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狂想

1998年滕文驥執導電影

《春天的狂想》是由何平、滕文驥武寒青,滕文驥執導的影片,朴陽、邵兵瞿穎袁泉、王一哲等主演。該片於1998年在國內上映。

該片以人民音樂家施光南為故事原形,組曲的形式講述一位植根於中國的土地上,倍受民族音樂精華滋養的作曲家趙黎明的藝術歷程的故事。該片於1998年獲得第5屆中國電影華表獎優秀故事片獎;最佳導演(滕文驥)獎;最佳男演映,1998年獲得第5屆中國電影華表獎優秀故事片獎;最佳導演(滕文驥)獎;最佳男演員(邵兵)獎;最佳女配角獎(袁泉)獎。

劇情簡介


童年的趙黎明受到鄰居蘇爺爺的音樂啟蒙,少年的小黎明以他的天賦和努力在音樂創作上取得了驕人的成績,後來他不顧父母的反對考上了音樂學院,並和兒時的夥伴,生於“音樂世家”的王一哲同在一班學習作曲。此時他邂逅了蘇爺爺的孫女蘇雨。他和王一哲同時愛上了這位美麗的少女,蘇雨卻對才華出眾又不失忠厚的趙黎明情有獨鍾。王一哲出於嫉妒阻撓他們成婚未果,從此這對音樂情侶風雨相伴。“文革”結束后,趙黎明壓抑已久的創作激情,得到了空前的釋放,在新的時代,他的創作走向輝煌……影片包括“天職”、“悠悠天地”、“風暴”、“燦爛輝煌”、“多情的土地”共五個樂章。每一樂章都有它的主題和它的音樂段落,一段段動聽的音樂和一個優美的愛情故事構成了一部完整的影片。
春天的狂想劇照
春天的狂想劇照

獲得榮譽


1998年電影《春天的狂想》獲得第5屆優秀故事片
1998年電影《春天的狂想》獲得第5屆中國電影華表獎最佳導演:滕文驥
1998年電影《春天的狂想》獲得第5屆中國電影華表獎最佳男演員:邵兵
1999年電影《春天的狂想》獲得第19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女配角獎:袁泉

音樂原聲


《春天的狂想》一個特點是,主人公的音樂創作緊緊地扣住悲歡離合的人生經歷,緊緊地扣住五、六十年代以來重大的社會變遷和歷史轉折。正是這些社會變遷處理的那樣個性化和音樂化,才使得觀眾在重溫這些熟悉的歌曲時,人人感嘆,家家共鳴。比如,影片表現文化大革命的人民悲劇和社會動亂時,惜墨如金地僅用一曲評彈《蝶戀花》來襯托趙黎明和蘇雨患難之中的婚禮,悲壯悠揚的曲調和詞意是家喻戶曉的。但被導演意象化地電影詮釋之後,就煥發出了全新的歷史內容。這種音樂化的描寫文革的手法,表明了中國銀幕發生了把歷史事件推遠和注入新的文化內涵的電影語式。又比如《祝酒歌》,作為粉碎“四人幫”的驚喜喜訊,同時又傳來了蘇雨順利生產,母女雙雙平安的消息。狂醉失態的趙黎明,跟患難之中的再生父母——陝北鄉親們歡樂起舞的醉步,這才唱出了人民欣喜若狂的心情,也才傾瀉了音樂家奔騰激越的歡樂,才使得《祝酒歌》的勝利氣息和人民豪情得到了超越現實描寫的寫意化的張,只有這種誇張才能將觀眾心中對於歷史的記憶和往事的重溫得到一種情感的升華。

幕後製作


幕後花絮

《春天的狂想》是一部音樂故事片,講述了與新中國一起成長的音樂家趙黎明的生活和音樂創作歷程,成功塑造出趙黎明這樣一位性格鮮明、品德高尚、執著追求藝術的音樂家形象。該片年代跨度長、氣勢恢弘、旋律優美、格調高雅,充滿戲劇性,故事情節曲折動人,洋溢著飽滿的藝術激情和生活情趣。作為一部投資逾千萬元的國內首部大製作音樂故事片,該片的誕生可以說是實現了中國電影人在電影領域的又一個夢想。
春天的狂想劇照
春天的狂想劇照

藝術表現


《春天的狂想》首先是一部成熟的音樂片。它藝術上的成就表現將音樂的曲式和電影的敘述方式有機地結合起來,成為一闋視聽交溶的交響樂,從而在我們近期以來電影藝術創新方面實現了一次突破。滕文驥導演熱愛音樂,早年有過學習音樂和參與創作的經歷,這是導致他從影之後先後拍攝了多部音樂題材故事片的原因。《生活的顫音》、《黃河謠》、《在那遙遠的地方》都是音樂片,這使他積累了這一類影片比較豐富的創作經驗。但是,《春天的狂想》不同。這部影片使滕文驥音樂片創作大大跨進了一步。他運用組曲的曲式,分為五章來結構這部影片,將音樂的篇章和人物的成長有機地結合在一起,將施光南的音樂和其他作曲家的音樂有機地結合在一起,形成了影片獨立而完整的音樂體系和結構,又緊緊的服從和配合著劇情推進,張馳有度地相向發展。影片的五個樂章《天職》、《悠悠天地》、《風暴》、《燦爛輝煌》和《多情的土地》各有特色地舒展了多彩的曲調和貫穿性的旋律,但在總體上,又奔騰激越,充滿陽剛之氣。例如《吐魯番的葡萄熟了》、《祝酒歌》,特別是歌劇《花木蘭》昂揚的主題歌及得勝回鄉的詠嘆調,蕩氣迴腸地展現出人民勝利的歡樂情懷,盡情地渲染了一個古老民族的青春氣息和雄偉氣魄,展示了自強不息的民族性格和理想光輝。

人物刻畫


《春天的狂想》的又一個特點是它畫龍點睛地刻劃了趙黎明、蘇雨和王一哲、蘇爺爺這幾個主要人物。說它畫龍點睛,是指它用有限的情節,又是音樂化的情節,用筆簡煉地來勾畫這些人物的性格和特性。有許多人都說邵兵可以演英雄、武士、運動員,他能演音樂家嗎?瞿穎那麼現代、俏拔,能塑造六十年代的姑娘和賢妻良母嗎?但是影片中這一對患難與共的音樂兒女卻以特有的樸素、真摯,甚至帶有幾分憨厚(邵兵)的氣質,再現了那個難忘年代的種種生活細節,讓我們充滿情感的回憶起革命時代的青春年華。這都離不開音樂。這都跟音樂帶動出有機的動作有關。作曲的動機和音樂的行為在很大程度上幫助了、托舉了演員,使他們的才華得以閃光,使他們的缺陷得以掩飾。比如,在新疆的野外舞台上,一對情人居然重逢,並非演員的蘇雨在熱烈的舞曲聲中多情地舞蹈在趙黎明面前,這種異想天開的情節無不使人忘情地歡笑;又如,在八十年代初期的百貨商店裡,作曲家趙黎明,因觀看櫃檯上的電視機里女排拼搏而萌生《花木蘭》頌歌的創作靈感,迫不及待地在商店裡的鋼琴上座下來彈奏迸發出來的歌劇旋律,這種情節對演員的創作來說是多麼大的推動和支撐。由此,我們說,《春天的狂想》刻劃了人物,突出了性格,但它比起一般的故事片,情節更單純,線索更簡練,它主要是依靠音樂化了的情節突出了人物,刻化了人物也簡化了人物的繁多的描寫,賦予了人物以鮮明的輪廓和突出的性格特徵。

影片布局


《春天的狂想》是一部構思嚴密、熱情洋溢、色彩絢爛、充滿陽剛之氣的音樂片。它的歡樂的旋律和鏗鏘的節奏的確蕩氣迴腸、引發豪情。當然它也有不足之處和不盡人意的地方。比如前半部的戲劇矛盾衝突飽滿和有機,主人公與反面人物王一哲構成音樂片內有機的矛盾衝突,後半部進入歌劇《花木蘭》創作時,就顯得衝突不足,劇力鬆懈,有意展開新的人物矛盾又顯出略有含糊之意;又如全片追求強烈和朦朧交替轉換的光影處理,以達到和音樂處理相得益彰的藝術效果,但有的段落里,朦朧感和虛構感過於突出,光彩變幻過於飄忽,技術效果影響了準確的意境傳達;《花木蘭》歌劇的場面和結尾處的音樂會場雖有巨額資金保證,但造型設計仍不夠強烈、規整和突出,倒不如“文革”婚禮和陝北醉酒這些民間生活的段落這般自如、貼切和熱烈。凡此種種,都是在一部成功的電影作品里的局部的缺陷。而從總體上來說,《春天的狂想》,是1999年電影新作之中一部令人興奮、確有特色的佳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