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磊

攝影家

於磊,生於1977年10月。

現供職於承德市文聯,承德市青聯委員、承德市攝影家協會秘書長、河北省攝影家協會副秘書長、河北省攝影家協會新銳攝影委員會秘書長、中國攝影家協會會員、河北省攝影十傑、承德市市管專業技術拔尖人才。

代表作品有《壩上》《逃離》《遠方的家》等。

人物經歷


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圖片攝影專業,先後在清華大學美術學院進修平面設計專業,后畢業於中國傳媒大學新聞學專業本科。
策劃影展
策劃影展
父親是中國著名攝影藝術家於俊海,受父親於俊海主席的影響,於磊先生的攝影作品多以表現承德皇家園林及周圍寺廟,金山嶺長城,壩上草原風光而見長。於磊攝影風格恢宏大氣,畫面製作精良,創作思路獨樹一幟,其作品被中國攝影家協會定義為"新經典風光"作品曾多次在重大比賽中獲獎。
2007年《雪霽》獲第二十二屆全國攝影藝術展優秀作品獎,2013年《馬》、《吞噬》、多媒體類作品《飄落的紅頭巾》獲第24屆全國攝影藝術展優秀獎。作品也曾在美國,韓國,日本,土耳其等多個國家進行展出交流。獲獎作品《祈禱》表現出土耳其人民對宗教的信仰及虔誠;作品《豆腐坊》入選第二十三屆中美攝影聯展,把我們的傳統文化帶到了大洋彼岸;作品《彩繪》入選第17屆中日友好攝影作品展,作為最年輕攝影師的攝影作品,於磊先生的創作理念受到了當地權威攝影師的一致好評。
於磊先生不但在新經典風光攝影創作中擁有獨特的風格,而且在人文攝影觀念及本土鄉情文化的表現中也有極高的歷史價值。其作品《鬧秧歌》《風雪牧人》《飄落的紅頭巾》(組照)都是以反映承德當地風土民情,體現時代變遷,記錄自然歷史環境的攝影作品,藝術創作和人文文化研究上均有很高的研究價值。
作為攝影界的青年力量,於磊先生也創作了很多優秀的個人風格極強,大膽運用攝影手段的新銳攝影作品,並擔任河北省新銳攝影家協會秘書長一職。其作品《荷塘印象》(組照)突破了傳統攝影中對荷花柔美清淡的表達,而是大膽地運用色塊,構成,顏色性格,形狀隱喻等多種新穎表現,憑藉深厚的美術功底,借鑒西方印象派畫風,以強烈的視覺震撼和新穎的創作手法將作品呈現在巨大的油畫畫布上,此組不但豐富了攝影豐富了攝影語言更使照片在視覺裝飾方面有了更多的可能性。《荷塘印象》 (組照)首展當日就有多幅作品被預訂並售出。
作品《碎葉城》(組照)運用古法曬藍的傳統思想,表現出對人生,對環境,對情感的獨特角度。畫面簡潔主題明確,以成人童話的形式為我們講述一個個蘊含哲理的故事。在創作過程中,以布料為映像載體,改變了膠片映像的手段,直接使用實物映像輔以時間的魔法,於是二維的畫面中就呈現出三維的影子,妙趣橫生。

獲得榮譽


2000年1月作品《牧人》在文化部主辦的全國群眾書畫攝影大展中獲銅牌獎
於磊攝影作品
於磊攝影作品
2002年12月作品《壩上冬韻》入選由中國攝影家協會主辦的全國青少年攝影大獎賽
2003年6月作品《壩上冬景》入選由中國攝影家雜誌主辦福在中國攝影大賽
2004年10月作品《彩繪》入選 第17屆中日友好攝影作品展
2006年5月作品《墨趣》獲《大眾攝影》月賽優秀獎
2006年7月作品《墨染》獲《大眾攝影》月賽優秀獎
2006年8月作品《塞上初雪》獲《大眾攝影》月賽優秀獎
2006年9月作品《水心榭》四幅入選首屆中國承德國際攝影大展
2006年10月作品《午夜花開》獲《大眾攝影》月賽優秀獎
2007年3月作品《壩上四季》發表於《大眾攝影》
2007年8月作品《雪霽》獲第二十二屆全國攝影藝術展優秀作品獎
2008年9月作品《鬧秧歌》獲第二屆中國承德國際攝影大展銀牌獎
土耳其
土耳其
2008年9月作品《風雪牧人》獲“御道口”杯全國風光攝影大展特等獎
2008年11月作品《雪霽》獲河北省第九屆燕趙群星獎一等獎
2010年7月作品《壩上》發表於《大眾攝影》
2010年9月作品《祈禱》獲中國承德第三屆國際攝影大展銅牌獎
2012年8月作品《奔騰》獲河北省第十屆燕趙群星獎
2013年3月作品《馬》、《吞噬》、多媒體類作品《飄落的紅頭巾》獲第24屆全國攝影藝術展優秀獎
2013年12月作品《豆腐坊》入選第二十三屆中美攝影聯展
2014年1月作品《巨龍探海》獲美麗河北全國攝影大展銀質收藏

個人作品


專著和論文

2001年5月論文《淺談攝影創作的基礎-觀察》獲河北省文化廳三等獎
壩上
壩上
2006年10月論文《動中有靜——風雨橋》發表於《大眾DV》第十期
2007年3月論文《感悟壩上》發表於《大眾攝影》
2009年由中國旅遊出版社出版大型攝影畫冊《壩上》

作品賞析


《雪霽》
雪霽
雪霽
“雲消雨霽,彩徹區明”。少才王勃對雨後初晴的溢美之詞流經古今。雪後放晴的瞬間,給予人們的視覺震撼更是自多不少。如此氣派的皇家園林,唯有此處小景分外別緻。遠山朦朦不可及,近橋悠悠猶可近。青松未老,古亭依然。熱泉余脈騰起裊裊紫氣,寒天雪地映出盈盈白光,若非雪后初陽靈動那一絲碧波,實在難分仙境人間。此美景能映在紙上已是難得佳作,如若依於素紗之中又是何等境界?無論是哪種題材亦或是何種風格的攝影創作,畫面質感的表現直接體現著照片的主題與內涵。好的創作不但是對經典的借鑒與演繹,也是對傳統藝術目標的顛覆,越是成功的作品其顛覆性也就越大。在這幅作品創作之初,已是有了這樣的想法。前期素材選擇對於圖像質感的體現顯得尤為重要,所以素材的中的每一處紋理都要極盡清晰並且處理得當;中期製作的過程中,既要對傳統風光的意境進行極盡的表現又要打破常規在內容和形式上有所創新,這樣的創新既體現在對寫意山水的推敲又體現在數碼後期製作中的創意;最後完成時,又突破了傳統的矩形畫框,進行自由而隨意的邊緣勾勒,不但很好的完善了構圖同時也適應整體的創作風格。作品完成後,被朋友調侃,薄如蟬翼,輕若煙霧,竟是像馬王堆出土的文物。相比於國寶素衣來講,我的“文物”或許少了幾分神秘,更多了幾分講究。
《壩上》
初秋,滿目皆是一川草色的廣袤天地,風勁,綠浪翻滾成浩然大觀。馬,填了絨;樹,落了葉。四季更迭的變化本該在它們身上體現的淋漓,此刻卻讓歲歲枯榮的原上草搶盡了風頭。照片的表達不僅僅是記錄,同時還是對世界的一種判斷。倘若我們能記錄這樣的一種景觀固然很可貴,如果可以嘗試著把駿馬毛髮的質感與草原的動感相結合,從而衍生出類似於觸覺的感官體驗,這應該就是照片給予我們的印記。所以我果斷的扔掉了所有的顏色,在及其複雜的情感中,儘可能的簡單行事。這種類似於極簡主義的表達並不會捨棄主題,反倒會讓主題更為突出。攝影本身就是一種混合觀看的方式,任何一次攝影藝術的表達都應該是言簡意賅,熟練的攝影家可以瞬間抽象和分解鏡頭裡的世界;那麼成功的攝影家可以拍好任何東西,並能用獨特的創作手段確保作品萬無一失。製作這張圖片前,我是這樣想:看見那匹馬沒有?讓我來摸摸它的毛!
《荷塘印象》之紅蓮
紅蓮
紅蓮
生存在時間的縫隙中,我們別無選擇。美好的事物,轉瞬即逝,攝影的神奇之處就在於有化瞬間為永恆力量。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昔日的“紅”用在此處極為傳神且寓意深刻。正如此幅作品中,以大面積的紅色為背景,重現昨日的盛況;溫暖的黃色象徵著希望的種子,那深藏千年而不腐的品質;另以消色黑繪製荷花的主體,隱喻生命無情的逝去、乾枯和死亡。如此優美的主體,也可能成為悲哀的對象。如果說照片是消亡的象徵,那麼拍照片的同時就是在經歷事物的死亡和易逝。作為攝影者,必須預料到這種無情,才能精準的分割並凝固每一時刻,用照片去見證了時間的流逝。我們可以把看到的,想到的,感受到的所有命題,一同精準的體現在我們的畫面中。這最後的一片花瓣,正是流逝的表象,它宣示著生命消亡時的清白、無辜和脆弱。按動快門的“咔咔”聲更像是扣動的扳機。紅蓮,在靜止中不朽。
藍蓮
藍蓮
《荷塘印象》之藍蓮
千林掃作一番黃,只有芙蓉獨自芳。時至夏末,這種生在水中,
性情微寒的“尤物”才如美人出浴般緩緩的舒展的腰肢。彌望的荷塘下面偶有錦鯉嬉戲而過;婷婷出水的葉子隨風搖擺,奏出美妙的旋律;緊緻的花蕾如同少女般羞澀,盛開的花朵又如似艷婦般嬌媚。自古多以蓮花喻美人,清新淡雅,溫婉含蓄。在蓮花的畫意表現中也是脫俗而別緻,竟是美到了一種境界。若是可以借鑒傳統的畫風進行表現,必定是很好的延續。但若作為一種新的視覺效果,攝影的觀看則意味著在人們司空見慣,不以為奇的事物中發現美的感悟力。波普藝術(PopArt)起源於美國,代表著一種流行文化,有著標新立異的想法,體現戰後青年藝術家大膽的創意表現。在這幅作品中就或多或少的體現了這種風格。誇張的運用對比色,讓畫面極具視覺衝突的快感和表現力;對圖像的細節進行抽象,在藍、黃色域的明度區間,進行的漸變應用,讓細節以一種概念化的形式再現;同時,在視覺重心的處理上,儘可能的體現繪畫中筆觸的質感,為畫面增加點睛之筆。完成之後的蓮花,如同用著極為冷艷的色調畫了骨,又用了極其溫暖的色調繪了眉。正如我們所見,每種色彩都有其特定的性格和語言,如果能夠合理的運用,我們的圖片就會以一種新的概念被詮釋。那麼,香遠益清,亭亭凈植的蓮花不但可以有含蓄的氣質,更可以凜冽傲然的示人。
《逃離》
逃離
逃離
起初神創造天地。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神說,天上要有光體,發光在天空,普照在地上。管理晝夜,分別明暗。 ——聖經《創世紀》
人類很多崇高的感情都源於恐懼。對於黑暗,寒冷,孤獨,陌生,罪惡,未來,都有難以名狀的恐懼。所以,創世第一天,神說,要有光,給予眾生永世的白晝;第四天,卻分出半個黑夜,如此黑白交替,循環往複。黑暗不但會促使我們尋求光明,同時也會給予我們寧靜的空間用來休息和反思。每幅照片中必須包含了一個東西,就是那一刻的人性。這幅作品與其說是則寓言,實際更像哥特式童話。視野廣闊而詭異,讓人不寒而慄;右旋的建築結構,如同一個巨大的漩渦,推著我們不斷向下滑落;暗無天日的環境增加了緊迫感,如同幽靈般步步緊逼;我甚至聽到了工廠巨大的轟隆聲和鳥兒撕裂的哀鳴。噩夢般的場景,瞬間傾覆,讓我們無處可藏。它試圖來剖析人類精神世界隱藏的恐懼,而引起我們心底最原始的覺醒。就像那一隻只爭先飛回來的白鴿代表的或許最後的嚮往和方向。瑪雅人的預言已經遠去,而相比於文字來講,圖片能更直觀的照見內心深處的那方靜土。如果是圖片創作,世界的再造始於每張照片;但作為現實生活,願世界的再造僅止於此次的創意。
《遠方的家》
遠方的家
遠方的家
當我一次見到她時就鐫刻下她的模樣,永生不忘;當我再次去見她,卻始終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能聽見她說著歌謠一樣的話。到不了的是遠方,回不去的是家鄉。那天我站在橋上看風景,橋東邊兒老媽媽的餃子翻滾在熱騰騰的鍋里,橋西邊兒的老大爺象棋摔得啪啪作響,楊柳拂面竟不知身處何處。這時會不會有哪個看風景的人一樣會看見我,會同樣感受到一個旅客獨自面對萬家燈火、孤帆遠影的那種切膚之痛。思憶家鄉,想念母親,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情愫。攝影是這樣一種追魂的藝術,當我們緬懷過去的時候,我們就會拍下照片。照片清晰而具體,不失為成功的紀念,而它分娩的想象更是天馬行空的翅膀。現在正是懷舊的好時光。百年前,攝影對現實主(realism)畫派的衝擊讓相機在很長時間被指為“邪惡的黑匣”,莫奈(Monet)馬奈(Manet)這樣的印象派鼻祖應該也不會想到攝影也可以從他那裡找來靈感,創造出令人驚訝而愉悅的作品。百年之後,攝影技術的發展令人瞠目結舌。數碼後期的發展更讓創作有了一種表現這種情愫的可能。但與眾多的藝術門類相比攝影更像個遊子,對各種繪畫風格的借鑒與嘗試,是成長也是回歸。枕邊素月如玉,夢裡依稀還鄉。這樣的一幅簡單幾近於白描的水鄉,既是天涯遊子的故鄉點滴印象,又是對印象攝影流派的致敬與皈依。
《姜家大院》
姜家大院
姜家大院
站在這個位置上,可以一覽大院的全貌。大院自明清而留於世,它的興衰始末卻一眼望不到邊。院落若能講出故事,片片黛瓦,顆顆砂礫都有話可說。炎黃先祖、華夏文明、歷朝建都都與這片沃土息息相關。彼時,繁華盡褪卻未銀裝素裹,正值初冬的好時節,姜家大院歷余百年滄桑之久,昔日景象已不復存在,炎黃的血脈與赤子的情懷卻沉澱在歲月中。俯瞰於此,平實無它的民間古宅身後依仗著卻是千仞高山,尋常百姓的故事也可在這太平盛世得以流傳。照片自己什麼也不會解釋,但它會不倦地邀請人們去進行演繹、推測和想象。眼前的任何一處景觀都有存在的權利,我需要做的只是把這裡的細節一五一十的仔細收集整理,留下影像。收集照片便是收集世界,整理照片便是整理歷史。在整理的上百張拍攝素材的過程中,便有了拼貼的想法。已是成稿,卻像是未完待續的初品。始終沒有把它裁剪成規矩,因為在每一個留有餘地的瞬間里,我無法預測這片黃土地在未來會留給我怎樣的驚喜。不要驚擾它們的存在。如果某天發現這張作品竟與今日不同,那一定是我又重新站在這個位置上尋得了新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