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羅15號
阿波羅15號
阿徠波羅15號(Apollo 15)是阿波羅計劃(Project Apollo)中的第九次載人任務,也是人類第四次成功登月的載人登月任務。阿波羅15號還是阿波羅計劃中首次J任務——與前幾次任務相比在月球上停留更久,科學研究的比例更大。
指令長大衛·斯科特(David Scott)和登月艙駕駛員詹姆斯·艾爾文(James Irwin)在月球表面停留了三天,在登月艙外的時間總長為十八個半小時。兩位宇航員駕駛的歷史上第一輛月球車使他們在月球上穿越的距離比前幾次任務遙遠了很多。他們一共收集了約77千克的月球岩石標本。
與此同時,指令艙駕駛員阿爾弗萊德·沃爾登(Alfred Worden)留在指令艙中環繞月球,使用科學儀器模塊(Scientific Instrument Module,SIM)中的全景相機、伽馬射線光分計、繪圖相機、激光高度計、質譜儀以及任務后發射的子衛星等等設備對月球表面環境進行了詳細的研究。
阿波羅15號
任務),指令長
阿爾弗萊德·沃爾登(Alfred Worden,曾執行阿波羅15號任務),指令艙駕駛員
詹姆斯·艾爾文(James Irwin,曾執行阿波羅15號任務),登月艙駕駛員
大衛·蘭道夫·斯科特
姓名:大衛·蘭道夫·斯科特
國籍:美國
狀態:已退役
出生: 1932年6月6日
得克薩斯州,聖安東尼奧
之前職業:試飛員
阿波羅15號
軍階:上校(美國空軍)
太空時間: 22天18小時53分鐘
選擇:第三組宇航員
任務:雙子星8號、阿波羅9號、阿波羅15號
1962年在麻省理工學院獲得了航天工程碩士學位。
1966年3月16日,斯科特和指令飛行員尼爾·阿姆斯特朗執行了雙子星8號任務
1969年3月擔任阿波羅9號的指令艙駕駛員。
1971年7月26日他同詹姆斯·艾爾文和阿爾弗萊德·沃爾登執行阿波羅15號任務並安全返回地球,
1971年,密歇根大學向斯科特頒發了航天科學的榮譽博士學位。
詹姆斯·艾爾文
1930年3月17日出生於美國賓夕法尼亞州的匹茲堡
1951年,他在美國海軍學院獲得海軍科學學士學位
1957年在密歇根大學獲得了航空工程學碩士學位
1961年從美國空軍試飛員學校畢業
1963年空軍空天研究飛行中心畢業
1966年4月成為美國宇航局選擇的十九名宇航員之一
1971年7月26日他同阿爾弗萊德·沃爾登和大衛·蘭道夫·斯科特執行阿波羅15號任務並安全返回地球,艾爾文在阿波羅15號任務中擔任登月艙駕駛員。
1972年,他以上校軍銜從空軍退役
1973年起,艾爾文數次率領團隊去土耳其亞拉拉特山尋找諾亞方舟的遺骸。幾經尋找,沒有發現任何方舟的殘跡。
1982年,他在下山時受傷。
1991年8月8日因病去世
阿爾弗萊德·沃爾登
1932年2月7日出生於美國
1955年從西點軍校畢業后,沃爾登被安排到空軍服役,在得克薩斯州的穆爾空軍基地、拉雷多空軍基地以及佛羅里達州的庭德爾空軍基地接受訓練。在被分配到約翰遜太空中心之前,沃爾登在航太研究飛行員學校擔任過教官。沃爾登有過超過四千小時的飛行紀錄,其中兩千五百小時是飛噴氣式飛機。
1971年7月26日至8月7日期間,沃爾登與指令長大衛·斯科特和登月艙駕駛員詹姆斯·艾爾文一道執行了阿波羅15號任務並安全返回地球,
1975年退役后,沃爾登在瑪麗斯·沃爾登航太公司擔任總裁,後來在俄亥俄州的BG古德里希航太公司擔任副總裁。
替補成員
阿波羅15號成員
文斯·布蘭德(Vance Brand,曾執行阿波羅-聯盟測試計劃、STS-5、STS-41-B以及STS-35任務),
哈里森·施密特(Harrison Schmitt,曾執行阿波羅17號任務),登月艙駕駛員
支持團隊
支持團隊並不接受任務訓練,但被要求能夠在會議時代替某位宇航員,並參與任務計劃的細節敲定。他們也經常在任務被執行時擔任地面通訊任務。
約瑟夫·艾倫(Joseph Allen,曾執行STS-5以及STS-51-A任務)
羅伯特·帕克(Robert A. Parker,曾執行STS-9以及STS-35任務)
卡爾·海因茲(Karl Henize,曾執行STS-51-F任務)
分離:1971年7月30日,18:13:16 UTC
對接:1971年8月2日,19:10:25 UTC
斯科特——站立艙外活動——登月艙上艙門
任務徽章
全長:33分鐘7秒
斯科特和艾爾文——月錶行走1
開始:1971年7月31日,13:12:17UTC
全長:6小時32分鐘42秒
斯科特和艾爾文——月錶行走2
開始:1971年8月1日,11:48:48 UTC
結束:8月1日,19:01:02 UTC
全長:7小時12分鐘14秒
斯科特和艾爾文——月錶行走3
開始:1971年8月2日,08:52:14 UTC
結束:8月2日,13:42:04 UTC
全長:4小時49分鐘50秒
沃爾登——返回地球艙外活動4
開始:1971年8月5日,15:31:12 UTC
全長:39分鐘7秒
任務名稱 | 阿波羅15號 |
指令/服務艙呼號 | 奮進號 |
登月艙呼號 | 獵鷹號 |
運載火箭 | 土星5號 SA-510 |
成員人數 | 3 |
發射時間 | 1971年7月26日世界時13:34:00 |
發射地點 | 佛羅里達州肯尼迪航天中心LC 39A |
登月時間 | 1971年7月30日世界時22:16:29 |
登月地點 | 北緯26度7分55.99秒,東經3度38分1.9秒 Hadley Rille |
降落時間 | 1971年8月7日世界時20:45:53 |
降落地點 | 北緯26度13分,西經158度13分 |
任務時間 | 12天7小時11分鐘53秒 |
地球軌道遠地點 | 189.8千米 |
地球軌道近地點 | 185千米 |
地球軌道周期 | 88.16分鐘 |
地球軌道傾角 | 32.54° |
月球軌道時間 | 145小時12分鐘41.68秒 |
月球軌道遠近月點 | 257.1千米~115.9千米 |
月錶停留時間 | 66小時54分鐘53.9秒 |
月錶行走時間 | 18小時34分鐘46秒 |
指令艙質量 | 30,370千克 |
登月艙質量 | 16,430千克 |
月球採集標本質量 | 77千克 |
阿波羅15號的三位宇航員此前曾擔任阿波羅12號的替補團隊。成為宇航員之前都是空軍飛行員的斯科特、沃爾登和艾爾文在阿波羅12號任務的準備過程中曾與都來自海軍的三位主力成員進行了友好的競爭。
指令長大衛·斯科特於1971年3月19日在新墨西哥州進行地質學訓練。
原計劃中,阿波羅15號會與阿波羅12號、13號以及14號一樣,是一次H任務。但1970年9月2日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National Aeronautics and Space Administration,NASA)宣布阿波羅15號的任務會被修改,阿波羅18號之後的任務都會被取消。為了最大化接下來阿波羅任務的科學成果,阿波羅15號被改為J任務,並會首次使用月球車。
阿波羅15號的訓練中最大的變化之一就是地質學訓練。儘管在之前的任務中宇航員們也接受了野外地質學訓練,但地質學項目在阿波羅15號的訓練過程中首次變得尤其重要。斯科特和艾爾文跟隨加州理工學院(Caltech)的地質學家李·席爾沃(Lee Silver)學習地質學。席爾沃是由哈里森·施密特推薦的,以替代之前航空航天局為宇航員們準備的地質學教師。五十年代末,席爾沃曾對使用鈾和鉛衰變測年的方法做出重大貢獻。
起初席爾沃帶領主力和替補團隊去各種地質景點,就像大學里真正的野外地質學課一樣;但當發射日期逐漸開始逼近時,席爾沃開始逐漸模擬登月之後的真實情況。斯科特和艾爾文會背著宇航服的背包模型,使用無線對講機向不遠處帳篷中的“指令艙宇航通訊員”(Capsule Communicator,CapCom)講述周圍的地質結構(真實的任務中,只有指令艙宇航通訊員和宇航員們保持正常通訊)。真實任務重,指令艙宇航通訊員身邊往往會坐著一組地質學家;由於他們對於球上的地形不了解,宇航員們必須要對月球表面做出準確的描述。
登月點選擇委員會(Site Selection Committees)於1970年9月選擇了哈得利溪(Hadley Rille)作為阿波羅15號的登月點。當時兩個最終的候選是:哈得利溪或者馬里尤斯環形山。儘管最終選擇權並不在他,但指令長的意見一直都很被看重。斯科特的選擇很明確:哈得利溪會是“最佳探索地點”("exploration at its finest")。
當斯科特和艾爾文進行著描述地形和採集標本的訓練時,指令艙駕駛員沃爾登在進行著不同的地質學訓練。他跟隨埃及地質學家法魯克·埃爾-巴茲(Farouk El-Baz),駕駛能購模擬月球地形對於指令艙的移動速度得的飛機觀測地球地形,練習從空中準確描述下方的地形結構。
月球探險車,或稱月球車的研製從1969年5月開始,承包商是波音(同時也是土星5號S-II第二級的承包商)。月球車能夠被折入一個1.5米乘0.5米的空間。空車質量為209千克,在裝載兩名宇航員及設備時質量約為700千克。月球車為四輪驅動,每個輪子都有獨立的四分之一馬力(200瓦)的電動馬達。儘管兩個宇航員都可以駕駛,月球車每次被使用都是那次任務的指令長擔任司機。月球車的最大速度為每小時10至12千米,意味著宇航員們會有時間駛離登月艙很遠而仍然有時間進行長時間的科學實驗。
阿波羅15號使用的土星5號的序列號為SA-510,是該系列中的第十艘可發射火箭。阿波羅15號的指令/服務艙的序列號為CSM-112,呼號是“奮進”(Endeavour),以詹姆斯·庫克18世紀第一次遠征時所統帥的帆艦皇家奮進號(HM Bark Endeavour)命名。序列號為LM-10的登月艙的呼號是“獵鷹”(Falcon),以美國空軍學院的吉祥物命名。如果阿波羅15號是一次H任務,則會使用CSM-111號指令/服務艙和LM-9號登月艙。CSM-111號指令/服務艙後來在阿波羅-聯盟測試計劃中使用,而LM-9號登月艙則未被使用,如今在肯尼迪航天中心展出。
任務的修改導致火箭載荷有所增加,土星5號本身的發射軌道也因此進行了調整。火箭的發射角度更加偏南(80到100°方位角),地球停泊軌道(Earth parking orbit)高度也降低到了166千米。這兩項調整使有效載荷增加了500千克。備用推進劑被減少以減輕火箭質量,S-IC第一級的制動火箭系統數量也從八台降到了四台。S-IC五台主火箭都需要比原計劃燃燒更久以獲得足夠的推力。S-II第二級也進行了調整以避免縱向藕合振動(pogo oscillation)。
登月
科學儀器模塊(SIM)給肯尼迪航天中心的技術人員製造了很多問題。阿波羅15號是科學儀器模塊首次被使用,從一開始就出現了很多問題。各種儀器都是設計在零重力下使用,卻不得不在地球表面的1g狀態中測試。比如質譜和加瑪射線光分計只能在模擬的太空環境中測試,效果很不理想。當技術人員嘗試將整個科學儀器模塊安裝在航天器上時,幾個系統的數據流做不到同步,使得技術人員反覆進行調試,直到發射前不久。測試加瑪射線光分計時,測試點周圍16千米內的一切機器都必須被暫時關閉。
當所有航天器部件都被安裝到土星5號中后,土星5號從火箭組裝大樓移動到了39A號發射台準備發射。六月末七月初期間,火箭和發射架至少被閃電擊中了四次。好在損壞並不嚴重,仍然可以按時發射。
三位宇航員於凌晨4點19分(EST,當地時間)被叫醒。在簡單的身體檢查后,他們與替補團隊和支持團隊一起吃了早餐。然後,他們6點45分時被基地車輛送到發射地點。此時離發射還有兩個半小時。發射時斯科特坐在指令艙的左邊,沃爾登坐在中間,艾爾文坐在右邊。
阿波羅15號於1971年7月26日早晨9點34分0秒(EST)發射。在S-IC第一級和S-II第二級火箭分離時,第一級火箭的熄火過程拖延較長,從百分之二到零推力的時間超過四秒鐘。這意味著第二級火箭點火時與第一級之間的距離比預計短,使得第二級火箭的點火損害了第一級的遙感勘測系統。
發射11分鐘34秒后,航天器進入地球停泊軌道(Earth parking orbit),軌道長軸為171.3千米,短軸為169.5千米。在這個高度,由於地球大氣層的阻力,太空飛行非常不舒服。由於一個排放口未被關閉以及在S-IVB第三級火箭關閉后火箭傾斜速度過快導致約220千克的液態氧燃料被損失。
阿波羅15號上有一扇窗戶經過特殊設計只傳播紫外線,讓宇航員們拍攝地球和月球的紫外線照片。從進入地球軌道起,三位宇航員們就開始通過這扇窗戶拍攝照片。當窗戶不再使用時,指揮中心指揮宇航員們蓋住窗戶以降低紫外線輻射。
發射2小時50分鐘2.6秒后,第三級火箭重新點火,進行月球轉移軌道射入(Trans-Lunar Injection,TLI)。燃燒時間為5分鐘49秒。這次點火使航天器的速度從7,809米/秒增加到10,827米/秒,飛行高度增加到310.0千米;航天器離開地球軌道,開始向月球飛行。
阿波羅15號
在掉頭與對接時,控制面板中輸入監視系統(Entry Monitor System)上的服務推進系統推進器(SPS Thrust)信號燈突然亮了。服務推進系統(Service Propulsion System,SPS)是指令/服務艙上的主推進器,突然亮的那盞信號燈是用來顯示推進器閥門是否開啟的。如果閥門被開啟,服務推進系統將點火,而此時閥門應該處於關閉狀態。為了安全起見,三位宇航員關閉了控制閥門的電路使閥門關閉,確保服務推進系統不會點火。
經過分析,問題的起因被認為是來自於Delta-V推進器(Delta-V Thrust)開關的短路,閥門是由它開啟的。問題出在開關表示推進器本身一切正常,但是需要有防止其突然點火的辦法。
阿波羅計劃能夠成功的原因之一就是關鍵系統上的冗餘措施——比如在服務推進系統中,推進器有兩個各自獨立的閥門系統。短路只會影響一個閥門系統,使在關閉一個系統后推進器仍然可以點火。每次點火時並不開啟全部閥門而只使用正常工作的那一組;被短路影響的閥門在點火后十秒才開啟,在燃燒結束前就會關閉。
指揮中心決定取消第一次中期軌道糾正(mid-course correction),意味著服務推進系統的點火只能留到計劃中的第二次中期軌道糾正了。軌道糾正的取消使宇航員的睡眠時間得以提前。在宇航員們可以開始休息前,他們還需要向太空排除一些艙內廢水,並將航天器調整為被動熱控制(Passive Thermal Control,PTC)模式,也稱為燒烤模式。這個模式使航天器大約每小時沿著長軸旋轉一圈,保證航天器上平均的熱分佈(在陽光直射時,航天器表面溫度高達200攝氏度,而陰暗面只有零下100攝氏度)。高溫差會使隔熱板裂開或者燃料艙爆炸。發射十五小時后,三位宇航員熄燈睡覺。
阿波羅15號的第二天中的主要任務就是計劃中的第二次中期軌道糾正和對登月艙“獵鷹號”進行一次檢查。指揮中心首先要求三位宇航員讓服務推進系統在第二次中期軌道糾正開始前點火0.7秒,以孤立Delta-V推進器開關短路的位置。這次點火使指揮中心確認服務推進系統只可能因為故障開關而突然點火。任務結束后的調查顯示一段1.4毫米長的電線掉入了開關中並導致短路。檢查性質的點火本身使航天器速度增加了1.62米/秒,使揮中心決定取消計劃中的第二次和第三次中期軌道糾正。
在排出了登月艙中的空氣(以防止有可能的毒氣)並從指令艙補充了足夠的空氣后,三位宇航員打開了奮進號和獵鷹號之間的艙門,進入了登月艙。斯科特和艾爾文檢查了登月艙所有的開關、電力系統、建成環境以及通訊系統。他們發現某個長條狀儀錶的玻璃蓋破了,登月艙中飄浮著玻璃碎片。雖然這對儀器沒有太大影響,但三位宇航員擔心玻璃碎片可能會被吸入鼻腔。返回指令艙並關閉艙門后,他們在進食后在太空已經度過第一個整天並開始睡覺。
第三天的“早晨”的主要任務是眼睛閃光實驗(eye flash experiment)。之前的一些任務中,一些宇航員在合眼之後仍然能看到亮光,艾爾文在前兩次睡眠中也遇到了這個問題。實驗中,三位宇航員戴著眼罩面對同一個方向,背對窗戶。他們報告了所看到光斑的顏色、位置和閃爍時間,整個試驗進行了一小時。光斑被認為是高能宇宙輻射造成的。
實驗結束后,三位宇航員第二次進入了獵鷹號。按照指揮中心的安排,他們對登月艙進行了吸塵,吸完之後進行其他清理工作時吸塵器不關,以儘可能清除艙內標浮的玻璃碎片。這時阿波羅15號已經進入月球重力影響,換句話說,月球的重力對航天器的影響比地球的大。
非常平靜的一天後,艙內出現了水泄漏。在零重力情況下,水呈球型;儘管整個航天器內部都防水,但水球要是變得過大最終破裂的話,濕漉漉的環境會變得很不舒服。水的泄漏來自某個鬆動的氯注射口:飛行過程中,宇航員們需要向水中注射氯,起到殺菌的作用,泄漏是因為注射口出現了鬆動。
大衛·斯科特的宇航服在國家航空航天博物館展出。
阿波羅15號
斯科特在任務結束后將一百枚首日封寄給了德國斯圖加特的埃爾曼。埃爾曼又將首日封給了最早想出這筆生意的德國Lorch的郵票商人賀爾曼·塞格(Herman E. Sieger)。塞格公開將這些首日封以平均一千五百美元的單價在德國賣出。得知消息后,斯科特通知埃爾曼停止銷售活動。三位宇航員還決定不接受來自埃爾曼的任何錢財。航空航天局沒收了剩餘的298枚首日封。
三位宇航員都被正式警告,他們的正式軍隊勤務評定報告中也包括了這個事件,以反省其“缺乏判斷”(參見阿波羅15號郵票醜聞)。
另外一個小爭議與兩個計時器有關。斯科特的一個朋友希望他能將一塊手錶和一塊秒錶在執行阿波羅15號任務時帶在身邊以測試性能。斯科特考慮到兩塊表在任務中也許能派上用場,尤其是任務中需要人工計時的點火,就在沒有得到航空航天局允許的情況下將兩塊錶帶到了月球。
最後一個爭議發生在任務之後。三位宇航員希望比利時藝術家保羅·范·霍伊東克(Paul Van Hoeydonck)能製作一個小雕塑,以個人名義紀念那些在航天事業中犧牲的美國和蘇聯的宇航員們。這件8.5厘米高的鋁製雕塑被叫作《倒下的宇航員》。《倒下的宇航員》被斯科特和艾爾文放在了月球上,旁邊還有一塊刻著十四位在航天飛行或訓練過程中犧牲的美國和蘇聯的宇航員的名字的紀念牌。他們與范·霍伊東克達成協議,不製作任何複製品。任務后的新聞發布會上,三位宇航員提到了《倒下的宇航員》。國家航空航天博物館(National Air and Space Museum)要求得到複製品作展品之用。宇航員們答應了,要求展覽要“有品味並且不要宣傳”("with good taste and without publicity")。1972年5月,斯科特發現范·霍伊東克計劃製作更多的複製品以謀取利益。斯科特感覺這樣會違反兩人的協議,勸說范·霍伊東克停止銷售《倒下的宇航員》複製品的活動,但范·霍伊東克還是在紐約的瓦德爾美術館(Waddell Gallery)以每件750美元的價格售賣了950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