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市知用中學
廣州市知用中學
廣州市知用中學是誕生於1924年的一所具有光榮革命傳統的廣州歷史名校,前身是1922年由進步青年創立的知用學社,學校培養出無數人才,還曾在香港、越南西貢、澳門、湖南等地開辦分校,知用中學還是廣東第一所採用“六三三”新學制的學校。廣州市知用中學秉承“求知致用”的辦學基本理念,恪守“格物求知、窮理致用”的校訓精神,形成以“學校歷史、辦學思想與理念、隊伍建設、校風建設、教學與科研、人才培養模式、校園文化與環境”等七個方面相互促進、和諧發展的知用文化,乘改革之勢,創歷史名校。
廣州市知用中學
廣州市知用中學
1927年,魯迅在知用中學作《讀書雜談》的講座,留下了“用自己的眼睛去讀世間”的名句。
1928年,知用中學呈交立案,改名為“私立知用中學”,校址在紙行路90號和詩書路兩個校舍。
1931年,知用中學在百靈路自購校地,建成遷入新校舍。
1938年,茅盾在知用中學作《舊瓶裝新酒》的講座,廖承志也在知用中學作《一切服從抗戰》的講座。同年,廣州遭到日機轟炸,教學受影響。
1939年,廣州淪陷,知用中學被迫遷入澳門青洲繼續辦學。
1942年,知用中學遷至粵北乳源縣侯公渡。
1943年,知用中學繼續往北遷,遷至於湖南省郴縣良田鎮。
1944年至1945年8月,知用中學遷校於湖南省郴縣黃茅大山、郴縣田池洞、郴縣臨武牛頭汾。
1945年9月,抗戰勝利,知用中學遷回廣州百靈路原址辦學。
1956年,學校更名為“廣州市第二十八中學”。
1981年,廣州市第六十九中學併入28中學,繼續沿用“二十八中”校名。
1983年,獲准複名為“廣州市知用中學”。
2004年,知用中學被評為廣東省一級學校,同年,廣州市第九十九中學併入知用中學,原九十九中校舍成為知用中學的初中部。
1927年魯迅來到中山大學學任文科教授兼教務總長的時候,在7月16日與許廣平在廣州太平館用完午餐後來到了知用中學,做了題為《讀書雜談》的演講,從此,知用中學一生受用。由於魯迅用的國語演講,所以由許廣平一句一句的翻譯成粵語。
以下為《讀書雜談》——魯迅1927年在廣州知用中學演講:
因為知用中學的先生們希望我來演講一回,所以今天到這裡和諸君相見。不過我也沒有什麼東西可講。忽而想到學校是讀書的所在,就隨便談談讀書。是我個人的意見,姑且供諸君的參考,其實也算不得什麼演講。說到讀書,似乎是很明白的事,只要拿書來讀就是了,但是並不這樣簡單。至少,就有兩種:一是職業的讀書,一是嗜好的讀書。所謂職業的讀書者,譬如學生因為升學,教員因為要講功課,不翻翻書,就有些危險的就是。我想在坐的諸君之中一定有些這樣的經驗,有的不喜歡算學,有的不喜歡博物,然而不得不學,否則,不能畢業,不能升學,和將來的生計便有妨礙了。我自己也這樣,因為做教員,有時即非看不喜歡看的書不可,要不這樣,怕不久便會於飯碗有妨。我們習慣了,一說起讀書,就覺得是高尚的事情,其實這樣的讀書,和木匠的磨斧頭,裁縫的理針線並沒有什麼分別,並不見得高尚,有時還很苦痛,很可憐。你愛做的事,偏不給你做,你不愛做的,倒非做不可。這是由於職業和嗜好不能合一而來的。倘能夠大家去做愛做的事,而仍然各有飯吃,那是多麼幸福。但現在的社會上還做不到,所以讀書的人們的最大部分,大概是勉勉強強的,帶著苦痛的為職業的讀書。
現在再講嗜好的讀書罷。那是出於自願,全不勉強,離開了利害關係的。——我想,嗜好的讀書,該如愛打牌的一樣,天天打,夜夜打,連續的去打,有時被公安局捉去了,放出來之後還是打。諸君要知道真打牌的人的目的並不在贏錢,而在有趣。牌有怎樣的有趣呢,我是外行,不大明白。但聽得愛賭的人說,它妙在一張一張的摸起來,永遠變化無窮。我想,凡嗜好的讀書,能夠手不釋卷的原因也就是這樣。他在每一頁每一頁里,都得著深厚的趣味。自然,也可以擴大精神,增加智識的,但這些倒都不計及,一計及,便等於意在贏錢的博徒了,這在博徒之中,也算是下品。
不過我的意思,並非說諸君應該都退了學,去看自己喜歡看的書去,這樣的時候還沒有到來;也許終於不會到,至多,將來可以設法使人們對於非做不可的事發生較多的興味罷了。我現在是說,愛看書的青年,大可以看看本分以外的書,即課外的書,不要只將課內的書抱住。但請不要誤解,我並非說,譬如在國文講堂上,應該在抽屜里暗看《紅樓夢》之類;乃是說,應做的功課已完而有餘暇,大可以看看各樣的書,即使和本業毫不相干的,也要泛覽。譬如學理科的,偏看看文學書,學文學的,偏看看科學書,看看別個在那裡研究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樣子,對於別人,別事,可以有更深的了解。現在中國有一個大毛病,就是人們大概以為自己所學的一門是最好,最妙,最要緊的學問,而別的都無用,都不足道的,弄這些不足道的東西的人,將來該當餓死。其實是,世界還沒有如此簡單,學問都各有用處,要定什麼是頭等還很難。也幸而有各式各樣的人,假如世界上全是文學家,到處所講的不是“文學的分類”便是“詩之構造”,那倒反而無聊得很了。
不過以上所說的,是附帶而得的效果,嗜好的讀書,本人自然並不計及那些,就如游公園似的,隨隨便便去,因為隨隨便便,所以不吃力,因為不吃力,所以會覺得有趣。如果一本書拿到手,就滿心想道,“我在讀書了!”“我在用功了!”那就容易疲勞,因而減掉興味,或者變成苦事了。
我看現在的青年,為興味的讀書的是有的,我也常常遇到各樣的詢問。此刻就將我所想到的說一點,但是只限於文學方面,因為我不明白其他的。
第一,是往往分不清文學和文章。甚至於已經來動手做批評文章的,也免不了這毛病。其實粗粗的說,這是容易分別的。研究文章的歷史或理論的,是文學家,是學者;做做詩,或戲曲小說的,是做文章的人,就是古時候所謂文人,此刻所謂創作家。創作家不妨毫不理會文學史或理論,文學家也不妨做不出一句詩。然而中國社會上還很誤解,你做幾篇小說,便以為你一定懂得小說概論,做幾句新詩,就要你講詩之原理。我也嘗見想做小說的青年,先買小說法程和文學史來看。據我看來,是即使將這些書看爛了,和創作也沒有什麼關係的。
事實上,現在有幾個做文章的人,有時也確去做教授。但這是因為中國創作不值錢,養不活自己的緣故。聽說美國小名家的一篇中篇小說,時價是二千美金;中國呢,別人我不知道,我自己的短篇寄給大書鋪,每篇賣過二十元。當然要尋別的事,例如教書,講文學。研究是要用理智,要冷靜的,而創作須情感,至少總得發點熱,於是忽冷忽熱,弄得頭昏,——這也是職業和嗜好不能合一的苦處。苦倒也罷了,結果還是什麼都弄不好。那證據,是試翻世界文學史,那裡面的人,幾乎沒有兼做教授的。
還有一種壞處,是一做教員,未免有顧忌;教授有教授的架子,不能暢所欲言。這或者有人要反駁:那麼,你暢所欲言就是了,何必如此小心。然而這是事前的風涼話,一到有事,不知不覺地他也要從眾來攻擊的。而教授自身,縱使自以為怎樣放達,下意識里總不免有架子在。所以在外國,稱為“教授小說”的東西倒並不少,但是不大有人說好,至少,是總難免有令大發煩的炫學的地方。
所以我想,研究文學是一件事,做文章又是一件事。
第二,我常被詢問:要弄文學,應該看什麼書?這實在是一個極難回答的問題。先前也曾有幾位先生給青年開過一大篇書目(4)。但從我看來,這是沒有什麼用處的,因為我覺得那都是開書目的先生自己想要看或者未必想要看的書目。我以為倘要弄舊的呢,倒不如姑且靠著張之洞的《書目答問》(5)去摸門徑去。倘是新的,研究文學,則自己先看看各種的小本子,如本間久雄的《新文學概論》(6),廚川白村的《苦悶的象徵》(7),瓦浪斯基們的《蘇俄的文藝論戰》(8)之類,然後自己再想想,再博覽下去。因為文學的理論不像算學,二二一定得四,所以議論很紛歧。如第三種,便是俄國的兩派的爭論,——我附帶說一句,近來聽說連俄國的小說也不大有人看了,似乎一看見“俄”字就吃驚,其實蘇俄的新創作何嘗有人紹介,此刻譯出的幾本,都是革命前的作品,作者在那邊都已經被看作反革命的了。倘要看看文藝作品呢,則先看幾種名家的選本,從中覺得誰的作品自己最愛看,然後再看這一個作者的專集,然後再從文學史上看看他在史上的位置;倘要知道得更詳細,就看一兩本這人的傳記,那便可以大略了解了。如果專是請教別人,則各人的嗜好不同,總是格不相入的。
第三,說幾句關於批評的事。現在因為出版物太多了,——其實有什麼呢,而讀者因為不勝其紛紜,便渴望批評,於是批評家也便應運而起。批評這東西,對於讀者,至少對於和這批評家趣旨相近的讀者,是有用的。但中國現在,似乎應該暫作別論。往往有人誤以為批評家對於創作是操生殺之權,占文壇的最高位的,就忽而變成批評家;他的靈魂上掛了刀。但是怕自己的立論不周密,便主張主觀,有時怕自己的觀察別人不看重,又主張客觀;有時說自己的作文的根柢全是同情,有時將校對者罵得一文不值。凡中國的批評文字,我總是越看越胡塗,如果當真,就要無路可走。印度人是早知道的,有一個很普通的比喻。他們說:一個老翁和一個孩子用一匹驢子馱著貨物去出賣,貨賣去了,孩子騎驢回來,老翁跟著走。但路人責備他了,說是不曉事,叫老年人徒步。他們便換了一個地位,而旁人又說老人忍心;老人忙將孩子抱到鞍鞽上,後來看見的人卻說他們殘酷;於是都下來,走了不久,可又有人笑他們了,說他們是獃子,空著現成的驢子卻不騎。於是老人對孩子嘆息道,我們只剩了一個辦法了,是我們兩人抬著驢子走。無論讀,無論做,倘若旁征博訪,結果是往往會弄到抬驢子走的。
不過我並非要大家不看批評,不過說看了之後,仍要看看本書,自己思索,自己做主。看別的書也一樣,仍要自己思索,自己觀察。倘只看書,便變成書廚,即使自己覺得有趣,而那趣味其實是已在逐漸硬化,逐漸死去了。我先前反對青年躲進研究室,也就是這意思,至今有些學者,還將這話算作我的一條罪狀哩。
聽說英國的培那特蕭(蕭伯納Bernard Shaw),有過這樣意思的話:世間最不行的是讀書者。因為他只能看別人的思想藝術,不用自己。這也就是勖本華爾(叔本華Schopenhauer)之所謂腦子裡給別人跑馬。較好的是思索者。因為能用自己的生活力了,但還不免是空想,所以更好的是觀察者,他用自己的眼睛去讀世間這一部活書。
這是的確的,實地經驗總比看,聽,空想確鑿。我先前吃過干荔支,罐頭荔支,陳年荔支,並且由這些推想過新鮮的好荔支。這回吃過了,和我所猜想的不同,非到廣東來吃就永不會知道。但我對於蕭的所說,還要加一點騎牆的議論。蕭是愛爾蘭人,立論也不免有些偏激的。我以為假如從廣東鄉下找一個沒有歷練的人,叫他從上海到北京或者什麼地方,然後問他觀察所得,我恐怕是很有限的,因為他沒有練習過觀察力。所以要觀察,還是先要經過思索和讀書。
總之,我的意思是很簡單的:我們自動的讀書,即嗜好的讀書,請教別人是大抵無用,只好先行泛覽,然後決擇而入於自己所愛的較專的一門或幾門;但專讀書也有弊病,所以必須和實社會接觸,使所讀的書活起來。
廣州市知用中學
近年來,知用中學逐步形成求知致用特色課程,並將整體課程調整劃分成求知系列和致用系列,兩者相輔相成、更加科學。據該校校長何軍介紹,兩大課程系列分別包括人文底蘊、科學精神、學會學習和健康生活、責任擔當、實踐創新等共六模塊,每個模塊下建設不同的課程內容,如開設禮儀課程、“求知堂”人文課程、“致用樓”實驗課程、家長學校課程、朗程心理課程、自主管理課程等,目標就是培養學養深厚、實學見長的現代公民。
此前,知用中學與廣東省中小學校長聯合會簽約,開展中學生髮展指導校本課程,試行的生涯規劃課程也是“求知致用”課程中的關鍵組成部分。“生涯規劃課程從頂層設計出發,建立具有知用特色的校本課程,藉助專業的測評系統,從語言、邏輯、空間、執行力、影響力多方面作出分析,為每名學生定製個性化多元智能模式。”何軍說,此外,學校還會舉辦生涯規劃系列主題講座、設立學生學業和生涯發展指導師工作坊、開設家長指導專場等,指導學生學會規劃個人生涯發展。”
2016年10月14日,廣東省中小學校長聯合會與廣州市知用中學舉行校本特色課程合作簽約儀式。知用中學將與廣東省中小學校長聯合會合作共同開發校本特色課程,藉助高校的科研力量,在學校開展學生髮展指導課程,本次簽約合作的“學生髮展指導課程”,正是為學生能夠更準確地選擇喜愛的學習內容、教師能夠更精準地幫助學生的人生成長而設立,務求使同學們能夠在專業的、量化的指引下,對自己的學習、興趣、成長有更清晰的規劃。據悉,知用中學是立體學區各校中,首先開始嘗試這一特色課程的學校。據悉,該課程將在越秀區的“立體學區”中實現共享,這也是越秀區探索“立體學區”試點工作的新舉措,配套的改革包括創新“導師制”、“學分制”,探索學區內名師走班教學和走校上課、學生跨校、跨學段選課等。
該校擁有一支實力雄厚、業務精良、敬業愛生、務實盡責的教師隊伍。教職工146人,專任教師127人,中學高級教師60人,中級教師76人,中級以上教師佔90%,具有研究生學歷和研究生課程班結業的老師27人。教師隊伍中獲全國省、市、區優秀教師69人、國家、省、市、區級骨幹教師培養對象10人、市特約教研員、市區教研會理事和中心組成員24人。目前有92位教師獲得心理健康教育資格證,具有面向全體師生開展心理健康教育的資格。近兩年來,該校教師有115人次在全國、省、市的各項評比中獲獎。我校的歷史、英語、化學、語文等學科先後被評為廣州市先進科組。雄厚的師資力量為該校培養出一大批優秀人才。
今天,廣州市知用中學在“全面發展”的辦學基本思想指引下,堅持全面貫徹教育方針,促進學生的全面發展,形成“狠抓基礎、培養能力,實踐創造、弘揚個性,求知致用、全面發展”的辦學特色。這主要體現在四個方面:
一、以“教師專業化發展”為中心,加強教師隊伍建設,促進教師隊伍整體素質的提高。有一支師德高尚、教育教學能力強的教師隊伍,現有高級教師40人,中級以上職稱教師佔90.13% 。2000年以來,教師中有299人次在全國、省、市的各項教學成果評比中獲獎,發表教育教學論文157篇,教學設計與教學課件獲獎142項,有109人次獲得全國、省、市和區優秀教師的光榮稱號。
二、以“實踐行為規範、做優秀知用人”為主題的文明校風建設。構建“主體、互動、實效”為德育模式,通過系列主題教育和師生的廣泛民主參與,培養學生形成良好思想品質和道德行為規範。近幾年來學校培養了廣東省“三好學生”黃伊雯、黃文灝,廣州市“三好學生”黃泳珊、葉思剛,廣州市“優秀學生幹部”王玉麟、劉恩,廣州市“優秀共青團員”張凡、魏芬芳等60名省市級優秀學生標兵,學生德育考核優良率穩定在95%以上,合格率100%,“三好學生”、優秀學生幹部、各類積極分子等學生受表彰率達到76%。
三、以“打好基礎、學科拓展”為主要特徵的課程建設,構建學校課程體系,探討“啟發、互動、合作、探究”的課堂教學模式,取得優良的教學成績。學校
多年在廣州市高考和中考獲市一等獎,還培養出廣東省高考物理狀元梁粵華、中考語文狀元黃稚等一大批優秀畢業生。特別2000年以來高考800分以上有8人,700分以上163人次,650分以上701人次,高考本科升學率達60%,大專以上升學率達到99%;同時還取得了全國中小學生素質教育英語知識競賽一等獎、全國青少年無線電測向選拔賽第一名、全國青少年體操錦標賽男子團體第一名、省中學生生物聯賽一等獎等558項全國、省市和區的學科、科技、文體競賽獎勵。
四、以“三個結合、三個促進”為基本特徵的教育科研。把教育科研與學校德育相結合,促進德育內容的系列性、管理的系統性和工作的實效性;教育科研與課程改革相結合,促進教學方式的轉變和教學質量的提高;教育科研與教育技術的運用相結合,促進教師的專業發展和教育管理水平的不斷提升。“十五”期間,我校承擔國家級教育科研課題:“創新精神和創新能力的培養研究”、 “研究性學習的實施研究”、“中學素質教育與閱讀教學研究”和廣州市課題“自主式閱讀:閱讀教學的反璞歸真”,通過了國家級課題的驗收,出版教育科研專著。在“十一五”,我們繼續進行國家級教育科研課題:“啟發、互動、合作、探索”教學模式的實驗研究。五年來,學校被評為中央教育科學研究所“新世紀中國素質教育研究基地”、全國教育科學研究實驗先進單位、廣州市教育工作先進單位等125項先進集體榮譽。
廣州市知用中學
九十三年前,知用中學創辦,伴隨著這所廣州歷史名校一起登場的,還有全廣州市範圍內第一首校歌——《知用中學校歌》。這首校歌作曲人是林慶培,時任黃埔軍校教員,也是《黃埔軍校校歌》的作曲者。作詞人是知用中學的首任校長唐富言、知用中學國文和英文教員潘學增。歌曲鏗鏘有力、剛勁果敢,飽滿的愛國熱情和奮勇奮鬥的精神;歌詞準確傳達了知用的辦學宗旨和追求。
脈脈珠江澤遍嶺表,
青青雲山林壑清幽,
連山接水處,
有一所聚集著山川秀美靈氣,
閃耀著文化奪目光輝的學校
那就是我——
知用中學!
我們要精深研求學問
我們能並肩才德聖人
先歸納以求知,
復演繹以致用
擅文能武,善思好學,實踐創新,
在人生的時光長河中,
把握住每寸光陰,
發展自我天賦才幹,
胸懷家國大義。
同窗同門,亦友亦師,
善相勸,
過相規,
奮發有為,
自強不息凌絕頂,
攜手共登百尺梯!
學校有東、西兩個校區。
東校區(百靈校區):廣州市越秀區百靈路83號
廣州市知用中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