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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卿相詩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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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思
白衣卿相詩作
《別思》這首詩跳躍性強,四個時間點穿插其間:描寫現在的分別場景,追憶過去的幸福生活,述說別後的思念,想象再相逢時的彼此。另外穿插了今生來世的大感慨。詩人要和情人人分別了,分別的日子很長,即使有相逢的機會,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相愛,因為彼此已老去,更何況,分別的日子裡,誰保證不出意外,因此詩人很無奈,也很遺憾。
十里長亭霜滿天,青絲白髮度何年。 ——我們在長亭送別,正是霜秋。此時我們都很年輕(青絲),再相逢卻不知要經過多少年,遙想那時恐怕我們已老去(白髮)。
今生無悔今生錯,來世有緣來世遷。—— 今生我們錯過在一起的機會(因為要分別了么),但不後悔;來世若有緣的話,還可以把情分繼續。
笑靨如花堪繾綣,容顏似水怎纏綿。—— 曾經我們在一起很快樂,那些日子讓人纏綿難忘;可歲月催人老,這一別後,再相逢時青春的容顏已逝,怎還能像以前一樣纏綿。
情濃渺恰相思淡,自在蓬山舞復躚。—— 不堪情濃,相逢的機遇卻是渺茫,還是讓這份思念與情意淡去,在南山自在起舞吧。
白衣卿相◎著
《別思》白衣卿相
今生無悔今生錯,來世有緣來世遷。
笑靨如花堪繾綣,容顏似水怎纏綿。
情濃渺恰相思淡,自在蓬山舞復躚。
“今生無悔今生錯,來世有緣來世遷”,見於《職場屠龍術·驪珠》封底,喻此書六道輪迴主旨。
這首《別思》,牽扯到網上一樁聚訟紛紜的著名公案,就是徐克版《倩女幽魂》中,在一家野店,寧采臣與小倩深夜展開一幅畫卷,邊上題了一首詩,很多網友都誤以為是改編自我的《別思》,甚至北大史學論壇諸學子經過一番嚴密考證后,推斷我是“49年後去香港的一個鴛鴦蝴蝶派”。
1959年李翰祥版的《倩女幽魂》,有“十里平湖綠滿天,玉簪暗暗惜華年。若得雨蓋能相護,只羨鴛鴦不羨仙”這首詩,基本符合格律,推測是編劇王月汀作的。第一句可能改自蒲松齡“秋色平湖綠接天”,末句明顯改自盧照鄰的“願作鴛鴦不羨仙”。
之後,徐克翻拍《倩女幽魂》,其中畫上有詩:“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護,只羨鴛鴦不羨仙。”
這首,不符合絕句基本格律,應該是監製徐克或編劇阮繼志根據李翰祥版那首率性而改的。
之所以會把徐克版中的這首詩和我的《別思》聯繫起來,實在只是第一句作怪。“平湖”在浙江,蒲松齡《聶小倩》一文的故事發生在浙江金華附近。我的《別思》首句是“十里長亭霜滿天”,“十里長亭”,很平常的古人送別地點,並未特指某亭。“霜滿天”也是常見語,張繼《楓橋夜泊》便有“月落烏啼霜滿天”句。
再說第二句。徐版對李版改動不小,但比李版意境好。“寸寸青絲愁華年”,是一個固定的意象。我的“青絲白髮度何年”,則是一個“動態”的意象,初為“青絲”,長亭外,霜落於頭,而成“白髮”,正是轉瞬千年之嘆。
再後面,就沒什麼相似的了,除了尾句的韻腳“仙”字。
記得首先提出徐克版詩本於《別思》的,是個在德國的留學生。估計他當初只是看到二者字面的接近,而沒去考究內涵的不同。常寫詩詞的朋友應該很清楚,用同一韻腳,出現這種字面相似,是不足為奇的,很難就此推斷二者之間有淵源。
十里相送,依依不捨。白頭偕老之約,豈待幾十年之久?霜染青絲,瞬間白頭。
今生錯與不錯,皆無怨無悔。相約來世,縱有緣相會,世事變遷無常,可共續前緣否?
笑靨如花凋零,容顏似水流逝,青絲瞬間白髮。
一世之情,幾世痴纏;幾世之情,一世能消。強極則辱,情深不壽。
前世今生,六道輪迴,終不能改易“情”之所系。
白衣卿相,白衣者,平民著裝,是謂平民之意;卿相者,古指進士。唐宋重進士及第,世人有才,進士不第,是為不美,故推為“白衣公卿”,世謂“白衣卿相”。
宋代詞人柳永父、叔、兄、子、侄皆為進士,自身卻仕途不濟,年半百而賜進士出身,故嘗自謂“白衣卿相”。
其名字源於柳永詞:“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雲便,爭不恣狂盪?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任偎紅依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