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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文化

吉林文史出版社出版的圖書

草原徠文化是指世代生息在草原地區的先民、部落、民族共同創造的一種與草原生態環境相適應的文化,這種文化包括草原人們的生產方式、生活方式以及與之相適應的風俗習慣、社會制度、思想觀念、宗教信仰、文學藝術等,其中價值體系是其核心內容。

內容簡介


《草原文化》自古以來一直是人們關注的話題,它構建了人與自然和諧共榮的生存模式和文化體系,展現了人類在不同自然條件下的非凡創造力。草原文化並不單純屬於某個民族特定歷史時期的文化,它歷經了匈奴、鮮卑、契丹、突厥、女真及元、清、當代幾個高峰期的發展,現已經成為以蒙古族文化為典型代表的文化板塊.以多個民族為載體的縱貫整個游牧文明史的文化。

文化概念


含義

從目前的文化定位特徵來看,草原文化是具有濃厚地域特色和民族特徵的一種複合性文化。
草原文化是中華文化極具特色、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分。進入21世紀,草原文化的傳承和發展越來越引起世人的矚目。

戰略地位

徠草原文化是中華文化的主源之一。考古資料證明,我國北方廣大地區是草原文化發祥地,不但分佈有許多早期人類活動的遺跡,如大窯文化、薩拉烏蘇文化、扎賚諾爾文化等,而且擁有很多可以認證中華文明起源的文化遺存,如興隆窪文化、趙寶溝文化、紅山文化等。被稱為“紅山諸文化”,這些文化表明在中華文明的起始階段,我國北方廣大草原地區文化,是“中華五千年文明的曙光”。草原文化與黃河文化、長江文化一樣具有重要戰略地位,是燦爛的中華文化的源頭,使中華文化既有博大的豐富性和多樣性,又充滿生機與活力。

主要分佈

草原文化是中華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主要分佈在我國的北方地區,是中華各區域文化中分佈最廣的區域文化。歷史上,在中原地區建立統一農業區政權的同時,北方草原上的匈奴、鮮卑、柔然、突厥、契丹、蒙古等游牧民族也相繼建立了統一游牧區的政權。自戰國時代到秦漢時期,匈奴族在北方草原崛起,建立了統一北方草原的強大政權。西晉以後,北方草原民族向中原內地遷移並建立政權,我國進入了“五胡十六國”時期。在東晉時期,鮮卑族逐漸壯大,入主中原,建立了北魏政權。五代之際,契丹族統一北方,建立了遼政權。此後女真人在北方崛起,推翻了遼、北宋政權,建立了金朝。在元、清兩朝,蒙古族、滿族不僅統一了北方草原地區,而且建立了包括大江南北、長城內外的疆域空前廣闊的統一政權,鞏固了統一的多民族國家。在此期間,草原文化通過與中原文化長期碰撞、交流、吸收、融合,今天已經演變成為以內蒙古為主要集聚地、蒙古族文化為典型代表、歷史悠久、特色鮮明、內涵豐富的文化體系。在文化類型上,這個以北方游牧文化為支撐的草原文化體系,與中部的農耕文化和南方山地游耕文化一起構成我國三大類型經濟文化區。草原文化不斷參與中華文化的構建與發展,積極地融入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體系之中,三大文化相互交融輝映,使中華文化成為一個多元一體、豐富耀眼的文化體系。

歷史作用

草原文化是中華文化發展的重要動力源泉之一。中華文化源遠流長、長盛不衰,在世界各文明古國中極為罕見。造就這種獨特而偉大的文化發展現象的原因之一,就在於它多元一體、和而不同的內在建構。在這個內在建構中,草原游牧民族一次又一次地推進新的歷史變革與發展。中國歷史上北方草原民族總有一種向南融合發展的傾向,中原王朝到末期廣泛瀰漫的腐敗萎靡和不堪一擊,也促使草原民族一次次戎裝南下,為中華民族和中華文化的發展一次次注入新鮮血液。誠如陳寅恪所說,北方胡人文化“注入中原文化頹廢之軀,舊染既除,新機重啟,擴大恢張,遂能別創空前之局”。從文化發展的角度看,伴隨著北方草原民族對中原武力征服而來的是草原民族與中原民族的融合,也是草原文化同中原內地文化的匯聚與創新。這種大規模的融合匯聚每進行一次,中華民族、中華文化的多元性、包容性就得到一次加強,中華文化所產生的向心力、凝聚力也就進一步增強。正是這樣一次次的大規模融合、匯聚、創新,加速推動著中華民族、中華文化多元一體格局的形成。

特質


關於草原文化的特質,至少可以概括為如下四點:
歷史傳承的悠久性。從遠古開始,在中國北方遼闊的草原上就有人類的祖先繁衍生息,遠在舊石器時代,人類的祖先就在這裡留下原始生產和生活的足跡。這裡大量豐富的考古遺存,是探索中國早期人類活動的最有價值的核心地區之一。最早的有呼和浩特市郊區大窯村南山的石器製造場,其年代可追溯到舊石器時代的早期。從舊石器晚期到新石器時代,這裡相繼產生多種開文明先河的文化成果;特別是游牧文明形成后,將草原文化推向一個新的發展階段,使草原文化成為具有歷史統一性和連續性並充滿活力和發展潛力的文化。
區域分佈的廣闊性。作為地域文化,草原文化是在我國北方草原這一特定歷史地理範圍內形成和發展的文化,大致分佈於包括從大興安嶺東麓到帕米爾高原以東,阿爾泰以南至昆崙山南北的廣大區域,涉及黑龍江、吉林、遼寧、河北、內蒙古、山西、陝西、寧夏、甘肅、青海、新疆、四川、西藏等省區。在這一廣大的區域範圍內,雖然不同民族在不同時期所創造的文化不盡相同,但都是以草原這一地理環境為載體,並以此為基礎建立起內在的聯繫,形成具有複合特徵的草原文化。草原既是一個歷史地理概念,又是重要的文化地理概念。
創造主體的多元性。草原文化是草原地區多民族共同創造的文化。由於這些民族分別活躍在不同歷史時期,此起彼伏,使草原文化在不同歷史時期呈現出不同的民族文化形態,諸如匈奴文化形態、鮮卑文化形態、突厥文化形態、契丹文化形態等等。這是草原文化創造主體多元性的集中體現,也是草原文化區別於中原文化的重要標誌之一。雖然草原文化的創造主體是多元的,但由於這些民族相互間具有很深的歷史淵源和族際傳承關係,因此這種連續性和統一性體現在草原文化發展的整個歷史進程之中。
構建形態的複合性。草原文化是一種內涵豐富、形態多樣、特色鮮明的複合型文化。草原文化在早期經歷新石器文化之後,前後演繹為以西遼河流域為代表的早期農耕文化和聚落文化,以朱開溝文化為肇始的游牧文化以及中古時期逐步興起的游牧和農耕文化交錯發展的現象。因此,草原文化不僅是地域文化與民族文化的統一,也是游牧文化與其他經濟文化的統一。不同的文化形態在不同歷史時期從不同角度為草原文化注入了新的文化元素和活力。草原文化還是傳統文化與現代文化的統一。草原文化作為中華文化中最具古老傳統的地域文化之一,在吸納現代文明因素,走向現代化的歷史過程中,傳統文化和現代文化相互激蕩、碰撞、衝突和吸納的過程中形成新的統一,使草原文化成為傳統文化與現代文化有機統一的整體。草原文化隨之呈現出傳統與現代、地域與民族相統一、多種經濟類型並存的複合型文化形態。

現代價值


建設現代生態文明的啟示
草原游牧民族由於生存的需要,崇尚自然,順應自然的選擇,珍愛草原生命,重視對草原、森林、山川、河流和生靈的生態保護,對生態保護積累了豐富而寶貴的經驗。這種特殊的生產生活方式,使草原文化成為以崇尚自然為根本特質的生態型文化。這種“長生天”文化理念從觀念領域到實踐過程都同自然生態息息相關,將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當作一種重要行為準則和價值尺度。草原游牧民族對自然生態的良好觀念和做法,對現代生態文明建設有著深刻啟示。近些年來,我國北方草原、森林正在恢復起來,越來越成為我國北方的一道綠色天然生態屏障。在這裡生活的各族人民創造了“圍封轉移”、“輪牧休牧”、“生態移民”等做法,使草原民族固有的先進生態理念,更彰顯出新的生命力和價值。
堅定不移維護祖國統一的愛國主義精神
草原民族是特別熱愛家園、熱愛母親的民族。草原文化在經歷匈奴、鮮卑、突厥、契丹、蒙元、滿清、近現代幾個時期的發展后,與中原文化長期碰撞、交流、吸收、融合,為中國統一的多民族國家形成、鞏固和中華文化的傳承發展作出了突出貢獻。草原民族是中華民族大家庭不可分割的成員,與國家的發展息息相關,把祖國視為母親。特別是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草原少數民族與祖國命運相連,與各兄弟民族親如一家。這種血脈情感流淌的草原文化,在認同和促進中華民族形成和發展過程中發揮的偉大歷史作用,迄今仍然是我們增強民族凝聚力,促進民族大團結,構建各民族共同繁榮發展的和諧社會根基之一。歷史和現實都證明,草原文化對於維護祖國統一、構建和諧社會的積極影響是廣泛而深遠的。
開拓進取、創新發展的時代精神
草原文化的基本精神和價值取向,如英雄樂觀精神、自由開放精神和崇信重義精神等等,都與當今改革開放時代從本質上是一致的。在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歷史條件下,這種傳統的優秀民族精神,必然表現為開拓進取、創新發展的時代精神而大放異彩。在現實生活中,草原文化中的節慶、祭祀、娛樂、餐飲、服飾、工藝、歌舞、文學藝術等都在實現與現代文明之間雙向互需的有機結合。草原文化以特有的方式吸納現代文明的成果,實現發掘、更新、重構以增強自我發展的能力;現代文明也在與草原文化的結合中獲得新的實現領域和形式。事實上,草原文化已寓於草原地區文化旅遊業、文博會展業、圖書影視業、城鎮建築業等產業之中,成為草原地區經濟社會發展新的亮點,表現出巨大的魅力、潛力和優勢。
在中華文化“走出去”戰略中彰顯出特殊的魅力和影響。近年來,草原文化走出國門參與國際文化的重大交流活動,產生了越來越廣泛的影響。蒙古族的長調馬頭琴已列入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蒙古族等草原民族的文化藝術,如歌舞、雜技、文物、服飾等等,都以獨有的藝術特色和魅力在世界各大洲留下了美好的足跡,極大地增強了中華文化的影響力和感染力。另一方面,廣袤的大草原和獨具風格的草原民族風情,也越來越吸引世人的眼光。草原文化為開闢大草原旅遊市場和與世界交流,提供了廣闊的舞台。隨著深化改革、擴大開放、科學發展的新的歷史進程,草原文化必將以更加嶄新的姿態越來越深刻、越來越廣泛地呈現在世人面前。

打造


內蒙古草原作為中國具有獨特個性的旅遊目的地正處在轉型升、跨躍發展的關鍵時期,如何突破瓶頸,找准賣點,創新發展已經成為當前的重要課題。
一是要拓寬視野找標桿。國際化的視野是旅遊開發的關鍵,美國、澳大利亞、紐西蘭是世界草原旅遊開發的典範,享有非常高的知名度和美譽度,其在旅遊開發中的經驗和做法是非常值得借鑒的。具體表現在如下8個方面:自然人文原生態,秉承可持續開發的理念,始終保持原生態的草原環境;體驗互動全方位,重視遊客的親身感受,強調參與和體驗;文化特色夠鮮明,通過挖掘、傳承和演繹突出文化主題;牧場經營多統—,多以牧場形式開發草原旅遊,管理統—規範;服務配套支撐強,做到了管理科學、設施完善、服務到位;產業聯動效益好,與本地牧業發展緊密結合;政府協會協作多,負責草原旅遊的整體引導、發展規劃、質量規範、營銷推廣、組織活動等;社區參與程度高,制定鼓勵本土居民參與的政策,有效保持本土化特色。
二是要深刻分析找不足。內蒙古草原旅遊存在—些值得注意的關鍵性問題。主要體現在7個方面,即:同質化、季節性、規模小、分佈散、缺品牌、基礎差、檔次低。草原旅遊產品開發還停留在觀光為主的層面上,亟待採取創新思維,有針對性的措施,大力推進草原旅遊的轉型升級。
三是要突破思維重創新。首先是理念突破。要以差異化的開發理念,跳出觀光做度假、跳出景區做景區、跳出草原做環境、跳出生態做健康,做足草原度假旅遊、避暑旅遊、冰雪旅遊、養生旅遊、運動旅遊、溫泉旅遊、會展旅遊、深度文化體驗旅遊等多元化、複合型、立體化旅遊產品。要擺脫資源導向的開發思維,充分利用內蒙古草原清新的空氣、舒適的氣候、遼闊的星空、質樸的人物、多彩的故事、有機的食品、歌舞的海洋等高品質特色化的資源做好避暑文章、做足養生體驗,以全新理念打造生態健康的綠色牧場和心靈牧場。要以可持續開發理念,明確保護第—,以保護促發展的思路,在開發旅遊的同時做好生態環境監測和保護。要以多主體融合開發理念,促進政府、社區、企業和消費者共同參與草原旅遊的開發,實現效益最大化。
其次是模式突破。要推進綜合開發,以複合式開發模式,努力圍繞有遊覽、住宿、娛樂、餐飲、購物、療養、交通、解說、科教、朝拜、享受等進行旅遊要素的優化配置和完善提升,實現旅遊要素聯動開發,滿足遊客需求。要推進產業聯動,實現工業化、城鎮化、農牧現代化、旅遊產業化的四化融合,以後工業化的眼光挖掘前工業化的資源打造超工業化的產品,使內蒙古草原旅遊與當地特色經濟產業有效互動,圍繞畜牧業可開發牧民家庭體驗游、現代化草原畜牧基地觀光體驗游、綠色土特產園區游等,圍繞民族民俗產業可開發文化創意旅遊園區、民族風情體驗園區、民族手工藝品園等,強化延伸產業鏈條。以豐富旅遊線路設計為串聯,構建風景廊道。要嘗試推進景區化統—管理,成立草原旅遊管理協會或管理委員會,統—制定開發規劃,如內蒙古草原旅遊開發規劃等。要嘗試推進分級分區差別管理,在大景區內部根據資源稟賦和開發條件的不同劃分檔次旅遊區,或根據旅遊功能劃分度假區、養生區、運動區、體驗區等,並圍繞功能分區架構旅遊綜合體,形成重點突出又顧及整體的有層次、各具特色的旅遊地域網路系統。
第三是產品突破。突破現有草原旅遊產品的單—性和同質化格局,做新、做精,基於草原四化“細分化、生活化、遊憩化、精品化”做出特色和亮點。打造若干國家草原公園,圍繞草原公園選擇合適的城鎮或旅遊功能配套區建設旅遊綜合體,整體構建內蒙古自治區國家級度假地。
要借鑒國外開發草原度假旅遊的成功經驗,打造—批草原度假酒店綜合體、草原避暑和養生旅遊綜合體,提升草原度假的檔次和水平。要引入品牌旅遊服務商和供應商,主打生態、綠色、有機牌,以先進的服務商理念和技術建設草原有機食品基地,開展食品可溯源工程,強化產品地理標誌,形成類似奧運食品供應的流程和標準。引進悅榕、安縵、洲際、香格里拉、地中海俱樂部等高端國際品牌度假酒店集團服務商,與內蒙古地方文化特色相結合,以高等級管理和連鎖式經營帶動區域度假水平的提升。
第四是品牌突破。明確“中國草原文化旅遊第—目的地”的發展目標,樹立“風情萬千,草原天堂”的旅遊形象,打造草原度假天堂、文化天堂、避暑天堂、養生天堂。開展全媒體營銷,通過影視劇、宣傳片、宣傳材料、導遊圖、形象標識等製作,以電視、報紙、網際網路等宣傳手段,藉助微博、徽電影等先進平台,進行全方位、多渠道、大密度地宣傳推介,打造內蒙古草原“行者天堂”。形成內蒙草原品牌服務,制定服務標準,從交通及基礎設施、人文環境和國際形象、管理和營銷、信息系統性和便利性、接待保障完善度等方面提高競爭力。
最後是運營突破。內蒙古草原旅遊可借鑒和運用專業化景區管理公司的智慧,積極引進巔峰國智旅遊管理公司等知名旅遊專業管理公司,—站式全程指導整個旅遊系統工程的運營,推進草原旅遊全鏈條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