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阿特峰
喀喇昆崙山的第三高峰
在喬戈里峰東南9.1公里處是布洛阿特峰,海拔8051米(另有海拔8047米的測量數據),位於東經76.57度、北緯35.81度。布洛阿特峰是喀喇昆崙山的第三高峰,也是世界上名列第12位的高峰。布洛阿特峰山勢巍峨,常年覆蓋著冰雪,是中國與巴控克什米爾地區的界峰。
將喬戈里峰與布洛阿特峰相連,可測出布洛阿特峰的地形突起度是1701米。布洛阿特峰又叫K3峰,意思是“喀喇崑崙山脈第三座被考察的山峰”。
布洛阿特峰
“Broad Peak”這個名字在1892年由一支美國登山隊所取,用來形容它那延綿近一英里的廣闊的峰頂,中文音譯為布洛阿特。布洛阿特峰在當地被稱之為“佛洛青日崗”,意為“三尖山”,因為它的三條主山脊一共聳立著三座高峰,挺拔突兀,直刺藍天。它們分別是:海拔8051米的主峰,海拔8016米的中央峰,海拔7490米的北峰。布洛阿特峰山勢雄偉,峰體常年被冰雪覆蓋。
布洛阿特峰與喬戈里峰氣候條件非常相似。每年5月至9月,西南季風送來暖濕的氣流,化雨而降,是本地區的雨季。9月中旬以後至翌年4月中旬,強勁的西風凜冽而至,帶來嚴酷的寒冬。峰頂的最低氣溫可達-50度,最大風速可達到5米/秒以上,是登山的氣候禁區。在5月--9月間,由於升溫融雪和降,往往造成河谷水位猛漲,進山困難,因此,登山活動的最佳時機應安排在5月--6月初進山,這時河水雖漲,但不太嚴重;7月--9月,山頂氣溫稍高,好天氣持續時間較長,是登頂的好時間。它被認為是所有8000米級山峰中較為容易攀登的,登頂死亡率在10%以下,截止2000年,共先後有233人次成功登頂,其中有5人是兩次登頂,但也沒有人能夠成功更多次,但同時也有15人遇難。不過布洛阿特峰的東側山脊陡峭壁立,至今尚未有人能從此方向成功地登上極頂。攀登布洛阿特峰的正常季節在6到9月,但由於其路線相對簡單,所以也已經有人嘗試在冬季對其進行攀登。
布洛阿特峰
布洛阿特峰海拔8051米(另有海拔8047米的測量數據),位於東經76.57°、北緯35.81°。布洛阿特峰是喀喇昆崙山的第三高峰,也是世界上名列第12位的高峰.。布洛阿特峰山勢巍峨,常年覆蓋著冰雪。它有三條主要的山脊:北山脊、南山脊和西南山脊,其中北、南山脊為喀喇崑崙山脈的主脊線,也是國界線,在這兩條山脊上分別是中央峰和北峰,這兩座高峰和主峰都挺拔突兀,直刺青天,故而當地人稱之為"佛洛青日崗",意思是"三尖山",而"布洛阿特"這個名字則是在1892年由一支美國登山隊所取。1957年,奧地利登山隊的4名隊員在6月9日登頂布洛阿特峰。
布洛阿特峰與喬戈里峰氣候條件非常相似,登山要注意高原反應。
西南季風送來暖濕的氣流,化雨而降,是本地區的雨季。
強勁的西風凜冽而至,帶來嚴酷的寒冬。峰頂的最低氣溫可達-50度,最大風速可達到5米/秒以上,是登山的氣候禁區。在5月--9月間,由於升溫融雪和降,往往造成河谷水位猛漲,進山困難,因此,登山活動的最佳時機應安排在5月--6月初進山,這時河水雖漲,但不太嚴重;
山頂氣溫稍高,好天氣持續時間較長,是登頂的好時間。
布洛阿特峰
哈薩克人開創的新路線位於布洛阿特峰的西南岩壁。路線開始於海拔4800米處的冰川;接下來要面對的則是從海拔5500米延伸至7800米處的陡峭的冰岩混合線路--一面垂直高差近2300米的岩壁。完成以上這些,攀登者只需要再通過一段刃脊就可以登上海拔8051米的布洛阿特主峰。
只有不到300人曾登頂過海拔8051米的布洛阿特峰。這也是所有8000米級別山峰中唯一一座攀登風險呈上升趨勢的山峰。截止1990年,布洛阿特峰的登頂/死亡比率是5%,但從1990年到2004年的這段時間內,這一數值激增到8.6%,幾乎兩倍於攀登珠峰的死亡率(4.4%)。一座殺手巨峰以及一面恐怖的岩壁,似乎是嫌這一切還不夠刺激——命運又給登山者設置了一道新的障礙:2005年是布洛阿特峰攀登歷史中極其不走運的一年。厚雪在傳統路線上阻止了一隊又一隊登山者——最終統計超過50名——包括很多偉大的登山選手,諸如冬季攀登的專家ArturHajzer和經驗豐富的老兵PiotrPustelnik。“哈薩克路線”是一條垂直高差2300米的岩壁直上路線。它開始於冰川,然後是陡峭的冰、岩混合岩壁,從5500米延伸至7800米。
布洛阿特峰
布洛阿特峰
儘管擁有豐富的經驗,攀登布洛阿特新路線對於Denis仍然是艱難的決定。在他們之前,這還是一面未被攀登過的岩壁,更不用提什麼新路線了。歷史上,西南岩壁曾拒絕過很多偉大的攀登者,而以小隊伍進行攀登,無疑將面對更加惡劣的條件。他們必須選擇阿爾卑斯方式攀登,而且還是首登(onsight)。“我曾在BC處觀察過這面岩壁,”一位登頂過布洛阿特峰和K2的登山者告訴ExpWeb,“這簡直是瘋了,根本就是在自殺!”就在他們發回最後一組消息的時候,一場救援正在傳統路線上上演,其他登山者已經在糟糕的天氣中搜尋了三天,營救受傷的ArturHajzer。
與此同時,在西南岩壁,Denis和Serguey正在攀爬最後一段繩距:“在度過了第5個晚上后,我們的食物已經吃完。我們已經在這面岩壁上待了太久。我的搭檔在他的口袋裡找到了一片胃藥——我們分享了它,然後繼續向上。那天晚上,隨身攜帶的用於化雪的燃氣也用完了。”Denis在他的報告中寫道。他們不得不在海拔7800米處的一快狹小平台上紮營。兩人共享了一條睡袋、一件羽絨衣、一件Gore-tex面料的衣服和一件抓絨衣。他們沒有脫鞋就睡下了,忍受著口渴——四周都是冰,但他們已經沒有燃氣燒水了。兩個人的戰爭
在布洛阿特峰西南岩壁頂端的清晨中醒來實在是很恐怖的事。氣溫非常低,幸運的是,大風吹散了雲層,使得Denis可以清楚地看到通往頂峰刃脊前的最後一段斜坡。“我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向前!”Denis回憶說。“我激動地看著眼前的刃脊,繼續向上攀登——在深雪中奮力地踩出每一步。”
在海拔7950米的東南山脊,風力已經達到颶風的級別。傳統路線上的攀登者全部被阻擋在頂峰之下。Denis和Serguey仍然在繼續前進,沿著通往海拔8051米的布洛阿特主峰的山脊向上攀登。“我們就好象是在參加一場戰爭:在岩石群中尋求著保護。一步接著一步,踏過厚厚的積雪,頂著陰暗的天空,向心中的目標發起衝擊。”在過去,攀登珠峰的死亡率曾高達37%,而那時布洛阿特的數據只有5%,現如今,情況剛好顛倒。這無疑提醒攀登者絕不可以輕視布洛阿特。
布洛阿特峰
接下來要面對的則是從海拔5500米延伸至7800米處的陡峭的冰岩混合線路——一面垂直高差近2300米的岩壁。
歷史證明,天氣條件是攀登過程中至關重要的因素。冬季首登布洛阿特峰幾乎很少有人做出嘗試,更無人能達到這個極限記錄-除非是錯認為自己登頂。第一次冬季嘗試攀登布洛阿特的登山者差一點成功了,但最終卻僥倖地脫離了死神的魔爪。
你是否有過在溫暖和平靜的日子裡暢快地在雪山上滑雪呢?但是換一種場景:猛烈的風雪吹在臉上如刀割疼痛,坐在雪橇里動不能動冰冷刺骨……,西蒙和他的夥伴在零下45度的山峰上無法登頂,也無法下撤。他們在等待好天氣的來到,嘗試登頂布洛阿特,創造人類冬季首登的歷史。
布洛阿特峰
1975年,波蘭隊攀登布洛阿特峰海拔8016米的衛峰成功,首次完成對該峰的登頂。
1975年,波蘭登山家維利斯基(KrzysztofWielicki)創下了從BC出發僅用14小時登頂布洛阿特峰的記錄。
1983年,義大利人完成了對布洛阿特峰海拔7550米的北峰的攀登。
2001年8月,“中國西藏14座8000米以上高峰探險隊”登頂布洛阿特峰。
2003年6月15日,韓國人HANWang-Yong完成了對布洛阿特峰的攀登,完成14座8000米級山峰的攀登,用時8年。他是世界上第11位完成此項壯舉的登山家。
2012年7月31日:
繼2012年5月11日成功登頂世界第五高峰——海拔8463米的馬卡魯峰后,張梁再次出發,於2012年7月31日成功登頂世界第12高峰,位於巴基斯坦海拔8047米的布洛阿特峰。這也是張梁登頂成功的第8座超過8000米的山峰,距離實現登山人終極夢想“14+2”,即14座超8000米山峰及南北兩極的目標又近了一步。
游泳,在雲之上
海拔8051米的布洛阿特峰位列14座8000米以上山峰的第12位,位於中國和巴控克什米爾邊境的喀喇崑崙山脈,距離喬戈里峰約12公里。布洛阿特峰在當地被稱為“佛洛青曰崗”,意即“三尖山”,因為它的三條主山脊一共聳立著三座高峰,挺拔突兀,直刺藍天。
雖然在所有8000米級山峰中,布洛阿特峰被認為是相對較為容易攀登的,登頂死亡率在10%以下,但是這座只有不到300人曾登頂過的山峰卻是所有8000米級別山峰中唯一一座攀登風險呈上升趨勢的山峰。花了22個小時終於成功登頂布洛阿特峰的張梁在回顧整個登頂過程時表示,只要是攀登8000米以上的山峰,都是對生命極限的考驗。也許在視覺上看布洛阿特峰並不算太陡峭,但其特殊的地貌仍然給登頂帶來極大難度。
在長達22小時的登頂過程中,張梁表示印象最深刻的是深及大腿乃至腰部的積雪。“有外國隊員形容我們是在雪裡游泳,在7500米到8000米的高度,我們必須在兩個山坳間深深的積雪中趟出一條雪溝,對體力的消耗非常大。”
來了,就是勝利
在今年5月成功登頂馬卡魯峰回到深圳后,張梁曾表示下一個目標是巴基斯坦境內的迦舒布魯姆峰的Ⅰ峰和Ⅱ峰。對於已經48歲,適逢本命年的張梁來說,年齡並不是問題,重要的是保持挑戰自我的心態。但是在嘗試3次未果,直到第4次嘗試才成功登頂布洛阿特峰之後,8月8日才到達迦舒布魯姆峰大本營的張梁其實已經錯過了登頂的最佳時間。
8月的山區依然寒風刺骨,氣候變化無常。雖然已經有其他登山者提醒登山路線上的冰裂縫已經變大難以跨越,但張梁與隊友還是堅持選擇了出發。然而在出發后不久,望著已經看不到繞行或者穿越可能的巨大冰裂縫,張梁最終選擇了放棄。“其實對於攀登雪山來說,沒有成功或者失敗可言。只要來了,就是勝利。無論5000米、6000米還是8000米,都有著雪山最美的風景。”
今年7月,國內著名登山者嚴冬冬在新疆西天山托木爾地區登山下撤途中不幸遇難。對於這位曾經山友的逝去,張梁表示:“我也是在巴基斯坦聽說的這個消息,十分震驚,也十分遺憾。”正如他所言,在雪山之上,每一步都冒著生命危險,就在他登頂布洛阿特峰之後,也有一名高山嚮導和一名捷克女登山者不幸遇難。所以,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他不會為無法登頂而懊惱,也不會為一年連登2座高峰而自滿。
堅持,仍有希望
從迦舒布魯姆峰下撤回到巴基斯坦首都伊斯蘭堡,張梁說,最快的捷徑也要徒步走上4、5天,中途還要翻越超過5000米的雪山。“天不好。”這是張梁這次回到深圳的第一感覺。從晴空萬里的伊斯蘭堡,到恰逢陰霾天氣的深圳,對比著實有些令人不適應。但家的呼喚,仍然讓張梁等不及將物資運回,就在最快的時間內回到了深圳。
“明年春天,我可能會去尼泊爾挑戰干城章嘉峰。”對於接下來幾座難度更高的山峰,張梁表示自己可能會放慢腳步,挑戰“14+2”的目標,比拼的並不是速度,而是堅持。對於張梁來說,堅持,是在登山乃至人生過程中最重要的一環。
作為深圳市登山協會副會長,張梁肩負著很強的社會責任感,“對於我來說,登山已不完全是個人行為,我希望通過自己的行為來帶動更多的人。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即使是5、6千米的雪山也能給人帶來極其深刻的體驗,這樣的精神體驗可以讓人更具有探險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