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澤
中國男作家,代表作《紙現場》
李敬澤,1964年1月出生,祖籍山西。1980年考入北京大學中文系。1984年畢業后在《小說選刊》工作,任《小說選刊》雜誌編輯,1990年調至《人民文學》雜誌,歷任《人民文學》雜誌編輯、第一編輯室副主任、主任、《人民文學》雜誌副主編。中國作家協會第九屆全國委員會委員。
李敬澤
曾任現當選為第八屆中國作家協會書記處書記。2014年2月任中國作協副主席。
2016年12月,任中國作家協會第九屆全國委員會副主席。
2016年12月,當選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第十屆全委會委員。
2018年9月2日,麗江古城名家講壇請來了第二位嘉賓——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李敬澤,為大家帶來了題為《飛鳥與樹--網路時代旅行的意義》的主題講座。
著有《顏色的名字》、《紙現場》、《河邊的日子》、《看來看去和秘密交流》、《冰涼的享樂》、《讀無盡歲月》、《見證一千零一夜》等多部文集。
2012年2月,擔任首屆“鳳凰文學獎”評選活動評委。
· 重建倫理的故鄉
·失敗者和他們的城市
·彷徨酌今古——《園青坊老宅》
·有關翻譯
·從書吧到西湖
李敬澤
·含淚之信:優雅的提醒
·怎麼說話,何以沉默——評《喪亂》
·媒體中的評論家
·想象一部名為《平原》的書
·《上塘書》的絕對理由
·本質性的“現實”敘事
李敬澤
·對話:小說的可能性
·發現之旅
·掛在都梁的舌頭上——《血色浪漫》
·一座新的城市,一群新的作家——關於“深圳青年作家群”答安裴智問
·引文的教益——關於小說書評
·滴落,閃閃發亮——《異邦人》、《桃幻記》序
·關於“80后”——一種毀壞文化的邏輯
·如詩的歡樂與秘密——《21世紀文學大系·2004年中國最佳短篇小說》序
·引文的教益——關於小說書評
《見證一千零一夜》
·《見證一千零一夜》節選之2003年2月在2003年寫小說有多難?
·《見證一千零一夜》節選之2002年12月 無字和無窮無盡的字
·《見證一千零一夜》節選之2002年10月 你們的眼睛雪亮,但心是不是瞎了?
·《見證一千零一夜》節選之 序
編輯作品曾多次獲獎。2000年獲馮牧文學獎青年批評家獎。
《河邊的日子》
2004年獲“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文學評論家獎”。
2020年11月29日,憑藉《<黍離>——它的作者,這偉大的正典詩人》獲得第五屆琦君散文獎“作品獎”。
2021年1月16日,作品《<黍離>——它的作者,這偉大的正典詩人》榮獲“《揚子江文學評論》2020年度文學排行榜”散文類第8名。
2021年1月30日,2020年中國當代文學最新作品排行榜揭榜,作品《黍離——它的作者,這偉大的正典詩人》獲得優秀散文隨筆獎。
李敬澤說,商品社會的基本經驗就是“震驚”,本雅明早就分析過。這個“震驚”用句大白話說就是“大驚小怪”,就是我們的心靈被紛至沓來的表面經驗所填塞和支配,對這個時代的中國人來說,“震驚”更尖銳、更全面,所謂眼花繚亂,目迷五色。比如北京,這裡是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有巨大的吸引力,許多心懷壯志的年輕人包括青年作家來到這裡,追求成功,這當然是好事,它表明了我們的時代、我們的文化和我們這座城市的巨大活力。但是,也有一種危險,就是像本雅明說的那樣,好像猛地進了豪華商場,一下子就暈了,就“浮躁”起來。有些青年作家,本來還寫得不錯,可是到了北京,反而寫不好了,問題出在哪兒呢?就是“震驚”,他們接受了大量信息的強刺激,今天聽說這個人的書賣了二十萬,明天聽說那個人的書改編了電視劇,後天又聽說哪個人被大款請去寫傳記,別人的“成功”催逼著他們,惶惶不可終日。我曾對一個朋友開玩笑:你在北京過的是“偽生活”——天天吃飯、泡吧,見大大小小的名人,被各種各樣似真似幻的“機會”所誘惑,結果呢,就是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急著出名,也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坐不下來、寫不出來。
記者以為,好些浮躁的寫作不僅表現在坐不下來寫,更表現在拋棄原有文學理想,開始追逐時尚流行的東西。李敬澤說,放寬視野無疑是重要的,但是,走馬觀花不能把自己走丟了。時尚也好,流行也好,那是都市中的光影變幻,是虛假“意義”,文學應該穿透這些,看看在時尚、流行之下,人心中究竟發生了什麼,這就是“文學理想”。文學不是在現象的冰面上滑行,而是要對現象發問。
記者說,我們這個時代,商品社會越來越發達,對我們的思想、觀念以及生活方式都會產生強烈衝擊。作家面對這樣的生活,不可能無動於衷。李敬澤說,千萬不要以為我主張青年作家要躲到象牙塔中去搞所謂的“純文學”。恰恰相反,我認為時代生活對我們的文學提出了嚴峻的挑戰,作家必須作出回應。
《顏色的名字》
它只是為了遮掩我們的淺薄。
李敬澤
談到所謂的“純文學”李敬澤認為,文學從來就是不“純”的,小說尤其不是。雖然我們應該保持堅定的文學信念,但決不是說小說家要把自己變成“蒸餾器”,小說不是蒸餾水,它包容人間萬象,煙火紅塵,文學應該時刻保持與現實生活的對話。一些青年作家之所以“浮躁”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的寫作生涯大多從80年代開始,那正是“純文學”的神話盛行的時候,年輕寫作者們把自己想象得超凡脫俗,這本來就是脆弱的、虛妄的,也就很容易幻滅,現在碰上了市場、暢銷書、影視改編權等等,一下子從雲端掉到地面,這個落差叫人受不了,就會暈頭轉向,大驚小怪。
李敬澤
當記者談到,最近有青年作家提出口號:“將小說進行到底”時,李敬澤表示,“進行到底”可能是表決心吧,總會有人“進行到底”。我們的寫作、我們的文學事業在人類精神生活中有不可替代的價值,我們不會被關於“小說衰落”、“文學衰落”的種種哀鳴所困擾,我們獻身於文學,執著、耐心、堅定。我相信,由這種態度出發,青年作家中必定會出現大作家,寫出無愧於這個時代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