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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遷
陝西省歌舞劇院創作的大型歌劇
陝西省歌舞劇院創作演出的大型歌劇《司馬遷》是陝西省的重點劇目,也是文化部關注的重點劇目。這個戲經過三年多的磨礪,八易其稿,於二000年六月搬上舞台與觀眾見面。
歌劇《司馬遷》以我國西漢時期偉大的文學家、史學家司馬遷不平凡的生命歷程為主線,置於黃河文明的背景之上,浸霪於古樸浪漫的大漢氣象,通過對司馬遷、漢武帝、李陵、李廣利等歷史人物密切相關的一段史實的連綴,用歌劇藝術的表現形式,攝人心魄地演繹出司馬遷偉大,屈辱、悲倫、壯麗的人生,熱情讚頌了他探求真理,不虛美,不隱惡,秉筆直書的史聖風範和敢於抨擊腐朽,不畏權勢、憂國憂民,忍辱發憤的君子氣節。是陝歌在二十一世紀之首,西部大開發之年,獻給中國劇壇的一份最隆重的禮物。
歌劇《司馬遷》的創作動因始於1993年,當時正值歌劇《張奏》聲譽鵲起,方興未艾之際。但陝歌已經透過眼前的光暈,看到了聳立在張騫之後的另一座高峰--司馬遷。為了這個題材,陝西省歌舞劇院遍訪省內外有實力的劇作者,最後特邀省內著名編劇,省藝術創作研究中心主任張平同志擔綱。在此後六年多的時間裡,主創人員翻閱了《史記》/漢書》、《司馬遷評傳》、《古文觀止》/資治通鑒》/史記人物百態》等多種與司氏有關的歷史著述,為《司馬遷》的創作做了充分的準備。
1998年7月,主創人員前往韓城司馬遷故里、黃河龍門、壺口、漢武帝茂陵等地體驗生活,共同勾勒出了全劇的戲劇結構,短短半個月時間,就拿出了全劇初稿。
1998年8月,陝西省文化廳為歌劇《司馬遷》召開了劇本研討會。同年十月陝西省歌舞劇院院長,著名作曲家趙季平率領《司馬遷》主創班子進京。參加了文化部召開的歌劇《司馬遷》劇本研討會。與會的專家學者們對《司》劇的初稿給予了很高的評價,認為全劇有激情、有高度,首先是選材準確,歌頌了司馬迂堅持真理,求實求真,發憤著史的偉大人格力量,既富歷史意義,又有現實意義。第二,形式準確。認為採用歌劇的形式表現司馬遷,比用其它藝術形式更合適。第三,寫法準確。作者遵循了歌劇藝術的創作規律",事件選擇既具有典型性,又簡約洗鍊,結構完整,矛盾衝突跌宕強烈。第四,題材具有優勢。司馬遷是世界文化名人,是中國知識分子的傑出代表,更是陝西人的驕傲。歌頌司馬遷,弘揚其偉大精神,是後人義不容辭的歷史責任,也是我們今天的時代所呼喚的。
歷時三載,八易其稿,伴著千禧龍年的鐘聲,歌劇《司馬遷》邁進了二十一世紀的門檻。
2000年元月,當《司馬遷》劇本甫定,陝西省委宣傳部、省文化廳就將該劇列為本年度全省唯一的重點劇目。三月七日,應邀俞來的成都話劇院著名。導演查麗芳女士正式加盟,出任《司》劇導演,陝歌由此拉開了歌劇《司馬遷》付諸實施的帷幕。經過兩個多月的精心排練製作,《司馬遷》於六月下旬搬上舞台與廣大觀眾見面。九月份《司馬遷》再度進行重大的修改復排。這部戲應中國上海國際藝術節的邀請,將於11月下旬赴滬參加第二屆中國上海國際藝術節。
歌劇《司馬遷》是一部凝重、悲滄、史實性很強的歷史題材。它的高度取決於司馬遷在中國文化史上“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而令高山仰之的歷史巨著《史記》。在於他蒙受常人不可承載的,比死亡或任何極刑更為殘酷的"宮刑"帶給他的奇恥大辱。也出自他為李陵辯護,"沮貳師"李廣利而"誣罔主上",與漢武帝"剪不斷,理還亂"的一樁歷史公案。
劇作主創以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觀點,對題材進行了深入的思考。思考的焦點主要集中在"司馬迂》題材的歷史意義與現實意義,在明確了這個問題之後,《司馬遷》的藝術取向清晰地浮出水面。那就是在如今第八稿所看到情形。歌劇《司馬遷》以中華民族的母親河黃河為襯托全劇的人文背景;以大漢朝文治武功時代為歷史的剖面;以史聖司馬遷個人命運的榮辱多舛,慘烈壯麗為主題;以李陵事件、受腐刑、發憤著史等典型戲劇情節作貫穿,突出表現司馬遷與漢武帝兩位巨人之間由君臣相知到失和,到相背,繼而引發悲劇,最後又在歷史的制高點上重新匯合的發展過程。展示了他們遲然不同又互為條件的人格魅力。托出全劇輝煌與腐朽並存,正氣與陰雲對撞,叛逆與皇權抗爭,真理不畏謊言,屈辱升華為崇高,悲憤而不乏張揚,這麼一幅生動充盈,濃墨重彩的歷史畫卷,一部化腐朽為神奇的中國知識分子的正氣歌。
劇作家張平是首次涉足歌劇領域,此番在《司馬遷》的劇本創作中,他認真研究了西洋大歌劇的架構特點,努力做到劇情的筒潔和洗鍊,即使對大的事件和矛盾衝撞,也不贅費筆墨,做到舉重若輕。而把注意力重點放在對人物的情、性和豐富內心世界的開掘上。他發揮自己對傳統戲曲和話劇創作的所長,非常講求戲劇的形式美。在劇本的文學體裁上,牢牢把握住司馬遷語言藝術巨匠、散文大師、雄深雅健、逸氣縱橫的風範,繼承和發揚中國傳統戲曲和古典詩詞歌賦的精髓,追求劇詩整體的音韻美。結構的流暢疏朗,曲折自如,使劇本通篇民謠、格律詩詞、長短句、巧妙雜陳,融為一體。大段的詠嘆調和過渡銜接性的宣敘調錯落有致完全音樂化的語言替代了直白陳述,對中國民族歌劇進行了一次純粹歌劇意義上的有益嘗試。
作曲家張玉龍曾因成攻創作歌劇〈張騫〉而蜚聲劇壇。這一次在〈司馬遷〉的音樂寫作上,他繼續延伸了他找尋到的將中國民族歌劇與西洋歌劇成功結合的感覺,並將這種感覺進一步明確深化,固定為獨樹一幟的個人風格。在《司馬迂)的音樂創作作中,他已不是停留或滿足於一般意義上的作曲,而是從最初題材的選擇確立,到戲劇的的構成,到矛盾的鋪陳解決、及至人物聲腔的造型設計,無不以強烈的主體意識介入,使全劇的樂思和情緒早已在胸中涌動,滲透到創作的全過程之中。
出於對長安"萬國之冠"的歷史地位和司馬遷生存的特定地域的考慮。作曲家在整部作品中盡致地揮灑了秦地豐富的戲曲、民歌、號子、民間音樂、宮廷鼓樂等特色傳統音樂。在體裁的採擷上,作曲家除了寫有大量的詠嘆調,宣敘調外,普遍地運用二重唱,三重唱、女聲合唱、男聲合唱、混聲合唱還巧妙地插入民間音樂和宮廷雅樂作為對全劇音樂情緒和色調的緩釋調節。如"祈雨"和"團扇"的音樂處理,非常有特色,尤其是宣敘調的廣泛運用,使全劇一唱到底、對整部歌劇音樂結構的完整起到了紐帶作用。
歌劇《司馬遷》在舞台美術的設計追求上,刻意體現司馬遷所處的大漢帝國時期古樸,浪漫、開放寫意的審美觀,儘力造成時空的深邏和曠達。黃河的象徵意義,代表司馬遷和漢武帝兩位時代巨人的人文背景。主表演區由梯形坡台到拾級而上的通體台階,寓意著封建皇權的至尊和司馬遷人格的升華。錯落疊置的塑形板塊,勾勒出西部山川特有的地貌肌理。人物的服飾基調以大漢朝崇尚的黑,紅為主色調。鋪天蓋地的竹筒,則是對不朽的歷史巨著《史記》的昭示,也是史聖司馬遷生命的化身。
歌劇是高度綜合性的藝術形式,歌劇《司馬遷》儘管題材厚重,氣勢恢宏,但在創作和生產過程中,各部門以藝術的需要為需要,不搞形式大於內容的豪華包裝,儘可能使各個藝術門類相得益彰,恰到好處。所以這部戲花錢不多,是一部便於行動,能夠經常上演的戲。
歌劇《司馬遷》於二000年六月下旬在西安首演后,立即產生了強烈地社會反響。陝西省的各大報紙和新聞媒體均以較強的力度報道演出情況,陝西日報、三秦都市報、華商報、西安晚報、文化藝術報、陝西廣播電視報及陝西電視台、西安電視台紛紛發表文章和專訪評價《司馬遷》,認為這是陝歌繼《張騫》之後推出的又一部"西部歌劇"。該劇以強大的演出陣容,跌宕起伏的戲劇情節,蒼涼悲壯的音樂旋律,深深吸引觀眾,演到精彩處、場內掌聲如潮,充滿激情。六月二十八日晚,中共陝西省委書記李建國,省長程安東與文化部,中國劇協、上海國際藝術節組委會的領導專家一起觀賞這部歌劇。翌日上海文化廣電管理局葉局長、上海國際藝術節中心韋副總裁、上海美琪演出經紀有限公司王總經理等應邀出席了陝西省文化廳召開的領導專家研討會。上海的同志對歌劇《司馬迂》予以高度評價,極大地鼓舞了陝歌將《司馬遷》推向上海國際藝術節,進而走向全國,邁向世界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