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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
朝鮮戰爭聯合國軍指揮官之一
徠馬克·韋恩·克拉克(英語:Mark Wayne Clark,1896年5月1日—1984年4月17日),男,美國四星上將,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的美國第五集團軍司令與朝鮮戰爭時的聯合國軍指揮官。
馬克·克拉克於1896年5月1日出生在紐約沙克次港的麥迪遜軍營,父親查理斯·克拉克(Charles C. Clark)也是美國陸軍軍官,最後以上校官階退伍。克拉克於1917年從美國西點軍校畢業,全班139人中排名第111。當克拉克剛進西點軍校時,他的指導學長正是德懷特·D·艾森豪威爾。克拉克畢業后即前往法國,加入美國第5步兵師,在孚日山脈(Vosges Mountains)的戰役中負傷。在聖米榭爾(St. Mihiel)與謬斯-阿爾貢(Meuse-Argonne)攻勢中,克拉克上尉則在美國第一軍團司令部的補給組服務,休戰後則在美國第三軍團服役。
克拉克於1919年返國,先任職於陸軍部助理部長辦公室,1925年進入步兵學校受訓,1929年至1933年擔任印第安納州國民兵部隊的教官,1935年進入陸軍指參學校受訓,結訓后擔任過一年的內布拉斯加州公共資源保護隊的副指揮官。1937年進入陸軍戰爭學院受訓,並成為著名的兩棲作戰專家。
1939年在美國西海岸的兩棲登陸演習中,克拉克少校的表現獲得了當時美國陸軍參謀長喬治·馬歇爾的賞識。之後,克拉克的升遷速度就很快了,1940年升中校,任戰爭學院教官,1941年8月被馬歇爾調到陸軍總部任主管作戰的助理參謀長,跳升准將。1942年初,他先後擔任美國地面部隊副參謀長、參謀長,8月升少將,任第2軍軍長與美國駐英國的地面部隊指揮官。到了11月,他已成為中將並被任命為火炬行動的聯軍副總司令(總司令為艾森豪威爾將軍)。他升任中將時年僅46歲,為美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中將。
但是他的第一個任務不是軍事行動,而是政治與外交的作為。由於火炬行動中,美、英兩國部隊將登陸法屬北非,為減少維希法國部隊的抵抗,甚至號召這些部隊加入同盟,於是在美國駐北非首席代表墨非(Robert Murphy)與法國阿爾及爾地區指揮官馬斯特(Charles-Emmanuel Mast)少將的要求下,克拉克將軍帶領四位隨員,搭乘一艘英國潛艇至北非與馬斯特會面,並敲定由亨利·吉羅將軍為合作對象。不過由於美國人對法國合作者過分保密,於是在1942年11月8日進行登陸行動時,受到奇襲的反而是法國的合作者,結果是一片混亂,並讓所有的登陸行動都受到維希部隊的抵抗。於是法國北非總司令阿爾方斯·朱安將軍建議聯軍應尋求達爾朗海軍上將的協助,後者是法國三軍統帥與亨利·菲利浦·貝當元帥的指定接班人,此時正在阿爾及爾。
達爾朗原則上同意協助聯軍,並下令阿爾及爾地區的部隊停止作戰,同時授權朱安安排其它地區的停火。於是克拉克在9日又趕往阿爾及爾與達爾朗、阿爾方斯·朱安、與亨利·吉羅等人會談。會中克拉克壓迫達爾朗應立即以法國三軍統帥的身份下令全面停火。會談的氣氛很火爆,但最後達爾朗還是接受克拉克的最後通牒,發出了停火命令。這個命令讓德國於10日午夜進入法國南部,並迫使維希政府讓德、意部隊佔領突尼西亞。11日到13日,克拉克不斷壓迫達爾朗接受盟軍的諸多要求,最後於13日下午達成最後協議,剛剛抵達阿爾及爾的艾森豪隨即批准,於是法國北非部隊跟同盟國的合作立即生效。之後克拉克與達爾朗協商出一個具體的細節,讓突尼西亞以外的法屬北非都與同盟國合作,否則法國駐北非的部隊達12萬人,若他們決心抵抗,就會對聯軍的行動造成極大的阻礙。
1943年9月12日攝於兩棲艦隊指揮艦安肯號
在登陸地區的德國部隊主要是第16裝甲師,克拉克在其自傳中說當地有600輛德軍戰車,但事實上只有80輛IV號坦克與48輛自行火炮。另外戈林傘兵師與第15裝甲步兵師的殘部也在當地。雖然德國的兵力比起英美聯軍的五萬多人少很多(雖有三個師的番號,但實際兵力還不到兩個師),但仍然造成聯軍的嚴重損失。到第一天結束時聯軍雖然佔領了4個不連續又狹窄的灘頭,但隨時都有被趕下海的危機。10日到14日,德軍對灘頭展開猛攻,第29裝甲步兵師也從義大利南部趕到,該師與第16裝甲師在13日事實上已切斷英、美兩軍。英軍被困在薩萊諾附近,而美軍也被趕回灘頭,克拉克已經要求海軍準備將第五軍團司令部接回海上。於是艾森豪威爾與第十五集團群軍司令哈羅德·亞歷山大(Harold Alexander)將軍立即增加沙萊諾地區的海、空支援,並將第82空降師交給克拉克指揮,才勉強守住灘頭。
雖然魏亭果夫在16日集中了4個師與100多輛戰車,並對英軍再做一次攻擊,但由於聯軍強大的海空聯合火力,使得聯軍得以擊退德軍,加上英國第八軍團已與第五軍團建立陸上的聯繫,於是德國南戰場總司令阿爾貝特·凱塞林(Albrecht Kesselring)元帥才下令部隊往北撤退。薩萊諾登陸對聯軍幾乎是一場災難,僅憑著聯軍強大的海空軍資源才得以倖免。德軍北撤之後,第五軍團於1943年10月2日佔領義大利的那不勒斯,那原是希望在1943年9月13日就該攻佔的主要目標,其代價為近12,000人的損失。接著第五軍團沿著西海岸往羅馬推進,由於德軍採取遲滯防禦作戰並將橋樑摧毀,而且雨季提早來臨與德國援軍的到來,使得第五集團軍的進展非常緩慢。到1944年1月中旬,第五集團軍連凱塞林所設定的古斯塔夫防線的前緣都還沒到達,四個月中只進展了70里,離羅馬還有80里,戰鬥損失卻近40,000人,而美軍的病患損失則達50,000人。
媒體用“寸進”來形容1943年時的義大利戰場,英國著名軍事評論家利德爾·哈特則用“蠶食”來批評聯軍的行動,他認為聯軍浪費太多時間在整頓、準備、與鞏固。此外,丘吉爾也批評聯軍不知利用兩棲作戰來迂迴德軍側面。於是第十五集團軍群司令部遂規劃一次在古斯塔夫防線后的兩棲作戰,主要是利用第五集團軍對德軍防線進行正面攻擊,然後由美國第6軍在安濟奧登陸,代號“鵝卵石”。第五集團軍的攻擊從1944年1月17至18日夜間發動,但因損失慘重,遂於20日自動停止。22日第6軍在安濟奧登陸,雖然當地只有德軍兩個營,從安濟奧到羅馬也根本沒有德軍,但第六軍在灘頭卻足足等了8天才試圖前進,結果這八天里凱塞林已抽調了八個師送到灘頭,把美軍封鎖住。結果第五集團軍不但不能獲得迂迴的幫助,反而被迫不斷發動正面攻擊以援救登陸部隊。雙方戰至2月10日才停止,第五集團軍無法突破古斯塔夫防線,德軍也無法把美軍趕下海,遂成僵持之勢
由於霸王行動已經決定在1944年5月到6月間發動,於是亞歷山大於2月下旬建議在霸王行動發動之前,在義大利發動另一次大規模攻擊。經美、英參謀首長同意后,作戰於1944年5月11日發動,一直到5月30日始突破德軍防線,並於6月4日佔領羅馬。2天之後,聯軍在諾曼底登陸,義大利戰役於是退居幕後。由於支援南法的作戰(代字“龍騎兵行動”),第五集團軍在7月又被抽調兩個軍,于是之后除了第八集團軍曾嘗試在東岸攻擊外,聯軍與德軍在義大利保持一種對峙的狀態。1944年12月,克拉克接替亞歷山大擔任第十五集團軍群司令,1945年3月10日晉陞為上將。聯軍在義大利的最後戰役是4月9日發動的對波隆納的攻擊,並使聯軍進入波河谷地。4月29日德國南戰場總司令部與聯軍地中海戰區總部簽署休戰協定,於是義大利地區在5月2日即已停戰。
在1945年5月8日歐洲戰爭結束后,克拉克任美國駐奧地利的高級專員,並為美、英、蘇、法等四國佔領軍的代表。1947年任美國國務卿的代表,與英、蘇兩國的外長會議協商對奧條約。1947年6月返美,先任司令部設於舊金山的第六集團軍司令,兩年後出任美國地面部隊司令。1952年4月,克拉克任美國遠東地區總司令,並在5月接任聯合國部隊指揮官。當時戰線已經固定,他也沒有什麼表現的機會。1953年7月27日,克拉克將軍代表聯合國部隊,與朝鮮人民軍和中國人民志願軍,在板門店簽署停戰協定。
1913年6月,他考入西點軍校。
1917年4月,從西點軍校畢業,取得少尉軍銜。8月,以中尉臨時軍銜晉陞上尉。
1918年,隨美國遠征軍在法國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並於1919年5月返回美國。
1徠921年11月,克拉克成為助理陸軍部長辦公室銷售促進處處長助理。
1924年5月17日,和莫琳·杜蘭結婚。
1933年1月,克拉克晉陞少校。
1940年7月,克拉克晉陞中校。
1940年8月,調任美國陸軍總司令部參謀。
1941年8月晉陞為準將,同年12月出任主管訓練的副參謀長。
1941年12月珍珠港事件爆發。
1942年3月,美國陸軍部改組,克拉克改任代參謀長,稍後的6月,被任命為駐英國第二軍軍長。
1942年年8月,克拉克被任命為遠征法屬北非的盟軍司令部最高副司令,負責組織制訂詳細計劃。11月晉陞中將。
1943年1月,克拉克被任命為駐北非的美國第五集團軍司令。
1943年7月,克拉克奉命制訂進攻義大利本土的“雪崩”作戰計劃。
1944年12月16日,克拉克升任第十五集團軍群司令。
1945年3月,他晉陞為上將。
任聯合國軍總司令兼遠東美軍總司令。
1984年4月17日,克拉克在查爾斯頓去世。
克拉克將軍於1953年10月31日退休,接任查爾斯頓的堡壘軍校校長,並曾接受前總統赫伯特·胡佛的委託,進行對中央情報局以及美國政府其它情報機構的研究工作。克拉克將軍在堡壘軍校任職12年,至1965年才退休。
接受採訪
馬克·克拉克給人的印象負面的居多,許多人一提及美軍無能將領的典範,想起的都是他,比如說頗具盛名的卡西諾戰役,克拉克指揮的第五集團軍傷亡佔據了整個戰役盟軍傷亡人數的百分之九十,以至於克拉克被下面的官兵稱之為“殺人犯”,突破古斯塔夫防線后,他為了搶佔進入羅馬的榮譽,居然不去追擊後撤的德軍,當他在羅馬城記者招待會大出風頭的時候,阿爾貝特·凱塞林元帥已經布置好下一條防線等他去碰。
戰後他依仗著和馬歇爾的私下關係,調至政治戰場同對手周旋,本來一切都挺好挺順利的,但後來朝鮮戰爭爆發,他重上戰場,但沒有任何錶現,作為最後一任戰時司令,在最後談判留下頗為經典的一句話“我是第一個在沒有取得勝利的談判文件上簽字的美軍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