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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
唐·德里羅著長篇小說
《徠名字》是美國作家唐·德里羅所著的長篇小說,該小說主要圍繞希臘一個神秘邪教組織專門追蹤並殺害姓名首字母與發生謀殺地點名字的首字母相同的人的主線展開。《名字》小說,在體現邪教、恐怖、語言崇拜等現象的同時,還表明了名與實的不符,身份與工作性質的不符,這實質是美國權力機構的操縱,是美國統治階級通過知識權力與話語權在希臘的操縱企圖實施專制,攫取自身利益,達到政治霸權、經濟擴張、文化殖民的目的。美國的罪惡行為激起當地人的憤怒與反抗,最終導致流血事件發生。
該作品真正吸引人的,在於表現邪教、謀殺、政治等現象的同時探討了名字與命名所隱含的暴力傾向、名字與命名的虛構性以及語言的規定性對人的思維模式、政治概念和現實建構方面的影響。《名字》小說,在更深的層次上探討了語言作為一種具有規定性的結構體系,不僅可以影響和建構現實,還可以脫離人類理性和因果關係的束縛,僅僅作為一種抽象的、獨立的結構體系存在。
《名字》由島嶼、山脈、沙漠、草原四個部分組成,情節沿著邪教、情感與政治三條線索展開,開啟了一段追蹤、探訪、辯決與救贖的旅程。故事主要線索,邪教組織通過姓名和地名的首字母的巧合,來決定謀殺目標。故事的另外一條線索,詹姆斯·埃克斯頓為了與分居的妻子凱瑟琳和好如初,移居希臘。故事的第三條線索,美國企圖操縱希臘達到政治霸權、經濟擴張、文化殖民。
美國考古學家歐文·布雷德馬斯在希臘庫羅斯島聽聞,一個沒有名字的邪教組織以特殊的方式在殺人。被害者往往是年老體弱的流浪漢,而且他們姓名的首字母正好與被害地點的地名相符。如第一個被害者的姓名為米開利·卡利亞姆比索斯,其被害地點名為米克羅·卡米尼。二者的名字均以字母M和K打頭。被害人名字的首字母為什麼必須和地名首字母相一致呢?好奇心驅使歐文對邪教組織展開追蹤調查,不久詹姆斯與獨立電影製片人弗蘭克·沃德拉也加入了歐文的行列。最終,歐文在印度某地找到了名字殺人邪教的一個分支,與該分支頭目進行了長談,最後還親眼目睹了邪教的殺人過程。
時代背景
工業化文明帶來了種種危機,而對這種“文明”進行反思是美國文學的重要傳統之一。在德里羅的筆下,人走向被異化的道路,人性被踐踏,生存環境漸漸脫離自然,在有序的社會表象下掩蓋著混亂的本質,人類為創造文明付出了昂貴的代價。
二戰後的國際格局,仍然動蕩不安,陰謀、暴力、恐怖主義等危機嚴重威脅著人類社會的安定生存。德里羅暗示著美國是所有陰謀的溫床,這些陰謀是由每一個人都參與,是每個人共同承擔的罪惡。隨著技術、影像的迅速發展,傳媒的全球化、市場化傾向加劇的同時,暴力行為也漸漸成為一種表演性的文化產業,實施者通過極端的方式來向觀看者傳達自身的訴求。
當代社會,電視屏幕上常放映出各種災難鏡頭,這些災難鏡頭並沒有起到提醒人們各自命運的感染作用,而是被媒體用來引人關注、娛樂大眾。隨著災難畫面的不斷複製,人們的感官在一次次的重複刺激后漸漸麻木,甚至是以娛樂、放鬆的角度來欣賞他人的災難,從中得到樂趣。當死亡,成為了單純為視覺刺激而存在的影像、電視劇以及電影中頻繁出現的災難鏡頭時,娛樂中的人,便失去了憐憫之心。這充分體現了,當代社會中一部分人,心靈被異化,他們作為“影像的消費者”,把“死亡”轉化成了娛樂消費品。
個人背景
唐·德里羅出身地紐約市的布朗克斯區就是一個聚集了大量義大利、非洲、拉丁美洲裔居民的貧民區,這裡以高失業率與高犯罪率聞名美國。
在布朗克斯區的最北部亞瑟大道,那裡聚集了大量義大利移民以及各種義大利風味餐館,有著濃郁的義大利風情。儘管德里羅的家庭並不富裕,但德里羅有一個快樂、自由的童年,儘管沒有籃球、足球等運動器材,但他將報紙捲起來當足球踢,並且自己制定遊戲規則,這給德里羅後來的寫作提供了豐富的素材及想象空間。在《名字》作品中,有關於足球運動的描寫以及關於秩序的排列組合,其寫作靈感來源於少年時的遊戲。德里羅在少年時代,接觸了貧民區街道上被拋棄的流浪少年、犯罪少年等處於社會邊緣化地位的群體,這也是他作品中問題少年的模型來源。德里羅筆下的問題少年們由於缺乏家庭的溫暖和社會的關注,他們叛逆、放縱,對無聊的生活感到厭倦無比。德里羅認為青少年日益突出的心理問題已成為社會發展危機之一。
德里羅憑藉自身的努力,考入福特漢姆大學接受教育,並在畢業后成為了一名媒體人。作為弱勢民族群體其中的傑出一員,德里羅的成長伴隨著民族身份被歧視的困境之中,這使他對危機有一種敏銳的觀察,且異於常人的憂患意識,在《名字》作品中,可以感受到作者對拯救弱勢民族、反對不公正待遇強烈的使命感。
1979年,作者移居希臘,開始創作長篇小說《名字》。
詹姆斯·埃克斯頓
主人公詹姆斯·埃克斯頓是自由撰稿人和美國東北集團駐希臘公司的風險分析員。詹姆斯之所以同意到希臘工作,部分原因是為了能常常看到凱瑟琳和兒子。一次詹姆斯去小島看望妻子時,聽說一個沒有名字的邪教組織將一位老人活活棒殺。
凱瑟琳
詹姆斯的妻子凱瑟琳在和丈夫分居后便帶著九歲的兒子泰普從加拿大來到希臘庫羅斯島,在美國考古學家歐文·布雷德馬斯領導下進行考古發掘。
主題思想
知識權力是另一種霸權形式
1、美國的政治霸權
美國以“政策更新”和“技術支持”為幌子干涉別國內政,企圖把自己的意識形態,強加給弱勢國家來達到政治霸權目的。世界上任何國家與地區,只要發生政治危機,必然有美國人的出現,一次聊天,美國銀行家大衛·凱勒對詹姆斯說“‘我’喜愛財政虧損的國家,對義大利沒興趣,伊朗和希臘就不同了,崩潰的生意,換句話說是個黑洞。”這段話表明了美國人對像義大利、西班牙這樣的強勢國家不感興趣,因為無利可圖。美國感興趣的,是那些能給他們帶來巨大利益的弱勢並有熱點的國家,這就揭露了美國以各種冠名堂皇的“名字”掩蓋其卑鄙而罪惡的勾當。
小說《名字》表明名與實的不符,身份與工作性質的不符,實質是美國權力機構的操縱。數字天才羅沙是美國中央情報局的重要成員之一,以商業身份為掩護遊走世界各地搜集秘密情報,中情局便以此策劃顛覆活動來統治弱國最終實現政治霸權,充分體現了知識與權力的相互蘊含。
在《島嶼》一章中,羅沙旅行時使用的是化名。他共有三種身份和相應的證件,在華盛頓外面的辦公室裝有郵件炸彈的設備與語言倒頻器,總之有一套精密的防侵入設備。他是個生意人,主題是金錢、政治、武力。
德里羅的描述提醒讀者,美國政府通過金錢、政治與武力三者建構組成權力運行方式來攫取全球利益,實施獨裁壟斷,最終達到政治霸權的目的。
2、美國的經濟擴張
在《名字》小說中,表明了美國打著“經濟援助”的口號在後殖民地國家進行經濟擴張與商業滲透,企圖把后殖民地國家變為自己的經濟附屬國。
美國所謂的“經濟援助”就是對希臘的經濟剝削,“援助”二字僅是冠名堂皇的語言,美國的東北集團及僱員詹姆斯以損害希臘利益來為美國經濟擴張作出了重大“貢獻”,無疑表明了知識與權力是共生體。美國東北集團公司是美國政府經濟擴張的核心力量,在後殖民主義時期就“繁榮”發展並與世界列強資本主義密切相關,其主要業務是兜售政治風險保險,與美國中情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詹姆斯是東北集團駐希臘公司的“風險分析員”,其主要任務是搜集和編撰機密調查報告,向美國海外公司出售政治風險。美國公司根據這些情報作出決定與策略,掌控希臘經濟命脈,從而攫取豐厚利益。
就某種程度而言,東北集團成了美國政府獲取經濟利益的工具。該小說第一章,有一段詹姆斯和妻子凱瑟琳的對話“投資裡面有些秘密與犯罪的因素。這麼想是否愚蠢?這是濫用未來。這也正是為什麼他們用小字型大小開列股票價格的原因。”
使用小號字能掩飾股票真實價格並從中攫取利益,所以詹姆斯用犯罪一詞形容自己的工作內容。
話語權對希臘的操控:
法國哲學家米歇爾·福柯在《話語的秩序》中把話語定義為權力,在他看來,話語不僅是思維符號,同時也是手段,直接表徵權力。在《名字》小說中,希臘人民的話語權掌控在美國人手裡,為了本國眼前的利益,保持沉默和服從是唯一的選擇。
話語權本身具有信息傳播的潛在影響力,像美國這樣的強勢國家具有操縱輿論權力的能力。美國統治階級出於自己的利益考慮,傳播意識形態和大眾媒介來影響希臘人民,讓其追隨美國主流文化潮流,受其渲染,當地人忽略了本國傳統文化的價值。
1、美國的文化殖民
美國打著“交流”和“慈善”的幌子,向全世界宣傳和銷售其文化產品。美國的主流文化、意識形態漸漸滲透后殖民地國家,在強勢文化的渲染下,希臘的傳統文化漸漸地被消失。如此一來,美國的優勢文化佔有一定的統治地位,採取侵略弱勢文化的手段來實施文化殖民,導致希臘的本土文化流失,話語權受控。
語言在信息媒介中發揮重要作用,無論是書本、電視、雜誌、電影等等都需要語言符號來表達,語言成為一種媒介,能保持權力等級結構,同時也能夠建構真理、秩序和現實。
《名字》是一本關於語言的小說,更是一本關於語言掩飾了權力的書。
2、大眾媒介的傳播
在信息時代,話語權力濫用和操縱易成為社會穩定的隱患。話語權力操控不但損害某國利益而且威脅著社會穩定。大眾媒介是美國文化殖民的有利工具,通過多種傳播方式、媒介渠道的大肆渲染,美國的意識形態強制性地輸送給希臘人民,其主權文化受到削弱。
德里羅認為,電子媒介的迅速發展使人們原有的真實的東西喪失,高新科技使新聞、圖片比以往傳播更快,覆蓋率更廣泛,媒體的快速發展不但對全球政治、希臘政府還是個人都產生了巨大影響。
在《島嶼》一章中,有一段描述了凱瑟琳父親的經歷:多數時間他的憤怒來自電視,這麼多的暴力、犯罪、政府的欺詐,六點鐘,十點鐘的新聞,他坐在那裡收集新聞,電視機是一台製造憤怒的機器,使他變成一種巨大的炎症與潰瘍。
不言而喻,政府的欺詐及一台製造憤怒的機器,這表明了美國的高端技術,一大眾傳媒為愚弄手段,將把本國的國民變成患者,同時用輿論輻射傷害希臘人民。美國的現代媒介,在某種程度讓自己國民及希臘人民極度沉迷,甚至陷入精神分裂,忘去了真實的東西,扭曲了美國的自我文化價值。
權力抵制:
在《名字》小說的最後一章中,希臘民主主義者埃里亞茲和他的同胞,採取反抗行動導致槍殺事件發生。希臘人民的自尊一旦嚴重受到傷害,壓迫程度達到極限,他們就會策劃如暗殺、綁架等一系列恐怖活動。這種恐怖活動與其說是針對某個個人,不如說是針對美國權力機構。
《名字》小說,描述了幾件反抗美國霸權的暴力事件,如美國大使館受到衝擊,美國技術人員遭遇謀殺,駐希臘的美國人內心深處擔驚受怕,意識到自己的工作罪惡性質,說不定哪天死亡就降臨到自己頭上,希臘民主分子必定不斷策劃反抗謀殺事件。
詹姆斯的朋友查理·麥特蘭說“這就像是神聖的帝國。‘我們’在融資建些東西,石油,夥計,大油田。機遇,冒險,落日,灰頭土臉地死掉。”
帝國就是指美國,他們涉及中東石油和大油田暗喻美國人隨時會遇到像機遇、冒險、落日、灰頭土臉地死掉的悲慘景象。希臘民主組織策劃的槍殺事件,不是瞄準某個個體而是美國政府,美國統治階級無視希臘人民的存在最終必將遭受反抗和報應。《名字》小說,是一本探討了知識權力與話語權力如何操縱希臘政府與給希臘人民帶來傷害以及最終激起反抗的小說,名與實的不符,身份與工作性質的不符象徵著美國的霸權主義。
任何強國打著“維護安全”、“經濟援助”和“政策更新”的口號去實施政治霸權、經濟擴張與文化殖民,無視弱國人民的存在與自尊都會遭遇反抗並導致流血恐怖事件發生。這種利用知識權力體系來進行欺詐、操控和剝奪的運行機制諷喻了美國的後現代權力關係。事實上,美國的“9·11事件”就是美國權力走向死亡的象徵。
藝術特色
文字徠遊戲
文字遊戲作為後現代主義文學的顯著標志之一常常與戲仿、解構、懷疑主義等聯繫在一起,被用來表達一種後現代文學所特有的消極頹廢的意義。然而德里羅在小說《名字》中則是懷著一種崇敬之情對語言的聯結模式和抽象結構進行了一次嚴肅的解剖。因為作者在小說中指出“語言是最深刻的存在”,所以這樣的存在值得人們對它進行不斷地研究和探索。
德里羅在小說《名字》中製造了各種文字遊戲。作者的意圖僅僅是為了讓讀者參與一種文字的遊戲中,讓讀者感受一種純語言的抽象的結構與模式而已。該小說中反覆出現的詞語如模式、形式及結構可以理解為純粹的語言層面的術語,而與表面的情節、人物及主題並無關聯。《名字》小說,可以看作是作者在語言的結構體系內進行的實驗性的探索。
《名字》文本中,有很多文字的巧合、重疊和聯結。例如,在詹姆斯去雅典衛城的旅行中,他提到“一位婦女停下來系涼鞋。”他可能指身邊的一個穿涼鞋的遊客,也或許說的是雅典衛城博物館里那座勝利女神雕像也穿著涼鞋。而這又讓讀者聯想,那個在該小說臨近結尾處刺殺銀行家大衛·凱勒的刺客也穿著涼鞋。刺客、遊客和勝利女神——這些詞語毫無邏輯關聯,是語言把它們聯繫在一起了,作者都用“穿著涼鞋”來描述他們。
這就不難理解,詹姆斯為什麼會把“塑料涼鞋”和“公開斬首”這樣的事物並置,因為該小說中描述的很多的事物僅僅是語言形式上有關聯的,而並非存在邏輯因果關係。
作者給《名字》小說中的人物命名時也使用了文字遊戲。如黛爾的名字英語為Del,這與作者德里羅的名字DeLillo的前三個字母相同。詹姆斯的朋友阿南德·代斯被分配到一個叫做代斯島的地方去工作,查理·麥特蘭工作的銀行名也叫麥特蘭。詹姆斯的妻子凱瑟琳發明了一種她稱之為“奧波”——OB語的秘密語言,而凱瑟琳的上司歐文·布拉德馬斯姓名的首字母也是OB。這些名字上的巧合和重疊,在讀者讀完全書之後,不容易發現這些命名的重疊所構成意義上的關聯性。黛爾並沒有成為德里羅的代言人;代斯島僅僅是代斯工作的地點而已;麥特蘭銀行的擁有者並不是查理·麥特蘭;“奧波”語與歐文姓名的首字母的巧合併沒有改變凱瑟琳對歐文的看法。
顯然,讀者很難用邏輯或因果關係來解釋這些名字的巧合和重疊,也無法猜透作者這樣命名的真正意圖。如果換個角度來看,這些名字所代表的人物及事物不過是作者所虛構和杜撰出來的,不過是作者設計的另一個文字遊戲而已。
語言遊戲畢竟不同於普通的受傳統規則支配的遊戲,其區別就在於語言遊戲有時是產生意義的。在《文字》小說中,作者使用的“雙關語”的妙處,有時起到了深化主題的作用。例如,歐文在談到美國大規模殺人的殺手時說他們“從閣樓的屋子——attic room裡面,朝外射擊”。從表面上看,歐文是在極力把美國式殺人與邪教殺人區分開來,以撇清他自己作為美國人與邪教毫無關係的局外人的身份。但閣樓attic一詞卻耐人尋味,因為Attic,還有“雅典的意思(與希臘自然地聯想在一起了)。從這個角度理解的話,從閣樓的屋子裡射擊的美國殺手,就與希臘的邪教殺手等同起來,因為他們所做的都是泯滅人性的殺戮行為。或許歐文這樣的措辭,也表明他下意識地承認了,他狂熱地追蹤邪教組織並親歷了謀殺過程,而歐文自己未加阻止的做法,已使他自己成為了邪教殺人的幫凶。
《名字》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在於它在表現邪教、謀殺、政治等外在現象的同時,從更深的層次上探討了人類語言的規定性,語言與秩序的關係以及作為抽象結構的語言對人性的影響和現實的建構等問題。德里羅在《文字》小說中表達出的對語言的認識和語言哲學中“語言,是具有行為能力的”及“讀者在語言中用語詞玩遊戲”的觀點不謀而合。從這個意義上說,《名字》是一部關於語言的書,一部語篇意義上的實驗之作,在後現代主義文學中佔據重要的地位。
敘事話語
在德里羅的小說中,他擅長運用後現代的敘述手法來構建文本,敘事話語充滿了各種感官功能的辭彙,同時又利用電影腳本的寫法,使得小說充滿跳躍感,對於死亡敘事的構建非常有利。
在《名字》小說中,風險分析員詹姆斯被派往希臘工作,但是實際身份是間諜的詹姆斯發現一宗奇怪的謀殺案。被殺的人的名字的首字母和謀殺案發生地城市的首字母一樣,而且同為美國人。於是詹姆斯陷入焦慮當中。在該小說中,德里羅運用語義場來構建文本,主要是“同化”和“感覺”兩個方面。《名字》小說中謀殺者只知道是一個叫做“名字”的狂熱宗教教派,但具體是誰無人知曉。人物形象不確定,敘述的模糊和間斷為小說抹上神秘的偵探小說一般的色彩。另外,該小說對於“感覺”的敘述另闢蹊徑,在詹姆斯得知謀殺案的接連發生之後,陷入恐懼和憂慮,但是小說中並未直接描述其面對死亡時的內心活動,而是通過他的一些看似毫無關聯的想法,以及橫插入文本的文字碎片來讓讀者自己拼湊詹姆斯的感受。隻字不提對於死亡的恐懼,但是死亡的陰影卻揮之不去。
《名字》對美國現實的描寫,深刻揭露了全球敘事背景。
——石康(中國作家)
《名字》文本,運用了詩一般的語言探討了語言的深刻哲理,以及語言掩蓋下的暴力傾向。
——李公昭(杭州師範大學外國語學院教授)
唐·德里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