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安晚報

原吉安市委機關報

《吉安晚報》於1993年7月1日創刊,為原吉安市委機關報,是一份縣級機關黨報。

江西紙媒《吉安晚報》於2020年1月1日停刊。

歷史沿革


2000年5月,國務院批准吉安地區撤地設市,《吉安晚報》由原縣級機關報上劃到井岡山報社。
2001年1月1日,《吉安晚報》全面改版,定位為都市類民生報,辦報宗旨“關注百姓冷暖,服務市民生活”,面向全市13個縣(市、區)公開發行。

報紙停刊


對於停刊原因,上述《吉安晚報》官方微信公眾號做了簡單介紹:時代不因個體而停滯,歷史自有其發展的軌跡。新媒體的風起雲湧,傳播渠道的日益豐富,人們獲取資訊的方式正發生深刻變化。傳統紙媒,尤其都市類紙媒,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和衝擊。儘管如此,但我們相信,信息及其傳播載體永遠不會消失,或是他們只是需要一些改變。時光的深處,將會永遠留住鉛字的力量。曾經的紙張里,有你們的悲喜,也有我們的影子。記載,永遠存在。
《吉安晚報》將於2020年1月1日停刊。

休刊詞


無奈的告別
2019年10月9日,井岡山報社長辦公會作出決定:吉安晚報2020年1月1日停刊,向CN36-0051告別,向忠實的讀者告別,向支持的作者告別,向關心的領導告別,向身旁的同事告別。
從1993年創刊起,26年來,我們晚報人始終懷抱“關心百姓冷暖,服務市民生活”的初心,篳路藍縷,以啟山林,櫛風沐雨,開拓創新。我們總是在路上,在路上一肩風月,尋尋覓覓;我們總是在案頭,在案頭心潮起伏,奮筆疾書。我們早已和這張報紙連成了一體,他簡直就成了我們身心的一部分。我們也曾創造過輝煌,也曾贏得過讚許。
無奈世事變化太快,讓人措手不及。幾年間,網際網路和移動客戶端異軍突起,猶如江河改道,把傳統媒體的衝擊得七零八落,幾乎搶光了我們的讀者。如果說報紙與讀者是魚水關係,沒有讀者之“水”,報紙之“魚”怎麼生存?因缺少水的滋養,這些年,全國都市類媒體的廣告、發行都是“斷崖式”下滑,都被逼得紛紛停刊或轉型,都涼在乾涸的沙灘上。
這些年,慣看秋月春風,慣看媒體停刊轉型,雖覺惋惜,但不覺心痛。只是輪到自己的時候,這種無奈的離緒,才會鬱結,才會被撕裂。
從今以後,《吉安晚報》什麼也沒了,報紙停刊,單位撤銷,同事星散,微信微博關停。這一別,如此決絕。
作為“末代總編”,對這個結局,其實是能料到的,只是心有不甘。我們也曾想轉型網際網路,做強客戶端;我們也曾想借道遊戲,拉回人氣;我們還曾想打破體制,放活機制,讓創造力迸發;我們還曾想創新方式,另闢蹊徑,讓新聞更具活力……,但我們虎虎生風的一招一式,都恰似打在棉花上。“七傷拳”沒傷到對手,反傷自身,讓自己傷痕纍纍。
幾年下來,得出的教訓是:別與趨勢為敵。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心雖不甘,卻也無奈。
日落時佇立吉安榕樹下,看對岸炊煙,忽然想到,這裡曾是一個興盛的碼頭,叫“榕樹碼頭”。當時人們要去對岸,必須從這裡乘船過河。八十年代,我剛到吉安參加工作時,還坐船來回過。在榕樹碼頭的茶館里,還叫過一壺吉安水酒。那時的榕樹碼頭,應該是吉安最繁華、最活躍的地方。後來,在它的邊上架了橋,還通了車。人們往返河東河西,更加方便快捷。漸漸地,人們就告別了碼頭,告別了船工,告別了航標燈,告別了一切屬於榕樹碼頭的標記。
我想,當時船工也是很無奈的。橋的出現,擠丟了他的生計。他被迫棄船上岸,重謀出路。兩岸的茶樓酒館,也是很無奈的。他們也得另尋寶地,重新開張。
現在,當我們佇立榕樹下,看吉安大橋熙來攘往時,已沒有人再會為榕樹碼頭的告退而傷感。
因此,並不是所有的告別,我們都得黯然神傷。
有些告別,其實是可以浪漫的,有如李白汪倫的“踏歌作別”;也有些告別,其實是可以瀟灑的,有如徐志摩再別康橋,只是輕輕地揮了揮手。
只是我們天生不具這份瀟灑與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