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S·畢格是魔幻文學領域的暢銷書作家,其代表作《最後的獨角獸》是二十世紀最偉大的魔幻經典之一。此書甫出,即被評為當年《紐約時報》最佳暢銷書,並獲盧卡斯獎。
幾十年來,該書被譯為幾十種文字,暢銷全球,銷售上千萬冊。畢格不僅是一個優秀的小說家,而且還是一個出色的編劇,好萊塢魔幻大片《指環王》就是他根據托爾金的同名小說改編的。1982年,《最後的獨角獸》改編成動畫,成為歷史上最經典的動畫片之一。
一隻孤獨的獨角獸,一直平靜地生活在一片美麗的森林裡。她得知自己可能是世界上最後一隻獨角獸時,毅然離開了熟悉的森林,踏上了尋找同類的漫漫征程。一路上,她和她的人類朋友—— 一個半吊子的魔法師和一個古道熱腸的女賊,歷盡艱險,深陷巫魔會、夜困黑森林、探秘女魔城,險象環生,幾經生死…… 這是一段危險的旅程,這是一個美麗的傳奇,它成就的是一部20世紀最偉大的魔幻經典——《最後的獨角獸》。
第一章 踏上征途
第二章 誤入險境
第三章 初識魔法師
第四章 結伴同行
第五章 魔法師遭劫
第六章 又有加盟者
第七章 受咒的女魔城
第八章 紅色公牛
第九章 哈格德城堡
第十章 李爾王子
第十一章 情竇初開
第十二章 秘道
第十三章 變回原形
第十四章 告別之歌
最後的獨角獸[彼得·S·畢格所著書籍]
《最後的獨角獸》問世以來,已經被翻譯成四十多種語言,發行上千萬冊,早已和托爾金的《魔戒》齊名,在西方魔幻小說史上交相輝映。即使是在影視界,《最後的獨角獸》也毫不示弱,當由《魔戒》改編的電影《指環王》火遍全球之時,世界著名的洲際電影公司立即投資近億美元,正緊鑼密鼓地將《最後的獨角獸》搬上銀幕,他們提出的口號是:獨角獸與指環王一決雌雄。如果說《
哈利·波特》的魅力是神秘和奇特的話,那麼,《魔戒》的生命力就在於詭譎和厚重,而《最後的獨角獸》的可愛卻在於它的驚險和美麗。作者彼得·S·畢格用他的生花妙筆,給我們展現了一個險象環生而又浪漫優美的魔幻故事,一個關於青春和成長的童話。正如《紐約時報》評論的那樣:“活色生香,搖曳生輝,想象奇麗,光彩奪目。”和《魔戒》一樣,《最後的獨角獸》從頭到尾都瀰漫著濃郁的神秘和懸疑色彩,那些消失了的獨角獸,傳說中遠方的兇險城堡,以及女魔城末日來臨的咒語…… 一系列懸念,有如《魔戒》中那個法力無邊的魔戒,一直懸懸地牽動著讀者的心弦。它驅使著我們一口氣把書讀到底,它讓我們緊緊跟隨獨角獸的命運軌跡,踏上充滿兇險的旅程。但是,懸念並不是閱讀樂趣的全部理由。實際上,如果一本書只靠懸念吸引人,閱讀反倒可能成為一個沉重的負擔。閱讀長篇小說,就像一次長途旅行,而旅行的樂趣當然不僅僅在最終的目的地。旅行要充滿樂趣,至少要具備兩個條件,第一,令人目不暇接的沿途風光,第二,風趣好玩的旅伴。這兩個條件,這本小說恰恰都具備。其實,這本書本身就是講述的一次冒險之旅,一次探索之旅。一次次陷入險境,又一次次絕處逢生,讀者彷彿跟著獨角獸踏上一次“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旅行。而且,一路上,還有悲情魔法師史曼德里克和綠林女俠茉莉小姐陪伴著獨角獸,也陪伴著讀者。那個魔法師是一個半吊子,雖然法力深厚,可是學藝不精,越到緊急關頭越栽跟頭,一路上鬧出了不少笑話和亂子;那位茉莉小姐已是半老徐娘,卻還滿腦子少女的夢想,又天生的古道熱腸。這樣兩個活寶萍水相逢湊到了一塊,沒有是非也會生出些是非,把一次冒險之旅又變成了妙趣橫生的浪漫之旅。閱讀的樂趣還在於,這本書講述的一切,讓人感到既熟悉又新異。再拿旅行相比,你不會再去一個你已經去了一百遍的地方旅遊,因為那帶給你的只會有疲勞而不會有樂趣;你也不敢輕易到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去,因為說不定你會在那裡迷失自己,一去不復回;只有那些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不僅能讓你重溫舊夢,而且還可以給你別開生面的感覺,這才是最有吸引力的旅行。《最後的獨角獸》所呈現的就是這樣一個世界,這裡的一切似乎都與你似曾相識:獨角獸、女巫、魔法師、城堡、魔法、咒語、歌謠、潛伏的怪獸、會說話的野獸、邪惡的國王、英俊善良的王子、美麗多情的公主;王子救出了遭難的公主,從此之後公主就和王子一起在城堡中過著幸福的生活……所有這一切,其實都是荷馬史詩、格林童話、安徒生童話中司空見慣的,它們也肯定不止一次地出現於你童年的夢中。但是,作者並不是讓我們去重溫舊夢,他並不是想編造一個傳統意義上孩子氣的童話,重新喚回那個已經消失的中世紀。作者其實是把這些古典童話的原質調和在一起,精心編造了一個全新的故事,一個兒童故事,一個成人故事,一個關於青春和成長的童話。作者是編劇出身,經常跟隨劇團在美國各州巡迴演出,大凡戲劇家,都是調笑高手。天生善戲謔,好詼諧,嬉笑怒罵、逢場作戲皆成文章;陳規俗套、陳詞濫調皆為我用,化腐朽為神奇,給老套的故事賦予全新的意味。在這本書里,作者就把那些婦孺皆知的偉大童話好好地調侃了一把;也把每一個人的兒童時代好好地調侃了一把。乍看起來,作者似乎在正襟危坐地講故事,把獨角獸的歷險講得跌宕起伏,出神入化,令讀者恍若身臨其境,對獨角獸的命運吉凶牽腸掛肚。可是,就在你跟著他的敘述想入非非、心醉神迷的時候,作者會冷不丁從自己的故事跳出來,不動聲色地跟故事中的人物(其實也是跟讀者)開一個玩笑。比如說,他讓一隻蝴蝶引經據典,滿嘴子曰詩云、之乎者也,把
莎士比亞的詩句和美洲印第安人的民歌顛三倒四地攪合在一起;一位綠林大盜不去劫富濟貧、替天行道,卻整天沉浸在自己編造的英雄史詩之中想入非非,盼望著有一天這些蹩腳的歌謠會被大名鼎鼎的民間文藝家柴爾德所採集,他自己也像古代大俠
羅賓漢一樣名垂青史;在一片洋溢著中世紀田園牧歌風韻的溪畔草地上,一位中世紀的王子在給即將嫁給他的公主讀雜誌,我猜,那指不定還是一本巴黎時裝雜誌呢;英俊王子一身甲胄披掛,卻是破銅爛鐵和馬口鐵、易拉罐拼湊而成,說不定作者心中惦記著的就是可口可樂……諸如此類的小小插曲,給整部作品塗上了強烈的反諷色彩。戲劇家出生的作者夠調皮,他為你編織了一個中世紀之夢,正當你想鴛夢重溫的時候,他卻時不時地把你從夢中輕輕搖醒,告訴你那個妙齡女郎不過是一隻子虛烏有的獨角獸,他讓你在夢與醒之間晃悠,在童年的回憶與成長的煩惱之間蹉跎。就像兩千多年前的那個早晨,一個叫莊周的中國人,睡眼惺忪地搞不清自己是莊周還是蝴蝶一樣,迷離恍惚而意味深長,尋尋覓覓,欲說還休。這正是《最後的獨角獸》較之同屬魔幻文學的《魔戒》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地方。也許,這也正是本書讓全世界的年輕人痴迷的原因所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