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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鳳鳴

原西藏公安廳副廳長、內蒙古高院副院長

孫鳳徠鳴,男,1962年1月生,內蒙古人,1979年考進北京大學法律系,1983年從北大畢業參與援藏,曾任西藏公安廳副廳長、內蒙古公安廳副廳長、內蒙古省高院副院長,於2015年2月16日病逝於呼和浩特市。

個人履歷


1979年從內蒙古大草原考進北京大學法律系。
1983年從北大畢業參與援藏工作(同行的另一人為現任廣東省省委書記胡春華)。
1983年至2007年,歷任西藏自治區公安廳研究科科長、辦公室主任、副廳長.
2007年至2012年,歷任內蒙古公安廳巡視員、副廳長
2012年至2014年,內蒙古省高院副院長(正廳級)
2015年2月16日病逝於內蒙古呼和浩特市,葬禮定於2015年2月26日於呼和浩特市殯儀館舉行。

人物評價


雪域高原上的足印記載著他為西藏公安事業的奔波勞碌,手上的老繭見證了他在我國公安系統發展理論方面的辛勤探索,胸膛里的高原心臟涌動著他為我國公安事業的發展和人民生活的安定而不懈奮鬥的一腔熱血。
從西藏到內蒙,從意氣風發的燕園才子成長為獻身西部的領導幹部,孫鳳鳴同志將青春毫無保留地獻給了我國西部建設事業。每當談及此,他都淡淡地說:“其實,我也沒做什麼轟轟烈烈的事,就是踏踏實實地干工作,懷著一顆感恩的心報效祖國。而在這期間,我也得到了很好的人生歷練。我對自己的選擇無怨無悔。”

軼事典故


關於為什麼去援藏

“你別採訪我了,那時去西藏的動機真的一點兒也不高尚。1983年北大法律系畢業適逢北京政法學院改為政法大學,需要師資,就把我分在了法大。可是當時我不想當老師,就找管分配的老師提出回老家內蒙,老師說內蒙沒名額。當時學校正大張旗鼓地動員畢業生去西藏,動員了好長時間沒有人去,我一賭氣就對老師說那我去西藏。”

為什麼選擇了公安廳

“我是83年的十月份入藏。當時全西藏只有一個飯館一個澡堂子一個理髮店,都叫人民飯館人民浴池人民理髮店。我聽說公安廳有澡堂有食堂,就提出到公安廳吧。因為在西藏有洗澡的地兒有吃飯的地兒真是不錯了。”

去援藏的時候的一封家書

親愛的爸爸媽媽:
雖然只是二十多天的長途跋涉,我卻像是經受了一場人生的變動。海拔5000米的高原上,強烈的高原反應、肆虐的狂風暴雪、坑坑窪窪的“便道”、污水稀泥的沼澤,威脅來自四面八方,可我們心裡沒有恐懼,倒覺得很有美的詩情畫意。
現在的青年學生都勤奮好學、善於思考、也有理想,可是有些人缺少五六十年代年輕人的那種熱情、單純和獻身精神,正是這些才是我們年輕人最珍貴的品格,我們不是貪圖安逸之輩,為何要被環境的艱苦嚇倒?
爸爸媽媽,我決定來西藏,你們都埋怨我,甚至說我把家忘了,我理解你們的心情,你們卻不理解我,我覺得,只有真正熱愛自己家鄉的人,才會作出這樣的選擇。祖國是我們更神聖的故鄉,更偉大的母親,為她獻身就是對家鄉、對母親最好的孝敬和最忠誠的熱愛,你們說對嗎?……

在西藏的時候

西藏73個縣,孫鳳鳴已經跑了63個縣,遇上颳風下雨下冰雹蜷在車裡,在廟裡留宿,啃速食麵、到藏民家裡嚼藏粑,沒有水喝,汽車陷在泥濘道上死推,幾個月不洗澡,有任務幾個月回不了家,那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他也有過剛做完痔瘡手術就要去阿里出差,2000公里的路程坐得屁股流血的痛苦經歷。

海子的同班同學

孫鳳鳴是詩人海子的同班同學,而他自己本身也擁有好文筆,也寫詩。
剛去西藏的時候分配到公安廳,公安廳給他分了一間大平房,估計二十多平方米,屋內只有一個桌子,一把椅子,一張床,周末沒地方去,就坐在屋裡發獃。突然“嗡”的一聲讓他很震撼,卻是一隻蒼蠅在飛,一剎那讓他覺得生命的存在,覺得還是有生命與他相伴,便詩興大發,寫了首讚美蒼蠅的詩。
1985年,他和同事創辦《西藏公安報》(現已更名為《西藏公安》雜誌)。“那時我們也不懂得有版樣紙,就找了一張白紙和一把尺子,數完了字數再往紙上畫,怎麼畫也畫不準確,後來跑到西藏日報社去問,才知道有專業的版樣紙。”

個人作品


《我願陪著你走》
這個世界太大,
我不忍心丟下你一個人走。
在你彷徨無助的時候,
我會陪著你,
找到回家的路。
徠不管前面的路還有多遠,
也不管路上有風有雨有迷霧,我只願牽著你的手,
一直走到天盡頭。
這個世界太大,
我不忍心丟下你一個走。
鬧市的燈火已看夠,
我只想陪著你,
靜靜的把記憶守護。
哪怕天空布滿陰雲,
哪怕大街小巷都沒有路燈,
我只想牽著你的手,
從黑夜走到天明。
陪你走是我的宿命,
陪你走是我的幸運。
我真的好想陪著你,
我真的好想有你陪著,
走完生命的最後旅程。
—— 這是孫鳳鳴於病中寫給妻子的一首小詩!