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河流

女兒的河流

這是一個關於母親和她的女兒的故事。背景是女兒河上。女兒河是一條淹沒了女兒們父親的河,也是一條哺育了女兒們的河。在沒有父親的歲月里,母親站立船頭,航行人生,飽嘗苦難與辛酸,以自己的青春把女兒們養大。女兒們長大了,母親卻未及品嘗幸福就離開了人世……故事由一個師範學校的女生講出,介入者、整理者是作家老臣。筆法紀實,筆調優美。

作者簡介


作者:老臣
作者簡介:老臣,本名陳玉彬,1965年1月出生於遼寧錦西,曾經做過中學教員,編輯,雜誌社社長,傳媒公司總裁,現居北京,供職某投資公司,1982年開始發表文學作品,出版有散文詩集《遠山風景》,小說集《風水》《窗外是海》等。1989年開始少年小說創作,主要作品有短篇小說集《盲琴》《班副的囚徒》《遠行的鳥群》《十六歲詩人的遠方》《狼仇》《和父親出門遠行》,長篇小說《女兒的河流》《漂過女兒河》《眼睛的寓言》等。多部作品被譯介到國外,收入多種文集選集及大中小學教材。曾經獲得雜誌優秀作品獎,省級文學獎,陳伯吹兒童文學獎冰心兒童圖書獎,全國優秀少兒圖書獎,全國五個一工程獎等獎項。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兒童文學第五代作家群代表作家之一。

獲獎情況


本書獲得第八屆冰心兒童文學圖書獎大獎及第四屆全國優秀少兒圖書獎。

評論家文章


1〈女兒的河流》是老臣繼《盲琴》之後又一個創作的高度,一個純粹並精彩的老臣的寫作激情在這個長長的故事中茁壯成長。這是一個長長的關於一個母親與五個女兒至純至厚的親情故事,老臣堅持把一種樸實的寫作貫穿到底,表明了他對少年小說明凈曉暢的創作境界的領悟、追求與實踐,他的寫作正在進入自如、清醒與成熟。《女兒的河流》提供了少年小說的一種純樸的趣味,一種純美的感情主題,一種樸素中有詩意的敘述方式。三女兒季子的清麗沉靜的自述,透過作家老臣敘述情感與品格的介入與融入,成了作品的兩種聲音。作家的聲音是隱在季子少女的聲音的背後的,卻有一種奇妙的穿透力,使小說整個有了一種敘述的提升與優美深長的回味。《女兒的河流》是以詩意般流暢的家庭情感邏輯連貫起來的,是一個少女(與少女的聲音緊密相依的是作家的敘述)站在一定人生與情感的高度,以樸質的慧心娓娓而敘,人性被寫得那麼美好與溫馨,讓人流出美好的眼淚。小說的語言、故事優美純正,蓄含了以下奪目的品質:自然、醇厚、美妙。小說如此感人奪目的原因也許來自於季子對作家說的那句話——“我想,生活有時一點兒也不需要技巧的。”
我讀《女兒的河流》,達到一種難得的靈魂意義上的感動,彷彿對它的出現期盼已久。老臣的寫作到了《女兒的河流》,已達到少年小說中親情主題的某種完滿境界。老臣和他的《女兒的河流》的出現,使我想起里在《上海文學》上曾看到的一段話——“在敘述中磨洗內心的激情,磨洗寫作的基本精神和本質,也才可能磨洗出光可鑒人的文章與詩歌。”把這幾句話放在老臣的身上,恐怕也是妥帖與默契的。
2. 花季生命的“浮雕”
□李學斌
福建少兒出版社不久前推出的“花季小說”以集約化的創作對
“生命成長”這一命題予以描寫和凸現。新鮮的敘述,多元的視角,
豐富的故事構織,為90
年代的少年文學畫廊樹立了一系列花季生命的“浮雕”。
這裡,我首先要提到的是老臣、曾小春簡平的作品。
一向以鄉村題材少年短篇小說見長的老臣,在他的第一部長篇小
說《女兒的河流》中,對母愛進行了深沉的闡釋和抒寫。這種人世間
的最古老、最博大、最深厚的真情也最易於為成長中的生命視為尋常
而淡忘、漠視。老臣敏銳地體察到少年人的這一意識傾向,以推向極
致的描述讓成長中的生命重溫母愛的博大與深厚,給他們以深深的感
染和心靈震撼。
寫法上,作者借鑒了西方現代文學的一些先鋒筆法,以第一人稱
委託敘述的方式由女兒的視角切入母親的故事,將對母親的塑造和對
女兒成長的敘述融為一爐,既寫出了生活的質感,又很好地消除了閱
讀的心理距離,真切而感人。同時,日記、書信的結構方式和開篇、
結尾作者介入敘事的“元小說”的構思,不僅強化了作品藝術空間的
真空感,而且賦予文本一種新鮮的面貌。
3.雷達(中國作協創研部副主任):《女兒的河流》語言散文化,具有油畫般的色彩。展開自由聯想,
擺脫了自傳性,對生活有所超越,其描寫十分有感染力。
4. 梅子涵(上海師大中文系教授,“花季小說”叢書主編)
老臣的《女兒的河流》,把一個古老的母愛主題寫得令人淚流滿面;
山如畫 2006-8-4 17:52
5.[原創]讀《女兒的河流》有感
每次讀《女兒的河流》中“母親”述說“木頭叔”的白馬老死的片斷,我總是忍不掉的潸然淚下,我眼前就出現大黑驢馴良的眼睛和晶瑩的淚珠。
這文章勾起我兒時的記憶,小時候父親是趕驢車的,那年冬天特別的寒冷,大黑驢竟然被凍死了。小時不懂事,也沒有多少的傷心,可隨著年齡的長大,我越覺得這些牲口真的挺可憐。不多說了,僅以這篇文章送給那些愛馬的人。
“.............木頭叔的馬死了,我眼前浮現出一片開滿野花的草地,上面站立一匹雪一樣白的駿馬,它咴咴嘶鳴,那樣健壯,周身充滿活力。它怎麼會死呢?
去年秋天,木頭叔心疼那馬,犁地時,寧肯自己幫套,也不肯駁趕它。那馬通人性,那雙看人的眼睛,總是羞答答的。干不動了,白吃草料,它是覺得不好意思。木頭叔想著法給它調濟精料,包米粒選的是整齊的新糧,豆餅是那種剛出爐的新榨餅。一小塊一小塊,他給砸得細細的,碎碎的,牲口和人一樣,老了,牙口不好。可就是這樣,它也吃不下了,有人對人你叔說,趁牲口還能動,賣給鎮上的燙鍋吧。你叔聽了,差點兒和人家吵起來,他一輩子也沒有和誰紅過臉,就為一匹馬,就要和人家吵,他對它心情重。那馬今春就不幹不動活了,瘦得那個樣子,皮包著骨頭,一陳風吃來,就能把它給颳倒。它還流淚,一大滴一大滴的。你沒有見過馬哭吧,馬的淚水可清亮了,就和露水珠似的,你叔知道它活不長,就牽著它在河沿上慢慢溜達。我多天了,他總領它溜達,他捨不得那馬,馬也叼他的襖袖,用臉蹭他,它是捨不得人哩。早晨起來,你叔就看見,好匹馬死了,它是站著死的,你見它不動,一動不動,吃了一驚,以前那馬看見你叔,總要低低叫幾聲。尾巴也甩,頭也晃,你叔上前摸,那馬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