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鋒國家歷史

先鋒國家歷史

《先鋒國家歷史》——這是一個“公民寫史”的時代,它給了我們每個人一支筆,以打破幾千年來被官史和史官壟斷的歷史書寫權和解釋權。

刊物簡介


我們一起來書寫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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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有著悠久的書寫歷史的傳統。或許是從結繩記事開始的第一個繩結,或許是制陶刻符時有意留下的一個划痕,又或者是岩壁上隨意塗抹的圖畫。總之,歷史開始了,就不會停下。我們的祖先,嘗試記錄下他們的每一個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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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有著偉大的寫史傳統和偉大的史家。“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歷代的“良史”們,以筆墨和鮮血維護著歷史的尊嚴。
然而,數千年以降,中國有官史而無民史,有史官而少有史家。即以司馬遷之偉大,其主旨也僅是“稽其成敗興壞之理”,“居今之世,治古之道,所以自鏡也”。傳之後世,史書更淪為“紹百王之正統”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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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之前,梁啟超始指出,所謂中國歷代各史,“不過為一代之主作譜牒”。從舊綱常中猛醒的人們發現,中國需要的是民史,而非官史,“史者,民之史也,而非君與臣與學人詞客所能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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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制者將寫史之筆牢牢地握在了自己手裡,在那個時代,如席勒所說,寫歷史的不是神靈,而是權力受限制的人們。於是歷史便成了“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充斥著遺漏、掩飾、遮蔽、避諱與歪曲。而在歷史迷宮中尋找來時的道路與去往的方向,就成了當代寫史者的天賦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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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人民本來就是歷史的創造者,也天然是歷史的書寫者。我們每個人都是歷史的親歷者和見證者,那麼,讓我們一起來書寫歷史,記錄你所知道的,發掘你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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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是我們國家、社會乃至整個人類的集體經驗,這種集體經驗的保存,就是真正的公共事務。從這個意義上講,書寫與知道歷史,就是一種公民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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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來,為了保存歷史的本真,人們還一直嘗試用更堅固的東西來記錄歷史,但這也是徒勞,再堅固的物體,同樣敵不過時間的流逝,何況還有帝王的“焚書坑儒”。
於是,歷史不再寄希望于堅固的物體,而在於更廣泛的傳播,知道真相的人越多,歷史被保存下來的希望就越大。從竹簡、紙張到影像、數字媒體,這些承載著歷史的記憶材料不再追尋本身的堅固,而在於記錄的便捷和傳播的廣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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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社會的進步賦予了公民寫史的可能,而記錄和傳播技術的演進,則給了每個人書寫歷史的手段。在這個時代,權力或知識的壟斷者不再是歷史的壟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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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僅有筆和紙,我們還有相機、攝像機、電腦、網路社區、博客……我們既可以記錄現在或還原過去,也可以通過追記家世修繕家譜來接續失落的傳統。我們定義的歷史,是任何已經發生而不應忘記的事情。我們寫就的歷史,未必是宏大敘事,但點點滴滴的事實,將會匯成最本真的大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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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私人化的讀史時代,出現一本《先鋒國家歷史》是符合潮流的,雖然說現在說潮流早就沒有了中山先生所言“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順之則昌,逆之則亡”英雄氣概,反到添了一份米蘭昆德拉的“媚俗”氣息。就像《新周刊十年精選》告訴我們一樣“《新周刊》在賣什麼。它從販賣社會情緒到販賣生活方式,從代表一個時代的荷爾蒙到代表一個時代的口水。”既然是一本雜誌,他總要賣點什麼,顯然,《國家歷史》就是在賣“潮流”。《國家歷史》的發刊詞裡面說:“是社會的進步賦予了公民寫史的可能,而記錄和傳播技術的演進,則給了每個人書寫歷史的手段。”這就是潮流,社會進步的潮流讓我們專註於古人的細微末節,喜歡欣賞一時代、一人物之“日常生活”的再現,對古人的時間表,習性,飲食,住所,衣衫之類充滿八卦般的好奇心。為什麼會這樣呢?用羅蘭·巴特的話就是“它呼出細節,喚來微末幽隱的景象,我們於彼處可順利入港。”我們的頭頂總是懸著一把達摩克利斯劍,我們無從逃避,那就是傳統或者歷史,在心頭隱秘的呼喚著我們的內心。一代人只能做一代人的事情,那麼我們記錄下來的點點滴滴的事實,會匯成最本真的大歷史,也許可以幫助我們後面一代人更少走一些彎路,對於他們有更多的借鑒的意義。也許,這就是我推薦這本雜誌的原因,即使我僅僅只是看過他的創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