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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
魯迅創作的現代詩
《夢》是近代文學家魯迅於1918年5月創作的一首新詩。全詩以“夢”作為意象,既有具體的研發形式,含蓄但不是朦朧;又有理性內容,直白但不是說教。
夢
很多的夢,趁黃昏起鬨。
前夢才擠卻大前夢時,后夢又趕走了前夢。
去的前夢黑如墨,在的后夢墨一般黑;
去的在的彷彿都說,“看我真好顏色。”
顏色許好,暗裡不知;
而且不知道,說話的是誰?
暗裡不知,身熱頭痛。
你來你來!明白的夢。
1918年5月,魯迅在《新青年》上發表新文學史的第一篇白話小說《狂人日記》的同時,還發表了白話新詩《夢》、《愛之神》和《桃花》三首,接著又發表了《他們的花園》、《人與時》等幾首。魯迅說他是“不喜歡做新詩的”,“只因為那裡詩壇寂寞,所以打打邊鼓,湊些熱鬧;待到稱為詩人的一出現,就洗手不作了”(《集外集》序言)。“打打邊鼓”之說,自然是魯迅的自謙之詞。但以後魯迅致力於小說、雜文的寫作,很少再寫新詩,確系實情。這不多的幾首詩,在“五四”時期,對新詩的發展也確是起了“打打邊鼓”的作用。這首詩是1918年5月里寫的,最初發表於1918年5月《新青年》第4卷第5號,是魯迅有感於時政而發出的感嘆之聲。
在這首詩中魯迅以“夢”的意象來表達自己的一些想法。人們做夢這一心理現象,總是發生在睡眠之時。但詩中卻說,在“黃昏”時候,“很多的夢”“起鬨”。這裡說的“黃昏”,顯然不是指日落黃昏的居委會,而是指特定的歷史時期;所謂“夢”,也不是指心理現象的“夢”,而是指一種憧憬、一種希望、一種理想。魯迅說他青年時候就曾經“做過許多好夢”,比如去日本學醫,就做過治病救人或在必要時去當軍醫這樣“很美滿”的“夢”;稍後棄醫從文,籌辦《新生》時,又與幾個朋友做著“縱談將來的美夢”(《吶喊》自序)。然而,這些“夢”都沒有成為現實。這首詩里所說的“夢”的含意正在於:在那“風雨如磐”的黑暗年代,各種各樣的人,做著各種各樣的“夢”:什麼“鉤爪鋸牙”呀,“製造商估立憲國會”呀,“反清革命”、“恢復漢官威儀”呀,等等。這一個又一個的“夢”,不是“黑如墨”,就是“墨一般黑”,沒有什麼不同。“去的”或“在的”“夢”都說自己“真好顏色”,都是“好夢”。這裡的言外之意是:過去的就讓它過去,這是對過去的徹底否定。
結尾兩行,是這首詩的主旨所在:身處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就像在“沒有窗戶”的“鐵屋子”里,“身熱頭痛”,快要被悶死了。然而,詩人已敏感到:“時候已是二十世紀了,人類眼前早已閃出曙光”(《墳·我之節烈觀》)。呼喚“快來快來,明白的夢”,正是詩人對光明的殷切期待。
以“夢”作為意象,既有具體的研發形式,含蓄但不是朦朧;又有理性內容,直白但不是說教。這就是這首詩的主要特色。
中國作家協會會員周振甫:這首詩,寫的是“夢”,通過“前夢”“后夢”到未來的“明白的夢”,寫出當時黑暗中國的現實,寫出當時先進的覺醒者的思想感情和迫切希望,寫出當時外來思想進入中國時引起思想界的混亂。通過夢來表達豐富的生活,深刻的思想,真摯的感情,顯出它的藝術性來。(《中國新詩鑒賞大辭典》)
原《經濟觀察》期刊總編輯梁錦奎:魯迅這首詩,是把“夢”這種精神現象用“擬人”手法來寫,讀時要用雙重想象力,這就顯得“費力”:一是要把“夢”當作一個實體,完成從抽象到具象的想象轉化,即把“夢”當成一個文學形象;二是要從這個文學形象出發,從字面意思歸納,抽象出作品的主題思想。用個不恰當的佛學比喻,你首先要把“空”轉化為“色”或“桕”,然後再把這一切“色”或“相”回歸成“空”,你就容易理解、也可能誤解此作品,反正總不會不解。(《聽劍樓筆記·花影》)
重慶市作協會員艾曉林:作為詩的主體的“夢”,不是《吶喊·自序》中所說的各種救國圖強的美夢,而是辛亥革命后舊官僚攘奪政權的黑夢。(《中國新詩體一百首賞析》)
修辭學家倪寶元:它以“夢”為象徵,以“去的前夢黑如墨,在的后夢墨一般黑”,影射當時的黑暗社會,令人苦悶,令人震驚。而“你來你來!明白的夢”,則是“五四”青年的吶喊,表達了他們對光明未來的憧憬,具有鼓舞感召的力量。(《大學修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