澍群
澍群
其藝術成就與簡歷已被收入《中國美術年鑒》(1949-1989),《當代中國書法藝術大成》、《中國當代國家畫家辭典》、《世界美術家傳》、《文藝報——藝術人生》等都曾作過長篇報道。 1998年應邀參加慶祝澳大利亞建國二百周年聯合展;1999年應邀參加在北京和香港澳門舉辦的“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五十周年紀念展”,《當代中國畫名家作品邀請展》。作品刊刻在《屈原碑林》、《北大荒碑林》、《桂林碑林》等地。其評介當代著名書畫家,詩人的文章,亦有不少已刊登於《民族畫報》、《美術之友》、《文藝生活》、《湖南畫報》、《湖南日報》、《僑聲》等報刊。曾先後邀出席全國紀念齊白石誕生120周年大會,十三省市十二家書法刊貴陽理論交流會。2002年7月應邀參加北京師範大學舉行的《第三屆漢字書法教育國際會議》並發表論文《漢字書法與人體身心保健》。
燕語呢喃報春來 澍群
他最喜愛的事就是到大自然中,觀察燕子、鴨子等小動物們,去與他們交“朋友”。他經常清晨就爬起床到戶外,去享受燕飛雀趣的天趣,一連幾小時不知疲倦。直到七八十歲,下鄉走親戚,還常常樂哈哈地在池塘邊專註地看鴨子戲水,觀小雞嬉鬧,望燕雀在天空中飛舞。
澍群的畫,顯現的心與自然交融的理,載著天人合一的道,花草蟲魚鳥獸在畫中,他的情和理也在畫里。經常參加筆會的湖南師大教授何澤翰見其所畫小雞說:“可以觀仁。”澍群曾將所繪的《春雛圖》寄贈澳大利亞國立大學中國問題中心主任黃然偉教授,黃教授手書七絕一首附跋回贈云: “先生遠惠所繪《春雛圖》,形象在似與不似之間,神態天真自然,筆酣墨飽,有齊翁筆意。”
八十有五的老畫家澍群先生,見到我們這幫相熟的“小字輩”,總在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給我們一句問候,一個笑臉。暖暖的冬陽下,在操場或者草坪,經常老小相聚,相談甚歡,爽朗的笑聲里,蘊含著的是老人內心世界里平和無拘的情懷。
這種情懷,深深地烙在他的花鳥畫中,是畢生對大自然的發現與感觸后,對人生的觀照。在他看來,茫茫天宇,混沌世界,人何其渺小。人之所及,當對一樹一草作一“世界”去理解,小燕子、小鴨子、小昆蟲均是一“菩提”,是有靈性的生命。當他拿起畫筆,便彷彿人在世外,卻在大俗的自然中,尋找生命的意義。他的參悟,人之於自然,是“小我”與“大我”,有自然的完整與和諧,便有小我的自由與依賴。人當以持久與平和的感情、理念去理解,去探索對我們來說還遠是未知的自然界,而不是以一時之利或者抽象的愛去把人之私濫施於自然。
他畫鴨子,有時一二隻,有時一大群,信手拈來,形態各異,栩栩如生,筆情墨趣,躍然紙上。他畫中的鴨
子,畫中不見水,卻能感覺到雜叢芳草里滿池碧水,而群鴨儼然在水中暢遊。
他畫燕子,寥寥數筆,生動別緻。喬林嘉樹,碧潭素瀨中,有“燕子不歸春事晚,一汀煙雨杏花寒”的故事,是“落花人獨立 微雨燕雙飛”的意境,包含“泥融飛燕子”的情趣…… 而燕子家家入,楊花處處飛的大場面,他處理得更是得心應手:群燕紛飛,姿態萬千;翩翩燕舞,春夏歡歌。
他畫藤子——葡萄、紫藤、凌霄……畫上的感覺,藤子長到幾丈,甚至十幾丈,老去的藤條上,總蔓延著喜悅的心情;枝彎根曲里,生髮的是蒼勁精神。花襲暗香,憶起的是梅邊弄影的舊時歲月;葡萄熟了,歌頌的是生命應該感恩於大自然的燦爛。
在美術界,他畫的燕子、鴨子、藤子、小蟲子、小雞子,早有盛名。人們戲稱他為“五子登科”。
澍群六七歲在醴陵啟蒙時,興趣使然,便與書畫終身結緣。世事紛紜,澍群不改其志,長在陋室,惟我畫香。文革期間,他偷偷來到北京,躲到中央美院的短訓班,有空就到琉璃廠榮寶齋的畫店轉悠,自尋其樂,在難得的“縫隙”間,汲取養分。
澍群
澍群曾與易圖鏡、王憨山等9 個“臭味相投”的“哥們”,取屈原詩“九歌”之意,組成“九歌書畫研究會”,是第一任會長,說起過去的那些事兒,澍群至今仍興奮不已。他說,當時9個人“湊合”一處,就是抱著“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的志趣,在大自然中尋覓,在繪畫中表達。
他30多年浸淫於對齊白石的研究中,齊白石的女兒曾把白石老人畫蟲草的秘訣原原本本告訴他。通過對白石老人畫的研究借鑒,多有心得,並融入到自己的繪畫中。在對中國傳統花鳥繪畫的研究中,他也多有創新,比如古人形容筆力強勁的線條為“萬歲枯藤”,而他在實踐中有新的解讀。他說,藤枯了,就沒有生命力了,應該把枯字改為老字,老藤還生命力充沛,熬過寒冬,又是老樹新枝,繁華似錦。因此他畫的藤子,不幹癟枯萎,相反是老辣而富有生命力。
澍群
在美術界,澍群先生的書畫為大家所公認,不過面對市場,缺乏包裝的他,似乎還顯得那麼古拙,他也不以為意。近些年,澍群先生不斷應邀參加澳大利亞、美國、日本及國內的重大畫展和學術會議。
澍群先生書畫的光芒,是遮得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