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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2009年王坪執導電影
- 1991由愛德華·本內特執導傳記電影
戰爭中的女人
中國2009年王坪執導電影
《戰爭中的女人》是電影名稱,同名的電影則有兩部,而且這兩部電影都是根據真人真是改編的。一部是法國電影,原名為《A WOMAN AT WAR》,又譯作《戰火浮生》。另一部是國產電影,原名為《沂蒙六姐妹》,該片以發生在沂蒙老區的著名的孟良崮戰役為背景,講述沂蒙女性傑出代表“沂蒙六姐妹”帶領全村人民為支援革命前線而忘我拼搏的感人至深、催人淚下故事。
片 名:戰爭中的女人——沂蒙六姐妹
出 品 人:王 坪 張寶全 谷國慶
導 演:王 坪
編 劇:思 蕪(蘇小衛)
主 演:范志博 劉 琳 李 念
張 璇 曹 苑 王莎莎
曹翠芬
特別演出:吳 剛 郭曉冬 李 晨
聯合攝製:山東電影製片廠
中共臨沂市委宣傳部
中國電影《戰爭中的女人》劇照
全國發行:華夏電影發行有限責任公司
上映日期:2009年9月8日
1947年孟良崮戰役前夕,沂蒙山區的煙庄婦救會長蘭花帶領村裡僅有的婦女和老人忙著一項艱巨的支前任務,兩、三天內攤五千斤煎餅,收五千斤馬草和二百雙軍鞋。春英一家為攤煎餅熬了兩個通宿;童養媳黑燕為做軍鞋挨了婆婆的打;秀秀在六縱當兵的哥大壯請假回來探望生病的娘,結果中了爹的計被鎖在地窖。黑燕召集小鶴、秀秀、月芬要點燃自家的場院屋,用“調虎離山”計救大壯…… 戰事又緊,鄉親們四處籌糧。月芬趕了幾十里山路回娘家借糧,恰與往前線開的未謀面的丈夫擦肩而過,成了終身的遺憾……
孟良崮戰役打響了,蘭花帶領姐妹們組成的支前隊伍奔赴前線。她們冒著槍林彈雨搶救傷員,用柔弱肩膀在冰冷的河水中架起“火線橋”,使部隊及時奔赴戰場……
2009年8月29日,第13屆電影華表獎頒獎典禮上,由臨山東省沂市委宣傳部與山東電影製片廠等聯合攝製的影片《沂蒙六姐妹》獲得最大獎項“優秀故事片獎”,編劇蘇小衛憑《沂蒙六姐妹》獲得“優秀編劇獎”。
在1947年的萊蕪戰役中、淮海戰役中,特別是孟良崮戰役期間,沂蒙六姐妹不分晝夜,在村幹部和民兵都上了前線的情況下,主動挑起村裡擁軍支前重擔,發動全村男女老幼,為部隊當嚮導、送彈藥、送糧草、烙煎餅、洗軍衣、做軍鞋、護理傷病員等,戰役期間,六姐妹和她們的鄉親們一天只吃一頓飯,整天忙碌著,操勞著,每天來回20多里山路。據不完全統計,在孟良崮戰役期間,她們帶領全村為部隊烙煎餅15萬斤,籌集軍馬草料3萬斤,洗軍衣8000多件,做軍鞋500多雙,捐贈雞蛋450多個,運柴火1700多斤,停下來還要為戰士唱歌,搞宣傳,鼓舞士氣。沂蒙六姐妹為戰役的勝利做出了突出貢獻。
1947年6月10日,當時的《魯中大眾》發表了題為《婦女支前擁軍樣樣好》的文章,報導了她們的模範事迹,稱讚她們崇高的革命獻身精神,稱她們為“沂蒙六姐妹”。
建國后,六姐妹把對子弟兵的深情厚意,化做新時期愛黨愛軍的實際行動,積極投入到新時期雙擁共建活動中去。每逢“八一”等節日,在縣人武部、駐蒙武警中隊,總能看到六姐妹和官兵共度節日的動人情景,姐妹們把精心縫製的鞋墊送到戰士們手中,眼中充滿了關注的目光。六姐妹先後上北京天安門國旗護衛隊、下上海南京路上好八連,走出去矢志不渝地擁軍,又譜寫了新篇章,在社會主義新時期繼續為黨、為國家作出了新貢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軍委副主席、國務委員、國防部長遲浩田上將高度評價“沂蒙六姐妹”在革命戰爭年代和社會主義建設中作出了突出貢獻,為她們揮然題詞“沂蒙六姐妹,擁軍情永不忘”。
目前,“沂蒙六姐妹”中還有四位健在,2009年7月25日,健在的四位“沂蒙姐妹”與觀眾們一起于山東臨沂東方紅影視城親自觀看了電影《沂蒙六姐妹》。
中國電影:《戰爭中的女人》
作為一部描述戰爭的影片,《戰爭中的女人》反而棄戰場於不顧,只是蜻蜓點水般的用幾個畫面來表現戰場,然而影片所透露出的信息卻絲毫不亞於戰爭大片,處處顯現出戰爭的殘酷和緊迫。
影片開頭就通過月芬的嫁人而把影片整個背景完美展現。月芬和公雞拜堂以及喜慶的音樂中參雜的炮火聲讓這場婚禮添上了一絲灰色。讓觀眾在疑問中把鄉民們對戰爭的習以為常和月芬對愛情的憧憬表現的絲絲入扣。雖然沒有出現戰爭場面,但是卻滿眼都是戰爭,時時刻刻都感覺可能發生戰爭。影片中經常出現月芬身穿紅衣奔跑在山間,蒼茫的山地上,只有那一點紅是那麼的顯眼,其它全部是空白,從這點“紅”上,我們看到的是月芬對於那未見面丈夫的思念和對戰爭的嘲諷,人們渴望的是紅色的生活,而不是那蒼涼的群山和枯黃的雜草,月芬思念的是丈夫的回歸而不是戰爭的殘酷。影片處處以小見大,以方寸之地顯天地之寬。用留白這種方式不光沒有損失影片信息的傳遞,反而讓觀眾在觀看的過程中能夠得到畫面以外的東西,那些才是一部影片的精髓所在。
另一方面,用細節取代宏大,用沉默代替痛哭。一部戰爭片的成功不在於展現真刀真槍的實戰,而是在於情感的塑造。而情感的展現則更多的取決於細節的力量,而不是用一種宏大的場面來展現。影片在這一點上走的很遠而且很成功。特別是月芬為丈夫縫製的錦囊。它不僅僅是作為一個道具而存在,它成了聯繫月芬和丈夫之間的橋樑。丈夫沒見到月芬但是卻帶走了月芬縫製的錦囊,帶走的不光是它,更多的是月芬對丈夫那種想念和盼望之情。而影片最後,香案上擺放的那個錦囊則具有了更強的力量,讓觀眾看到后內心深深的一沉。影片的最後,當月芬和嫂子回家后看到那“滿門英烈”的牌匾后並沒有大哭大鬧,周圍前來慰問的鄉親們也沒有安慰或者是哭喊,有的只是沉默。用沉默代替了吶喊,營造出一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境界。影片把痛哭把吶喊都捨棄了,觀眾看過後已經被這種沉痛所震撼,這種留白的效果顯露無疑。
通過留白影片成功講述了一部關於戰爭的電影,成功塑造了一群堅韌而又充滿希望的女性。藝術是相通的,這部影片成功的詮釋了這句話,也成功的完成了一部精彩的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