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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順
清末伊犁將軍
金順,字和甫,伊爾根覺羅氏,滿洲鑲藍旗人,世居吉林。
少孤貧,事繼母孝。初,從征山東,授驍騎校。賜號圖爾格齊巴圖魯。累功授鑲黃旗漢軍副都統,擢烏里雅蘇台將軍,以新疆軍務幫辦之職率所部先行進軍新疆。左宗棠任欽差大臣督辦新疆軍務時,金順仍任軍務督辦,並以西征軍第二長官的身份親臨戰陣擔任前敵指揮,為收復新疆建立了卓著戰功。
光緒十二年應召回京述職,途中因宿疾發作病逝。清廷追封其為太子太保,謚忠介。
同治五年(1866年)以副都統的職銜署理寧夏將軍,從此開始在西北駐防。鎮壓陝、甘回逆,隨劉錦棠於同治九年(1870年)攻下金積堡。又平寧夏,擢烏里雅蘇台將軍(駐於今蒙古國扎布哈朗特)。不久因故褫職,同治十二年(1873年)復職。
第二次鴉片戰爭后,當沙俄策動新疆叛亂並公然出兵侵略新疆,時浩罕匪徒阿古柏入侵南疆,先後佔領喀什、葉羌、和闐等七城,建“哲德沙爾”。又由吐魯番佔領烏魯木齊和瑪納斯一帶,燒殺搶掠,各族人民深受其害,生靈塗炭。
同治十一年十一月(1872年12月)烏魯木齊提督成祿統率各軍,未能得力。清廷屢次催促,但成祿借口軍糧缺乏,遲遲不進軍哈密。經左宗棠保奏朝廷,調金順至肅州(今酒泉)接統其軍。
金順於同治十三年七月(1874年)以新疆軍務幫辦之職率所部先行進軍新疆。
光緒二年(1876年)升為伊犁將軍。左宗棠任欽差大臣督辦新疆軍務時,金順仍任軍務督辦,並以西征軍第二長官的身份親臨戰陣擔任前敵指揮,為收復新疆建立了卓著戰功。
光緒八年(1882年)代表清政府率兵進駐伊犁,從沙俄侵略者手中收回了淪陷多年的國土,結束了沙俄對中國伊犁地區的殖民統治。光緒年間,金順與被派往新疆辦理勘界事宜的大臣升泰總是發生意見分歧,而升泰為了避免爭執,遂借口生病起程返京。清廷遂以“擅自回京,玩忽職守”罪欲嚴辦升泰與金順二人,后念及邊疆緊要,正是用人之際,才從輕發落,將二人革職留任。
光緒十二年(1886年)應召回京述職,途中因宿疾發作病逝。清廷追封其為太子太保,謚忠介。
早在光緒元年二月,陝甘總督左宗棠早已看中了金順的勇敢和才能。認為“令得節制各城辦事領隊大臣,似與前敵事宜,較易措手。”他能協助劉錦棠主攻北疆,因而左宗棠督辦新疆軍務,由金順幫辦。在前線,則由金順與總理行營營務西寧道劉錦棠配合作戰。左宗棠確定了“先北后南”“緩進速戰”的戰方針,認為收復新疆的第一步是收復北疆。北路進軍的目標是烏魯木齊。而古牧地處烏魯木齊近郊,又是烏魯木齊的屏障,只有先攻佔古牧地,才能直搗烏魯木齊。當時阿古柏在北疆只派馬仲的兒子馬仁得做烏魯木齊阿奇木,駐守烏魯木齊。同時統轄古牧地、昌吉、瑪納斯一帶的匪軍。由阿古柏的幫凶白彥虎守衛紅廟子(今九家灣一帶)。
1.古牧地之戰
西征軍,經過一年多籌集軍、餉、糧的充分準備。於光緒二年六月(1876年7月)發動了古牧地之戰。金順接統了原烏魯木齊提督成祿一軍出關,先至巴里坤。慮糧運難濟,派副將方春發率步隊兩營先赴奇台就食。自率馬步8營抵奇台。七月接收了原景廉所部進行整編,將原37營,內多亢弱,金順挑留精壯,緊編成馬步19營,合金順原部共40餘營,大大提高了戰鬥力。臨戰前,左宗棠還要求劉錦棠要注意團結金順。劉錦棠於六月初一(1876年7月21日)率馬步各營進抵濟木薩時,與金順會同商定機宜,議定先攻古牧地。初六日,錦棠部進扎九運街,金順部駐阜康縣城。這裡距古牧地九十里,從阜康以西至黑溝驛一帶,深林蔽日,盡戈壁,無水源。這時白彥虎已由紅廟子移踞古牧地,會同該處匪軍,拼力迎戰。白彥虎集團築卡樹柵,嚴密守護,意在切斷清軍汲道。六月二十日(8月9日),劉錦棠派馬步各隊排列在甘泉堡,佯掘眢井,做出將由大道跨越戈壁進攻古牧地的態勢,以麻痹守敵。黃田(今東工)派出的敵騎前來偵探,以為中計,防守鬆懈。六月二十一日(8月10日)深夜,清軍出其不備,從間道奇襲黃田。守敵從夢中驚醒,頑抗。劉令各部先佔山岡,金順率各部由右路進攻,劉錦棠飭總兵余虎恩、陶鼎金進左路,並由譚拔萃、董福祥、張俊率步隊繼之。官軍奮勇殺敵,敵軍且戰且退,有的縮入城內,有的向紅廟子逃竄。黃田一役初戰告捷。生擒21名,斃敵無數,繳獲槍械數十件,戰馬28匹。劉錦棠部陣亡弁勇14名,受傷38名。同時取得汲道,保證了官兵飲水。黃田首戰失利,白彥虎懷疑駐守古牧地的馬明與清軍私通,隨即將其調回,押送南路,由王治、金中萬、馬十娃等率萬人堅守。
六月二十三日(8月12日)清軍兵臨古牧地城下,守敵竭力死守。清軍增築炮台,高城丈余,以開花炮猛轟,將北、西、東三城擊開缺口數丈,三面猛攻,鏖戰兩時。是役擊斃頭目王治、金中萬、馬十娃等,殲敵悍五六千人,生擒215人,救出難民、婦女、幼孩甚眾。清軍陣亡副將陳百順等2員。白彥虎南逃,古牧地光復。
2.收復烏魯木齊
劉錦棠在巡視古牧地時,獲得了烏魯木齊賊首給古牧地賊首告急求援的複信,信中說:“烏魯木齊精銳已幾乎全部調去古牧地,城中防守乏人。南疆之兵,不能速至。爾等可守則守,否則退回烏城,并力困守亦可”。得到這一重要情報,劉錦棠當機立斷。命令各部乘勝前進,直搗烏魯木齊。十八日(1876年10月5日),劉錦棠兵分兩路,命譚慎典等率軍從城北攻入城中,一舉收復烏魯木齊。清軍乘勝前進,昌吉、呼圖壁守敵望風遠遁。西征軍兵不血刃,收復了這些城市要隘。是役斃敵約五六百名,生擒26名,奪獲戰馬70餘匹,救出城中難民老幼婦女及避匿山谷者,均設法安撫,派迪化知州賑濟,安輯難民。劉錦棠部陣亡將領萬淮一員,弁勇丁130餘名,受傷47名。
在古牧地一戰中,金順與劉錦棠密切配合,團結合作,指揮得當,進軍迅猛。短短五六天內,連克古牧地、烏魯木齊滿漢二城,妥王偽城、昌吉城、呼圖壁六城,奠定了北疆地區作戰勝利的基礎。
清政府收到左宗棠《官軍攻拔古牧地堅巢收復烏魯木齊等城大概情形折》後上諭內閣曰:“剿辦甚為得手。左宗棠規劃調度,洞中機宜。金順、劉錦棠剿賊奮勇,均堪嘉尚。”
3.攻克瑪納斯
瑪納斯分南、北兩城,相距200多米,可毗連為整體。北城(即康吉城)以余小虎為首把守。南城(即綏寧城)以黑峻、韓刑膿為首。南城雖小而堅,守敵擁眾拒守。參加圍攻的清軍,雖兵力雄厚,但部隊冗雜,各存異見,步調不一。加之金順指揮不力,久攻不下。后調來劉錦棠、榮全部助戰。三軍會攻,才予攻克。
瑪納斯之役,清軍和阿軍雙方調動的兵力都在2萬人以上。在清軍一方:金順19營,統有親兵營、副將方春發的英字營,提督劉宏發的禮字營,廣州副都統福珠禮,約1萬人,徐學功振武營4營,孔才定西營3營約3000人,涼州副都統額爾慶額、總兵馮桂增所率吉江馬隊約2000人,巴里坤領隊大臣沙克都林扎布約2000人,錫綸所率馬隊約1000人,伊犁將軍榮全所部約1000人,共約2萬人。八月十五日後,劉錦棠應金順之請,派湘軍步騎6000人赴援,有道員劉長祜,總兵譚拔萃,提督黃萬鵬,以及董福祥董氏三營,合計總兵力2.6萬人。在敵軍一方,有本地回、河州回,其中部分是被裹脅來的回民軍,總計2萬人。
前哨戰於光緒二年(1876)正月打響。原定額爾慶額、馮桂增與振武營統領徐學功於正月二十九日(1876年2月23日)會攻瑪納斯北城。但沒有約定時間,額、馮兩軍抵大河廠。為搶頭功,未待徐軍至,於夜半先攻北城,馮桂增改騎兵為步兵,於西北角潛登入城,殺死守門者,守賊驚起抵抗。額軍繼進,時斃300餘名,陣斬逆目翟老四,嘎一2名。天明,南城阿古柏匪軍馬步千餘名蜂擁而來,並以大炮猛攻。馮桂增、額爾慶額都身負數創,力戰不能支,即收隊。馮突圍后找額爾慶額不見,再入再出者數次,馮桂增被俘,壯烈犧牲。陣亡官兵200餘人。徐學功聞敗,即回兵待命。初戰失利。清政府要追究這次戰鬥失利的原因。
左宗棠客觀地分析了攻打北城失敗的原因,並分清責任。在奏稿中指出:“襲取堅城,本難得手。馬隊黑夜撲城,尤為希見。額、馮冒險貪功,咎由自取。徐學功不即麾軍馳救,咎亦難辭。惟原約丁卯會攻,並未明定時刻,兩營先進,非學功所預知。經金順先摘頂翎,免其再議。”額爾慶額后遷古城(今奇台)領隊大臣,馮桂增交部議恤。
光緒二年六月二十九日(1876年8月18日),瑪納斯北城余小虎見大勢已去,開北城東門翻山南逃。瑪納斯南城土回頭目黑寶財亦於七月初一率死黨南竄,剩下餘孽由黑峻、韓刑膿統率,守敵約15000餘名,回民軍大部被裹脅而來,士氣消沉,且缺糧少穿,但仍修築工事,負隅頑抗。當時振武營副將徐學功統領馬隊。會同攻城的還有廣州副都統福珠禮,禮字營提督劉宏發,英字營副將方春發,健銳營營長和振興等。金順率親軍、步隊營官參將余致和等,又令吉、江馬隊翼長巴里坤領隊沙克都林扎布率游擊之師。經過周密部署,將瑪納斯南城布下天羅地網,守敵已成“瓮中之鱉”。
收復瑪納斯城之役,歷時近三月,全殲北疆之敵,拔除了阿古柏在北疆最後一個據點。左宗棠對這次西征軍的勝利,在信中表揚說:“兩復堅巢,兩下堅城,摧朽拉枯,其喻其易,軍威之盛,近無倫比,拊髀稱快,遐邇攸同。”瑪納斯之役具有重要的歷史意義,是役完成左宗棠收復新疆第一階段的戰略計劃,使阿古柏聞之喪膽,起到震懾的作用。這不僅為進攻南疆創造了條件,也為進取伊犁建立了前沿陣地。但從進攻瑪納斯整個戰役分析,金順作為清軍前線統帥,犯了兩次錯誤。首先,金順掌握了前線指揮權,憑血氣之勇,並持挾大炮以往,有輕敵思想。
光緒二年正月二十九日,額爾慶額、馮桂增不等徐學功會軍,擅自發動進攻。“這次行動曾得到金順的同意。”致使損兵折將,初戰失利,總兵馮桂增被擒殺,損失了200官兵。左宗棠在分析這次前哨戰失利的原因說馮桂增、額爾慶額“輕進貪功,咎由自取”。而對金順的破壞作戰統一部署,卻未指出。
其次,金順和孔才反對招撫,採取錯殺,違反了左宗棠戰撫結合政策。瑪納斯守敵中,本地營和河州營間互有矛盾。其中大部份是被裹脅來的回族難民,約有萬餘人。徐學功曾兩次向金順和孔才進言招撫守軍,但無濟於事。據左宗棠致信劉錦棠說:“瑪納斯南城本可收撫,因孔才執意欲剿,徐學功不能與爭。而外來客軍群思居復城之功,摩掌擦拳以待。”致使攻城之戰,歷時兩個多月,損失官兵勇丁千餘名,又錯殺了無辜。金順縱兵殺降,錯誤地將“許其投降免罪”和城內男丁1500餘人以至婦女、幼孩數百殺害。當劉錦棠向左宗棠稟報了收復瑪納斯的經過,左宗棠告誡說:“殺人過多,有失民心,不利屯田。切記金積堡大殺之弊害。往後切不可再殺無辜了。”對於金順的過失,左宗棠在給劉錦棠一封信里只輕描淡寫地寫道“和甫(金順)為人只知居功,不能作事。”
當瑪納斯南城收復以後,這時伊犁仍由俄兵佔領,不願撤兵。俄國原有當我軍打開烏魯木齊、瑪納斯后,即將交還伊犁的諾言。現二城已克,俄國默不作聲。而左宗棠策略,對伊犁“暫可置之不論”。這有利於集中力量,一意討伐南疆阿古柏侵略軍。
1877年秋俄、土戰爭爆發,伊犁將軍金順企圖乘虛進取伊犁時,左宗棠就勸他千萬不要這樣做,以免貽誤大局。並希望金順“嚴為戒備,靜以待之”。但接收伊犁是遲早的問題。
光緒二年十月(1876年11月)金順晉陞為伊犁將軍,率部隊8營、馬隊1營進駐庫爾喀喇烏蘇(今烏蘇)以監視俄軍的動向。
光緒五年(1879),提督殷華亭奉金順命帶告示前赴伊犁張貼。“曉諭伊犁漢、陝、纏(維吾爾)土各回民等宣布皇恩,以安反側。而俄官七河巡撫科爾帕科夫斯基,將殷華亭擋回,不令貼示。借稱應候圖爾斯坦總督回信。比金順二次遣殷華亭復往探詢,七河巡撫竟派人阻伊犁境外,不準復入。”
左宗棠為規復伊犁,於光緒六年二月(1880年3月)制訂了陳兵三路的軍事計劃。其中以伊犁將軍金順一軍所部一萬人為東路,扼守精河一帶,阻止俄軍東犯。兵力不敷,另調金運昌步騎2000增援。張曜一軍率步騎5000人為中路,自阿克蘇進。劉錦棠一軍率步騎萬餘人為西路,自烏什進取。而左宗棠不顧年老體邁,於光緒六年四月(1880年5月),率領親兵步隊與馬隊5營,“舁櫬以行”,至哈密大營。“誓與俄人決一死戰”。
光緒六年七月(1880年8月)提督方春發等,所統各營,駐紮精河布防,更接近伊犁。由精河西行一日,為永濟湖,再西數十里,即伊犁俄侵略軍所設之頭卡。三日程即抵伊犁。
光緒六年六月(1880年7月)清政府派駐俄公使曾紀澤到達俄京彼得堡,重開中俄談判。曾紀澤以雄辯的口才,竭力維護我國的主權,於光緒七年正月二十四日(1881年2月24日)與俄簽訂了《中俄伊犁條約》和《陸路通商章程》代替了崇厚在俄國里瓦幾亞簽訂的賣國喪權的《交收伊犁條約》。光緒七年十二月二十日(1882年2月8日)金順接到俄國總督來文,定期舉辦交還伊犁。
光緒八年正月二十五日(1882年3月15日)金順派參贊大臣升泰前往接收伊犁。在接收伊犁的過程中,金順完全按照清朝和左宗棠的部署,在和俄國辦理外交時,俄人“遇事純用其壓力,而金順喻之以情,爭之以理,不激不隨。重鎮收還,且有以聯外交而尊國體焉”。這是《新疆圖志·名宦志》對金順接收伊犁外交事務的評價。
按約劃界,這是複雜的外事,必須遴選最適當的人選。朝廷認為:左宗棠於新疆情形了如指掌。金順、錫綸久在西北各路,諳司邊情。因此,“著左宗棠、金順、錫綸將界務、商務各條款悉心酌核。”
光緒四年四月(1878年5月)“著金順差人向俄官議論收回伊犁一事,並索取白彥虎”。
光緒七年五月二十八日(1881年6月24日)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奏,中俄新訂約章各款界務,除接受伊犁外,塔、喀二處,亦須重加勘定。中俄新訂約即《中俄伊犁條約》。
光緒七年閏七月二十一日(1881年9月14日)劉錦棠奏接受伊犁及俄國分界事宜……前已派金順督辦交收伊犁事宜,錫綸作為特派大臣。后改伊犁參贊大臣升泰。
至光緒八年正月二十二日(1882年3月11日)金順、升泰奏:“據稱分界事宜,自塔爾巴哈台(今塔城)至喀什噶爾(今喀什)延袤數千里,升泰獨任其事,誠恐趕辦不及,亦屬實在情形。即著金順、升泰會同商酌,於就近各城大員中,遴選明白曉事,堪以勝任者,保薦二員,奏請派往分段查勘,以期妥協。”
歷經四個月後,選定了哈密幫辦大臣長順,分勘西北邊界;巴里坤領隊大臣沙克都林扎布分勘西南邊界。升泰、長順不負朝廷重託。
光緒八年十一月(1883年1月)經長順會同俄官,逐段履勘,將格登山地方,詳查碑跡,划回立界。得到朝廷表揚。認為“辦理甚屬認真,現在中段分界,業已一律完竣,尚為妥速。”至於阿爾泰山邊界,“俄人遇事齟齬,升泰執原議不稍讓,始受約束。”
光緒八年七月沙克都林扎布,馳抵納林哈勒噶,同俄官分道勘畫,遂逾冰嶺而南,周曆邊疆,安設卡倫。十月界務完竣。
光緒九年十一月(1883年12月)勘分塔城西南、西北界務,先後竣事。西南界勘察情況。據《清史稿》卷二三德宗本紀一,光緒九年正月丙申(十四日,1883年2月21日),劉錦棠言沙克都林扎布與俄使勘分新疆南界,不符舊約,諭長順等按約詰之,尋諭曾紀澤力爭重勘。直至光緒十年夏四月,勘分新疆南界事竣。
光緒帝:“伊犁將軍金順,忠勇朴誠,勛勤懋著,幫辦新疆軍務,克複各城,收回伊犁,撫循安輯,克盡厥職,著加恩追贈太子太保銜,照將軍例賜恤。謚忠介”。並准在陝、甘、新各省建金順專祠。
光緒十三年陝甘總督譚鍾麟,以金順在陝甘戰績,以寧夏為多,請附祀西安將軍多隆阿專祠,詔如所請。
光緒十五年慈禧太后歸政,追念金順為功績最著諸臣之一,名賜祭一壇。
金順一生從戎三十餘,轉戰南北,驍勇善戰,曉暢戎機。同治年間,受其階級局限,曾鎮壓人民起義。自光緒初后,為了驅逐外寇,奮不顧身,指揮作戰,做出重要貢獻。金順為官清正廉潔,當了將軍近十年,是歷任伊犁將軍任期較長的一員。任將軍職幾達九年,年俸三千兩白銀,可是卒後身邊不留分文,幾無法安葬。在收復古牧地、瑪納斯等城的戰鬥中,身先士卒,紀律嚴明,深得部下愛戴。金順為人寬宏,原和景廉有不和。新疆平定后,金順仍上言景廉前勞,請予獎勵。金順為人好濟,故部下人人樂為之用。光緒年九月(1881年10月)曾和劉錦棠等捐資賑銀濟民。
左宗棠:“寬和服眾,為群情所附,平時粥粥無能,臨陣尚能奮勉。”
包羅傑:“特別是對金順說來,是最值得欽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