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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筱安

杭州“小熱昏”第五代傳人

徐筱安,男,杭州人,本名徐長根,1962年出生於曲藝世家,杭州市曲藝家協會副主席,杭州滑稽藝術劇院專職編劇,杭州“小熱昏”第五代傳人,創作的作品曾獲全國曲藝大賽獎,杭州市“五個一”工程獎。

個人履歷


徐筱安,男,杭州人,本名徐長根,1960年出生於曲藝世家,父親為
杭州窮開心:徐筱安
杭州窮開心:徐筱安
安忠文,藝名筱翔飛,乃杭州傳統曲藝"小熱昏"第四代傳人。徐筱安從小受家庭熏陶喜愛曲藝,17歲進杭州市工人文化宮曲藝隊,一直從事業餘曲藝創作表演。現為中國曲協會員、省曲協理事、杭州市曲雜協副主席、杭州電視台《我和你說》主播、《開心茶館》主持人。創作表演的杭州小熱昏、獨腳戲作品連續獲得三屆杭州市政府文藝獎、二屆杭州市“五個一工程”獎,省級獎五次,其中《婚禮變奏曲》還榮獲全國人口文化獎。主要作品有獨腳戲《開會》、杭州小熱昏《水果招親》、大型滑稽戲《美好家園》、《歡樂人家》、《只要你過得比我好》。

姓氏淵源


呱呱墮地。這孩子長得虎頭虎腦,頗有福相。但是“小毛頭”從醫院抱回皇親巷家中,安忠文在堂前踱來踱去,沉吟半響,對他妻子徐星寶說:“伢兒不要姓我的姓了,還是讓他姓徐,跟你的姓吧!”為什麼讓小孩子跟隨母姓?說來又是一段傷心往事。安忠文的孩子,老大是姑娘,頗受奶奶寵愛,老二是個男孩,安妻喜歡得不得了,於是三姑娘生下來,只有安忠文自己多加關照。他一把屎一把尿,雖然盡心儘力,但這個女孩竟在白天睡覺時不慎跌下竹榻,“爸爸”都未曾出聲,即告夭折。不久,老四齣世了,這是個男孩,耳朵大大,像煞財神菩薩,曾在下城區小兒健康比賽中得過第一。孰料孩子在媽媽接送途中淋了雨,受了風寒,竟一病不還。兩個孩子相繼夭折,使安忠文擔心第五個孩子又遭不測,所以讓孩子改姓母姓,願他母親福延後輩,庇佑他長大。同時給他取名"長根",祈盼他命根綿長。安忠文的女兒、兒子都會“小熱昏”,但惟有小兒子長根學得最快,功夫最精。長根幼時也坎坷不斷。他1歲時,父親得了傷寒,水米不進,由母親陪伴到傷寒科名醫王幼廷處問診,王先生診過脈,退回兩塊掛號費,說,此病我這裡無法醫了,請回吧。夫婦兩人如雷轟頂。後轉西醫治療,終於脫臉。長根讀小學時,父親已被打成“現行反革命”。父親躲到諸暨老家,
杭州“小熱昏”第五代傳人徐筱安
杭州“小熱昏”第五代傳人徐筱安
後來被當地公安發現,押回杭州,送進小車橋監獄。在獄中,辦案人員交給他一包“紅金牌”香煙,一盒火柴,一支筆,三張白紙,請他交代罪行。在獄外,兒子長根因為老是被同學罵成"狗崽子",受盡白眼,一氣之下,在讀四年級的時候退了學。前路茫茫,但對祖傳的“小熱昏”的熱愛,一直未在長根心中消褪,只是他不想再進劇團。他寧願做一個"檻外人",自編自演,獨來獨往,靠自己的努力掙得名聲。1980年,安忠文退休,長根考入西泠印社,成了一名裱畫師。這一年,長根才18歲,但是小熱昏的衣缽,他已得其父真傳。浙江省首屆職工會演開始,他為自己取了藝名徐筱安,披掛上陣。取名“筱安”,即“小安”之意。為了這次演出,他專門與父親合作編寫了小鑼書段子《來阿來》。與以往的"小熱昏"不同,演出當天,徐筱安竟然拉來一支小樂隊為他伴奏。“小熱昏”這個曲種,由杭州人杜寶林首創,因演出時要涉及時弊和社會黑暗,故以“熱昏”為幌子,假痴作癲,以免麻煩。“小熱昏”,同時也是杜寶林的藝名。此曲種民國初年興起后,代代傳唱,但以小樂隊作為伴奏,的確是開天闢地頭一樁。演出前幾天,徐筱安找到父親:“爸爸,我準備演小熱昏的辰光搞點新花樣,拉一支工人文化宮的小樂隊幫我去伴奏,你看呢?”父親很是開通:“你本事大,想搞搞花樣經,有啥要緊?只要下邊觀眾買你的賬,我不會給你摻冷水。你看滑稽戲,不就是從我們小熱昏變花樣經變出來的?不怕你想要變,只怕你變不出!”家學的淵源,後天的勤奮,終使徐筱安脫穎而出,成為小熱昏第五代傳人。

師承其父


徐筱安的父親安忠文老人,生於1930年,是目前杭州城內資格最老的“小熱昏”藝人,而今年要走上河坊街演出的,是他39歲的公子徐筱安。回首“小熱昏”百年歷史,提起這父子二人從藝的經歷,真叫“六月里凍死一隻老綿羊——說來話長”。
安忠文,藝名筱翔飛,乃杭州傳統曲藝“小熱昏”第四代傳人。他的學藝,既是酷愛小熱昏的結果,亦是時勢使然。安生於1925年,13歲那年,日寇侵佔杭州。這一年,風雪彌天,在延齡路(今延安路)皇親巷內獨居的安忠文,因生計無著,肚皮空空,他拖著一雙拖鞋,深一腳淺一腳外出找活兒干。走到百井坊巷巷口,迎面走來一個日本兵,“小孩”,日本兵一邊叫道,一邊攤開手掌,掌中有幾粒椒鹽花生米,安忠文以為是請他享用,他抓過花生,一把扔進嘴裡。孰料那日本兵臉色一變,唰地一聲,拔出了他腰間的軍刀。糟了!安忠文一見軍刀,知道自己領錯了情。他啪、啪甩掉兩隻拖鞋,撒腿就跑。他跑到倉橋附近一個菜園子門口,未及推門,只聽"嘭"一下,他頭頂心一熱,血粘乎乎地流了下來。幸好,這一下,日本兵是用軍刀刀背拍的,留了安忠文一條小命。一家雜貨店店主見這小孩可憐,撕開兩包旱煙葉子,封住了他頭頂的傷口。“唉,真是作孽呀!”小小年紀安忠文,不禁悲從中來。他雙親是從諸暨鄉下逃荒而來,在杭州生下了他。11歲那年,父母外出奔波謀生,他個頭長得不及水缸高,卻不得不四處去學生意。他做過剃頭匠,賣過炒年糕,在忠清巷的郵局門口擺過測字攤,--即為人代寫書信。幾經周折,一直沒有學到一門可養活自己的固定手藝,現在,為了區區幾顆花生米,又受日本人欺侮,差點丟掉小命,這豈不叫人羞憤交加?從今往後,真該好好學一門手藝,以防落魄街頭啊!當時杭州流行的一句俗話是:“大生意開當,小生意賣糖”。賣梨膏糖,是街頭唱小熱昏的賣藝者賴以謀生的手段。賣藝場子均在露天,觀眾以買糖代替買票。如果噱頭足,唱得好,千把人的場子,藝人挑來一箱子梨膏糖,可換回一箱子銅錢。對,天無絕人之路,要走就走這條路,安忠文含著熱淚,一邊走回百井坊巷巷口去尋他的兩隻拖鞋,一邊一心一意,要吃小熱昏這碗“開口飯”。21942年,安忠文來到祖廟巷小熱昏第三代傳人俞笑飛家中,焚香點燭,三跪九叩,正式拜俞笑飛為師。行行出狀元,行行也有難念的經。俞笑飛青年時代在外開碼頭賣藝,收入雖豐,開支也大,逢到落雨落雪,生意更是為難。1936年,他與妻子趙美英在外開碼頭時,因手頭無錢,住不起客店,只好住在一間破廟裡。時逢大雪,身懷六甲的趙在廟中產下一女,因調養不好,產後驚風,死於廟中。百般無奈之下,俞先生只好將襁褓中的女兒送人。俞先生師兄朱克勤,唱快板名聲赫赫,他在上海宣傳抗日,把長篇快板《八·一三》唱得水銀瀉地,一氣呵成,觀眾人山人海。但上海淪陷,朱即被日寇拉走砍了頭。“小熱昏”雖通俗易懂,唱的全是市井中的俗人俗事,但要在社會上打響並不容易,有的人學了一輩子小熱昏,到頭來連幾塊三巧板都打不像樣。小熱昏藝人不但要會敲鑼說新聞,也要會說大書;既要會模仿三教九流南腔北調,也要京戲越劇樣樣皆通。安忠文幼時曾以每月兩瓶醬油的代價,在玄壇弄讀過一年私塾,因家貧無奈輟學。他學文化的方式,是認街上的招牌,產品包裝紙上的說明。馬路上招牌有“宓大昌”、炒米糕上文字有“將士相”,而他隔壁那個雞販子的女兒金月英,從學堂里回來,也會教他功課。加上他記性好,肯用功,解放后竟然被人稱為“半支筆杆子”,寫出了不少“小熱昏”新段子。3解放以後,一盤散沙的民間藝人,被政府組織起來。1958年,安忠文進了俞笑飛任團長的杭州曲藝團。這一年,全國曲藝匯演在京舉行,安忠文進了懷仁堂,演唱了小熱昏之一種:小鑼書《比媳婦》。這段小鑼書是根據顧錫東同名唱詞改編的,周總理興緻勃勃地觀看了演出,並向鄧穎超同志介紹說,這是小鑼書,過去在街頭演出,老百姓很愛聽。然而,就在前一天,安忠文進懷仁堂演唱小熱昏的事差點擱淺,原因是杭州有人打了長途電話到北京,聲稱安忠文有歷史問題:“這個人解放前敲詐勒索,無惡不作,他能給首長表演嗎?”當時領隊的省文化廳施振眉同志一聽嚇了一跳,迅速找到安忠文加以證實,安忠文斷然否認。由於施振眉的擔保,才有了安忠文第二天進懷仁堂的演出。事後得知,這個電話不過是某些藝人因心理不平衡所致的荒唐舉動。1958年這一關口,安忠文未曾"吃癟",腰板反而挺得更直,別人對他了解也更深。第二年,他再度進京,參加了全國文教系統的群英大會。這一年,安忠文在京結識了名噪一時的京劇武生蓋叫天。河北人蓋叫天,原名張英傑,當時已與梅蘭芳周信芳等大師齊名,人稱"江南活武松"。他不但演藝出眾,氣節更是高尚。也因為他極度愛惜羽毛,自尊極強,所以1959年在北京,一個北京京劇院的學生冒冒失失地問他:“您為什麼叫‘蓋叫天’呢?”蓋叫天二話不說,對那學生抬腿就是一腳。安忠文在一旁親眼目睹此景,深感震驚。安忠文雖敬重蓋老,深知蓋的不易,但蓋的這一舉動,卻使安忠文終身引以為戒。藝人的修養,一時一刻都放鬆不得。解放前,有的小熱昏藝人演出時,箱子上放一口小棺材,觀眾若不肯買他的糖,他便旁敲側擊,冷嘲熱諷,甚至破口咒罵。安忠文看不起這一套,他賣梨膏糖,一直走的“姜太公路線——願者自來。”他相信自己的說唱工夫,相信凡事都要憑實力說話,強扭的瓜不甜,強賣的糖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