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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赤鳳

漢朝趙飛燕趙合德的男寵

在漢朝,有趙飛燕和趙合德兩姐妹,她們一同嫁給了西漢王朝的第十二任皇帝漢成帝劉驁。皇帝專寵趙合德后,趙飛燕就在後宮找男寵。最著名的情夫則要數燕赤鳳,燕赤鳳只是個宮廷僕役,身份低微,但是他身強體健,很快就得到了趙飛燕的歡心。趙合德得到了這個消息。她知道姐姐閱人無數,燕赤鳳竟能從中脫穎而出,足以說明實力非凡,不禁也有分惠的意思,抽空也就時常召幸於他。

註:正史中並無此人,相關資料皆來源於野史或傳言

人物簡介


姓名:燕赤鳳
身份:宮奴(趙飛燕姐妹的男寵)
生日:不詳
相貌:身強體壯,精力充沛
朝代:漢代,漢成帝時期

野史


趙飛燕做了皇后,成帝對她的寵愛卻漸漸衰減,而其妹妹趙合德則受到成帝的備加寵愛,被封為昭儀,住在昭陽宮中。其宮內不是“金碧輝煌”四個字可以形容的:“中庭彤朱而殿上髹漆。切皆銅沓(冒)黃金塗。白玉階,壁帶往往為黃金紅,函藍田璧,明珠翠羽飾之,自後宮未嘗有焉。”然二者皆無子嗣。古代“母憑子貴”的思想是非常嚴重的,特別是深處嬪妃成群的後宮之中,因而生子就成為鞏固和提高自己地位的重要條件。為此,二人不惜冒險與其他男人偷情,以期生出掛在成帝名下的孩子。特別是趙飛燕,因為後期的失寵,更成為 野史方家爭相渲染的對象。與馮無方、慶安世、燕赤鳳等數十名男子的關係也成為後世艷情的著筆所在。綏和二年春,即公元前7年,成帝暴病而亡。由於成帝身體素來強健,又值45歲之盛年,民間都歸罪於趙昭儀縱慾無度。皇太後下令大司馬王莽等官員對成帝死因進行調查,趙合德最後自殺謝罪。

趙氏姐妹傳聞


有肌膚之親的男女,在這方面自然格外敏感。趙飛燕很快就發現了其中奧秘。這年十月五日,當燕赤鳳又一次應趙合德之召前去效命時,早已妒火中燒的趙飛燕便趕往少嬪館“捉姦”。誰知去遲了一步,到達之時,迎面已見燕赤鳳離開。趙飛燕沒抓到現場,只得裝做節日赴會的模樣,進殿和妹妹相見。
這天正是漢宮“上靈安廟”的日子,宮人們都要舉行祭祀,吹壩擊鼓,牽手踏歌。當《赤鳳來》之曲吹響后,趙飛燕終於忍耐不住,向著沒事人一樣的妹妹發問:“赤鳳為誰而來?”趙合德不卑不亢地回話:“赤鳳只會為姐姐你來,難道還會為別人嗎?”趙飛燕一聽妹妹還不認賬,氣得抓起桌上的酒杯就向趙合德砸了過去:“老鼠還想咬人了嗎?”趙合德雖然沒有把自己面前的杯盤拿來還擊,但是話卻狠了起來:“老鼠只要把衣服咬穿,透出裡頭見不得人的私密,就已足夠,犯得著自己花力氣咬人嗎?”
趙合德話剛出口,就已經知道過於衝動,萬一再往下話趕話地把事情在氣頭上當眾說透了,姐妹倆都將死無葬身之地。她立即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流著眼淚向趙飛燕陪罪,說:“姐姐你難道忘了當年的舊事嗎?那時我們窮得只有一條棉被,冬夜苦寒,冷得無法入睡,你總是讓我抱著你的後背取暖。如今時來運轉,能夠富貴,卻又沒有得力的家族支援,只有彼此照應。我們可萬萬不能自相殘殺呀!”趙飛燕聽了妹妹的訴說,也感動得眼淚直流,將自己頭上的紫玉九雛釵取下,簪在趙合德的髮髻上。四目相投,盡在不言中。從此“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裳”矣!
話說到這個地步,趙飛燕不敢再介面,趙合德也沒法繼續,姐妹倆狠狠地盯著對方,半晌沒有做聲。樊嬺,就是當年那個舉薦趙合德入宮的女官正好在場,她被嚇壞了,連忙拔下發簪磕頭,直磕得頭頂出血,求兩人消氣,又拉著趙合德讓她向姐姐道歉
這場為了燕赤鳳而起的公開爭吵,雖然被及時切斷,但是皇后與昭儀之間竟起了爭執,很快就成了後宮中的頭號新聞並傳到了成帝劉驁那裡。劉驁不願去招惹趙飛燕,便向趙合德打聽原因。趙合德早已成竹在胸,回答道:“這是姐姐在忌妒我。我朝上承火德,稱赤帝子,所以我們私下裡都稱皇上你為‘赤龍鳳’。”—— 在趙合德巧奪天工的包裝工夫下,這一場為姦夫而起的內訌硬是變成了為法定丈夫而起的爭寵。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劉驁立即龍顏大悅,不但沒有絲毫疑心,倒更覺得自己對姐妹倆的寵愛有理有據。
從這場赤鳳事件能看得出來,趙飛燕的心機沒有妹妹深沉,而她那樣大張艷幟的干法,遲早會走漏風聲。趙合德既與姐姐在共用男人方面達成了諒解,自然也就不遺餘力地幫助趙飛燕掩飾,提前給成帝打預防針:“我姐姐性格剛強耿直,容易得罪人,難免會有人想要陷害她。皇上若是上了這些當的話,我趙氏就要家破人亡了。”一面說,她還一面涕淚交流,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漢書中兩姐妹


漢書》有云:“自鴻嘉后,上稍隆於內寵。婕妤進侍者李平,平得幸,立為婕妤。上曰:“始衛皇后亦從微起。”乃賜平姓曰衛,所謂衛婕妤也。其後,趙飛燕姊弟亦從自微賤興,逾越禮制,浸盛於前。班婕妤及許皇后皆失寵,稀復進見。鴻嘉三年,趙飛燕譖告許皇后、班婕妤挾媚道,祝詛後宮,詈及主上。許皇后坐廢。孝問班婕妤,婕妤對曰:“妾聞‘死生有命,富貴在天。’修正尚未蒙福,為邪欲以何望?使鬼神有知,不受不臣之訴;如其無知,訴之何益?故不為也。”上善其對,憐憫之,賜黃金百斤。
趙氏姊弟驕妒,婕妤恐久見危,求共養太后長信宮,上許焉。婕妤退處東宮,作賦自傷悼,其辭曰:
承祖考之遺德兮,何性命之淑靈,登薄軀於宮闕兮,充下陳於後庭。蒙聖皇之渥惠兮,當日月之盛明,揚光烈之翕赫兮,奉隆寵於增成。既過幸於非位兮,竊庶幾乎嘉時,每寤寐而累息兮,申佩離以自思,陳女圖以鏡監兮,顧女史而問詩。悲晨婦之作戒兮,哀褒、閻之為郵;美皇、英之女虞兮,榮任、姒之母周。雖愚陋其靡及兮,敢舍心而忘茲?歷年歲而悼懼兮,閔蕃華之不滋。痛陽祿與柘館兮,仍襁褓而離災,豈妾人之殃咎兮?將天命之不可求。
白日忽已移光兮,遂暗莫而昧幽,猶被覆載之厚德兮,不廢捐於罪郵。奉共養於東宮兮,托長信之末流,共灑掃於帷幄兮,永終死以為期。願歸骨于山足兮,依松柏之餘休。
重曰:“潛玄官兮幽以清,應門閉兮禁闥扃。華殿塵兮玉階菭,中庭萋兮綠草生。廣室陰兮帷幄暗,房櫳虛兮風泠泠。感帷裳兮發紅羅,紛綷縩兮紈素聲。神眇眇兮密靚處,君不御兮誰為榮?俯視兮丹墀,思君兮履綦。仰視兮雲屋,雙涕兮橫流。顧左右兮和顏,酌羽觴兮銷憂。惟人生兮一世,忽一過兮若浮。已獨享兮高明,處生民兮極休。勉虞精兮極樂,與福祿兮無期。《綠衣》兮《白華》,自古兮有之。
至成帝崩,婕妤充奉園陵,薨,因葬園中。
孝成趙皇后,本長安宮人。初生時,父母不舉,三日不死,乃收養之。及壯,屬陽阿主家,學歌舞,號曰飛燕。成帝嘗微行出。過陽阿主,作樂,上見飛燕而說之,召入宮,大幸。有女弟復召入,俱為婕妤,貴傾後宮。
許后之廢也,上欲立趙婕妤。皇太后嫌其所出微甚,難之。太后姊子淳于長為侍中,數往來傳語,得太后指,上立封趙婕妤父臨為成陽侯。后月余,乃立婕妤為皇后。追以長前白罷昌陵功,封為定陵侯。
皇后既立,后寬少衰,而弟絕幸,為昭儀。居昭陽舍,其中庭彤朱,而殿上髤漆,切皆銅沓黃金塗,白玉階,壁帶往往為黃金釭,函藍田璧,明珠、翠羽飾之,自後宮未嘗有焉。姊弟顓寵十餘年,卒皆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