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愛情歸宿的最新觀念
關於愛情歸宿的最新觀念
《關於愛情歸宿的最新觀念》是由中國國家話劇院製作的話劇。該劇由孟京輝編劇、執導,廖凡、吳越主演,於2002年7月26日在北京首都劇場首演。
該劇講述了一個在馬桶廠總聲稱自己是發明家的修理工、一個手總是發抖的守門員、一個聽到“理解”就敏感的公交售票員和一個叫做企鵝姑娘的愛做夢的女孩,相互之間構成了的感情旋渦。
一個馬桶廠的工人與一個業餘體操隊的現代派姑娘勞燕雙飛。
一個醋意大發的妻子。
一個男人因為絕望而準備自殺。
一個叫企鵝的女孩救了他,女孩因為愛而激動,恍惚。
一個被燒傷得亂七八糟的人被帶進醫院進行整容手術。
整容手術非常成功。
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本來就是另外一個人。
有人受了騙,改變了他的一生。
他是騙子,他們都是騙子。
我是吃貨,我們都是吃貨。
馬桶廠工人的臉被貼得到處都是。
他就像企鵝姑娘尋找愛一祥尋找自己的身份。
現代派姑娘發現自己最好的表演是精神病醫生。
醫生成功地克隆了絕望的男人。
所有的人都擠上了一輛停止的火車。
所有的人都丟了東西。
一個叫企鵝姑娘的女孩,恍惚。
一個叫企鵝姑娘的女孩因為絕望而準備自殺。
出品人 | 趙有亮 |
製作人 | 戈大立、趙海 |
監製 | 周予援 |
導演 | 孟京輝 |
編劇 | 孟京輝 |
配樂 | 豐江舟 |
藝術指導 | 楊宗鏡 |
舞美設計:張武 燈光設計:邢辛 |
關於愛情歸宿的最新觀念 | 守門員 演員 廖凡 他因為絕望而準備自殺,一個叫企鵝的女孩救了他,也愛上了他,但是卻被他騙,被他拋棄。 |
關於愛情歸宿的最新觀念 | 企鵝姑娘 演員 吳越 她救了準備自殺的守門員,甚至還愛上了守門員,卻不曾想,守門員的欺騙、拋棄,讓她也絕望到準備自殺。 |
關於愛情歸宿的最新觀念 | 趙麗莉 演員 楊婷 醋意大發的妻子。她和陳小龍的愛情早已過期,但是她寧可守住一份死去的婚姻,雖然她知道陳小龍想與李蝴蝶私奔。 |
關於愛情歸宿的最新觀念 | 陳小龍 演員 陳明昊 馬桶廠的工人,他想和李蝴蝶私奔,卻抵不過現實。他的臉被貼得到處都是,他想像企鵝姑娘一樣,找回自己的身份。 |
角色介紹參考資料
《關於愛情歸宿的最新觀念》原來準備叫做《發燒》,孟京輝表示:名字只是一種質感的表達,談不上有什麼真正的意思。而該劇作為孟京輝的編劇處女作,在表演語言的把握上除了生活化還有高於生活,有點詩化。因為該劇實際上表達的只是孟京輝對社會生活的一種思考,所以在排練過程,導和演的雙方都在探索,主創都可以發表自己對角色和表演形式的意見。
因為有了國家話劇院的資金做保證,孟京輝可以更為自由地發揮想像力,不需要考慮太多的商業因素,也就可以花費20萬元來製作舞台布景。通過與中國香港“進念二十面體”胡恩威的合作,舞台上呈現出多媒體式的流動文字、雨滴漣漪、高樓大廈等影像,比如陳小龍與李蝴蝶扭打的那場戲中,一道很細的白光自左向右移動到舞台中間的位置,停頓,白光突然向兩側拉開,越來越寬,從一條細線變成了一個長方體的光區后停住,陳小龍就從這個逐漸變寬的光區中從舞台的最里端讀著報紙慢慢地走向觀眾;接近結尾時,陳小龍朗誦的聲音化作交錯的文字在後牆上緩緩地移動。採用點、線、面、體這幾個基本的元素,對舞檯燈光設計的概念進行了一次“實驗”。
劇中音樂由蒼蠅樂隊的主唱豐江舟創作的,是相對獨立的,它的質感決定著話劇作品的質感,配合著劇情發展。比如,陳小龍最後被逼瘋的時候,除了陳小龍的表演,雜訊音樂也使得觀眾處在一種難耐的煩躁之中。
主創團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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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辦、排演 | 中國國家話劇院 |
視覺效果 | 進念二十面體(zuni lcosahedron) |
演出場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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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時間 | 演出地點 | 演齣劇場 |
2002年7月26日-8月18日 | 北京(25場) | 首都劇場 |
宣傳及票房
該劇是中國國家話劇院第一部原創作品,於2002年6月4日建組,最終票房收入為80萬元人民幣。
與其說《關於愛情歸宿的最新觀念》是一個關於“愛情歸宿”的戲劇,毋寧說它所涉及的是身份困惑的主題。(中國藝術研究院話劇研究所研究員宋寶珍評)
數碼影像、裝置、豐江舟的音樂、斷裂再修復的結構,這些孟京輝《關於愛情歸宿的最新觀念》中的活火山,孟京輝信手點燃。(樂評人黃燎原評)
聲電、光影手段在劇中的有效施展,將舞台成功地幻化為極富現代感的詩意空間,並拓展了這個詩意空間中的人性內涵。(劇評人溯石)
《關於愛情歸宿的最新觀念》是個關於在骯髒混亂的生活中每一個人都在遭受分裂和幻滅的故事,就情節本身而言還算新鮮有趣,然而它無法做到令人眼前一亮,在某種程度上也許是孟京輝自己浪費了這個好創意——他仍然擅長挖苦玩弄流行歌曲和網路笑話,可粗糙的插科打諢絕不等於入骨三分的反諷和犀利機智的幽默。再說到演員,楊婷仍然是那個相當有張力有靈性的楊婷,然而吳越的表現簡直就“像雞毛一樣飛”,事不過也許導演的原意就是打算用這樣演技輕飄並且唱歌跑調的女一號以增加戲劇的“詩意現實主義”。男主角跳下舞台繞場跑圈的噱頭從小劇場照抄到大劇場難免滑稽,至於事先事後一直被重點強調的多媒體和電子樂也並沒給人帶來多大驚喜,甚至流露出某種與戲劇無關的自戀情結。(《三聯生活周刊》董芳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