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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向前

軍藝軍事文藝研究所教授

朱向前,祖籍江西萍鄉,1954年出生於江西宜春,1970年入伍,1986年畢業於解放軍藝術學院首屆文學系,歷任文學系主任、軍藝訓練部副部長、部長、副院長。全軍優秀教師,國務院特殊津貼獲得者,軍藝首批學科帶頭人。現為軍事文藝研究所教授,專業技術三級。中國毛澤東詩詞研究會副會長,中國作家協會全國委員,軍事文學委員會副主任,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中國作協第九屆全委會委員。

現為解放軍藝術學院教授。

人物簡歷


朱向前,技術三級
朱向前,技術三級
朱向前,祖籍江西萍鄉,1954年出生於江西宜春,1968年初中畢業到農村插隊,1970年入伍。
1986年畢業於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1994年獲華中師大文藝學碩士學位。
朱向前是中國作家協會理論批評委員會委員,政府特殊津貼獲得者。
1996年授大校軍銜。
歷任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主任、軍藝訓練部副部長、部長、副院長。
2005年以來,已在國防大學、北京大學、清華大學、中國現代文學館、北京魯迅博物館、中央國家機關工委、央視七套周末開講以及全國各地論壇演講”毛澤東詩詞的另一種解讀“近200場,被譽為“當下解讀毛澤東詩詞第一人。”朱向前又是莫言軍藝文學系同學。
2011年7月,中央軍委下達命令,萍鄉籍軍旅文學評論家、解放軍藝術學院教授朱向前由專業技術四級晉陞為專業技術三級(副軍,亦稱文藝少將)。
中國作協第九屆全委會委員。

主要成就


獲第二屆“青年文學創作獎”;獲第三屆當代文學研究優秀成果獎;獲第四屆中國人民解放軍文藝大獎。

專著文集


20世紀70年代中期開始發表作品,從事過詩歌、散文、小說創作,后專攻理論批評。發表理論、評論進二百萬字。已出版專著、文論集、小說集等十餘種。曾獲多種文學獎項。主編過“長篇軍旅小說金戈叢書”,《九十年代文學潮流大系·軍旅人生小說》、《建國50年軍事文藝大系·中篇小說》等。
多年來,在《人民日報》、《光明日報》、《中國青年報》、《文藝報》、《解放軍報》、《文學評論》、《當代作家評論》、《解放軍文藝》等報刊發表理論評論近200萬字,已出版《中國軍旅文學50年》、《軍旅文學史論》、《沉入生命》、《尋找合點》、《朱向前文學理論批評選》、《毛澤東詩詞的另一種解讀》等專著、文論集16種近500萬字。主編《新中國軍事文藝大系。中篇小說》,長篇軍旅小說《金戈叢書》等約1500萬字。並獲得魯迅文學獎、中國人民解放軍文藝獎、國家社科基金優秀成果獎等十餘種獎項。

社會任職


中國毛澤東詩詞研究會副會長、中國作協全國委員、軍事文學委員會委員、理論批評委員會委員,中國作協茅盾文學獎評委、魯迅文學獎評委、21世紀文學之星叢書編委;中宣部“五個一工程”獎評委;新聞出版總署國家出版基金項目評審委員,中國圖書出版政府獎評委;中央電視台軍事頻道“周末開講”主講嘉賓。

專家講壇


朱向前以《毛澤東詩詞的另一種解讀》為題,在國防大學、北大、清華、中央國家機關、中央電視台等講了一百多場,反響熱烈、好評如潮。

經典語錄


軍藝的學員宿舍是四個人一間,在這種環境下,莫言無法安靜地寫作,於是就在文學系的梯形教室里寫。每天晚上,同學們有的訪親探友,有的喝酒侃山,也有的看書寫作,只有莫言,躲在教室里一寫就寫到凌晨兩三點鐘。
憑藉同窗近水樓台的關係,我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最早評介莫言作品的評論者。在《紅高粱》問世之前,我就寫了《天馬行空——莫言小說評點》、《在傳統堤岸與現代潮流之間構築自己的世界——莫言小說“寫意”散論》、《莫言莫可言》等關於莫言的一系列研究文章,其中不乏萬字長文,分別發表於《解放軍報》、《崑崙》、《當代作家評論》、《小說評論》上,這些都成為莫言成名的“助推器”,也算是我對當時質疑莫言聲音的一種回應。發表於1986年12月8日《人民日報》上的《深情於他那方小小的郵票——莫言小說漫談》通欄標題佔了大半個版,可見莫言的分量。
我判定莫言會得諾獎,基於以下幾個方面的考量。首先,莫言的小說寫農村的風土人情,融入作家對生活的深度體察,其早期的作品猶如天籟之音,發自內心表達對故鄉、對童年、對鄉情、對人性的理解。其次,莫言有著精準的人生記憶力。一個小說家是否具有超常的人生經驗記憶力是關係到這個作家能否成功的先決條件。再次,莫言的作品有著狂放的想象力和鮮明的語言特質,他的每一部都具有原創性、突破性和不可複製性,顯示出其超凡的才氣。
20年來,莫言在東方與西方、傳統與現代、民族與世界的道路選擇上,也走過了一條螺旋式的發展軌跡。粗略看來,我認為他的作品大體可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從20世紀80年代中期的《民間音樂》、《透明的紅蘿蔔》、《枯河》、《白狗鞦韆架》一直到《紅高粱》。第二階段的創作就是繼《紅高粱》之後到90年代中期大約十年間,莫言有點劍走偏鋒,在追隨西方化的道路上過猶不及。第三階段,從本世紀初的《檀香刑》開始,莫言又回歸了傳統。那個很熟悉、很親切的莫言又回來了,回到了本土、回到民族、回到了民間、回到了說唱藝術。
莫言不是一個精緻的作家,但是一個豐富的作家;不是一個理性的作家,但是一個深邃的作家;不是一個完美的作家,但是一個偉大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