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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輝

抗日烈士革命詩人

陳輝,原名吳盛輝,湖南省常德縣黑山尾村人。一九三七年加入中國共產黨,一九三八年到華北聯合大學學習,畢業後到晉察冀邊區通訊社當記者,一九四O年調平西淶涿縣,先後任縣青救會宣傳委員、縣青救會主任、縣武工隊政委、區委書記等職。陳輝還是熱情的詩人,他寫了一萬多行詩,曾在《晉察冀日報》、《群眾文化》、《詩建設》、《鼓》、《子弟兵》等抗日根據地報刊上發表過很多詩作。1958年作家出版社出版了陳輝詩集《十月的歌》,田間在詩集《引言》中寫到:“陳輝是十月革命的孩子”、“他的手上,拿的是槍、手榴彈和詩歌。他年輕的一生,完全投入了戰鬥,為人民、為祖國、為世界,寫下了一首崇高的讚美詞。”

人物生平


陳輝,原名吳盛輝,1920年出生於一個商人家庭,1934年考入常德城的湖南省立三中。1937年2月,加入該校組建的中華民族解放先鋒隊,同年5月加入中國共產黨。抗日戰爭爆發后,經中共地下組織介紹,奔赴延安,入延安“抗大”學習,1938年到華北聯合大學學習,畢業後到晉察冀邊區通訊社當記者。1940年調平西淶涿縣,先後任縣青救會宣傳委員、縣青救會主任、縣武工隊政委、區委書記等職。
陳輝還是熱情的詩人,他寫了一萬多行詩,曾在《晉察冀日報》、《群眾文化》、《詩建設》、《鼓》、《子弟兵》等抗日根據地報刊上發表過很多詩作。1958年作家出版社出版了陳輝詩集《十月的歌》,田間在詩集《引言》中寫到:“陳輝是十月革命的孩子”、“他的手上,拿的是槍、手榴彈和詩歌。他年輕的一生,完全投入了戰鬥,為人民、為祖國、為世界,寫下了一首崇高的讚美詞。”
1945年2月8日凌晨,陳輝和通訊員王厚祥住的韓村堡壘戶王德成家的小院,被一百多日偽軍包圍。陳輝當時住在西屋,正趕上生病,上吐下瀉,沒能轉移。王德成的媽媽為他做了碗麵條,陳輝剛端起熱氣騰騰的飯碗,無恥的叛徒領著特務魏慶林、張傑英破門而入,槍口對著陳輝:“你跑不了啦!”沉著機智的陳輝趁著放飯碗的霎那間,順手抓住身邊的手槍,“叭”一聲,打中魏慶林的手腕,兩個特務慌忙退出院子。這時敵人已把小院包圍得水泄不通,陳輝和小王堅守在屋裡抵抗。在他們最後從門裡往外沖的時候,被堵在門外的特務環腰抱住,他拉響最後一顆手榴彈,敵人和他都倒在血泊里。

主要事迹


巧妙入城

1943年冬天,區里決定召開上層人士參加的紳士會,會期臨近,身在涿州城裡的兩個重要人物還未通知到。陳輝決定自己去縣城一趟,區長陳琳直搖頭:“這太危險!”陳輝謝絕勸阻,穿上日本鬼子的軍裝,跨上戰馬,帶上通訊員,巧妙地騙過城門口兩排嚴密警戒的日偽軍,闖進城裡,通知兩位紳士如期到會。他在城裡逗留中,還寫下以“神八路”署名的《雙塔詩》:“雙塔昂首迎我來,浮雲漫漫映日開。千年古色凝如鐵,一身詩意鑄瓊台。涿郡勝狀留人嘆,張侯豪志潛胸懷。今朝仰拜晴斕面,明日紅旗盪塵埃。”

英勇除奸

1944年夏天,陳輝帶武工隊跨越到平漢路東敵人的心臟地區開闢工作,10天中連續5次被敵包圍。一天深夜,陳輝指揮突圍后,發現丟了一個戰士,他冒著槍林彈雨兩次進村救出這個戰士。陳輝胳膊掛花,鮮血染紅了小褂,他忍痛主持開會,研究為什麼10天5次被圍,經過分析找到了原因,原來敵人以千元大洋懸賞陳輝的人頭。有個綽號叫“花姑娘”的特務,把武工隊的行蹤報告了敵人。當天夜裡,陳輝帶三個戰士,闖進她家,把這個正在和鬼子睡覺的敗類處死於村外樹林里。

後世紀念


墓地

墓碑正面
墓碑正面
陳輝烈士墓原位於樓桑廟三義宮東北隅,后遷 至林屯鄉西管頭村三義公墓。陵園東西長30米,南北寬24米,總佔地面積720平方米。陵園內烈士墓均坐南朝北,磚混墓室,前後共7排,排列整齊。
陳輝烈士墓位於前排右側,呈拱形頂,長1.55米,寬1.3米,高0.6米。墓前立碑一通,立於1949年。碑青白石質,通高2.04米,碑身高1.58米,寬0.63米,厚0.175米,碑座長0.335米,高0.42米,碑正面上部橫陰刻“永垂不朽”。正中縱陰刻楷書“陳輝同志烈士之墓”八個大字。碑後面陰刻記述陳輝烈士的生平,並錄有烈士詩句“英雄非無淚,不灑敵人前。男子七尺軀,願為祖國捐。英雄灑碧血,化為紅杜鵑。丈夫一死耳,羞殺狗漢奸”。此處除陳輝烈士墓外還有其他烈士墓91座。1992年被涿州市人民政府公布為市(縣)級文物保護單位。

詩歌兩首

為祖國而歌
我,
埋怨,
我不是一個琴師。
祖國呵,
因為
我是屬於你的,
一個大手大腳的
勞動人民的兒子。
我深深地
深深地
愛你!
我呵,
卻不能,
像高唱馬賽曲的歌手一樣,①
在火熱的陽光下,
在那巴黎公社戰鬥的街壘旁,②
撥動六弦琴絲,
讓它吐出
震動世界的,
人類的第一首
最美的歌曲,
作為我
對你的祝詞。
我也不會
騎在牛背上,
弄著短笛。
也不會呵,
在八月的禾場上,
把竹簫舉起,
輕輕地
輕輕地吹;
讓簫聲
飄過泥牆,
落在河邊的柳陰里。
然而,
當我抬起頭來,
瞧見了你,
我的祖國的
那高藍的天空,
那遼闊的原野,
那天邊的白雲
悠悠地飄過,
或是
那紅色的小花,
笑眯眯的
從石縫裡站起。
我的心啊,
多麼興奮,
有如我的家鄉,
那苗族的女郎,
在明朗的八月之夜,
瘋狂地跳在一個節拍上,
…………
我的祖國呵,
我是屬於你的,
一個紫黑色的
年輕的戰士。
當我背起我的
那枝陳舊的“老毛瑟”,
從平原走過,
望見了
敵人的黑色的炮樓,
和那炮樓上
飄揚的血腥的紅膏藥旗,
我的血呵,
它激蕩,
有如關外
那積雪深深的草原里,
大風暴似的,
急馳而來的,
祖國的健兒們的鐵騎……
祖國呵,
你以愛情的乳漿,
養育了我;
而我,
也將以我的血肉,
守衛你啊!
也許明天,
我會倒下;
也許
在砍殺之際,
敵人的槍尖,
戳穿了我的肚皮;
也許吧,
我將無言地死在絞架上,
或者被敵人
投進狗場。
看啊,
那兇惡的狼狗,
磨著牙尖,
眼裡吐出
綠色瑩瑩的光……
祖國呵,
在敵人的屠刀下,
我不會滴一滴眼淚,
我高笑,
因為呵,
我——
你的大手大腳的兒子,
你的守衛者,
他的生命,
給你留下了一首
崇高的“讚美詞”。
我高歌,
祖國呵,
在埋著我的骨骼的黃土堆上,
也將有愛情的花兒生長。
——1942年8月10日,初稿於八渡。
獻詩——為伊甸園而歌
那是誰說
“北方是悲哀的”呢?
不!
我的晉察冀呵,
你的簡陋的田園,
你的質樸的農村,
你的燃著戰火的土地
它比
天上的伊甸園,
還要美麗!
呵,你——
我們的新的伊甸園呀,
我為你高亢地歌唱。
我的晉察冀呵,
你是
在戰火里
新生的土地,
你是我們新的農村。
每一條山谷里,
都閃爍著
毛澤東的光輝。
低矮的茅屋,
就是我們的殿堂。
生活——革命,
人民——上帝!
人民就是上帝!
而我的歌呀,
它將是
伊甸園門前守衛者的槍枝!
我的歌呀,
你呵,
要更頑強有力地唱起,
雖然
我的歌呵,
是粗糙的,
而且沒有光輝……
我的晉察冀呀,
也許吧,
我的歌聲明天不幸停止,
我的生命
被敵人撕碎,
然而,
我的血肉呵,
它將
化作芬芳的花朵,
開在你的路上。
那花兒呀——
紅的是忠貞,
黃的是純潔,
白的是愛情,
綠的是幸福,
紫的是頑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