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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畫者、書者、師者、詩者
- 遼寧省特級教師
於永昌
畫者、書者、師者、詩者
於永昌,男,天津人,1952年12月5日出生於河北南皮縣,畫家、作家、“小百花”工程創始人。
代表作:長篇歷史小說《冰與火》;50集電視劇本《總督張之洞》;30集電視劇本《木蘭慨歌花正紅》;電影《風華少年》;教育成果“小百花工程”;壁畫《神醫扁鵲》;年畫《互相學習》;版畫《我為祖國獻石油》;油畫《雪夜》;《大江東去》等。
他的故鄉河北省南皮縣文化志上這樣記載:“於永昌,男,大浪淀鄉肖九卜村人。1966年小學畢業在生產隊當社員,1969年應徵入伍,先在四川江油任工程兵部隊放映員,后調新疆部隊當美術創作員。1975年轉華北油田當鑽井工人,1977年恢復高考,考入河北師大藝術系油畫本科,畢業后在大學和中學當教師。其一貫堅持奮發向上的精神,當農民時曾在縣文化館搞展覽,當戰士時18歲發表處女作《班務會》,作品《演兵天山》等參加全軍美展,當工人時版畫《伴侶》獲全國工業版畫銅獎,當學生時版畫《勁往一處使》獲河北省美展一等獎,當教師時,作品多次參加全國美展,油畫《雪夜》獲國際青年美展(1985)中國青年優秀作品獎;油畫《雪蓮》被文化部中國少數民族文化藝術基金會收藏。
於永昌讀完小學當了幾年小農民,生成吃苦耐勞的草根本色,青年到軍營,巴山蜀水、天山南北、雪域草原、戈壁大漠的血與火煉成了一個戰士的赤膽衷腸。七六年來到華北油田鑽井隊當鑽工,在巍巍的鑽塔上唱出“我為祖國獻石油”的豪邁情懷,七七年恢復高考,憑出色的繪畫和文化成績,走進河北師大油畫本科,後來舉教鞭育百花桃李滿天下。退休后一改從事了30多年的美術創作和教學的老本行,五年來寫出了第一部140萬字小說《冰與火》,從此步入了文學創作的新天地勇往直前。
於永昌從1970年至今在人民日報、解放軍報、中國青年報、甘肅日報、新疆日報、河北日報等報紙、解放軍文藝、連環畫報、陽光、詩刊等雜誌和新疆人民出版社等發表出版年畫、版畫、宣傳畫、油畫、論文、詩歌、劇本、小說等作品三百餘件。
主要美術作品有:年畫《互相學習》、與田黎明《軍民同練》(合作)、版畫《新鄰》、油畫《大江東去》。油畫《紅太陽光輝照萬代》等在中國美術館、歷史博物館、軍事博物館數次展出。
於永昌發表的文學作品:1973年《當兵畫兵》1978年《永生的姊妹》、1982年論文《學校美有淺談》、1987年論文演講《民族民間藝術應分門別類列為國家學科》、2010年文章《我與秦征和他的“家”》、2013年96萬字年影視文學《張之洞》、以歷史學者身份在中央人民廣播電台《點評晚清四大名臣》、2015年140萬字小說《冰與火》等。
1982年版畫《勁往一處使》獲河北省美展一等獎。
1985年油畫《雪夜》獲國際青年美展《前進中的中國青年》優秀作品獎。
1992年創作了鄚州扁鵲祠壁畫《神醫扁鵲》。
1986年曾擔任第六屆全國美展河北省評委。
於永昌在1984年開始,發動了秦征、李樺、周思聰、劉文西、齊夢慧、閻明奎等著名美術教育家向國家文化部、國家教委提出“民族民間藝術應分門別類列為國家學科”。
1985年,於永昌在中國民間美術委員會第二屆年會上發表大會演講《創辦為八億農民的民族民間藝術大學》。他在我國改革開放初期,最早提出民族民間藝術學科教育和大學要民辦公助。
1995年經國家教委批准、文化部批文成立中國少數民族文化藝術學院與河北師大合辦開學。開國將軍劉秉彥將軍曾題詞:“永昌同志留念:莫嫌西山秋雲淡,獨有黃花晚節香。”
2001年10月,受國際青少年畫展組委會授權委託,負責組織《國際青少年畫展華北分賽區畫展》成功舉辦,盛況空前。
多次熱心地參加策劃、組織了校慶等一些有關的公益性美展活動。
電視文學
於永昌雖然是個社會最底層的小人物,但他的奇人奇事常見於全國許多媒體,點擊影響力周刊《辦一所沒有圍牆的大學》,華油電視台的“大樂講故事”上下集《用美的一生創造美》,河北電視台收視指南欄目《走進華北油田於永昌》,《張之洞編劇武漢行》以及新華網、文化部的中華英才雜誌、河北日報等可見相關報道。
農民的樸實、戰士的鬥志、工人的力量、畫家的激情、學者的風骨,鑄就了一個當代近乎全才的藝術家。
人生如夢,我總失眠。人生如戲,我總串幫。人生如歌,我總跑調。人生如戰場,我總走火!
我少年立志要當畫家,從年畫、版畫、宣傳畫、水粉畫、油畫的路上走了半個世紀,當讀了吳冠中自傳《我負丹青》,心頭猛地一震,他說:“整個社會都浮躁,刊物、報紙、書籍,打開看看,面目皆是浮躁;畫廊濟濟,展覽密集,與其說這是文化繁榮,不如說是為爭飯碗而標新立異,嘩眾唬人,與有感而發的藝術創作之樸素心靈不可同日而語。……在我看來,100個齊白石也抵不上一個魯迅的社會功能,多一個少一個齊白石無所謂,但少了一個魯迅,中國人的脊樑就少半截。我不該學丹青,我該學文學,成為魯迅那樣的文學家。”他抱著“下輩子不當畫家”的願望駕鶴西去了!都說生命是一場輪迴,不知吳冠中是否又重回人間?其實時間是一樣的,每一分、每一秒其實都只不過是鐘錶的滴答而過。而人在某個時間內的不同選擇,才賦予了時間別樣的意義。我在60歲生日這天,想自己繞著太陽已轉了一個大圓圈,又回到了起點從零開始,便下定決心,這輩子不當畫家了,不學吳冠中把文學家的大願寄於來生,於是,花甲之年的我一腳踏進文學的新天地從頭學起。
初涉影視文學,感覺和美術界的風氣一樣,都在向“錢”看,近平同志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指出:“在文藝創作方面也存在著有數量缺質量、有‘高原’缺‘高峰’的現象……”這段話得到了包括文藝界在內的全民認可,其實,真正能達到傳世之作的“高峰”作品,何止是“缺”,幾乎是“無”。急功近利,不想贏得人民,只想及時贏得人民幣,必然只有高原而無“高峰”,藝術沾上銅銹就腐敗變質了,藝術何處尋,文化安在哉?
今天中國的文化已變成名人和富豪的文化,而缺少了老百姓的文化,畫家的畫成了有權人有錢人手中的腐敗媒介,影視劇更是缺乏對社會與真理的關懷,翻拍舊故事,嚼別人嚼過的饃,拆別人的毛衣重織一遍,以醜化勞動人民為能事,打著“巨片”旗號所營造的娛樂“視覺衝力”已不能滿足電視機前廣大觀眾的心理需求,今天的中國不缺少國際導演和大牌明星,也不缺乏一流影院,不缺院校,不缺資金,不缺觀眾。而缺乏的是為人民而不為人民幣的好劇本。
我是一個來自社會最底層的鄉野草根,雖位卑仍懷責任感,就從寫劇本開始,寫我們老百姓自己的影視文學,義無反顧地沖向文學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