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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漢卓文君的數字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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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郎詩
西漢卓文君的數字詩
相傳,司馬相如在事業上取得少許成就之後,就產生了納妾之意,寄了一封十三個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萬)的信(《兩地書》)送給妻子,卓文君倍感傷懷,便回以這封著名的《怨郎詩》。
相傳,司馬相如寫《子虛賦》得到漢武帝賞識,又以《上林賦》被封為郎(帝王的侍從官)。不久便打算納茂陵女子為妾,冷淡卓文君。於是卓文君寫詩《白頭吟》(“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今日斗酒會,明旦溝水頭。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凄凄復凄凄,嫁娶不須啼。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竹竿何裊裊,魚尾何簁簁。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為”)給相如。
一朝別後,二地相懸。
只說是三四月,又誰知五六年?
七弦琴無心彈,八行書無可傳。
九連環從中折斷,十里長亭望眼欲穿。
百思想,千繫念,萬般無奈把郎怨。
萬語千言說不完,百無聊賴,十依欄桿。
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仲秋月圓人不圓。
七月半,秉燭燒香問蒼天,
六月三伏天,人人搖扇我心寒。
五月石榴紅似火,偏遇陣陣冷雨澆花端。
四月枇杷未黃,我欲對鏡心意亂。
忽匆匆,三月桃花隨水轉。
飄零零,二月風箏線兒斷。
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為女來我做男。
一朝:一時,一旦。
相懸:相去懸殊,差別大,也作“相縣”。
連環:連環成串的玉,比喻連續不斷。
重九:即重陽節,因在農曆九月初九,故又稱重九,有登高的習俗。
仲秋:秋季的第二個月,即農曆八月,八月仲秋即為中秋節,有團圓之俗。
仲:排行第二或居中。
秉燭:手持燈火來照明。
自從我們分別,兩個人的心思差別可真大啊。當時只說三四個月後就相見,誰能想到如今已五六年。沒有心情彈七弦古琴,也不想去寄書信。精緻的連環玉斷裂了,我在長亭里等你等得望眼欲穿。即使我有一百個心思在想你,有一千個挂念系在你身上,也只是無可奈何地責怪你。內心有萬語千言說都說不完,可你不在身邊我百無聊賴,徒勞地倚遍欄桿。在重陽節登高時看到孤零的大雁,在中秋時月亮圓滿我們卻沒有團圓。七月半的時候我持燭燒香問蒼天,六月的三伏天那麼熱,人們都在搖扇子,可我的心卻是寒冷的。五月石榴花開紅似火,偏偏遇上一陣陣的冷雨澆打花朵。四月的枇杷還沒有成熟,我就在對著鏡子心煩意亂了。春光奔走忙,三月的桃花凋落隨水流婉轉。二月的風箏斷了線,飄零無依真可憐。唉,我的郎君啊,多想下一世你做妾來我為郎。
當他在事業上略顯鋒芒,終於被舉薦做官后,久居京城,賞盡風塵美女,加上官場得意,竟然產生了棄妻納妾之意。曾經患難與共,情深意篤的日子此刻早已忘卻。哪裡還記得千里之外還有一位日夜倍思丈夫的妻子。文君獨守空房,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過著寂寞的生活。
終於某日,司馬相如給妻子送出了一封十三字的信: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萬。(一說司馬相如原信為七律:一二三四五六七,臨邛縣城認不得。七八九十百千萬,吾心對爾早已矣。)聰明的卓文君讀後,淚流滿面。一行數字中唯獨少了一個“億”,豈不是表示夫君對自己“無意”的暗示?她心涼如水,懷著十分悲痛的心情,回了一封《怨郎詩》。
司馬相如看完妻子的信,不禁驚嘆妻子之才華橫溢。遙想昔日夫妻恩愛之情,羞愧萬分,從此不再提遺妻納妾之事。這首詩也便成了卓文君一生的代表作數字詩。
怨郎詩
卓文君喪夫后許多名流向她求婚,她卻看中了窮書生司馬相如。司馬相如能彈琴作詩,長得又帥(《史記》曰:甚都),卓文君從中領會到他的才華和情感,一心相愛。司馬相如家裡一無所有,卓文君隨他私奔后,就開了個酒鋪,親自當掌柜,文君當壚賣酒,相如則作打雜,不怕人譏笑。后卓王孫礙於面子,接濟二人,從此二人生活富足。後來司馬相如終於成名天下。而文君夜奔相如的故事,則流行民間,並為後世小說、戲曲所取材。
司馬相如的文采,卓文君之美艷,當壚賣酒,白頭興怨,長門靈賦;封禪遺書傳為千古佳話。流傳於世的還有那首著名的《鳳求凰》:"鳳兮鳳兮歸故鄉,游遨四海求其凰,有一艷女在此堂,室邇人遐毒我腸,何由交接為鴛鴦."以及卓文君所作哀怒的《白頭吟》:“皚如山間雪,皎若雲中月。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今日斗酒會,明旦溝水頭,蹀躞御溝止,溝水東西流。凄凄重凄凄,嫁娶不須啼,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竹竿何裊裊,魚尾何簁簁,男兒重義氣,何用錢刀為?”,和凄怨的《訣別書》:“春華競芳,五色凌素,琴尚在御,而新聲代故!錦水有鴛,漢宮有木,彼物而新,嗟世之人兮,瞀於淫而不悟!朱弦斷,明鏡缺,朝露晞,芳時歇,白頭吟,傷離別,努力加餐勿念妾,錦水湯湯,與君長訣!”
此段疑非卓文君所作,因為縱觀文學歷史,“聊賴”這一說法是在其身後三百多年(漢·蔡琰《悲憤》詩:“為復強視息,雖生何聊賴。”——“百無聊賴”,即典出於此)才開始出現並盛行的用語,且世值當時西漢景帝年間,仏法尚未流傳入中原,所以轉世的概念應當還未形成後世那種普羅大眾化的約定俗成——另外,根據歷史學家王立群的觀點,數字詩應該是宋末以後出現的,因為那是元曲風格。
卓文君是個能詩善畫的女才子,恐怕是可以推斷的。明人胡應麟論及漢魏間夫婦俱有文詞而最名顯者,首推司馬相如和卓文君。參見《詩藪》外編卷一。
然而,據《西京雜記》卷三記載卓文君作《白頭吟》,此說似不足信。《白頭吟》最早見於《玉台新詠》,另有《宋書·樂志》載晉樂所奏歌辭。兩篇內容大致相同,後者篇幅較長。《樂府詩集》一併載入《相和歌·楚調曲》。另據《宋書·樂志》看來,它與《江南可採蓮》一類樂府古辭,都同屬漢代的“街陌謠謳”,帶有濃厚的民歌色彩。《樂府詩集》和《太平御覽》也都把它作為“古辭”。《玉台新詠》題作《皚如山上雪》,非但不作為文君的詩篇,就連題目也不叫《白頭吟》。惟有《西京雜記》有文君作《白頭吟》以自絕之說,然而卻不著錄歌辭。清人馮舒在《詩紀匡謬》中也力辯其偽。因而這或許是一首來自民間的作品,或許文君自有別篇也未可知。
歷史學家王立群的觀點:郭茂倩所著《樂府詩集》當中記載的《白頭吟》絕非卓文君所寫,這是兩首五言詩,但西漢中期不可能產生這麼成熟的五言詩。
對於卓文君所寫的《訣別書》,據《西京雜記》說“文君為誄,傳於世'”,可不載其辭。《司馬相如誄》原載明人梅鼎祚《歷代文紀》,然而出處不詳。據前人考證看來,《司馬相如誄》一文當是後人偽托。參見清人嚴可均校輯的《全上古三代秦漢三國六朝文·全漢文》卷五十。另外,《藝文類聚》與《史記·司馬相如列傳》索隱所記稍異。
相傳,司馬相如寫《子虛賦》得到漢武帝賞識,又以《上林賦》被封為郎(帝王的侍從官)。不久便打算納茂陵女子為妾,冷淡卓文君。於是卓文君寫詩《白頭吟》(“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今日斗酒會,明旦溝水頭。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凄凄復凄凄,嫁娶不須啼。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竹竿何裊裊,魚尾何簁簁。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為”)給相如。
曾經患難與共,情深意篤的日子此刻早已忘卻,哪裡還記得千里之外還有一位日夜倍思丈夫的妻子。終於某日,司馬相如給妻子送出了一封十三字的信(《兩地書》):“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萬”。聰明的卓文君讀後,淚流滿面。一行數字中唯獨少了一個“億”,無憶亦無意,豈不是夫君在暗示自己,以往的情意已經淡漠了,他不再憶念過去的舊情了。她,心涼如水,懷著十分悲痛的心情,回以《怨郎詩》(如上),旁敲側擊,傾訴衷腸。
據說,卓文君又附《訣別書》:“春華競芳,五色凌素,琴尚在御,而新聲代故!錦水有鴛,漢宮有木,彼物而新,嗟世之人兮,瞀於淫而不悟!朱弦斷,明鏡缺,朝露晞,芳時歇,白頭吟,傷離別,努力加餐勿念妾,錦水湯湯,與君長訣!”(《甄繯傳》中,在皇帝面前,卧榻的孫儷病容憔悴,在為女兒取名“綰綰”意為“長發綰君心”之後,念誦的就是這封訣別書)給相如。
司馬相如看完妻子的信,不禁驚嘆妻子之才華橫溢。遙想昔日夫妻恩愛之情,羞愧萬分,從此不再提遺妻納妾之事。兩人白首偕老,安居林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