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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芬奇密碼
丹·布朗著長篇小說
《達·芬奇密碼》是美國作家丹·布朗創作的長篇小說,2003年3月18日由蘭登書屋出版,此書是布朗2000年小說《天使與魔鬼》(Angels and Demons)的續篇。
該作並以750萬本的成績打破美國小說銷售的記錄。小說集合了偵探,驚悚和陰謀論等多種風格,並激起了大眾對某些宗教理論的普遍興趣。蘭登書屋於2004年將此書再版為“特製插圖版”。新版本包含了超過160幅包括文字說明的圖片。
正在巴黎出差的哈佛大學教授羅伯特·蘭登午夜接到匿名電話,得知盧浮宮博物館館長雅克·索尼埃被害,於是應召來到博物館,對一系列與達·芬奇的藝術作品有關聯的神秘符號進行分析和調查。在與索尼埃的孫女、密碼破譯天才索菲·奈芙聯手對諸多奇形怪狀的符號及密碼進行整理的過程中,他發現一連串的線索就隱藏在達·芬奇的藝術作品當中。他發現了能解開歷史上難解之謎的一把鑰匙,並與奈芙跟一位神秘的幕後操縱者展開了鬥智斗勇的角逐,而他自己也因此成為一名被追逐者。除非他們能解開這個錯綜複雜的謎,否則,郇山隱修會苦心掩蓋的驚天大秘密以及令人震驚的古老真相,終將永遠消失。
小說是20世紀後期對諾斯提教派興趣復興的一部分。小說的素材主要來自《聖血和聖杯》(原文版小說的第253頁區別於其它素材來源,特別提及了這本著作的名字)。有人聲稱《達芬奇密碼》就是取材於20世紀70年代後期英國廣播公司(BBC)播放的一組短片的《聖血和聖杯》的傳奇演繹版本。兩者相同之處包括將抹大拉馬利亞描述為活著的聖杯、對法國王朝的神聖起源的描寫、書中涉及的神秘論、古埃及聖賢、教皇制度中的陰謀、以及隱寫術的應用等。在《聖血和聖杯》一書中,油畫《阿爾卡迪的牧人》(“Et in Arcadia ego”。譯註:中文的畫名採用的是較熟知的翻譯,但並不準確,西方美術史上對該畫的拉丁文名字的含義以及畫中隱匿的內容有一些不同的解釋。)的法國畫家普桑扮演了後來被《達芬奇密碼》一書的作者布朗賦予達-芬奇的角色(多年後,《聖血和聖杯》一書的作者之一向新聞界公開承認,整個故事都是虛構的)。關於《聖血和聖杯》一書的作者之一 Baigent,布朗的故事中人物提賓(Teabing)的名字是把 Baigent 的字母重排了順序而來的。
以下是推動故事情節發展的幾位主要角色。人物的名字里含有雙關語、變位字、或暗藏線索似乎是丹·布朗的風格。(劇透注意)
羅伯特·蘭登(Robert Langdon)——哈佛大學宗教符號學教授、學者。(PS:羅伯特·蘭登患有幽閉恐懼症。影片中羅伯特·蘭登多次地方出現幽閉恐懼症癥狀)小說開篇時,他正在巴黎講學,並和盧浮宮的館長雅克·索尼埃約定見面,卻突然發現法國刑警出現在旅館房間的門口。警察通知他,索尼埃被人謀殺,希望蘭登能去盧浮宮協助警方破案。事實上,蘭登已經是謀殺案的主要嫌疑人,但他一直被蒙在鼓裡,警方將他弄到犯罪現場,是希望獲取蘭登的供詞。
雅克·索尼埃(Jacques Saunière) ——盧浮宮的館長,郇山隱修會的大師(秘密首領),索菲·奈芙的祖父。在被塞拉斯(一個患白化病的僧侶)於博物館里謀殺前,雅克·索尼埃給了賽拉斯修道院拱頂石的錯誤訊息,據說修道院拱心石包含了關於聖杯正確所在的暗示。在被子彈擊中腹部后,雅克·索尼埃用生命中最後的時間為關係疏遠的孫女索菲·奈芙留下了一系列的線索,索菲·奈芙可以利用這些線索解開他的死亡之謎,同時保護郇山隱修會所保守的秘密。
雅克·索尼埃的名字可能是由Bérenger Saunière而來,一個真實存在的人物,曾經在《聖血和聖杯》(Holy Blood, Holy Grail)一書中被廣泛提到。此人的中文譯名叫做貝朗熱·索尼埃,他是一名法國的神父,據說在他的領地法國南部的雷恩城堡內發現了聖殿騎士守護多年的“偉大遺產”的秘密,他也因此獲得了當地的大主教一職與一大筆財富,他用這筆錢修建了一所教堂,而這所教堂叫做“抹大拉的瑪利亞教堂”。他死後為世人只留下了兩張拉丁文手稿,至今無人破解。
索菲·奈芙(Sophie Neveu)——雅克·索尼埃的孫女。她是法國政府的一位密碼員。年幼時,父母因交通意外而去世,後由她的祖父撫養長大。她的祖父通常叫她“索菲公主”,並且教導她如何解決複雜的文字謎題。在還是小女孩的時候,她曾經在祖父的房間里發現一把神秘的鑰匙,上面刻著兩個大寫字母“P.S.”後來,當她在寄宿學校讀書的時候,在一個周末,她沒通知祖父,早些回到家,卻發現祖父在參與一個神秘的宗教性儀式。這次意外后,她開始疏遠祖父,直到祖父的去世。
貝祖·法希(Bezu Fache)——法國刑警偵查局長。強悍、精明、堅定的他被派來負責索尼埃的調查。從死去的館長留下的線索來看,法希相信殺手是羅伯·蘭登,於是把他叫到盧浮宮來招供。但索菲·奈芙偷偷通知了蘭登,因為她相信蘭登是無辜的,這給法希帶來了阻礙。在整本書里,法希都在偷偷的追蹤蘭登,因為他相信,放過蘭登就意味著他職業生涯結束。但到後來,在阿林加洛沙主教給他打電話告訴他他知道的內容后,立刻聯繫蘭登和奈芙,希望他們處於警方的保護下,但被拒絕,因為貝祖·法希的一系列舉動使蘭登和索菲懷疑他就是隱藏在幕後的神秘導師。在最後阿林加洛沙主教找到了他,法希將他的主教戒指還給了他,他與阿林加洛沙主教的關係很特殊,但在書中沒有表述。
貝祖不是一個普遍的法國名字,而是一個城堡的名字。貝祖給人的第一印象是一頭瘤牛,因為貝祖是法語里瘤牛(zébu)的諧音。法希是法語里憤怒的諧音,但本身也是個普遍的法國名字。
塞拉斯(Silas)一個患有白化病的主業會獻身者,嚴格遵守肉體苦修的修行戒律,年輕時在馬賽成了孤兒,此後便開始了罪惡的一生,他一直被監禁在比利牛斯山中的安道爾,直到一次因地震導致監獄部分倒塌才逃出來。他受到一位名叫阿林加洛沙的年輕的西班牙牧師的庇護,此人給他起名叫塞拉斯,後來此人成為主業會的首腦。在小說情節開始以前,阿林加洛沙讓他與導師聯繫,並告訴他,他將接受一個對挽救真正的聖道(the true Word of God)至關重要的使命。按照導師的命令,他謀殺了雅克·索尼埃和其它三位郇山隱修會的領袖,為的是得到郇山隱修會的拱頂石(法語為clef de voûte;英語為keystone,意思是“拱頂的關鍵”)的下落。後來他發現上了假消息的當,便為了得到真正的拱心石而追殺蘭登和奈芙。他並不知道導 師的真實身份,而只是個協從的殺手,他明白這是罪惡的事,但只因他堅信自己的行為能拯救天主教會,還是做了這些壞事。
曼努埃爾·阿林加洛沙主教(Bishop Manuel Aringarosa)——主業會的全球領袖、白化病僧侶賽拉斯的恩主。在書中故事開始的五個月前,他被梵蒂岡教廷(Holy See)召回,參加在義大利地區的阿爾卑斯山的一座天文台召開的一個會議,被大吃一驚地告知,在六個月內教皇將 撤回對主業會的支持。由於他相信主業會是維持教會不被分裂的力量,因此他認為忠誠要求他必須採取行動來挽救主業會。在會見梵蒂岡官員后不久,一個自稱“導師”的神秘人物和他聯繫,該人了解了這次秘密會議的內幕。導師告訴阿林加洛沙,他可以把一件對教會非常有價值的石像交給阿林加洛沙,這樣能幫助主業會在梵蒂岡爭取到極大的優勢。
“阿林加洛沙”的名字似乎是“紅色的鯡魚”(red herring)一詞在義大利語的(近似的)字面譯法(“aringa rossa”、“aringa rosa”的字面意思就是“粉紅色的鯡魚”),儘管在義大利語中其實並非用這種說法來表示“紅鯡魚”。
導師(The Teacher)—— 一個貫穿整個故事的人物。他不只知道主業會的部分陰謀。也知道郇山隱修會的四大長老,那四位知道拱心石所在的人。他利誘阿林加洛沙並且保證會讓他得到 主業會裡最大權力,而那拱心石中的秘密一旦被揭發,則會摧毀他的教會。阿林加洛沙同意他的提議,被指使去保護主業會和教會。導師利用了賽拉斯和阿林加洛沙的影響力,去完成他的計劃。他十分痛恨郇山隱修會,狂熱想知道聖杯中蔵著的秘密,認為他們沒在應該的時間揭露秘密,後來因迫切的想要除掉蘭登而被發現真實身份。最後的晚餐
安德烈·韋爾內(André Vernet)——蘇黎世存托銀行(Depository Bank of Zurich,似為虛構)巴黎分行的總裁。當納芙和蘭登來到銀行並告訴他該銀行的一位長期客戶雅克·索尼埃已經去世、其帳戶的鑰匙已由納芙擁有時,他非常驚訝。在奈芙和蘭登試圖用那把鑰匙來開啟銀行保險箱、卻不知道后帳戶的號碼后,韋爾內產生了懷疑,說他們在銀行沒有合法的業務。在他看到報紙的 報道說懷疑奈芙和蘭登是索尼埃謀殺案的逃凶時,他又回來找他們,卻發現兩人確實輸入了正確的帳戶號碼並取走了索尼埃保險箱里的物品,便意識到按照銀行嚴格 的規定,兩人確實是銀行的合法客戶,於是認為自己有義務幫助兩人逃生。他假裝成一個銀行司機,欺騙警察放過了躲在一輛銀行卡車後部的蘭登和奈芙。後來他改變主意,試圖阻止兩人,但蘭登偷走了卡車,帶納芙逃到附近蘭登的朋友雷·提彬爵士的城堡,挫敗了韋爾內的陰謀。
雷·提彬爵士(Sir Leigh Teabing)——英國皇家史學家,皇家騎士,聖杯學者,(同時他的真實身份就是導師)也是羅伯特·蘭登的朋友,一位獨立的富翁,居住在巴黎外的一座城堡中,在蘭登和納芙帶著裝有拱心石的紅木箱從蘇黎世存托銀行逃出後來到這裡躲避。他對奈芙說出了聖杯的“真實”釋義(參看下文)。在賽拉斯和法國警察同時在爵士家裡發現他們后,三人和爵士的司機雷米一起乘坐爵士的私人飛機逃到蘇黎世。當納芙解開藏密筒,取出其中的拱心石后,爵士解釋了其中的謎語含義是他們應去倫敦的聖殿教堂(Temple Church)尋找打開能幫他們打開拱心石的第二道組合鎖的隱藏的線索。但真實地點卻不是那裡。
要注意的是,雷爵士的名字是《聖血和聖杯》一書作者中的 Michael Baigent 和 Richard Leigh 兩位的名字通過字母順序的變化和重新組合而來的,該書中的觀點和雷爵士的觀點非常相近。
雷米·萊格魯德(Rémy Legaludec)—— 雷·提彬的僕人。在和提彬、蘭登及奈芙一起逃到英格蘭后,他把他們載到倫敦的聖殿教堂。然而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是,他實際上為導師工作。當他們在聖殿教堂里時,他和得到導師指示來這裡的賽拉斯會面。在其他人找到並解開可能藏在教堂里的秘密之前,他帶著一支手槍進入了教堂,將提彬押作人質,要求蘭登交出拱心石。蘭登把拱頂石交給他后,他和塞拉斯帶著作為人質的提彬開著他的車逃走了。
雷米·馬丁(Rémy Martin)其實是一個著名的科納克白蘭地的品牌,而科納克白蘭地也影響了雷米的命運。最後被導師利用白蘭地和他的過敏症殺害。
羅斯琳禮拜堂的講解員(The docent at Rosslyn Chapel)—— 監管著禮拜堂的基金會的頭腦,當他看到蘭登和奈芙攜帶的紅木箱、並意識到這似乎和他的祖母所擁有的另一個箱子是完全相同的一對時,他正在為兩人參觀羅斯琳禮拜堂進行導遊。
羅斯琳信用基金的監護人(Guardian of the Rosslyn Trust)—— 她實際上是雅克·索尼埃的妻子、索菲·奈芙的祖母。那位導遊則是索菲的弟弟。她與雅克·索尼埃認為他們由於了解了郇山隱修會的強大秘密而成為教會刺殺的目標。她和索尼埃都認為索菲的弟弟應該秘密地居住在蘇格蘭。儘管人們猜測的是索菲全家都在車裡,其實當時車裡只有索菲的父母。索尼埃對官方聲稱索菲的祖母和她的兄弟也在車裡。這位監護人告訴奈芙和蘭登,雖然聖杯和 秘密文件曾被埋在羅斯琳禮拜堂的地下宮殿中,但幾年前郇山隱修會已把它們轉移到了法國。在看了第二塊拱頂石裡面的羊皮紙上的內容后,她明白了聖杯的藏 所,但拒絕告訴蘭登,只對蘭登說他自己會想出來這個地點。她認為郇山隱修會絕無意圖在任何預定時間公開聖杯的秘密。她認為就算是秘密被公開,這種公開也是 沒意義的,因為即使沒找到真正聖杯的地點,世界也正呈現出聖杯的真正本性及其精神力量。她還對索菲·奈芙說明了索菲的真實血統。
作品主題
作家在作品里援引了大量相關的藝術史、宗教知識及歷史掌故或野史,但不是簡單的引用,而是進行了自我化的改造,使它們獲得了新的生命。“正如宗教及道德的權威已遭到破壞那樣,藝術的權威也被削弱了。以往為大家所接受的標準已不能滿足不斷變化的時代的需要。”這種挑戰傳統的做法最初源於現代主義作家,但在後現代派小說家那裡得到了繼承和發展。小說中最耐人尋味的是作家對達·芬奇的藝術作品——如《蒙娜麗莎》、《達·芬奇自畫像》以及《最後的晚餐》——進行了“顛覆性”的解讀。作者先是借小說人物之口,對《蒙娜麗莎》中的人物性別提出了置疑,繼而指出蒙娜麗莎其實就是達·芬奇本人。而《達·芬奇自畫像》里的畫家肖像,實際上也是一個“雌雄同體”。在作家眼中,這兩幅畫已不是簡單的獨立存在,而是兩個相互關聯具有相互指射意義的個體。最有意思的是作家對《最後的晚餐》的註釋。且不說將人們傳統上認為畫中皆為男性的十三人說成是十二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就連一向為世人崇拜不食人間煙火的耶酥基督,也被作家從“神”還原為“人”,並聲稱他結了婚,留下了後代。而耶穌的妻子,就是被他救贖的抹大拉的瑪利亞。
這些言之鑿鑿的解讀,無疑是對歷史、對傳統文化的挑戰、篡改與顛覆,並在某種程度上起到了“混淆視聽”的作用。在其新近出版的《破解達·芬奇密碼》中,美國神學博士達雷爾·博克教授針對“耶穌結婚並留下後代”一說進行了否定:“耶穌結婚的可能性有多少?此處的回答再簡單不過了:絕無此事。”或許討論耶穌究竟結婚與否本身並無多少意義,重要的是作家達到了對傳統文化進行顛覆的目的。
藝術特色
在小說《達·芬奇密碼》中,故事圍繞著各種文化符號不斷展開,一開場便是藝術聖殿盧浮官、達·芬奇名畫、斐波那契數列,解密途中死海古卷、希伯來編碼、郇山隱修會、天主事工會等又讓人目不暇接,文化蘊涵了藝術、文學、數學、化學、歷史學、社會學、宗教等眾多領域。此外,小說中還使用了不少的雙關話,文字遊戲的方式增添了故事情節的神秘感,故事人物解讀雙關語、重組字母的環節充滿了智慧與幽默,皆提升了文本的藝術價值。如雅克·索尼埃館長的遺言:“0,Draconian devil! 0h, Lame Saint!”,其意思絕不是“哦,嚴酷的魔王!哦,瘸腿的聖徒”,而要將打亂的字母重新排列“Leonardo da Vinci! The Mona Lisa!”(列昂納多·達·芬奇!蒙娜麗莎!)
然而,丹·布朗卻並非簡單的引用藝術史、宗教史等內容,而是在援引中作了適當的改造。儘管各界對達·芬奇畫作《蒙娜麗莎》的原型人物眾說紛紀,但普通認同是一位女性的肖像畫,而《達·芬奇密碼》中蘭登卻對《蒙娜麗莎》的人物性別提出了疑問,大膽推測《蒙娜麗莎》其實是達·芬奇的自畫像,甚至說畫中人是“雌雄同體”。而達·芬奇的另一名作《最後的晚餐》,小說中的雷·提彬爵士更是否定了人們普遍認同的十三個男性,言之鑿鑿地向索菲解釋是一個女人和十二個男人,甚者這位女性是耶穌的妻子還孕育了後代,而其真實身份就是《聖經》里抹大拉的瑪利亞,教會為隱瞞他們的真實關係而編造謊言詆毀她。這些驚人的解讀,是將部分史實與小說家的虛構混雜起來營造一種虛構的真實,其間雜揉了懸念、兇殺、言情等通俗小說敘事元素,滿足了不同層次讀者的需求。
小說《達·芬奇密碼》使用了後現代派小說的非線性敘述模式,蘭登和索菲的解密之路是主線,警方、“天主事工會”、提彬三方的阻撓行動則是三條副線,在多視角轉換閃回的敘事中所有人物在同一時間內的共時性行動得到了全景式的展現,情節緊湊,懸念交迭。小說第一章寫到蘭登看到了一張極其驚悚的照片時突然結束,而第二章則不顧讀者的獵奇心理,將視線轉換到副線殺手身上,濃墨重彩地講述著兇手的自虐式苦修,但又不說原因,而第三章卻又將視線轉回到蘭登身上。如此,每章都似是而非地透露著一些秘密,又斷斷續續地拋出新的謎題,直到第六章照片的謎題被詳細解開時,讀者卻還不能長吁一口氣,因為此時故事中的謎案更多了,一個又一個的懸念促使讀者迫不及待地繼續閱讀著。
後現代小說家非線性敘述模式的成功,得益於其敘事中懸念與交迭技巧的運用。在小說文本中,懸念即懸而未決的謎雲,代表的是結局難料,使得故事情節愈發的引人入勝,勾起了讀者進一步閱讀的慾望與對結果的急切期待。然而懸念的設置,也不宜過分集中,否則便會位讀者在閱讀中神經一直緊張,極易產生疲憊感。因此,丹·布朗在《達·芬奇密碼》採用了交迭的敘事技巧,在故事的緊張進行中,時不時地穿插一些干擾事件或人物回憶,配合主、副線交替行進,在表面上緩和了衝突的節奏,卻是暗流涌動,使得情節在下一刻更加緊張。於是,在懸念設置與交迭敘事的相輔相成下,故事情節張弛有度,讀者時而精神緊張,時而暫時放鬆卻好奇心更盛,胃口被作者高高吊起。
《達·芬奇密碼》的文字簡約而乾淨,即使是描寫愛情,也顯得含蓄而隱晦,這是某些單純依靠火爆場面或以驚險刺激的情節取勝的西方通俗作家所無法比擬的。看慣了謝爾頓、柯林斯、華萊士之流作品的美國讀者們,或許已經厭倦了那些單純追求感官刺激的暴力或色情性的文字、庸俗無聊卻又嘩眾取寵的噱頭、下流以及充滿挑逗性的情景與場面。
這是因為“生理快感與審美快感之間存在十分明顯的區別。審美快感的器官必須是無障礙的,他們必須不隔斷我們的注意,而直接把注意引向外在的事物……”因而“審美快感的地位較高和範圍更大……而生理快感所喚起的一般是比較卑賤的聯想。”如在小說最後,羅伯特·蘭登與索菲“雖然終因患難與共而萌發了愛情,然而兩人卻即將面臨別離。索菲·奈芙飽經磨難之後,終與失散多年的奶奶及弟弟——她在世上惟一的親人團聚。心力交瘁的她,決定與親人好好相聚一番,以彌補多年的缺憾。但羅伯特·蘭登卻因要事在身得立刻趕回巴黎。夜色籠罩著他們並肩而立的懸崖,兩人難分難捨,欲言又止。
《達“芬奇密碼》以750萬本的發行成績打破美國小說銷售記錄,全球累積銷售量更已突破6500萬冊,《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第1名達76周,譯成42種語言,銷售上甚至可與廣受歡迎的英國暢銷作品《哈利·波特》叢書相匹敵。這本書集偵探、驚驚和陰謀論等多種風格於一體,在《紐約時報》、《人物》雜誌以及《華盛頓郵報》上受到熱評,同時它還重新燃起了對天主教會歷史的興趣”。簡言之,該書結合了密碼學、數學、宗教、文化、藝術與符號學等諸多方面的知識,作者在傳統的推理情節之中,添加特定的科學背景,因而有些書評家稱此類作品是“必須拿著百科全書對照參考”的推理小說。
截至2007年,該書共有兩個中譯本,一為中國內地版,另一為台灣版。內地版由朱振武、吳屈、周元曉合譯,名為《達·芬奇密碼》,上誨人民出版2004年出版,台灣版也於2004年出版,由尤傳莉譯,名為《達文西密碼》,出版商為台北的時報文化出版公司。兩個版本都十分暢銷。內地版本現已重印26次,銷售逾120萬冊,台灣版本於2004年8月正式上市,截至2004年12月底,印行量已達30萬冊,2007年2月進行了第77次印刷。
《紐約時報》暢銷書作家納米爾·德米耶:“《達·芬奇密碼》比起其他以智慧著稱的恐怖小說來要高出好多層次。這真是天才之作。”
丹·布朗,美國作家。代表作有小說《達·芬奇密碼》、《天使與魔鬼》等。
1964年,丹·布朗出生於美國新罕布夏州,1996年,出於對密碼破譯和秘密情報機構的興趣,丹·布朗創作了他的第一部小說《數字堡壘》,隨後創作出版了《騙局》、《天使與魔鬼》、《達·芬奇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