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找到5條詞條名為高暉的結果 展開

高暉

中國內地作家

高暉,男,1966年6月出生,原名高輝,曾用筆名老高。遼寧昌圖人。中國民主促進會會員。財政部科研所研究生院研究生。現任中國財經報駐遼寧記者站記者、站長。

人物經歷


工作經歷

自1988年7月於遼寧財政學校畢業后,先後在村、鄉、縣、市、省四級財政部門五級組織擔任村、所、股、科、處長職務。高級會計師。遼海出版社特約編審、遼寧作家協會第三、四、五屆合同製作家。

寫作經歷

1990年開始發表作品。
2003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作品兼及散文、小說及文學評論。
著有短篇小說集《尋人啟事》、散文集《內部問題》和《向陌生人招手》、文學評論集《原始閱讀》、散文集《向陌生人招手》(增訂版)、長篇小說《康家村紀事》(一說長篇散文)。評論高暉作品的文字計50餘篇、約30萬字。

創作特點


小說簡介

業餘作家高暉由於沒有職業作家必須完成的定量任務,他的每一部作品都是在沒有壓力的、較為自由的狀態下創作出來的。也就是說,他的創作狀態符合周作人所推崇的無功利的、審美的理想狀態。或許這種寫作狀態正是造成高暉小說具有從容、舒緩的散文化特點的一個重要外因。當然,能夠打通散文和小說之間的慣常界限,使其作品成為散文化的詩化小說,與其說是小說家高暉別出心裁的一種獨創,毋寧說是延續了中國現代文學史沈從文蕭紅汪曾祺等作家的詩化小說的一脈,正如台灣散文家阿盛所認為的:“文學創作的體裁形式,約定俗成而已,形式不是決定作品好壞的標準。而且,文字之運用,各依其便,小說寫得象散文,散文寫得象小說,或者,詩寫得象散文,散文寫得象詩,都沒什麼不好——除非作品寫得實在不好。” 高暉的很多散文作品,其實都可以看作是散文化的小說。
高暉的小說雖然受到馬原等先鋒派作家的影響,但是小說家高暉是在先鋒小說落潮之後的九十年代才開始小說創作,而且他同時也是一個批評家,他在評論文章《簡單而艱難的對比——先鋒派小說家和新狀態小說家》中清醒地認識到,分化之後的先鋒小說在繼續發展過程中必然要走向“對人類精神狀況的深度理解” ,在內容上必然也需要進行創新。換言之,高暉的小說家兼批評家身份使他對現代主義小說的創作規律和當下小說的發展趨勢有深刻的理性認識,因此他創作出的小說,一方面延續了先鋒小說的精神在語言形式上繼續進行創新實驗,不但把形式上的省略留白作為最主要的現代主義藝術手法加以運用,引發讀者的豐富聯想參與進小說的“似幻”審美效果中 ,而且同時以現實主義的藝術手法對小說中的細節部分進行精雕細刻,由此產生出現實主義的似真審美效果,這兩方面共同構成作品似真似幻的審美特點,使它們既具有脫離寫實的抽象象徵意味,某種程度上又能夠反映出現實生活,亦進一步拓寬詩化小說的藝術表現力。同時這也是高暉小說最獨特的一個藝術特點。
另一方面,高暉堅信“優秀的小說家是與上帝干相同的活計,在創造世界。上帝以創造人的肉身為主,小說家以創造人的精神為主。創造就不單單是描述,是拓荒” ,因此,雖然小說家高暉的作品在形式上都屬於細節描寫功底紮實的現代主義小說。
高暉的所有小說作品都帶有先鋒實驗的色彩,正如洪峰的評價:“高暉的小說和散文作品憑藉著那種最具穿透力的警覺和柔情始終尋找著我們的文化所沒有賦予給我們的那一部分東西……”這才是小說家高暉在當下文壇最獨特的價值所在。

批評評論

高暉的評論文章一以貫之的一些特點是:不追求學術理論的深奧,而是以自己親身創作體驗和敏銳的閱讀感受為基礎,用心靈來感同身受他人的作品文本,在與作家心靈的交流和融合之中體悟文學藝術世界和現代人的內心生活。
因此,不同於當下學術色彩濃重、注重演繹理論概念的一些職業批評家,高暉的批評文章常常是借他人之酒杯澆自己塊壘,帶有強烈的主觀感情和抒情色彩。從這個角度來說,高暉就是一個“野蠻”的批評家。而這種帶有濃郁詩意和激蕩著個人生命體悟的文字表達方式,無疑是他的評論文章常常被當成散文來看待的一個重要原因。也就是說,不但高暉的某些散文化的詩性小說常被讀者當成散文,就是他的一些文筆優美的評論文章也常被看作是散文。
高暉的評論文章則試圖從切身的閱讀感受入手,從另一個層面來探索文學對現代人現實生活和精神生活產生的崇高意義,以及文學本身構成的獨特藝術世界。從這個角度來說,這種充滿感性色彩的批評思維和語言形式反而成為高暉文學批評文章的一個獨特特點和表徵。不過,這些充滿個人感悟和抒情色彩濃厚的評論文章之所以具有散文的一些風格特點,其原因則複雜的多。可說這既是高暉這個“野蠻”的批評家的個人評論風格的有意凸顯,又和評論文章與現代散文之間的互相糾結的複雜歷史關係有關,同時還體現出高暉對印象式文學批評方式在當下批評界的繼承和開拓。
高暉豐富的創作實踐使他對文學藝術擁有更多的感性體驗和理解,而不是其他大部分職業批評家們具有的間接的學理知識。因此可以說,他的評論文章沒有預設的理論框架,更多的是以自身的文學創作體驗和心靈來仔細感受、理解和感悟其他作家的作品,最大限度地切近文學創作本身,重在批評主體的人生感悟和對文本的審美鑒賞和理解,而不是盲目地加以判斷。或許這也是擁有豐富的文學創作實踐經驗的批評家們的一個共性。
還需要說明的是,如果從中國現代文學批評史中來追溯其評論風格的淵源,“野蠻”的批評家高暉的評論風格,其實是對著名評論家李健吾的印象式批評風格的繼承和發展。
高暉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就寫出的大量的批評文章可說是深得印象式批評思維的三昧。他把文學作品當作一種藝術產品,探求的是文學藝術與活生生的人生的合而為一,以及文學與人類內在心靈的雙向互滲關係。在他眼中,文學是具有獨立性和完整性的生命體,因而他注重的是對作品文本的整體審美和鑒賞,把自己當成一個欣賞美的鑒賞家而不是一個只會下判斷的法官。因而他的大部分評論文章能夠把自己的審美感悟和理性思維較好地結合起來,把晦澀抽象的學術術語句子化為形象的散文句式。從這個角度來說,他正符合李健吾設定的批評家的標準:“一個批評家是學者與藝術家的化合,有顆創造的心靈運用死的知識。”
還需要注意的是,高暉的作家、批評家身份具有特殊性——他是政府機構中的一名公務人員,創作小說和批評文章只能算是他的業餘愛好,儘管其作品的藝術質量不遜於專業作家、專業批評家。從這個角度來說,高暉不需要如同那些在高校或是科研機構工作的職業批評家一樣,把不停地寫作和發表評論文章作為一個養家糊口的謀生職業,因而高暉在創作時具有更多的隨意性和選擇題材的自由。這種隨心所欲的自由寫作狀態也正是印象式批評思維所要求的一個必備要素,再加上個人的天分和才情,遂造就了“野蠻”的批評家高暉成為李健吾在當下批評界的一個傳人。
高暉努力建立起充滿人性思想和文學意味的批評體系和評論話語,如同李健吾一樣用心靈靠近、感受和體驗文學藝術的世界,把枯燥抽象的所謂學術還原為感性靈動的文學評論文字,把“有我”的感性體驗與理性的文學史定位結合起來,從而使學術文章不再那麼居高臨下、脫離文學實踐和現實生活,而是成為奧斯卡·王爾德所說的是一種創作,一種可以獲得與小說、散文、戲劇和詩歌等文學類型相同文學地位的創作。
“野蠻”的批評家高暉之所以能夠用充滿個人性情的散文化文字搭建起獨特的批評體系大廈,除了上面提到的原因之外,主要還在於他閱讀和評論他人的作品之目的與創作散文化的小說相同,是對“關於創作主體的精神難度及其存在深度的意識”的執著追求,把文學作為一種自足而完整的藝術,他依然專註於用心靈來體驗文學存在的意義價值,以及探索文學如何呈現出人類內在的靈魂世界。以此為評論準則,高暉建構起自己獨特的批評體系,用自己的心靈來體驗、感悟和打開其他作家的心靈,這是心靈與心靈之間的交流和融合,評論成為一個動態的過程。更通俗一點說,就是通過對其他作家作品的閱讀和評論,高暉不但把作家們的內在靈魂世界揭示出來,同時也把自己的內心世界揭示出來。因此,他閱讀並且加以評論的作品文本和作家都經過他的精心選擇,並且均符合他的藝術標準,都具有感動心靈和追求精神性的藝術特徵。這大概也是高暉的評論文章為何少而精的一個主要原因。
其實這也是“野蠻”的批評家高暉的一個總宣言,奠定了這部評論專著的基調:文學是一種與現實生活和現代人內心生活密切相關的藝術,文學家是藝術家,兩者對現代人精神世界的完善都不可或缺。也正因為如此,高暉對他人作品的評論已經超越了慣常所謂的判斷、闡釋作品的範圍,而他對殘雪評論思維的推崇,其實也是藉此說出自己的評論思維方式:“已經不是一種單純的解讀了,是一種回應,是一種接續,是一種遞進”,批評家具有超越性的文學視野和人生視野,是藉助其他作家和文學作品“來看待自己內心世界的精神難題”,文學評論只有藉助這種方式才能夠真正變成一種文學創作和藝術。從這個角度來說,這是對李健吾的印象式批評思維的一種當代回應和繼承。
除了上文提到的印象式評論思維方式外,高暉評論文章的特點還在於,他盡量抓住批評對象最獨特、最不同於其他作品文本的一個或是幾個特點進行體驗和細讀。為此他還別出心裁地創造出一種“提綱”式的評論方式,力圖用最節儉的語言文字表達出最深刻、最豐富的閱讀感受。
正是因為高暉把評論作品看成是自己與作家作品的內在世界互相交流的動態過程,所以他的這些評論文章除了帶有個人性情的散文化色彩外,更重要的是,他對每一篇評論文章都煞費苦心的進行藝術構思,如同在小說創作上不斷追求形式創新一樣,把文學評論看作是另一種創作的高暉,在創作評論文章時也注意避免寫作風格和思維模式的完全雷同,使每一篇都盡量具有較獨特的形式,是獨特的“這一個”。
1.高暉的語言靈動、簡約、溫潤、綿密,同時極富音樂質感和音韻的流動感;高暉的敘述意味深長,總能牽動讀者心靈深處最柔軟的角落,總會觸及讀者內心底部的最溫暖的部位,甚至我們能感受到絲絲的陣痛。從高暉的字裡行間不難發現,他使用任何詞語都竭力對意義進行重釋、揀選和引申,都刻意自加難度係數,試圖讓一個個庸常的詞語變得磊落、挺拔、溫潤;從高暉的字裡行間也不難發現,他那樣小心而虔誠,甚至是懷著歉意地書寫。他靜靜看著自己的內心,靜悄悄地貼著自己的敘述緩緩前行,如履薄冰、躡手躡腳地貼近自己的人物、情緒甚至是觀點,似乎稍有不慎的一個虛詞就會使整個文本像水泡一樣轉瞬即滅。
2.高暉——這位潛伏在體制內的寫作者,生存在沒有文學語言、文化依託環境中恪守著內在的生命體驗,敘述已成為他擺脫自身精神困境的突圍方式;他獨自面對日常生活的平庸瑣碎,始終堅持低調而不妥協的寫作方式——最大限度地拒絕進入任何文學圈、抵制炒作,甚至迄今未參加過任何評獎——竭力創造出一種紮根於個體生命混沌中的價值觀念;高暉具有特殊的勇敢以及內在的韌性——如果說,讀者被高暉的敘述打動了,不如說他被他與高暉相同的那一部分東西本身打動了。高暉的敘述沒有絲毫僵硬的、概念的東西,他和他自己的敘述形成了充滿靈光的互動、映照。
3.高暉的寫作不是官場寫作,不是公務員寫作,更不是“老乾體”寫作,而是純粹的文學創作。高暉的小說和散文作品憑藉著那種最具穿透力的警覺和柔情始終尋找著我們的文化所沒有賦予給我們的那一部分東西;老高(高暉)的評論文章正在建構著一種獨特的評價體系,那就是關於創作主體的精神難題及其存在深度的意識。他的讀者層面比較穩定——凡是關心自己內心的人都是高暉的讀者。
4.高暉的寫作,一方面,承襲著中國式敘事和抒情的偉大傳統;另一方面,他在對歷史的回望姿態里,在對村莊的凝視中,甚至在荒誕與真實的博弈過程中,恭謹而真誠地向西方大師致敬——通過靈動的敘事找到了通往卡夫卡和博爾赫斯們的堅實城堡和交叉小徑的有力通道。高暉單純、細膩、豐潤的童年生命體驗,不僅僅來自村莊本身、鄉村生活藏匿的樸素真理,而更多的是銳利的個體生命滋養出來的獨特感悟,甚至這些感悟始終在穿透著生死衰榮,而且使自身生命不斷拔節生長,在超越日常歲月細節的詩意感悟中——通向個體生命底部乃至真理的彼岸。高暉的語言、語鏡、語氣直達事物的微妙肌理,展現了漢語所獨具的優雅,甚至具有難以複製的特殊品質。高暉的自身經驗資源就像一個富礦,他的開掘似乎才剛剛開始。
業餘作家高暉由於沒有職業作家必須完成的定量任務,他的每一部作品都是在沒有壓力的、較為自由的狀態下創作出來的。也就是說,他的創作狀態符合周作人所推崇的無功利的、審美的理想狀態。或許這種寫作狀態正是造成高暉小說具有從容、舒緩的散文化特點的一個重要外因。當然,能夠打通散文和小說之間的慣常界限,使其作品成為散文化的詩化小說,與其說是小說家高暉別出心裁的一種獨創,毋寧說是延續了中國現代文學史中沈從文、蕭紅、汪曾祺等作家的詩化小說的一脈,正如台灣散文家阿盛所認為的:“文學創作的體裁形式,約定俗成而已,形式不是決定作品好壞的標準。而且,文字之運用,各依其便,小說寫得象散文,散文寫得象小說,或者,詩寫得象散文,散文寫得象詩,都沒什麼不好——除非作品寫得實在不好。”高暉的很多散文作品,其實都可以看作是散文化的小說。

個人作品


出版圖書

名稱時間作者
康家村紀事2009年12月1日高暉
向陌生人招手2001年04月高暉

相關資料


作家論
1. 高暉論(張清芳)
作品論
2.渴望徹悟——論《尋人啟事》(黃濤)
3.我與高暉的《尋人啟事》(榮振華)
4.內宇宙的探險——論《內部問題》(黃濤)
5.用心才能讀出味道——《內部問題》(曉夢)
6.走出與返回——後記《向陌生人招手》(洪峰)
7.現代人靈魂的自我拯救——論《向陌生人招手》(周國會)
8.論高暉散文的邊緣化寫作——讀《向陌生人招手》(張洪德)
9.回歸童年的淘金者——評《向陌生人招手》(谷四虎)
10.《向陌生人招手》短論(於陽)
11.《向陌生人招手》短論(張紅梅)
12.《高暉散文推介詞》(秦通網)
13.《高暉散文短論》(李紅強)
14.關於《原始閱讀》的閱讀(溫暖)
15.逆向生長——讀高暉的《康家村紀事》(韓春燕)
16.康家村的傳說意義——對《康家村紀事》的考古學研究(曲風)
17.《康家村紀事》:對作家及其作品概念的一次重要訂正(郭長虹)
18.《康家村紀事》:一位少年和他的村莊的心靈紀事 (孫曉東)
19.《康家村紀事》的詩意和現實:另一種底層小說(張清芳)
20.《康家村紀事》文學境界的文化哲學解析(張思寧)
21.《康家村紀事短論》(徐坤)
22.《康家村紀事推介詞》(遼海出版社)
23.《高暉作品短論》(洪峰)
24.《高暉作品雜感》(王小宇)
印象記
25.做為詩人的高暉(王永純)
26.高暉的人與文(張重)
27.編織文學和哲學的人——作家高暉的另種印象(肖顯志)
28.昆蟲老高(肇夕)
29.在高暉周圍(耿華)
30.行走在陌生之中(沙爽)
其他
31.《2002年9月11日高暉答自己問》
32.《高暉自畫像》
33.《關於<康家村紀事>的訪談》 (郭長宇)
鶴崗市委委員、常委,鶴崗軍分區政治委員、分區黨委常委、書記
高 暉,男,漢族,1961年7月出生,黑龍江哈爾濱人。1983年7月參加工作,1984年3月加入中國共產黨,國防大學軍事戰略學專業,研究生學歷。
1983.07—1984.07 大連陸軍學院學員
1984.07—1984.12 81171部隊炮兵連排長
1984.12—1985.12 81171部隊政治處組織幹事
1985.12—1986.02 81171部隊1連代政治指導員
1986.02—1986.06 81171部隊機槍連政治指導員
1986.06—1987.03 81171部隊7連政治指導員
1987.08—1990.02 81167部隊宣傳科正連職幹事
1990.02—1991.02 81171部隊政治處宣傳股長
1991.02—1993.02 81043宣傳處理論與教育幹事
1993.02—1994.05 65549部隊政治處副主任
1994.05—1996.02 65549部隊政治處代主任
1996.02—1998.12 65549部隊政治處主任
1998.12—1999.05 65549部隊代政治委員
1999.05—2001.09 65549部隊政治委員
2001.09—2003.06 國防大學研究生院三隊學員
2003.06—2003.10 65547部隊政治部負責副主任工作
2003.10—2004.07 65553部隊政治委員
2004.07—2006.12 65549部隊政治委員
2006.12—2011.08 黑龍江省齊齊哈爾軍分區政治部主任
2011.08—2012.04 黑龍江省牡丹江軍分區政治部主任
2012.04—2012.08 鶴崗軍分區政治委員、分區黨委常委、書記
2012.08— 鶴崗市委委員、常委,鶴崗軍分區政治委員、分區黨委常委、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