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衡
林彪的女兒
林立衡,又叫林豆豆,1944年生於延安,是林彪和葉群夫婦的女兒。六歲時曾跟隨父親林彪至莫斯科養病。由於家庭因素,她尊重父親而厭惡母親。文革期間擔任《空軍報》副總編。
人物關係
林彪一家
曾經風華正茂的林立衡
1974年3月,隨著“批林批孔”運動的興起,林立衡被“四人幫”定性為“林彪留下的釘子”。她頂不住“四人幫”的惡意攻擊,曾超量服用安眠藥自殺,被人發現後送空軍醫院救活。後來,她斗膽向毛主席寫信。1974年7月31日,毛澤東下達批示:“解除對林立衡的監護,允許她和張清霖來往。”根據毛主席的批示,空軍政治部領導找她和張清霖談話,同意他倆結婚,同時下放河南開封農場勞動。
八十年代的林立衡
1976年5月,“反擊右傾翻案風”開始,林立衡被認為是“右傾翻案風”刮到鄭州來的,被罷掉革委會副主任,下放車間當工人。
1979年元旦,當時的河南省領導段君毅、胡立教,曾請林立衡夫婦吃過一頓飯、轉告說鄧大姐、胡耀邦都很 關心他們,有事可以寫信。
1985年,一位頗孚眾望的老同志向中組部表達了自己的意見:“林立衡身體不好,她的親屬都在北京,應該讓她回到親人身邊。”
九十年代的林立衡(左為其丈夫)
回到北京以後,他們的生活十分安逸,為不引人注意,林立衡改名為路漫。
2002年,林立衡在北京開辦了一家叫“黃鶴大酒樓”的酒樓,自任酒樓的董事長兼總經理,轟動一時,吸引海內外大批食客到這家酒樓,一睹當年的“帥府千金”、原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報》副總編的風采。因而酒樓開張后,既沒有大做廣告,也沒在媒體炒作,一開張生意就很紅火。其實,當時是林立衡家鄉湖北省黃岡市出資在北京創辦這家酒樓,聘請林立衡出任董事長兼總經理。
2009年,中國抗日紀念館迎來了一批客人,開國將帥子女80多人齊聚為祖國母親祝賀生日,林立衡也出席了活動,這是她最近一次公開亮相。
林立衡
林立衡的口述歷史項目,參與的人有文化界的,也有政界、軍界的,“但是現在我們還沒有那麼大的實力,所以都與大專院校合作,像揚州大學,上海大學,北京的一些院校。還有當代史研究所的一些人,以個人名義參加。”官方沒有撥一分錢,她設法去找資金支持,主要是搞學術討論,搞培訓,推動成立新學科。記者問:你們口述歷史的成果通過什麼方式問世呢?“還是得找出版社啊。”談到出版,看來是林立衡花心思最多的一個環節,可費了一番周折,但看來總算有點眉目,能一勞永逸地解決他們口述歷史成果的出路問題了:“北京有家出版社非常熱心,提出你們不要再找別家了,我們全出。我們就給他報了幾個選題:台灣第一家族,張國燾手槍隊長,李爾重……”
據不久前上北京探望過林立衡的人介紹:立衡現在的情況較好,住在單位宿舍的6樓,身體很不好,頭髮、牙齒掉了不少,顯得有些蒼老,張清霖身體還可以,立衡不願別人認出她們……
林立衡
林立衡,曾擔任過《空軍報》副總編。
落選“駙馬”娶李氏女
40多年前,在遼寧省文聯從事美術創作的英俊小生劉偉欽,由於某種機緣,成為副統帥林彪之女林豆豆選“駙馬”的對象之一,最終又因為林豆豆對他沒有感覺而落選。這使他得以逃過後來那場滅頂之災。躲過大劫,風浪依舊。“九·一三”事件后,劉偉欽也被收審,因為他無緣於林豆豆之後,又娶了林彪集團“四大金剛”之一李作鵬的女兒。
劉偉欽夫婦如今稱得上家資不菲了。他們同於1979年結束長達8年的審查下放生活,轉業回到瀋陽。劉被安置在瀋河區文化館,他太太李大征則到了瀋河區第四門診部,一家4口住在15平方米的小平房。迫於生計,1980年劉偉欽停薪留職,擺攤賣起了對聯。
做小買賣當時尚屬低賤營生。一開始,李大征有點兒抹不開面子,沒好意思跟著劉偉欽出去拋頭露面。以後私營經濟蔚然風起,他們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上世紀90年代初,中國的萬元戶尚屬稀有,但他們在瀋陽已經買了別墅。
“為什麼小草能從石頭底下鑽出來?你要是平平淡淡,也可能就被踩死了,沒生命力了。反倒是重壓之下想方設法找個空兒往外擠。”李大征說。當年一家人離散,在301醫院上班的她被打發去了山西小山溝里的野戰醫院,際遇陡變,她的生存信念反而很明確:“凡是有人活的地方,我就能活”。
我們仍然屬於這個黨
在賺錢上,“四大金剛”之一黃永勝的長子黃春光同樣出色。1976年他轉業到地方,先後在幾個國營工廠工作。上世紀80年代他在北京做貿易公司,憑藉著父輩和同學輩的人際網路,生意做得紅紅火火。最多的時候他名下有4台車子,同學請客吃飯全是他掏腰包,一年掙個百十來萬不在話下。
黃、劉等人現在都已經在家安心養老。和他們一樣,黃、吳、李、邱的第二代,已大多退休。第三代中很多人成為跨國公司的高級白領,有人全家已移民出國。只是自從父親划入另冊,當子女的名譽也被打上了標記,在某類戲謔語境中,他們被視為“黑二代”個體。
黃春光不接受“黑二代”的稱號。“那些貪官的後代,才是真正的‘黑二代’。我們這批人,有幾個在利用改革開放去腐敗的?我不能說沒有,絕不多。”黃春光坐直身子,不無激動,“我們可不認為我們是‘黑二代’啊,我認為我是共產黨的基石;我們仍然屬於這個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