年之戀》 | 提名 |
2012年9月16日 | 第31屆多倫多國際電影節 | 一種關注單元 | 《46億年之戀》 | 提名 |
劇本改編
該片的原作小說是梶原一騎的遺作《少年A的輓歌》,由卧病在床的梶原一騎口述,其弟真樹日佐夫記錄整理而成,在梶原一騎去世后,作品才以“正木亞都”的聯合筆名出版,原作描繪的是少年複雜細膩的心理,而三池崇史導演對之進行了大面積內容重組。
場景設置
這部電影中的監獄座落在一片大沙漠中,從天窗望出去可以看到火箭發射台和金字塔。而牢房內的陳設也與現實情況大相徑庭,囚犯們的居室呈多邊形,地上畫著呈放射狀的紋樣,在洗漱房內還嵌著淺淺的水池。犯人們的黃色囚服也如同經過設計的時裝,隨著人物的動作舞動出形態。
影片上映
上映國家、地區 | 上映時間、細節 | 上映國家 | 上映時間、細節 |
日本 | 2006年8月26日 | 愛沙尼亞 | 2006年12月5日(塔林黑夜電影節) |
德國 | 2006年2月11日(柏林國際電影節) | 摩洛哥 | 2006年12月8日(馬拉喀什國際電影節) |
中國香港 | 2006年4月12日(香港國際電影節) | 新加坡 | 2007年1月18日 |
加拿大 | 2006年9月8日(多倫多電影節) | 阿根廷 | 2007年3月14日(馬德普拉塔電影節) |
加拿大 | 2006年10月2日(溫哥華國際電影節) | 法國 | 2007年3月31日(杜維爾亞洲電影節) |
英國 | 2006年10月21日(倫敦電影節) | 美國 | 2007年6月28日(紐約亞洲電影節) |
荷蘭 | 2006年11月4日(荷蘭日本電影節) | 馬來西亞 | 2007年8月30日 |
《46億年之戀》沒有一般性的敘事,更無傷情的戀愛情節,如喃喃自語般的影片在有些人眼中不知所云,但另一些觀眾眼中,它又是一部打破常規極具獨立性的電影,追求故事的完整性加入了銀谷和淡幽的感情戲,但就影片本身來看,在極低的成本之下卻呈現出了極美的視覺效果,仍不失為一部風景如畫,優雅脫俗,有著豐富想象力和構築出一部風格奇特的電影。 (搜狐網評)
該片證明了三池崇史是二十世紀最具藝術性的導演。這部作品向那些認為電影已經來到窮途末路的人們唱響了希望之詩。 (智利超現實主義導演亞歷桑德羅·佐杜洛夫斯基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