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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娟
農民女作家
張曉娟,女,1969年出生,昌寧珠街人,后嫁到耈街。
是一個典型的山區農村婦女,她在艱難的環境中,以文字作為抒發熱愛故鄉的有效"手段",至今發表作品10多萬字,是一位農民女作家。
1969年出生,是昌寧珠街人,后嫁到耈街,她是一個典型的山區農村婦女。在艱難的環境中,以文字作為抒發熱愛故鄉的有效"手段",至今發表作品10多萬字,是一位農民女作家。
珠街中學的老師和同學們一直很關注曉娟的生活,在為她的輟學深感惋惜的同時,也在努力想幫助她做點什麼。在各方奔走下,1986年,珠街中學的郭校長徒步走過數里山路,來到曉娟家,讓她到自己寨子——羊街村上文昌社村小任代課老師。
從此,曉娟成了中國數十萬名代課老師中的一名。是女人天生的母性,還是幼年失去母愛的傷懷?曉娟非常喜歡孩子,在他們的身上,她彷彿又看到了自己成長的過去,她認真細緻地教他們文化知識,教他們做人的道理,不厭其煩的一次次講述孩子們不懂的問題。學生們對她也很依戀,感情很深,有的學生成年後,遇到曉娟,仍然深情地喊她“張老師”,還有的學生在後來曉娟做生意時給了她很多幫助。回憶到昔日的教書生活,如今已人到中年的曉娟臉上掛滿了開心的笑容。
童年如同大山深處的一道小溪
1969年,張曉娟出生在昌寧縣珠街鄉羊街村上文昌社的一戶彝族家庭中。像所有孩子一樣,母親的寵愛,父親的呵護讓她度過了一段幸福的童年。曉娟的父親張知彩是一個老高中畢業生,在當地算得上是個文化人,閑暇之餘,他喜愛閱讀一些書籍、報刊,幼時的張曉娟經常圍在父親旁,乖巧地玩著,不時湊到父親面前,好奇地看著那些黑黑的小字。父親看到女兒的樣子,也常教她一些簡單的字,把書中的一些故事講給她聽。
幸福的生活總是過得很快。張曉娟六歲半時,一直疼愛她的母親去世了,留下淚眼婆娑的父子三人:中年喪妻的父親,一歲半的弟弟剛蹣跚邁步,初諳世事的曉娟也正需要母親的慈愛和呵護,生活一下子改變了原來的樣子,日子在艱難中度過。家庭的變故讓張曉娟過早地成熟起來,更早地懂得了生活的艱辛。山裡人家一年四季都是忙碌的,田間地頭,家裡家外,有做不完的活路。當同齡的夥伴還在無憂無慮地玩耍撒嬌時,張曉娟已能在父親的指導下,幫著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務活:做飯,洗衣、找豬草等,如同一株生長在田野間幼小的野草,經受著風雨的衝擊…… 昌寧縣珠街鄉雖地處邊遠貧困山區,但彝族群眾對送適齡孩子上學的思想認識比較早,無論多麼貧困的家庭,都要努力讓孩子接受教育。一晃曉娟七、八歲了,父親把她送到了設在寨子中的村小。儘管學校條件很艱苦,但老師對這些彝家孩子很關心,他們知道彝族孩子讀書不容易,在學習上、生活上都給他們很多照顧。父親發現曉娟的文字運用能力很強,悟性很高,就經常指導她寫作文。聰明乖巧的曉娟沒有讓父親失望,除了學習出色外,作文成績也很突出,經常受到老師的表揚。小學畢業后,她以較好的成績考入了初中。
少年理想是一株萌芽的幼苗
張曉娟到珠街鄉羊街附中讀中學了,從家到學校要走一個多小時的山路,每個星期回家一次。星期天下午,曉娟和寨里的夥伴一起,瘦弱的肩膀上挑著沉重的伙食擔,一頭是柴火,另一頭是供一個星期食用的糧食蔬菜。山裡的孩子總是堅強而快樂,大家有說有笑,坎坷曲折的山路就在一雙雙稚嫩的小腳丈量下變得短暫,而孩子們無邪的笑聲足以驅散所有的疲乏。
是受父親的影響,還是生命中有著一股靈性?張曉娟上中學后,學習成績仍然很好。任課老師都很喜歡這個話語不多的小女孩。特別是她寫的作文,經常受到語文老師張國君的誇獎,並多次在課堂中用作範文點評。張國君老師是一個思想活躍、熱愛教育的老師,當時也是一個文學愛好者,多次在報刊上發表文章。他發現張曉娟是塊寫作的好苗子,總是在學習中多關心她,鼓勵她多寫一些對自己生活的感受。一來二去,全校師生都知道了張曉娟的名字,知道了她的作文寫得好。走到哪裡,同學們羨慕的目光曾讓瘦弱清秀的張曉娟有了很大的幸福感,投身於寫作的熱情也更高了。除了認真完成課堂上老師布置的作業外,她經常用記日記的方式,寫下自己對生活的感想和思考,寫下少女多彩的夢幻和甜蜜,寫下學友間純真的友情,寫下學習的艱苦和有趣。三年過後,曉娟初中畢業了。考完升學試,曉娟的心中又憂又喜。從自己平常的成績來看,考上應該沒有問題,但想到家裡的情況,少女的心中充滿了憂慮。曉娟上中學后,父親一下子失去了幫手,生活變得更加艱難。好心的村裡人看他一個人不容易,介紹了一個溫良的女子,這女子後來成為了曉娟的后媽。后媽的到來,給曉娟姐弟倆帶來了久違的母愛,一家人更團結溫馨了。數年後,后媽相繼生下了一男一女,家庭成員增加了,父親身上的擔子也更重了。八月,錄取通知書發下來了,曉娟如願考上了高中,是全班考上高中的三位女生之一。欣喜之餘,面對正在上小學的弟弟,還有家中年幼的一雙小弟妹,面對父親一年年被生活所累變得有些蒼老的面容,張曉娟猶豫了。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曉娟選擇了放棄。當稚嫩的雙手一次次撫過那個曾經伴隨她的少年求學旅途的書包,摸過一本本熟悉的教科書,曉娟的心一次次疼痛。
青年理想如同受傷的蝴蝶
回到家后,曉娟一邊幫著父母做著家務,一邊頑強地進行著她的文學習作。多年的學習習慣和對寫作的愛好,註定了她不可能做一個純粹的農民。在她的心靈深處,對生活的經歷和世事的感悟讓她有了更為強烈的創作激情,在農閑之餘,她仍然拿起手中的筆,一次次抒發著對未來的嚮往。父親對女兒的寫作也很支持,在父親的心裡,女兒的輟學成了他一生中無法釋懷的結。他總是盡量給女兒一些閑暇時間,梳理自己的思緒,及時整理從頭腦中湧起、但稍縱即逝的靈感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