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佩西
斯佩西
斯佩西生在美國新澤西,在南加州長大。 “我們還是很需要斯佩西的,但希望他不再令我們為難。一般情況下,斯佩西會及時表達他的想法,而且他並不理會人們想不想聽。
凱文·斯佩西,美國電影演員。生在美國新澤西,在南加州長大。因為《美國美人》,他成了眾矢之的。
凱文·斯佩西的奧斯卡作業<美國美人>感染了別人,也發行了自己。在此之前他作惡的慾望一直旺盛,並從不給自己定什麼規矩。一般情況下,他會帶著一支結實的筆到處給人簽名:“好好玩,好好玩”,然後端著啤酒坐到導演的機器旁,啤酒沒了,戲就上場。
“我喜歡惡人的角色,並且自信只有我能勝任。”斯佩西用小手指彈著啤酒杯,“為了一個片斷我會預先設定幾十種噁心的方式,而且我不抗拒悲慘的下場,很多人掏錢買票,就是為了看我是怎麼死的。”
不管他是否願意,事實上他已經必須充當90年代最搶眼的壞蛋;這個<七宗罪>中砍下帕特洛腦袋的聖經殺手,用閃電般耀眼但轉瞬即逝的角色堆積著他的事業——通常那是一個連環殺手兼令人驚栗的主角的絆腳石。他那故作無聊的眼神,滿不在乎的微笑,既神秘莫測,又懶散玩劣。現在這個被美人誘惑過的中年男子更為囂張,他已經有了一個可以載入史冊的角色,萊斯特先生,他幻想一個少女的眼神,真是他媽的絕了。
好萊塢就是這麼現實,如果你沒有李奧納多的臉或者尼古拉斯·凱奇的性格,就應該想點別的出路。當凱文·斯佩西雙手插在褲袋裡朝星光大道走的時候,他就很清醒地對自己說:“去挑戰他們不願意演的角色。”1995年,《普通嫌疑犯》(TheUsualSuspect)被寫進了奧斯卡歷史。凱文·斯佩西眯著他疲憊的眼睛站到了頒獎台上。作為最佳男配角,他知道,在漫長的等待和奮鬥中,電影不再懷疑他,他也不再普通。
斯佩西生在美國新澤西,在南加州長大。小時他就像個無賴,父母實在管不了他,便把他送進了北橋軍校,誰知他有藐視法紀的本能,談笑風生龍活虎間經常讓自己或別人掛花——沒人能管住它,哪怕是軍法;直到他遇上電影。
因為《美國美人》,他成了眾矢之的。但斯佩西依舊發揚著他懶洋洋的酷味,不屑一顧的,好像他剛和魔鬼撒旦碰過面,得到了某種特權。“把我的照片放大,”斯佩西說,“這是對非主流文化的鼓舞。”——這時他一身考究的黑衣,頭髮剃的很短,很象樣,好像一個成功的癟三終於等到了大團圓的結局。
其實早在他奮鬥初期,他也絕對象大蕭條時期的公子哥,不管有錢沒錢,都會出手大方。“起初我的環境並不好,但經常會請朋友喝酒。之後我們到大街上閑逛,夢想有什麼象樣的雜誌突然刊出我的照片。那是一種美麗的毒藥,是葡萄酒中混入了汽油——動力就藏在裡面。
現在斯佩西完全有資格仰著臉走路了,他又大放厥詞。首先他批語電影大亨們的勢利眼,說除了他的名聲長了外,片酬付得並不合理;但是他拒絕當演員工會的會長,因為他覺得那會對自己構成約束。“好萊塢教育了我,教會我既不能順著它,也不能不理他。”斯佩西撅起嘴,好像回到了出來乍到的那個時期。的確,由於沒有作姦犯科,警察奈何不了他。但他那種難以接受的玩世不恭,又讓他的老闆們腦袋很大。“我們還是很需要斯佩西的,但希望他不再令我們為難。片廠中他總是拒絕一些既定規則,並且邊吃邊喝,令工作人員不斷笑場。”當他和老闆的恩怨剛剛搞定,旁人驚訝說:“斯佩西,沒人說你是同性戀啊!”他卻不以為然地說:“當然,我喜歡事先警告。”
一般情況下,斯佩西會及時表達他的想法,而且他並不理會人們想不想聽。但當人們問及他身邊的女人時,他則默不作聲。趕上心情好的時候,他會突然爆笑,“哈!隨便給我配一個吧,那麼多漂亮名女人,她們都對我渴望已久。”但大多時候,他則給記者一個冷冰冰的背影;然後晃晃蕩盪地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