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寺

台灣觀音山凌雲寺

凌雲寺,又指台灣觀音山凌雲寺,始建於1739年,位於台北縣五股鄉觀音村凌雲路,系台灣五大法派之一。

史料


凌雲寺[台灣觀音山凌雲寺]
凌雲寺[台灣觀音山凌雲寺]
日據時期的凌雲禪寺,,其山形和建寺的年代,據《台北縣文獻叢輯》第二輯《台北名勝古迹志――凌雲禪寺》載:“位五股鄉觀音山腹,海拔三百餘公尺;上負懸崖,下臨深谷,形勢雄壯。乾隆四年,閩人來此建廟其地,曰凌雲寺。因地處深谷盡處,又曰內岩寺,歷代香火不絕。清代末葉,地方靡亂,時為宵小盤踞。劉銘傳撫台,乃一火焚之,廟遂中輟。宣統元年春,三重埔信士寶海,台北富商劉金波,士紳林清敦等倡議重修乃起工於年之十二月,成於翌年十一月,廟貌巍峨,稱台北之冠。”
據《觀音山凌雲禪寺沿革暨開山祖師來歷》載:“凌雲禪寺雄居淡水河上,一峰聳峙萬山羅列,宛如羅漢之禮觀音,此地形殊勝因緣也。民前二十九年前,福建鼓山理明老禪師,以其薰修慧悟,蒙觀音大士示夢遊此勝地,指示建寺道場。明師飛錫來台後,即就夢境追憶中,實地覓景。為求慎重,尋曆數載,冀獲最適宜處,選作道場。其間計於有一清早,步至山之空曠,靈機欣遇,天際祥光,果見深山圓頂之高峰恍如夢境所示,如得至寶,經即約同戒寶海禪師,著手先搭茅蓬,寄跡苦修,此為本寺創基祖師所肇端殊勝因緣也。民前復有老和尚法諱印體、字上本下圓,系法參上人之高足、上覺下凈和尚之恩師,時師徒二人應其法兄寶海老禪師之邀,共商正式創建道場,於是披荊集材設計,憑艱苦而經營興工。幾經寒暑,幸告初具規模,完成佛座寶殿,寺名凌雲山觀音寺。”
綜合以上記載,可得知:年,先是福建人到這個被稱為觀音山的地方建起了寺廟,到清代末年,因寺為不法分子佔領,被一把火焚燒,之後遂漸衰敗。至1882 年(或1909年),福州鼓山湧泉寺理明法師、寶海法師在此搭棚基修,后興建成寺。之後由受戒於福州鼓山的本圓法師、覺凈法師再行興建,終於初具規模。

節日


驅車前往觀音山,您一定不會錯過著名於北台灣的凌雲寺與凌雲禪寺。前身名「凌雲古剎」的凌雲寺,俗稱內岩(巖),建於清乾隆年間,主祀觀世音菩薩,祭拜節日為農曆二月十九觀音誕辰、六月十九得道日及九月十九掛纓絡日。後又於宣統元年在距凌雲寺後方三百多步處另建一「凌雲禪寺」,據民國十八年《宗教台帳》記載,凌雲禪寺地坪數有9,629坪餘,規模之大可見一斑,其中又以於民國七十二舉行開光典禮的具足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最具盛名。
凌雲寺與凌雲禪寺清靈莊嚴,不但吸引眾多信徒,更是文人墨客感懷抒發的對象,大家可從連橫等名人的詩作中發現這兩座寺廟的描述。

興盛


凌雲寺的崛起,與本圓法師成功持續舉辦大規模的傳戒活動分不開的。以1923 年11 月12 月20日(舊曆11 月13 日)起至27 日,凌雲寺首傳三壇大戒,前來受戒者有七百餘人,其中受戒弟子中,比丘八十三位,比丘尼五十八位。
從《台北觀音山凌雲禪寺同戒錄》(1923 年)所載的人員名單中可看出:
第一,擔任戒師的法師大多出於福州鼓山湧泉寺法系:如本圓、聖恩、圓瑛、善慧、覺力、得圓、捷圓等法師均在福州鼓山湧泉寺受過戒,整個傳戒活動的戒規和儀禮受祖庭湧泉寺的影響是不言而喻的。
第二,擔任戒師的法師皆為一時之選,如有被當時譽為台灣“佛教三傑”的本圓、善慧、覺力法師,有來自祖國大陸的聖恩、圓瑛法師,聖恩法師精通佛門儀規,而圓瑛法師則是當時大陸赫赫有名的高僧。
第三,台灣佛教界主要法派都參與其中,如當時有名的“五大法派”之法雲寺法派、靈泉寺法派、法雲寺法派、開元寺法派等積極響應,其影響可見一斑。
此外,據《台北觀音山凌雲禪寺同戒錄》(1923 年)中,可得知前來受戒者遍布全台灣各寺院,信徒們除了拜本圓法師為師外,也拜凌雲寺中僧眾如達凈、志凈、參圓、通凈、常道、蓮凈等法師為師,顯示凌雲寺的其他法師也在儘力吸收信徒。當時一些報刊對這次法會也做了報道,如《台灣日日新報》1923 年11 月21 日的《觀音山將開戒壇》、12 月6 日的《觀音山準備傳戒》、12 月17 日的《凌雲寺大佛事》、12 月24 日的《觀音山朝奉會盛況空前》等,都對凌雲寺的傳戒做了多方面的報道,可見凌雲寺在當時的台灣佛教界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這次大規模傳戒后,本圓法師與凌雲寺的聲望達到了最高,兩年後代表台灣佛教訪問日本佛教聯合會,並在1934 年遊歷南洋及印度佛教聖跡。
觀音山凌雲寺的崛起,除了舉辦大規模的傳戒活動外,還有一些其它方面的原因:
第一,堅持清修。
與當時一些寺廟或佛事活動與民俗習慣雜混、或只忙於應趕經懺不同,凌雲寺堅持清修,寺中僧人以
精勤苦行著稱,其道風更是遠近聞名,正如日據時期曾到台灣的林子青(慧雲法師)所言:凌雲寺“以前
道風頗盛,那些不願在台北龍山寺應赴經懺的僧眾多到山上去靜修。”當時出家於凌雲寺的義妙、瀛
妙、彩妙、源凈、觀妙、達妙、空雲、復妙等法師,都長期堅持清修。
第二,積極推展僧教育。
本圓法師曾於1917 年,代表臨濟宗妙心寺派,設鎮南中學林於圓山臨濟寺內,后因經濟問題,於1919 年關關閉,將學生合併入東和寺台灣佛教中學林。為提高台灣僧侶的素質,本圓法師還致力於推動南瀛佛教舉辦的講習會,並親自擔任教師,其講的時間、地點如:1921年7 月3 日至23 日,在台北佛教中學林演講,學生23 人;1921 年11 月14 日至12 月4 日,在台南市三分子開元寺演講,學生22 人;1922 年6 月26 日至7月15 日,在台中后壠子慎齋堂演講,學生25 人;1922 年12 月7 日至20 日,在台北市東門曹洞宗台灣中學林演講,學生21 人;1923 年10 月24 日起后三周,在新竹苗栗公館庄大坑觀音行修堂演講,學生12 人;19212 年3 月14 日起后二周間,在台南開元寺演講,學生38 人。
第三,與祖國大陸的佛教保持經常性的聯繫。
除了從祖庭福州鼓山湧泉寺禮請法師來台灣弘法外,凌雲寺中的僧人還注意到祖國大陸參訪,如1917 年5、6 月間,本圓法師曾與開元寺住持傳芳法師、副寺監院成圓法師擴台北護國禪寺住持長谷慈圓等遍訪祖國大陸的西湖靈隱寺、浙江普陀山等名山,並曾到普陀山拜訪大陸名僧太虛法師,惜未遇,正如太虛法師在《東瀛采真錄》中所記:“(民國六年)其寺(台南開元寺)監院鄭成圓,春夏間嘗(曾)與台北觀音山凌雲寺住職沈本圓,及臨濟宗台灣布教師兼鎮南學林林長長谷慈圓,同普陀訪余未遇。”
與日據時期其它四大法派相比,觀音山凌雲禪寺法派下的寺院最少,有代表性的如:宜蘭吉祥寺、台北妙覺禪寺、台北昭明寺、台北圓覺寺、桃圓回龍寺、桃圓涌光寺、雲林彌陀寺、雲林龍善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