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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春
詞語
打春是立春的俗稱,是春回大地的節氣。是二十四節氣中的第一個。
立春是中國傳統節日。在周代,這一天天子親率三公九卿等到東郊迎春,祭祀。唐宋時,有鞭打春牛、送小春牛等,表示勸農春耕和祈求豐收,明清以來,有食青菜、迎土牛、浴蠶種、喝春茶等,具有濃厚的傳統民俗風情和鄉土氣息。
示例:宋·晁沖之《立春》詩:“自慚白髮嘲吾老,不上譙門看打春。”
宋·孟元老《東京夢華錄·立春》:“立春前一日……置春牛於府前,至日絕早,府僚打春。”
(1)立春(舊時府縣官在立春前一天迎接用泥土做的春牛,放在衙門前,立春日用紅綠鞭抽打,因此俗稱立春為打春)。中國舊俗。流行於全國許多地區。“春牛”,用桑木做骨架,冬至節后辰日取土塑成。身高4尺,長8尺,畫四時八節360日12時辰圖紋。立春前一日,人們到先家壇奉祀,然後用彩鞭鞭打,把“春牛”趕回縣府,在大堂設酒果供奉。男女老少牽“牛”扶“犁”,唱栽秧歌,祈求豐年。
(2)舊時湖南一帶無業遊民,在春節前後,敲打小鑼、竹板等,唱著歌詞,挨戶索取錢財,叫做打春。
打春的風俗,最早來自皇宮,傳說立春這一天,皇宮內外都要把它當作節日一般,是要格外隆重地慶祝一番。最早有立春之日要把皇宮門前立的泥塑春牛打碎一說,史書上記載“周公始制立春土牛。”那樣說的話,年頭幾乎和我們中華民族一樣的老。《京都風俗志》書中曾記載:宮前“東設芒神,西設春牛。”禮畢散場之後,“眾役打焚,故謂之‘打春’。”那時,將春牛打碎,有鞭策老牛下地耕田的“催耕”之意,人們紛紛將春牛的碎片搶回家,視之為吉祥的象徵。
打春
這裡說的芒神,就是春神,主宰一年的農事,這在《禮記》和《左傳》里,都有記載。立春這一日,老北京的廟會裡,一般都會賣春牛圖,前面牽牛的那個男人,畫的就是芒神。一般人家,哪怕已經進了城,也會把春牛圖請回家,和那些拿回家裡的春牛的碎片的意義是一樣的,自己對自己祈禱,春神和春牛都是一年收穫的保佑。
彩牛繪身,鞭炮齊鳴,裝扮成春官,跑在道前接芒神,打春牛,這樣的儀式,歷史很悠久了。而且最早都是皇上親自出馬操辦這一切的,是要在宮內親自迎接芒神和春牛的。最早時皇上還要像模像樣做親自扶犁狀,剪綵一般,做個象徵性的造型。宋《東京夢華錄》書中曾經記載:芒神和春牛“從午門中門入,至乾清門、慈寧門恭進,內監各接奏,禮畢皆退。”可謂禮儀隆盛倍至。
這一傳統,到後來已經稍稍有一些變動,把芒神和春牛設於宮前,改為了設立在郊外,這樣的變動,在明朝的文字中已經有了記載。不過,在京城,所有的儀式照舊還是由宮廷委託順天府伊來組織完成,有些普天同慶、官民同樂的意思。
明崇禎年間印製的《帝京景物略》中有專門對春場的記載:“東直門外五里,為春場,場內春亭,萬曆癸巳,府伊謝傑建也。故事,先春一日,大京兆迎春,旗幟先導,次田家樂,次勾芒神亭,次春牛台,次縣正左、耆老、京師儒。府上下衙役皆騎,丞尹輿。官皆衣朱簪花迎春,自場入於府。是日,塑小牛芒神,以京兆生舁(抬之意)入朝,進皇上春,進中宮春,進皇子春。畢,百官朝服賀。立春候,府縣官吏公服,禮勾芒,各以彩仗鞭牛者三,勸耕也。”
這樣的風俗,一直延續到清朝,清潘榮升《帝京歲時紀勝》中記載:“立春日,大興宛平縣令,設案於午門外正中,府縣生員舁進,禮部官前導,尚書、侍郎、府展及丞后隨,由午門中門入。”那轟轟烈烈的陣勢,一點兒沒有變。
但那時的“打春”,和最早以前的一哄而上“眾役打焚”,拾取春牛碎片如鳥獸散回家以求吉祥的情景,已經有所不同。禮儀更加繁複,一列逶迤,由府伊帶隊,將春牛從午門抬入宮內,百官朝服,彩仗鞭牛,把場面推向更加壯觀的高潮。鞭打春牛之後,眾官退朝時,還可以得到皇上的“各以彩仗贈貽”,那些官員如以前農人把春牛碎片拿回家一樣,樂不可支,求得一年的風調雨順,其祈禱與保佑的含義,是和前輩一樣的繼承和延續。
每當春節期間,農村中到處能聽到“咚咚旰”、“咚咚旰”的春鑼春鼓聲,並還伴有節拍的唱詞,原來是有人在打春。
傳說,在明朝年間,有個知府,在上任的頭一年的春天,氣候非常寒冷,而且時間也冷得很長,雖說立春已有個把月了,花草樹木都未看見發芽。知府心想這不是一個好兆頭,他急於想見到樹草花木發的芽。於是,他立即下令,要百姓去尋找發了芽的樹枝送到知府里。如誰送得早,就有獎賞。次日,便有一個姓吳的和一個姓周的兩個人,找到了幾枝發了芽的楊木,送到了知府的衙門。知府見了,心裡自然大喜,認為是送來了吉祥。吳、周兩人得到了知府的重賞。知府又要他們兩人明年更早些來報春。恰巧,第二年因冬季比較暖和,正月初一立春,周、吳兩人手持發了芽的楊柳,各入還拿了一面小鑼半邊特製的鼓,一齊來到知府衙門報春。他們一邊敲鑼,一邊唱起自己編的一些好聽的吉利奉承話。知府格外高興,又給了周、吳二人雙倍的獎賞。這樣一來,周、吳受賞的消息傳到了其他老百姓那裡。來年,其他百姓也仿照著周、吳二人的樣,成群結隊地上衙門報春。知府見到這樣多的百姓都來了,他再也不拿出自己的銀錢賞給百姓。知府便對大眾說:“報春是件大喜事,一年之計在於春,春回大地早,是萬民之福。你們可以拜吳、周二人為師,到各地村莊的鄉親們家裡去報春。本府從今後,在立春時節辦個盛大的迎春大會,與民同樂。”自從那時候起,各地都形成了打春的風俗。
不知是不是古人的性子比今人的急,春天還離得老遠,冬天的冰寒還在,他們就張羅著迎春了。
怎麼迎?早早用桑木做了牛的骨架,冬至節后,取土覆蓋其上,塑成泥牛。立春這天,眾人皆盛裝而出,載歌載舞,用彩鞭鞭打塑好的泥牛,祈求一年風調雨順,五穀豐登。禮畢,搶得泥牛碎片歸家,視為吉祥。
起初,這也僅僅是皇室行為,每逢這天,皇帝親自出馬,主持這場儀式。史書有記載,泥塑的春牛“從午門中門入,至乾清門、慈寧門恭進,內監各接奏,禮畢皆退。”那場景,浩大隆重,莊嚴神聖。後來,這種儀式流傳至民間,成為全民運動,代代相傳,謂之,打春。
這裡的“打”字,極有意思,透著歡騰,透著喜慶。在過去很多年代里,農事其實就是牛事。沒有牛耕地,哪來的土地鬆軟、五穀豐登?而一冬的歇息,農人們早就急不可耐了,他們日日與土地親,哪裡經得起一冬的閑置?骨頭都歇得疼的。我的母親就是這樣,帶她來城裡過兩天舒坦日子,她渾身不是勁,軟綿綿的,彷彿生了病。放她一回鄉下,她啥事也沒有了,精神抖擻,眉開眼笑,地里的活兒多得數不盡,她哪裡有空閑生病?照我母親的話說,勞動慣了,歇不下來的。
牛呢?整個冬天,它都卧在牛屋裡享福,長膘了,身子骨也懶了。這個時候,需要敲打敲打它,給它提個醒,夥計,是時候了,該活動活動筋骨,下田春耕了。一年之計在於春,春的勞作,至此,轟轟烈烈拉開了帷幕。
其實,在彩鞭揮打中,不單單透著歡騰,還透著親昵。哪裡是真打?而是輕輕拍打,帶著疼惜,帶著寬容,像喚一個貪睡的孩子,你看,廚房裡有那麼多好吃的,外面有那麼多好玩的。吃?不,不,這還不足以吸引孩子,玩才是頂重要的。風起了。風暖了。屋外的鳥叫聲多起來,風箏可以飛上天了。孩子睜開睡得惺忪的眼,窗外的熱鬧,招惹得孩子心裡癢,孩子一躍而起。
春天一定也是這麼一躍而起的。它從沉睡的土地上,從沉睡的河流上,從沉睡的枝頭上,從萬物沉睡的眉睫上,一躍而起。哎呀,一拍打,渾身都是勁,它伸胳膊踢腿,滿世界地撒著歡兒。
鄉下有諺語:“打了春,赤腳奔。”好長時間裡,我不能明白這句諺語,打了春,天也還寒著,甚至還會飄過幾場雪,哪裡能赤腳奔跑?現在想著,那其實是人的心裡懷的一種期盼,是恨不得立即輕舞飛揚,在裸露的枝頭上,長出翠綠的夢想。有期盼,這人生活得才有奔頭。
現在,農人們的農具擦得鋥亮。河流解凍的聲音,如同歌唱。緊接著,蟲子醒了。緊接著,萬物萌芽。緊接著,花朵以花朵的樣子綻放,青草以青草的樣子碧綠。春天不負眾望,就這樣,被打來了。
——選自《濟南時報》 2011年3月1日 丁立梅《打春》
春,推也。艸(草)春時生也。—《說文解字》。立春時節,東亞南支西風急流已開始減弱,但北支西風急流強度和位置基本沒有變化,蒙古冷高壓和阿留申低壓仍然比較強大,但在強冷空氣影響的間隙期,偏南風頻數增加,並伴有明顯的氣溫回升過程。從立春節氣起,時序就進入春季了,在自然界以及在人們的心目中,“春”意味著風和日暖,意味著萬物復甦。立春,在自然界,最顯著的特點是萬物開始有復甦的跡象。時至立春,在我國,北回歸線(黃赤交角)及其以南一帶,可明顯感覺到早春的氣息撲面而來。而在以北大部分地區,只能是說進入春天的前奏,萬物尚未復甦,還處於萬物閉藏的的冬天,一些地方仍在下雪。對於北回歸線以北地區來說,距北回歸線(黃赤交角)越遠,進入春天越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