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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圖魯

中國滿語中“英雄”、“勇士”一詞音譯

徠巴圖魯(滿文:ᠪᠠᡨᡠᡵᡠ,轉寫:baturu)為滿語中“英雄”、“勇士”一詞音譯,與蒙古語的“巴特爾”(баатар)同源,亦音譯作拔都。滿洲傳統封號之一。

明朝時女真人即開始使用此稱號,後來成為清朝時期賞賜有戰功之人的封號。因其用來表彰獲封之人的武功,故而又有“勇號”之稱。

名稱發展


巴圖魯(滿文:ᠪᠠᡨᡠᡵᡠ,轉寫:baturu),滿語,意為“勇” 。源自蒙古語的“英雄”(蒙古語西里爾字母:баатар,即“巴特爾”)一詞,在元、明時期有“拔都”、“拔都魯”、“把都兒”等不同漢語音譯。到了明朝末期,巴圖魯成為女真人的稱號,此後又逐漸發展為清朝時期賞賜武將的封號。一般而言,巴圖魯勇號有兩種:第一種只作巴圖魯,不再加上別的修飾詞語,是為普通勇號;第二種在巴圖魯之上還添加其他字樣,是為專稱勇號。
元史》中有很多“八都兒”、“拔都兒”、“把都兒”、“八都魯”之記載,此乃巴圖魯之同名異譯。在蒙語中大部分作為人名。偶爾也有作為賜號出現的。但巴圖魯作為一種賞賜手段,大量賜封將士,則在清朝。《五體清文鑒》譯為“勇”,《清文匯書》譯為勇強之勇,勇冠三軍之勇,勇為之勇。勇將即baturuhaha。但巴圖魯作為一種賞賜手段,大量賜封將士,則在清朝。“國朝崇尚武功,錫封世襲至為優渥,其臨陣衝鋒尚有賜巴圖魯號者。巴圖魯乃清語,猶漢文稱能幹,諺雲好漢也。”清代作為對作戰官員的稱號,稱為勇員。有兩種:一種只稱巴圖魯;另一種在巴圖魯上尚加有字樣,分為清字勇號如達桑巴圖魯;漢字勇號如勁勇巴圖魯兩種。清初,賜巴圖魯名號並不多,而且賜號者多同時賜謚。從天命迄咸豐二百餘年賜號僅三十三人,而且獲贈勇號者均為滿人,且均為武將,嘉道間始及漢人。咸豐時間有文臣,後來文員增至十二人。而同治朝以後,賜巴圖魯名號已經太過於冒濫,左宗棠收復新疆時,清廷先後賞賜巴圖魯名號不下幾十人。並且絕大多數賞賜給漢人,滿人僅英翰、者貴二人。後來,獲得進行賜謚的只有程學啟等數人。此外,洋人畢乃爾也曾獲得清朝賜予的勇號。因此,劉錦藻指出:“雖值多事之秋,宜廣酬庸之典。然聲名卓著者實屈指可數。”

名稱解釋


普通勇號僅見於清前和清初。起初直接加於獲封之人的原名之下,後來則改加於本人原名之上。專稱勇號可見於清朝各個時期。開始僅上加滿語詞冠於巴圖魯之前,清中後期開始使用漢字,僅限兩字,通常稱作“某勇巴圖魯”。所賜字型大小有時是可以更改的。起初獲封者得此稱號后,便只稱勇號,不再稱本名,擅自呼以原名者會被治罪,而且為避免重複,專稱勇號不能同時存在兩個一樣的情況,不同時期則可。到了清朝中後期則有所變化。至嘉慶初年,開始有人獲封同一滿語名稱但漢字音譯不同的勇號;到了同治年間則出現了獲封勇號一模一樣的例子。雖然與入關前制度相悖,但因當時專稱勇號已經不再替代獲封者本人的原名,因而有所重複也已非要緊之事。專稱巴圖魯的字型大小雖然有滿、漢文字之分,但所賜之人並不因文字之別而產生滿漢之限。有很多滿洲人獲漢字勇號、蒙古人獲漢字勇號、漢人獲滿字勇號的例子。滿字、漢字勇號本來無所謂高低差別,但到了同治、光緒年間,武將獲戰功后常常會將漢字勇號換為滿字,於是便有了由漢字改為滿字勇號為“晉號”的說法。
巴圖魯之稱在於表彰戰功,獲此稱號者遍布各個等級,因此常有小官可得,大官卻不可得的情況。文臣掌兵立有功勛之人也可獲賜巴圖魯勇號。清兵入關前,因戰事頻繁,得此榮譽之人較多。然而在康熙至乾隆初年,雖然也有諸多大規模戰事,但當時之名將卻未有獲此殊榮者。直至乾隆二十年(1755年),開始復授巴圖魯勇號,雖功勛卓著之人仍不易獲得。到了咸豐、同治年間,巴圖魯勇號的賞賜逐漸變得非常頻繁,比起之前的風氣已截然不同。

舉例


鰲拜,(ᠣᠪᠣᡳ,oboi)(約1610年-1669年),瓜爾佳氏,滿洲鑲黃旗人,清朝三代元勛,康熙帝早年輔政大臣之一。鰲拜前半生軍功赫赫,號稱“滿洲第一巴圖魯”。後半生則操握權柄、結黨營私,結果被生擒之後,老死於囚牢中,為影響清初政局的重要人物。
滿洲第一勇士
滿洲第一勇士
僧格林沁(蒙古語:SenggeRinchen,西里爾字母:СэнгэРинчен;1811年-1865年),博爾濟吉特氏,蒙古族,晚清名將,科爾沁左翼后旗(今屬內蒙古自治區通遼市科左後旗雙勝鎮)人。他是道光皇帝姐姐的過繼兒子,道光五年(1825年)襲科爾沁郡王爵,歷任御前大臣、都統等職。封爵科爾沁郡王、博多勒噶台親王。封號湍多巴圖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