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十日
揚州十日
揚州十日又稱揚州屠城。是指史可法率領揚州人民阻擋清軍南侵守衛戰失敗之後,清軍對揚州城內人民展開的屠殺。當時倖存者王秀楚的《揚州十日記》中和明末史學家計六奇的《明季南略》記載,屠殺共持續十日,故名“揚州十日”。
揚州在激烈抵抗后失陷,清兵屠戮劫掠,十日不封刀。“幾世繁華的揚州城是時“堆屍貯積,手足相枕,血入水碧赭,化為五色,塘為之平”、“前後左右,處處焚灼”,““城中積屍如亂麻”。揚州居民除少數破城前逃出和個別在清軍入城后隱蔽較深倖免於難者以外,幾乎全部慘遭屠殺,僅被和尚收殮的屍體就超80萬具。
在文字獄盛行的清朝時期,所有有關揚州屠城的記載隨著清軍入主漢地之後被刻意掩蓋,導致清末以前大部分人對此屠殺事件一無所知。直到辛亥革命前夕才將《揚州十日記》從海外帶回中國, “希望使忘卻的舊恨復活,助革命成功” ,揚州十日才廣為世人所知。
除《揚州十日記》之外,還有《揚州城守紀略》 《明季南略》 等諸多史書記載屠殺事件,然皆遠不及《揚州十日記》詳細。
弘光元年(1645年),清兵在多鐸的率領下,分兵亳州、徐州兩路,向南推進,勢如破竹,直至揚州。
揚州抗清的史可法
當時,清軍至少有十萬人,揚州守兵僅萬餘人。兩軍戰前,羽檄交馳。多鐸派明降將勸降,后多爾袞致書誘降,史可法回信拒絕投降。史可法說:“我為朝廷首輔,豈肯反面事人?”后多鐸親自出馬,連發五封書信,史可法不啟封便付之一炬。史可法招集諸將說:“吾誓與城為殉,然倉皇之中不可落於敵人之手以死,誰為我臨期成此大節者?”副將史德威慨然任之。忠烈喜曰:“吾尚未有子,汝當以同姓為吾后,吾上書太夫人,譜汝諸孫中。”其後一氣寫下了五封遺書,除一致豫親王多鐸,其餘是給母親、夫人、叔父、兄弟的,二十一日又作遺書給母親和夫人:“……北兵於十八日圍揚城,至今尚未攻打,然人心已去,收拾不來!法早晚必死,不知夫人肯隨我去否?如此世界,生亦無益,不如早早決斷也!”
弘光元年(1645年)四月二十四日,“北兵試炮,飛至郡堂,彈重 十斤四兩,滿城惶悚。”是日夜,清軍攻城,“炮落雉堞二堵。二小卒緣牆而上,城上鼎沸,遂不支。”
弘光元年(1645年)五月二十五日終因彈盡糧絕,城陷。史可法欲以佩刀自殺,部屬強行奪過佩刀,擁其走入小東門,清軍迎面而來,史可法大呼:“我史督師也!可引見汝兵主。”多鐸以賓禮相待,口稱先生,當面勸降,許以高官厚祿,“前以書謁請,而先生不從。今忠義既成,當畀重任,為我收拾江南。”在多鐸百般的誘降時,史可法斬釘截鐵地說道:“我為朝廷大臣,豈肯偷生為萬世罪人!吾頭可斷,身不可辱,願速死,從先帝於地下”;“城存與存,城亡與亡。我頭可斷,而態不可屈。我意已決,即碎屍萬段,甘之如飴,但揚城百萬生靈,不可殺戮!”后壯烈就義,終年45歲。
城破后,出現了很多與史可法一樣慷慨赴死的人物。孟森《任民育》中寫道:“危城官屬,明知肝腦不日塗地,而一息尚存,誓不遠引規避,若揚州知府任民育以下數十人。”在他們中,有揚州知府任民育,城破后鄭重換上明朝官服,端坐大堂、恭候敵人,說“此吾土也,當死此。”有吳爾壎,前一年他在北京經不住闖軍拷打而屈降,引為奇恥,“南歸謁可法,請從軍贖罪,斷一指,畀友人祝淵寄其家曰:‘我他日不歸,以指葬可也。”城破,投井而亡。有副總兵馬應魁,“每戰披白甲,書‘盡忠報國’四字於背,巷戰死。”
史可法的部下在這種情形下,仍率余部繼續鏖戰,直至流盡最後一滴血。如總兵劉肇基、驍將馬應魁、幕僚何剛、天主教徒、炮隊專家陳於階,或著是死於街上的戰鬥,要不就是自殺殉國。史可法的全部19名私人幕僚都遇難了。但是由於隨後日子裡發生的暴行,他們的死難沒有引起人們足夠的注意。
清軍佔領揚州后,縱兵屠掠,十日封刀,史稱“揚州十日”。
清朝入關,多爾袞採取剃髮易服之策,順治二年六月十五日(1645年7月8日)多爾袞下令再次頒發“剃髮令”,強令剃髮易服,其執行口號是:“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清朝頒布“易服令”規定“官民既已剃髮,衣冠皆宜遵本朝之制。”此時恰逢兵臨揚州,揚州人在史可法領導下對滿人的攻擊下的頑強抵抗,惹惱了統帥多鐸親王。
資料記載
對於如此反抗和富庶的地區,滿人破城后,不殺百姓不足以解恨,不搶奪財物不足以中飽私囊。所謂“勿殺無辜,勿掠財富,勿焚廬舍”的誓約,早已成為一紙空文。
多鐸
為進軍江南,對當地不服的異族進行鎮懾。清兵攻克南京后,多鐸在《諭南京等處文武官員人等》的布告中,就露骨地宣稱:“昨大兵至維揚,城內官員軍民嬰城固守,予痛惜民命,不忍加兵,先將禍福諄諄曉諭。遲延數日,官員終於抗命,然後攻城屠戮,妻子為俘。是豈予之本懷,蓋不得已而行之。嗣後大兵到處,官員軍民抗拒不降,維揚可鑒。”這等於是一份揚州大屠殺的命令。
事實上,清兵大屠殺並未遲延數日,諸多史乘說:“從破城之日起,豫王就下令屠城。”不僅是戴名世一人所記。多鐸收了徽商汪氏兄弟30萬金的巨額賄賂,卻未答應他們“勿殺無辜”的請求。顧炎武所記的多鐸在南京執法嚴,不過是對那些搶了財物不向他上交的士兵執法嚴,其時江寧縣就在多鐸的掌握之中,搶掠南明皇宮內的各物多半為貴重寶物,豈容士兵獨吞私沒。所引顧炎武的記載,並不能證明豫王在揚州嚴於執行“勿殺無辜,勿掠財富,勿焚廬舍”的法令。
《揚州十日記》
到1645年5月21日,一份告示保證說,如果藏起來的人能夠出來自首的話就會得到赦免,於是許多藏在自己家裡的人走了出來。可他們走出來后卻被分成50或60人一堆,在三四個士兵的監督下,用繩子捆起來。然後就開始用長矛一陣猛刺,當場把他們殺死,即使仆倒在地者也不能倖免。
一滿兵提刀在前引導,一滿兵橫槊在後驅逐,一滿兵居中在隊伍的左右看管以防逃逸。三滿兵驅趕數十人如驅如犬羊,稍有不前,即加捶撻,或立即殺掉。婦女們還被用長繩索系在脖子上,繩索拖掛,女人們由於小腳難行,不斷跌倒,遍身泥土。街上都是被棄的嬰兒,他們或遭馬蹄踐踏,或被人足所踩。
揚州變成了屠場,血腥惡臭瀰漫,到處是肢體殘缺的屍首,一切社會準則都不復存在了。
路過的溝池裡,只見裡面堆屍貯積,手足相枕,血流入水中,化為五顏六色,池塘都被屍體填平了……街中屍體橫陳,互相枕藉,天色昏暗無法分辨死者是誰。城牆腳下屍體堆積如魚鱗般密密麻麻,血腥惡臭瀰漫,到處是肢體殘缺的屍首。
在城裡,一些人藏到垃圾堆里,在身上塗滿爛泥和臟物,希望以此躲開人們的注意,但是清兵不時地用長矛猛刺垃圾堆,直到裡面的人像動物一樣蠕動起來,鮮血從傷口流了出來。
揚州百姓,同仇敵愾禦敵。據史可法紀念館館藏資料記載:在保衛揚州城的戰鬥中,百姓踴躍參戰。有的奔上城頭搶修防禦工事,有的協助兵士巡城,連婦女老小都出動,搜集磚石、石灰,趕製刀槍弓箭。退職武將樊大綱召集一批志士,加入守城隊伍。其母為了免除兒子的牽掛,竟一頭撞死在石碑上。城被攻破后,市民們或同清兵巷戰而死,或自殺身亡。二百多揚州少年自發組織起來,到處伏擊清軍,全部戰死:諸生高孝瓚,在衣襟上書:“首陽志,睢陽氣,不二其心,古今一致”,在學宮自縊;醫生陳天拔、畫家陸榆,船民劉某、徐某,均不屈死;婦女拒辱自殺者不計其數。
那些被正規的清軍放過去的、赤身露體在街上游轉的、孤弱無助的市民,又被成群的散兵(“不知為清兵、為鎮兵、為亂民”)攔住,亂棒打死。
到5月25日,即濫殺和搶劫的第六天,這場大屠殺結束了。清軍接到豫王的命令,就此封刀。和尚們得到命令開始收集和焚燒屍體。到5月27日,開始賑濟口糧。又過了幾天,那場雨——它使大火沒有毀滅整個城市——終於停止了,太陽也出來了。當時收屍的和尚統計,有80萬人死於這場屠殺。
其中還不包括落井投河,閉戶自焚及在偏僻處自縊的人。
清軍入城之後便在那些投降的漢人帶領下從一個富戶進入另一個富戶。清兵們先是搶銀子,後來就無所不掠了。直到20日的白天,還沒有人身傷害。但是夜幕降臨之後,人們聽到了砸門聲、鞭子抽人聲和受傷人發出的號叫聲。
那些從城牆上跳下去企圖逃跑的人不是摔斷了大腿,就是落到了流氓無賴和散兵游勇手中,他們把這些人抓起來拷打,要他們交出財寶來。
清兵在城破之後在城內大肆縱火,大火蔓延開來,那些因為藏在屋子裡或地下室里仍然活著的人們,或者是被無情的大火所吞噬。但有些地方的火被雨澆滅了,一些人得以倖存。
伴隨著屠殺和縱火的同時,強姦也不斷發生。
揚州十日時抗拒清軍蹂躪而被害婦女,按照滿清地方志統計為100多人。這個數字,當然不包括被掠奪走的成千上萬婦女。
順治二年(1645年)十一月十五日,揚州十日的劊子手豫親王多鐸,將屠殺中掠奪的“才貌超群漢女人一百零三”,奉獻給清朝統治者。順治帝獲得十名,攝政王多爾袞獲得三名,輔政鄭親王濟爾哈朗三名,肅親王豪格等各二名,英郡王阿濟格等各一名。
史可法固守的揚州,是江南頑強抵抗清軍的第一座城,也是清兵入關以來首次遇到的軍民一體的堅強抵抗。
慘絕人寰的屠城使得幾世繁華的揚州城在瞬間化作廢墟之地,江南名鎮一時間幾世繁華的煙花古巷變成了血流成河的屠宰場。後人稱之為“揚州十日”。
關於揚州大屠殺,除了王秀楚的《揚州十日記》有親歷、親睹的逐日實錄,《揚州十日記》在史學界影響很大,一些書籍如:《清代通史》、《辭源》、《辭海》、《中外歷史年表》、《清史編年》等皆予引用。戴名世《南山集》中的《揚州城守紀略》(到現在都被列為禁書)、計六奇《明季南略》等也有簡略的記載。《揚州城守紀略》:“初,高傑兵之至揚州也,士民皆遷湖瀦以避之;多為賊所害,有舉室淪喪者。及北警戒嚴,郊外人謂城可恃,皆相扶攜入城;不得入者,稽首長號,哀聲震地。公輒令開城納之。至是城破,豫王下令屠之,凡七日乃止。”“亟收公(史可法)遺骸,而天暑眾屍皆蒸變,不能辨識,得威哭而去”。《明季南略》:“廿五日丁丑,可法開門出戰,清兵破城入,屠殺甚慘”。
此外還有各種稗官野史的雜錄,當日史可法部下、幕僚的回憶錄,有大量的詩篇,以如泣如訴的悲憤文字作詩史;有至今保存完好的寫真圖畫,以直觀的視覺形象作畫史;有同時代揚州人的話本,在歌頌史可法民族氣節的同時作揚民遭遇的痛史。
衛匡國《韃靼戰紀》:
“他們的攻勢像閃電一樣,用不了多久就佔領它,除非那是一座武裝防衛的城市。這些地方中有一座城市英勇地抗拒了韃靼的反覆進攻,那就是揚州城。一個韃靼王子死於這座城下。一個叫史閣老的忠誠的內閣大臣守衛揚州,他雖然有強大的守衛部隊,最後還是失敗了,全城遭到洗劫,百姓和士兵悉遭屠被殺。韃靼人怕大量的死屍污染空氣造成瘟疫,便把屍體堆在房上,城市燒成灰燼,使這裡全部變成廢墟。” |
“韃靼人進行的戰役中,應特別提到,在他們進入各省之前,已挑選和任命將攻佔城市、地區的官員、守令及吏員,所以像閃電般很快在攻佔后駐守和防衛。那裡有個叫揚州的城,韃靼屢次進攻都遭到激烈抵抗,損失了一個王爺之子。這座城由忠於明室的大臣史閣老防守,但他雖有一支強大的戍軍,最後還是失敗,全城被洗劫,百姓和士兵悉遭屠殺。韃靼人為了不使屍體污染空氣,發生瘟疫,把屍體置於屋頂,放火焚城及四郊,一切都化作灰燼,成為一片焦土。” |
《劍橋中國史》寫道:
“多鐸的軍隊於4月1日從潼關出發以後,分三路前進:一路經虎牢關;一路經洛陽地區,沿潁水而下;一路越過蘭陽,從開封東邊穿過。他們在歸德會合后,再分兵渡淮河……直到清軍抵達揚州,他們沿途沒有遇到抵抗。相反,許多明朝將領投降並為敵人效力。” |
某些史籍說史可法堅守揚州達十天之久,給清軍重大殺傷,也不符合事實。當代史學家顧誠在《南明史》中說:以揚州戰役而言,史可法也沒有組織有效的抵抗。史可法自己在四月二十一日寫的遺書中說:清軍於十八日進抵城下,“至今尚未攻打,然人心已去,收拾不來”。多鐸下令攻城以前,史可法即已“自覺憒憒”,把軍務交幕僚處理。二十四日清軍開始攻城,不到一天揚州即告失守。
學者指出,揚州的抵抗是象徵性的,實力過於懸殊,使抵抗沒有實質內容。但這是清軍南侵之後,腳步唯一的停頓。
清史專家、滿學會會長閻崇年在央視“百家講壇”講座中所言,將“為什麼60萬人的滿族能夠征服1萬萬人的漢族”歸結為6個字:“天合、地合、人合”,“在人合方面,其中之一是少殺人”。這是從宏觀上來看清軍軍紀。聯繫到揚州,閻崇年認為,“攻城、巷戰在一天內結束,一般說沒有必要大屠殺”;“當時的大炮沒有多少殺傷力,由此引起的報復也就沒有根據”;揚州十日”屠殺事件不存在。
有人把王秀楚的《揚州十日記》、宋應星的《天工開物》乃至岳飛的《滿江紅》都列為“假書”。其關鍵的觀點,是否認“揚州十日”的存在。理由是:此書是孤本不足信,書中文字描述混亂。攻打揚城的清朝將領多鐸本人已在《諭南京等處文武官員人等》的公告中承認:“嗣後大兵到處,官員軍民抗拒不降,維揚可鑒。”說明揚州屠城完全屬實。第二,張德芳先生指出了80萬數字有誤,但他並沒有否定揚州十日,也說揚州十日殺人甚眾。《揚州十日記》作者立場比較客觀,沒有袒護明廷的傾向,對明軍紀律敗壞並不隱諱。
關於屠殺時間有兩種說法,一說是十天;一說是五天。
雖說,大屠殺“凡七日乃止”,但《揚州十日記》記為“十日”,並沒有錯,封刀令並沒有及時止住屠殺。與王秀楚同時代的詩人吳嘉紀《挽饒母》詩也說:“憶惜荒城破,白刃散如雨。殺人十晝夜,屍積不可數。”另一個與王秀楚同時代的詩人顧炎武也有詩說:“愁看京口三軍潰,痛說揚州十日圍。”這裡用“圍”,不用“殺”,是因詩的押韻緣故。
但是揚州文化學者韋明鏵表示清兵屠城的時間,實際上只有5天。
根據和尚的焚屍簿統計死亡80萬人,但是《明季南略·卷三》記載說:“揚州煙爨四十八萬,至是遂空。”後世一些史學家認為八十萬人是後人的推測之數;揚州的死亡人數,是由南明兵禍和清軍屠殺造成的結果。
由《揚州歷代詩詞》所收,不下50首。
• 明末吳嘉紀,《過兵行》揚州城外遺民哭,遺民一半無手足。貪延殘息過十年,蔽寒始有數掾屋。大兵忽說征南去,萬馬馳來如急雨。東郊踏死可憐兒,西郊擄去如花女。女泣母泣難相親,城裏城外皆飛塵。鼓角聲聞魂欲死,誰能去見管兵人。令下養馬二十日,官吏出遏寒慄栗。入即沸騰曾幾時,十家已燒九家室。一時草死木皆枯,骨肉與家今又無。白髮歸來地上坐,夜深同羨有巢鳥。
• 朱武章聯:“時局類殘棋,楊柳城邊懸落日;衣冠復古處,梅花冷艷伴孤忠。”
• “騎鶴樓頭難忘十日,梅花嶺畔共仰千秋。”
• “殉社稷只江北古城,剩水殘山,尚留得風中勁草;葬衣冠有淮南抔土,冰心鐵骨,好伴取嶺上梅花。”
• “揚州督師終可法,韃虜十日屠城空。忠魂白骨八十萬,赤血映日滿天紅。”
• 黃宗羲《卓烈婦》:“兵戈南下日為昏,匪石寒松聚一門。痛殺懷中三歲子,也隨阿母作忠魂。”
• 張氏《絕命詩五首》之一:“深閨日日綉鳳凰,忽被干戈出畫堂。弱質難禁罹虎口,只余夢魂繞家鄉。”
• 清蔣士銓《焚樓行》:“明日還家撥餘燼,十三人骨相依引。樓前一足乃焚餘,菊花(婢女名)左股看奚忍!”
• 張爾藎:“數點梅花亡國淚,二分明月故臣心”。
• 郭沫若:“騎鶴樓頭難忘十日,梅花嶺畔共仰千秋。”
• 近代作家郁達夫:“三百年來土一丘,史公遺愛滿揚州。二分明月千行淚,並作梅花嶺下秋。”
螺絲結頂街(“摞屍及頂”的諧音,當年史可法抗敵,巷戰血拚時屍體一個摞一個直到城牆頂)。
2001年,朱建新、周小兵指導電視劇《魂斷秦淮》第十九集。
每年的5月20(陰曆四月二十五日),揚州都要舉辦紀念史可法系列活動,來銘記那場大屠殺對揚州人帶來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